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失去理性了。”我再一次以我的眼睛,看着说那句话的刚。反射动作似的,我感觉心脏快要停止了。
“会被侵犯。”感觉到恐怖的一瞬间,和他之间的“朋友”距离已经不在了。
“会被侵犯。”还来不及害怕,我已经被他压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求求你住手,求求你,快来人阻止他啊!!谁来救救我啊!!”
真不敢相信,居然有个家伙骑在我身上,那个人的确是刚,是孝则的好朋友。这个混蛋,我怎么能任你戏弄!!我怎么能让你这混蛋得逞!!
我的理性到此为止。
“住手!!”我发狂似地乱打乱踢。
突然不知是谁的手把我的四肢按着不动。
左脚、右脚、右手、左手,全部都被人给制住了,就算想抵抗也抵抗不了,然后我的裙子被人掀开了。
“不…不~”我大声叫着。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碍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碍快来救我碍救救我碍求求你快来救我碍求求你…救救我啊孝则…我原本闭上的眼睛,“唰”的一声突然睁开眼睛瞪着刚。安静下来了,彷佛变成娃娃的我,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
为什么?不信任感、恐怖感、嫌恶感、罪恶感,什么都感觉不到。
取而代之的,只有一身的无力感。
随便你们了,放弃吧…不!!不是放弃。对,是吓呆了,差不多是那样了。
注意到我的样子,刚他们也停止了动作。我用废人似的眼睛直视他,开口说话了。
“喂,我说住手。”
“…………”
刚一声不响地离开了我的身体。
“…对不起。”
我听到了我所认识的刚的声音了。但在冷漠的空气中,这句话听起来既随便又痛苦。我一声不吭,其它人也不敢说什么。
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沉默还是继续着。
“真的很对不起…”
才不是对不起呢。
一想到这就感到悲哀,但我绝对不要在这哭。
才不是对不起呢。
又想了一次,但我后悔了,明明已经瓦解的心还残留着馀温。
不可原谅。
真差劲!这些家伙真是差劲透顶了,完全没想到被警察逮捕的孝则。
竟然想强逼好友的女朋友就范,真令人不敢相信。刚和其它的家伙都是孝则的朋友,这些家伙们之间,所谓男人之间的友情就只有这种程度,我再也不相信男人了。对他们来说,身为好朋友女友的我,应该不能把我当异性才对,应该不能把我当女人看才对。就算把我当女人看,也不能够侵犯我啊!如果说没有失去意识的话,我也只是一个人,什么友情、爱情,那只是单方面的认知罢了。
朋友的男朋友,就不是男的,我不把对方当男的看,不把对方当作异性。
男朋友的朋友,就不是男的,我不把对方当男的看,不把对方当作异性。
这个原则崩溃了。
最后结局是,对男人来说只有异性,而男人的下半身是没有什么理性可言的。
没有办法再回到他家里,我也不想再见到他的朋友。
因为之前和他在一起,每天沉浸于两人的生活,根本没有跟他以外的人连络过,所以现在就没有可以依赖的朋友了。好想见他,于是我拿起公共电话的话筒,拨了一通电话到他家。
“嘟噜噜噜…嘟噜噜噜…嘟噜噜噜…嘟噜噜噜…”
没人接电话。我在电话亭中蹲了下来,回想起和父亲大吵了一架的他,他报警的母亲,以及当时在斜眼偷看而匆忙赶来的警官后,却仓皇逃出来的自已。
“真的不大妙!!”所以我真的逃走了。我无法想象被警察逮捕的他,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处分?尽管如此,我还是再打了一次电话。无论打几次…无论几次,还是没人接。
“好想见他…”现在的我,只能回想着和他分离之后所发生的种种悲惨变故。
我绝对不要,不要抛下我独自一个人,我不要啊!!
我把公共电话的话筒挂上后,就这么走进位于眼前的高楼大厦中。
我坐上电梯,按下最高的十四楼的按钮。到达十四楼之后离开电梯,沿着逃生梯来到了屋顶。
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一个人!!
