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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Q红人榜:窦文涛-全民脱口秀爱说才会赢

http://ent.sina.com.cn 2006年11月29日19:56 北京青年周刊

  2001年,那威制作的《说吧》栏目现身凤凰卫视,以无厘头的搞笑风格、晃动的镜头语言、幽默风趣的谈话方式掀起了一场电视娱乐的狂潮,而属于他自己独特的脱口秀风格也日趋成熟起来。

  可惜的是后来由于种种原因《说吧》没能继续下去,尽管那威随后借助美食节目《那小嘴》创建了自己的品牌,但他对“脱口秀”还是念念不忘:“我比较喜欢做脱口秀这种
节目,可惜一直就没有这样的节目给我。如果我做,我就要完全copy美国版的‘脱口秀’,以我的风格掌控话题。可是现在缺平台,也缺钱。”

  时下娱乐界最火的人物,郭德纲(blog)绝对是其中一个,继在安徽电视台主持综艺娱乐节目《剧风行动》五六年后,郭德纲开始担纲在北京电视台主持脱口秀节目《星夜故事秀》。制片人段嵘将节目定位为“相声脱口秀”,北京特色将是主打,“比如节目中的很多话都是北京话,相声语言也很多。我们不会再做一档《今晚》或者《东方夜谭》,希望有些新的风格,就是把传统和时尚的元素结合起来,因为郭德纲本身也是一个这样气质的人,他的传统相声说得很好,同时他又加了很多现代无厘头似的幽默在里面”。

  郑渊洁(blog)在写博客出书之余也要加入“脱口秀”的行列,由郑渊洁儿子郑亚旗策划的电视脱口秀节目《郑氏胡说》将正式开始录制工作。据郑渊洁透露,发掘他作为脱口秀节目主持人潜质的“伯乐”,正是儿子郑亚旗。“亚旗以前看了很多国外的脱口秀节目,其中有位美国黑人女主持人很棒,他就很兴奋地跟我说‘我觉得这活儿你也能干’,还弄来很多她的影碟让我看。”

  郑渊洁在节目的现场录制要求很高的真实感,所以基本上要做到一刀不剪,也不允许编导叫“停”。“比如有时说话会结巴,那就结巴,不会去把它剪了重新来。我甚至手机也不关,如果我在做节目时正巧接到电话,我这就和你用手机聊上了。”

  我是一个拧巴的人,对于真正喜欢的东西不具备那方面的特长,我不那么喜欢的事情却被市场发现我的确有这方面的能力。于是(blog)乎我的饭碗就靠这个了,而且这个饭碗我很重视,我要保住我的饭碗,保证我谋生的能力。

  你可能觉得我需要创新,可在我看来,我天天都没重复。比如我的话题、段子,说过的就不能再说了,我每天都在讲新的。包括我们的嘉宾,在观众能接受的前提下,无时无刻不在睁大眼睛四处寻觅。

  在西方,电视谈话节目被称为“Talk Show”,港台的翻译家把它翻译过来,就成了现在大家都很熟悉的一个词“脱口秀”。这个译出来的新名词不仅在读音上与原词极为相似,而且意思也很传神。

  在中国,有人说窦文涛的《锵锵三人行》是好的“脱口秀”节目:“窦式脱口秀”开启了中国电视的“三人谈”模式。他独创的这种电视话语(江湖话语),使各种官方消息和民间话语找到了一个相得益彰的表达出口。在众声喧哗的中国电视界,他以清醒的入世精神和默契的谈话格调示范了主流之外的观点价值。

  从《锵锵三人行》开播至今七年过去了,窦文涛也迎来了他的“七年之痒”。

  创新有时也要往回看

  《锵锵三人行》到今天已经七年了,为什么在前段时间你接受采访时说:“从我个人来说,赶紧收山算了。”为什么要收山,是觉得没意思了吗?

  这与我的性情喜好有关系,我喜欢尝试新的东西。为一个商业电视台服务和为自己干活这两件事是有很大不同的。比如说只是要为自己干活的话,当我认认真真地用全部精力做了一集节目,做完了就释然了,按照我个人喜好来讲,就可以不再做这件事情了,我宁愿再去做个其他样式的。《锵锵三人行》也是一样,这种聊天的方式我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所以我期待其他的新鲜事,这就是为自己干活。可是商业电视台的节目是要成为“线性”的,因为成为一条线才能形成观众群、形成效益,所以必须大量生产。那就没办法,我就是一个打工仔,就得干人家需要我干的事。

  你这个打工仔一干就是七年,你一直在坚持,为了这个品牌在坚持?

  这个品牌不是我的,是凤凰的,而且我现在越来越觉得主持人就是一颗螺丝钉。这个节目不完全是我个人的,它是由好多个工种一起创造的,我只是其中一个在幕前出现的工种而已。我在凤凰有段时间进入到了一种手工作坊的工作状态,从头到尾都是由我一个人主导完成的,没有什么分工,在一集节目中我可以对所有的事负责,因为每个细节都是我的,可这样的节目不符合制作规律,电视制作也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是需要多人合作的。大家都说《锵锵三人行》是窦文涛的节目,就只是那么一说,准确地来说并不是我的节目,只是《锵锵三人行》重点体现了有我的那一部分,我并不能操纵整个过程。

  大家都说“七年之痒”,你认为《锵锵三人行》的“七年之痒”在哪儿?

  这就是现在我们每天在琢磨的事情,日新又新。

  日新又新,你怎么看新与旧?

  对于我来说,有时候会出现一个“新”与“旧”的矛盾。“旧”的,比如老嘉宾本身有很多观众喜欢他们,如果把他们换掉,换上来的新嘉宾不是说不好,但可能会让一部分观众不满意。可总是这几个嘉宾,也会让另外一部分观众不满足,所以,“新”与“旧”之间要找一个平衡,我们现在就是在找这个平衡,旧的一些东西要延续,甚至于要重新认识,因为有些时候的创新其实是要回头看才会得出一些想法,而不是向前看。

  大家都说是向前看,你为什么却要往回看?

  这个节目七年间经历过很多事情,有时到了一个新的路口往前看千万个选择,茫然、不知所措,在这种情况下需要往回看看,想想我是怎么走过来的,定睛一下反而会得出一个向前的指引。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创新是现在很流行的一个词,但是《锵锵三人行》的形式很难变,永远是三个人坐在这儿聊天,而且做了七年,话题也几乎涉及到了所有的方面了,你怎么来创新?

  这个节目对我来说像条河,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你可能觉得我需要创新,可在我看来,我天天都没重复。比如我的话题、段子,说过的就不能再说了,我每天都在讲新的。包括我们的嘉宾,在观众能接受的前提下,无时无刻不在睁大眼睛四处寻觅。其实不一定非要创新,尤其是对于我这种在第一线工作的人,对一些策略性的问题,比如节目未来怎么发展,监制和台领导他们看得更远一点。我就是鼠目寸光,对我来说,要紧的是明天的这期节目找谁来做、说什么,所以对我来说每天都在创新。

  对你来说创新是不是“七年之痒”所在?

  关于“七年之痒”,我没什么“痒”的感觉,这跟我对自己角色的认知有关系,我是一个对工作并不上瘾的人,你不能问我爱做《锵锵三人行》还是《文涛拍案》,这都是我需要做的工作,只有尽量做好了才能保住饭碗,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有没有“七年之痒”呢?我觉得这两个节目耗费了我大部分的精力,如果有什么新的创意和新的选择,从我个人兴趣来讲,我更希望去试一试。所以这个“痒”,不是关于过去,而是关于将来,心里发痒是觉得自己能不能再干点别的。

  我发现我这人什么事你让我做一次,我都会兴致昂然,虽然结果有成败,那在所不计,可是天天做就真的变成打工仔了。所以我始终说,我不是为了自己的爱好去做工作的,很大程度上是公司的需求、市场的需求。我没有什么偏爱,公司是出题的,我是写作业的。在完成作业的时候,我考虑过出新,可出新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失败的代价,但我现在认为完全值得,失败才够刺激。

  套句老话,失败是成功之母。

  最近我挺喜欢跟同事们去尝试一些不靠谱的事。因为过去的模式你可以做得很圆熟,甚至会做成你审美上的一种偏爱,一旦不做成这样会觉得别扭,会觉得不够好,可是有时候还真需要“不好”一下,因为没有“不好”,怎么能有“好”呢?