我的脑子变得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屋顶的四处设置着栏杆,如果越过栏杆的话,就可以走到最边缘的地方了。我站在大楼的边缘,一步、然后又是一步。但是越接近边缘,心中就越感到恐怖。在不经意瞄了脚下一眼的时候,那一瞬间,因为害怕而被吓得腿软的我,跌坐在地上。
好可怕,我没办法跳下去…但是我不知道从明天开始,我要怎么活下去。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在大楼的逃生梯上睡着了…“你那么喜欢做爱吗?”我又听到了父亲曾说过的那句话。
之后,我在许多朋友的家之间流浪着。
他进入了一家帮药物中毒者戒掉毒瘾的单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有好几个男性朋友曾收留过我,一开始他们会说“真是难过碍”等等的话来安慰我,但是他们会关心我、安慰我,只不过是一种想要达到目的的手段罢了。收留我的男人,最后一定会侵犯我,不过,我也已经习惯那种事了。如果要他们收留我,最后会演变成这样我也没办法。相信在那种情况下,大家都是一样。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够了!!为了逃离这种生活,我去拿了一份“打工新闻”的免费刊物。
我在上面看到位于汤岛的餐厅式卡拉OK所刊载的求职广告,日薪是一万日元。当时的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到银座或是六本木等地的俱乐部工作,所以在一万日元的吸引下,我便到汤岛的店里工作了。
在餐厅式卡拉OK打工,一天收入有一万日元,我只要唱唱歌、喝点酒、陪陪男人、给他们吃点豆腐就好了,真是再也没有这么快乐的工作了。所以我马上就习惯了陪酒的工作,不可思议的是,金钱满足了我的所有。
我心想,没有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吧?
“爱”
大家称呼我“爱”的名字,就是在这个时候拥有的,那时是我刚满十六岁的秋天。
为了要成为一个大家都喜爱的女孩子,店里的妈妈桑便替我取名为“爱”。在那之后,我所认识的人们都叫我“小爱”。以“爱”这个名字,再度展开了我新的人生。
对16岁的我来说,可以让我昂首阔步的地方就是涉谷及新宿。
我讨厌打败仗。
来往于迪斯科之间,朋友会不会增加?走在路上,会不会被人搭讪?这就是用来衡量
女人魅力的标准。
从百货公司偷来的黑色套装,里面是豹纹的衬衣,脚上穿的是后跟都快被磨光的白色或黑色高跟鞋,当然高度还是在⒎公分以上,头发则是用双氧水去色,然后吹成高高的发型,这就是我最佳的战斗状态。香奈儿或古奇这些名牌我都不知道,只是照着看到的服饰穿著类似的样子上街。
一开始我是以六本木的迪斯科女郎以及在涉谷出没只想展示自己的身体,但其实有点土气的女郎为范本。像在新宿区公所大街上的阻街女郎般物色男人,然后像哈姆斯特丹的橱窗女郎般地引诱他们,我无意识地对觉得不错的男人进行目送秋波的捕获作业,而对比自己好的女人则以威吓的方式赶走她们。这样的我,每天快乐的不得了,连不安都忘记了。
我以交游广泛以及和许多男性发生关系而感到自豪。
即使别人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但因为快乐所以也不在乎。什么要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啦,对亲人的歉意啦,对男朋友的内疚什么的,这些值得嘉许的道德观都已经失去,对那些还在参加交友派对的家伙,和都快30岁了却还自叹没有姻缘的老大姐嗤之以鼻。每天我都以日渐增多的男人电话号码而自傲,就这样地反复过着看似快乐却天真得可以的日子。
那一天就同如往常一样从迪斯科回来的清晨,我为了找男人而和朋友在涉谷的中央街及公园街闲逛。
“叭叭””
听到汽车的喇叭声,我们回头一看,看到的是一台敞篷宾士。
“哇!好帅啊!今天就决定跟他走了。”
被高级车所吸引,于是就自作主张地决定了今天的对象。但在那一瞬间从车上下来的,
是一个看不出年龄、感觉怪里怪气的男人。
比⒈⒍0公分的我还矮,穿著不合身的灰色双排扣西装,脖子上打着橘色的华丽领带,手上载着亮晶晶的纯金劳力士手表,脚上黑色WINKCHIP的皮鞋擦得发亮。他从粉红色衬衫中伸出的头像鸟一般死气沉沉的还十分猥琐,脸的正中央突起了如钩子一般的鹰钩鼻。只是这样就够引人侧目了,更何况他还将染成茶色的长发用橡皮筋绑在脑后,穿上西装后更像是支骨瘦如柴的鸟,也可以说感觉上就像“奥兹魔法使”中贪吃的魔法使变装成人不像人的样子。
他带着很诡异的笑容走了过来。
“呐,要不要去喝杯茶?”
“不去!”