  过去我不觉得自己成功,当人家问我成功经验的时候我会说,“我不觉得成功,怎么会有经验呢?”但是最近,我觉得自己有经验了,这个经验是,“失败够了,就会成功”。甚至现在有点受虐狂,对失败有点上瘾。因为我发现“不如意事常八九”,当你在节目中做的各种尝试当中,九次是失败的,偶尔一次是成功的,于是你把失败视为常态,而且还得对它上瘾,如果你缺乏这种瘾的话,就会越来越束手束脚。

  我发现什么事情空谈都没用,说半天不如做一回,做一回就要有归零的意识。什么是归零意识呢?就是到昨天为止你很成功,但是今天早上的太阳出来了,就要从零开始。昨天也许你很失败,但也不用背任何包袱,今天还是从零开始。《锵锵三人行》“七年之痒”这个词不是我讲出来的,所以我很难认同,没什么“痒”,“痒”是对未来的骚动,至于过去都是零,它不存在。

  你都做什么不靠谱的事?

  比如说观众们都已经习惯梁文道、许子东这样的嘉宾,现在我们偏偏去找一些跟他们的风度、性格特别不一样的人,看看是个什么效果,像潘石屹、何平这样的人过去很少会出现在我们的节目里。许子东属于文人,潘石屹是一个生意人,这样的差别让我觉得挺有意思。我说的不靠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不靠谱,而是跟过去的那个谱比较后的不靠谱。

  我现在觉得不能把电视节目太当回事了,不能看得太高,它就是不断地要给大家提供一些新的内容。现在的社会变化那么大,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每天会蹦出不同的事情,每天都是气象万千,所以关于话题我想让它枯竭都很难。那么我们就别把自己套在框子里,不要被过去捆起来,每一条绳索都是道路,每一条道路也是绳索。

  过去我是一个挺需要安全感的人,或者说是个懒人,希望一成不变,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日子能过得很容易。可我现在个人的志趣改变了,想找点刺激,想找抽(哈哈),什么东西也可以变一变,要把事情看小。比如说《锵锵三人行》的“七年之痒”或者说老节目的生存等等,不是什么问题,你身上没有什么附加值,没有什么牌子,在节目里尽情地去增添新的内容,去想新的想法。创新本来就该是这个行业的本分,没有什么放不下的包袱,失败了,不干了,你的电视生涯不会结束,还可以做新地。媒体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如果你认为《锵锵三人行》过去的模式是一个什么模式的话,就像我说的那不是已经有过,已经存在了,就可以了,还需要它能万年青吗?没有这个必要,它存在过就行了,需要为这个世界再增添一些新的,哪怕是给这世界添一道恶心,我也乐意为此付出代价。

  “脱口秀”不能太认真

  很多人说《锵锵三人行》是中国真正意义上的“脱口秀”,你怎么看这个“秀”字,怎么保证在每期的节目中都“秀”得这么好?

  秀就是Show,Show就是展示,表演。过去有过一个争论,主持人是不是在表演,这关系到表演的概念,这个争论在我这里有结论了,在我看来什么都是一种表演,人活在世上就是表演。有人会说,你这不是很虚假吗?但是表演的真谛就是真听、真看、真感觉。有些事情语言是无力的,一个演员需要找感觉,找到感觉的特征就是你自己无比确认这是对的,但是你跟谁也说不出来感觉到底是什么。

  如果进行一些概念的争论那是没有意义的,这些概念太模糊了,比如嘉宾来上我们的节目,甭管他是自然的还是真诚的,对他来说都是Show。比如朋友间的聊天,我也认为这是一种表演,我们在人生的舞台上都在扮演着某个角色,你在公司里就是在表演一个打工仔,你的老板在你面前就是扮演老板,回到家里你在老婆面前就是扮演一个老公,所有的表演不等于虚伪,恰恰是表演讲究真心真意,真心真意的表演才能到位,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脱口秀”,我认为就是一种谈话上的表演。

  你如何把握表演的度?毕竟这档节目有很多观众。

  我们台把《锵锵三人行》归类在娱乐节目里,我觉得是非常到位的,只能把它当成一档娱乐类节目,不能太认真了,一认真它就死了。

  聊天的生命就在于你不能太认真,因为节目里的很多话都是不假思索说出来的,如果过完脑子再说话,聊天的精神就丧失了不少,生活里的聊天最大的魅力其实在于可以不负责任,把聊天移植到电视上本来就已经褪色了一分。所以这个节目特别需要宽松的社会气氛,自由的空气,而且大家都应该有一定的承受力,这样的情况下节目才会做得酣畅淋漓。可现在不行,有些观众比较较真、挺叫劲,不单是官方、观众,网友也跟你较真,所以言论节目有时候是会出现比较尴尬的处境。

  很多人奇怪你在节目中哪儿来的那么多段子?