我和朋友很干脆地拒绝了。
在当时,我们之间流行着“车僮”和“饭僮”这样的话,如果是朋友正在追的就不算。而指那种会开车来接送的男人(车僮)和有一点钱会请吃饭的男人(饭僮),还有会依你的请求送你礼物的男人(贡君)。撇去外表不谈,忠诚又听话,能有这样的男人养是件非常得意的事。
那个男人虽然开外国车看起来很有钱,但我们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和他过夜,可是肚子又饿,没有交通工具,身上也没钱。
“利用他一下吧!”
我对朋友使了个眼色,两人便上车和那个男人朝着银座的东急大饭店而去。我们和这个男人在饭店的候客餐厅吃饭,并没有特别聊什么,只是一边听着那男人得意地说他自己的事,并对他津津有味的询问加以回答而已。真的只是吃饭而已。
在银座的饭店用餐,还有宾士,加上用戴着劳力士的手拿金卡结帐,对16岁的我来说,那是让人非常目眩神迷的行为。年轻又有钱,虽然丑了一点,不过想想还是可以用,于是就问了他的电话号码后回家。
我们两个人要求他送我们到我们家附近,而就在车子开走之后,我们就一边尽情地嘲笑这个请我们吃饭的男人,一边和要坐车去上班的人们朝反方向往家中走去。身穿华丽的打扮但脸上的却早已脱落的我们,在那些上班族的眼中一定很滑稽吧!
这就是和石川秀之的相遇。
石川先生大约30岁左右,职业不明,他本人说他是医生,但真正如何就不知道了。住在世田谷的高级住宅区,一个月房租要四十多万的大公寓。他总是得意地使用肩挂式电话,看起来虽然很俗气,但这却是有钱的象征。
我介绍了很多朋友给他认识。他的高级公寓总是像高级公关小姐的候客室一般,有着许多年轻的女孩聚集着,空气里充满着女孩子特有的香气。在我的玩伴中没有一个自己住,彼此的家距离都很远,但是最后一班回家的电车载不走我们这些不良少女。对离家出走的我们来说,石川先生的家,就如同随时都可以进去的高级饭店般地任我们使用。简单的说,这就是我们的聚会场所。
应该是一个人生活的石川先生,他家的化台以及洗脸台,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很多香水及流行的化品。每个人都可以随时淋寓化以及伸懒腰,于是大家便开始向石川先生撒娇,想要更多的东西。
“呐、一起去玩吧!”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用熟悉的撒娇声说话。
“晚上用石川先生的金卡来让我们好好地玩乐吧!”
也有这样厚脸皮的请求。
“希望今天可以碰到很棒的男人。”
我拿起石川先生家的香水喷在脖子上。
每天过着这样随便的日子,但是,石川先生也不是笨蛋。
“你们!自己去找房子吧!”
就在相遇一个月之后,石川先生要我们自己去租房子。可是没有钱又没有工作,而离家出走的女孩更没有保证人。光是考虑如何过完今天就让我们烦恼,更别说是一个人过日子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过去,还是真的要赶我们离开这间屋子,石川先生借了我一些钱并担任我租屋的保证人。
虽然很令人高兴,但借来的钱我没办法还。不过石川先生还是对我说∶“那也没有关系。”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们那么好?借给我这么多钱不就等于把钱丢掉一样吗?而且还为离家出走的小女孩当保证人。真是奇怪的家伙。
内心虽然这么想,但这是个机会。
“这样,就可以随自己的喜欢带男人回来了。”
我是真的很高兴,这是16岁的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一个人过日子。
石川先生帮我租的公寓,是一间在目黑区的套房,用同一色系装潢起来的房间中,14个榻榻米大的组合地板加上一套卫浴设备,一个月的房租要十三万八千日元。虽然房租很贵,但是当时组合地板及同一色系非常流行,所以尽管是有点过份,但还是想住看看。
“既然这样的话,就好好地去找个工作吧!”