  我也在为这事发愁,发愁找这些段子。《锵锵三人行》这种形式算是结合新闻话题的个人联想,不是故意要说一个段子。聊天最根本的是自然,什么价值也比不过自然而然。

  《锵锵三人行》曾经在某一段时间的聊天是很刻意的,我讲了个什么段子,观众感觉挺好,我就会马上变得刻意了。记得那阵和朋友聊天、听老板讲话,听到他们有什么好听的段子,我就拿出个小本开始记录,还收集资料、剪贴,弄很多东西,但后来发现它违反了自然,在聊天中变得刻意,好像为了要说段子而说段子,我们实际上是在干着“有为”的事,可是聊天应该有一种“无为”的心态。

  实际上我是雇佣军

  《锵锵三人行》你追求节目的自然,《文涛拍案》你又成了正义的化身,你的角色转化很快,哪个才是真正的窦文涛?

  电视里的窦文涛是一个组织制造出来的,他并不完全等于私人生活中的我。我做《文涛拍案》,现在很多材料寄到我这儿,信里面人家称呼我为包青天。有一次我还在节目里专门说明了一下这个问题,我说我实在不是包青天,充其量是个“窦娥冤”。

  其实我这个人在生活中不懂政治,但是为了做《文涛拍案》,当我看完大量的资料以后可以看似很懂,于是这就让我形成了一个形象,比如人家会对我有主持正义的期待,觉得我是社会正义的发言人,关于这个角色我也困惑了一小下,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你看着我像义勇军,实际上我是雇佣军,我的本分是打工仔。

  凤凰对我影响很大的是这里有一批优秀的理想主义者,我经常会被他们感动,比如胸怀天下、为民请命,这些事情对不对呢?是对的,可我在做节目的时候只是一个职业身份,并不意味着我个人达到了这样的思想境界和道德水平。我就是一个打工仔,不是革命家,我最大精力是琢磨如何说话、表达,就好像我是个木匠,做桌子还是椅子是客户说了算。如果你告诉我咱们做一期农民工讨薪的问题,这个题材到我手里我会思考用什么样的说话方式能引起别人的同情,让这个节目达到它最大的效果,我就是干这个的。

  人应该对自我身份有所认知,我觉得在私人生活里的我没有多少道德水平,虽然自己一直在努力上进,可是基本上还是一个小人物的水平,经常还是考虑自己个人生活居多。有时候我的某句话说错了,有人认为我有一个什么政治上的形象,这是最滑稽的,他们真是太不了解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在私人生活里,坦率地讲我甚至对国家大事都不感兴趣。

  可是我们在电视中看到的是一个“万事通”的窦文涛。

  比如前段时间我们做《奥运连环阵》,据说还挺火的,可是你不知道,进直播室前我还在问我们台的同事,现在的篮球是几个人打的?我真的不懂,平时对体育兴趣不大,我做的活就是说我不知道的东西,我拿来把它看完后变成自己的话,而且还是声情并茂,这其中的规律有点像表演,但你说这里面的感情是真的吗?是真的,投入感情了,当这个节目完了以后,我又是一个体育盲,丝毫不懂。

  对我来说,平常感兴趣的部分跟我工作的部分相距非常远(blog),所以我是一个拧巴的人,对于真正喜欢的东西不具备那方面的特长,我不那么喜欢的事情却被市场发现我的确有这方面的能力。于是乎我的饭碗就靠这个了,而且这个饭碗我很重视,我要保住我的饭碗,保证我谋生的能力,为了这个我需要认认真真对待自己的工作,也想方设法希望自己的水平与日俱增。真正的革命者应该是不拿钱的,拿钱的很难维持一个理想主义者的人格。想来想去,我不是一个立志救国救天下的人,但是我想说,雇佣军打仗也玩命啊!

  有你这样能干的雇佣军,老板一定很放心。

  既然我自认为是打工仔,找对老板、找对合作者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这十年看起来我运气不错。但凤凰老给我出题,本来我都觉得这些题是很难完成的,可我接受了这个挑战之后,被逼之下也会发现自己的潜力。我过去从来不看报纸,现在就要求自己看报纸,其实也不爱看,但为了工作的需要,只能强迫自己看。我还学会了在网上看新闻,注意哪条新闻后面的跟帖多,就说明这个话题他们都爱聊,其实要在私人生活里,我跟人民群众未必是一条心,他们爱聊的未必是我的兴趣范围,还是我说的打工仔的逻辑,我为了生存,大老板是观众,二老板是凤凰。

  “没有凤凰就没有我”,我不喜欢说这些大话,这话老让我想起“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凤凰是我特别重要的一段生命,有种共生关系,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我,这是成立的,但还是引用一位哲学家的话,“对于不可言说者,我们应该缄默”。我希望少说点这些恩义,因为这些事在心里,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一分是一分,有一分做一分,丝毫不能勉强。

  在西方,电视谈话节目被称为“Talk Show”,港台的翻译家把它翻译过来,就成了现在大家都很熟悉的一个词“脱口秀”。这个译出来的新名词不仅在读音上与原词极为相似,而且意思也很传神。

  在中国,有人说窦文涛的《锵锵三人行》是好的“脱口秀”节目:“窦式脱口秀”开启了中国电视的“三人谈”模式。他独创的这种电视话语(江湖话语),使各种官方消息和民间话语找到了一个相得益彰的表达出口。在众声喧哗的中国电视界,他以清醒的入世精神和默契的谈话格调示范了主流之外的观点价值。

  从《锵锵三人行》开播至今七年过去了,窦文涛也迎来了他的“七年之痒”。

  带着嘴巴奔跑

  这个题目来自最近在看的一本畅销书《拿着剪刀奔跑》,书写得很是怪异,从书名就看得出来。“拿着剪刀奔跑——它是一种暗示,一种象征。它更是一种比喻,一种典型的、美国式的比喻,潜台词就是:你痛苦吗?你孤独吗?那就毫不犹豫地发泄吧!手舞剪刀,一路狂奔,不管伤着谁。”

  作者的想法很疯狂,但也很符合时下大众的心态,“所有的孤独者,内心渴望发泄而又怯于发泄。而勇敢的孤独者,就应手握剪刀,不停地跑啊跑;就应头也不抬,两腋生风,又吼又叫,双目充血,形同猛兽!”

  回到正题“脱口秀”,现在无论是正牌主持人,还是说相声的、写字的、唱歌的,都要出来秀秀自己的嘴皮子,我们进入了一个“人人都爱脱口秀”的时代,就像《拿着剪刀奔跑》写的一样,我们都渴望发泄。尽管我们选择的发泄方式并不相同,勇敢者会站在一个舞台上面对大众侃侃而谈,内心渴望发泄而又怯于发泄的人,至少会选择在一个相对私人的空间表演自己的“脱口秀”。

  电视“脱口秀”肯定是属于勇敢者的游戏,不过“手舞剪刀,一路狂奔,不管伤着谁”对于他们也许有些过于生猛了,毕竟他们面对的是电视机前的无数观众,但正如窦文涛所说,“聊天的生命就在于你不能太认真,因为节目里的很多话都是不假思索说出来的,如果过完脑子再说话,聊天的精神就丧失了不少,生活里的聊天最大的魅力其实在于可以不负责任,把聊天移植到电视上本来就已经褪色了一分”。

  “脱口秀”最简单的解释就是“脱口而出的谈话表演”。这种脱口而出、现场即兴发挥的特点是它的魅力所在。由于是现场的即兴谈话就不可能事先写好脚本,因此也就不可能像其他类型的电视节目那样可以完全按制作者的安排进行,主持人的灵光一现才是节目的华彩。

  当然真正有品位有内涵的“脱口秀”,绝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是在不经意间的道出人生的真谛。王选教授曾在演讲时,对与名人与凡人的差别,脱口而说:“他们的差别在什么地方呢?名人用过的东西就是文物,凡人用过的东西就是废物;名人做过一点错事,写起来叫名人轶事,凡人呢,就是犯傻;名人强词夺理,叫做雄辩,凡人就是狡辩了;名人跟人握握手,叫做平易近人,凡人就是巴结别人了;名人打扮得不修边幅,叫具有艺术家气质,凡人呢,就是流里流气;名人多喝酒,叫豪饮,凡人就是贪杯;名人老了,称呼为王老,凡人就只能叫老王。”

  这才叫真正的“脱口秀”。

  无论是王选的言之有物,还是窦文涛的不太认真,甚至是泛泛之辈的侃大山,我们都可以无知无觉、不管不顾,兀自带着嘴巴一路狂奔,表演属于自己的那场“脱口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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