我第一次想去找个工作。“要工作罗,加油吧!”心中这么决定着。
就这样我的“水之花道”(色情之路)就此展开了。
虽然之前曾在汤岛的卡拉OK工读了⒊个月左右,但是无法相比的是,六本木俱乐部的华丽、耀眼、豪华让我心跳不已。想到可以真的进入接客的行业,我的心既兴奋又喜悦。
六本木俱乐部的女老板以及姐姐们真的是好人。
她们都很会化,总是穿著很好看的衣服,闪亮的宝石戴在美美地手上,摆出“这可不是玩具喔!”般地姿态将闪闪亮亮的手表戴上,全身上下都是来自异国的甜美香味,这才真正是女人的模样。和她们比起来,自己真是自残形秽,就好象月亮和鳖。
“好!加油吧!”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一直不断地在读伟人传记,例如“海伦.凯勒”、“居礼夫人”和“南丁格尔”。因为双亲总要我读各种传记,想要我变成伟大的人,所以要我向历史上的人物学习,他们一定是这样期待的吧?但是在传记中,值得我崇拜尊敬的女性根本一个都没有。每一个伟人的生活方式就好象是在说谎,不管谁的人生我都不羡慕。
违背了双亲的期待,我第一个尊敬的人,以“要像她一样”为目标的是那些接客的大姐。
他不知道是不是看不过去,还是真的要赶我们离开这间屋子,石川先生借了我一些钱并担任我租屋的保证人。
虽然很令人高兴,但借来的钱我没办法还。不过石川先生还是对我说∶“那也没有关系。”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们那么好?借给我这么多钱不就等于把钱丢掉一样吗?而且还为离家出走的小女孩当保证人。真是奇怪的家伙。
内心虽然这么想,但这是个机会。
“这样,就可以随自己的喜欢带男人回来了。”
我是真的很高兴,这是16岁的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一个人过日子。
石川先生帮我租的公寓,是一间在目黑区的套房,用同一色系装潢起来的房间中,14个榻榻米大的组合地板加上一套卫浴设备,一个月的房租要十三万八千日元。虽然房租很贵,但是当时组合地板及同一色系非常流行,所以尽管是有点过份,但还是想住看看。
“既然这样的话,就好好地去找个工作吧!”
我第一次想去找个工作。“要工作罗,加油吧!”心中这么决定着。
就这样我的“水之花道”(色情之路)就此展开了。
虽然之前曾在汤岛的卡拉OK工读了⒊个月左右,但是无法相比的是,六本木俱乐部的华丽、耀眼、豪华让我心跳不已。想到可以真的进入接客的行业,我的心既兴奋又喜悦。
六本木俱乐部的女老板以及姐姐们真的是好人。
她们都很会化,总是穿著很好看的衣服,闪亮的宝石戴在美美地手上,摆出“这可不
是玩具喔!”般地姿态将闪闪亮亮的手表戴上,全身上下都是来自异国的甜美香味,这才
真正是女人的模样。和她们比起来,自己真是自残形秽,就好象月亮和鳖。
“好!加油吧!”
从小时候开始,我就一直不断地在读伟人传记,例如“海伦.凯勒”、“居礼夫人”和“南丁格尔”。因为双亲总要我读各种传记,想要我变成伟大的人,所以要我向历史上的人物学习,他们一定是这样期待的吧?但是在传记中,值得我崇拜尊敬的女性根本一个都没有。每一个伟人的生活方式就好象是在说谎,不管谁的人生我都不羡慕。
违背了双亲的期待,我第一个尊敬的人,以“要像她一样”为目标的是那些接客的大姐。
我之所以工作是为了去玩,现在却本末倒置了。
我因为玩乐的黄金时间都被工作所占据而感到痛苦,于是开始不去上班,店里当然也就把我开除了。一如我所预测的,我很快就没钱了。
在我身边有很多是一边在各种地方工作,一边找寻金主,等找到有钱的人包养就立刻把工作辞掉的人。也有的小姐只要碰到可以叫干爹的金主,就进行被称为特攻队的卖春行为秘密劳动。可是我绝对不和老头做爱。我才17岁,在我心中有所谓“生理性不做”的原则,我的少女之心还未枯萎。
但我还是一直烦恼着这也没有、那也没有的问题,所以心里总想早一点找到一个有钱的资助者,不过虽然有这个想法,但却一直无法行动。
可是,我需要钱。
愈是变成爱慕虚荣的贫穷女子,就愈想要做更多的打扮。也因为这样,所以更需要大把大把的钞票了。可是为了营业额和业绩而一直努力是很痛苦的,又不想和老头睡。虽然想要资助者,可是又不想和他睡,卖春更是不可能。其实在六本木的话,把身体卖掉,一个晚上便宜的话是五万日元,一般的价格是十万日元,在银座则是二十万日元。这些钱都可以轻易地得到,可是我绝对不干。虽然想要钱,可是又不肯接受老头子,那之后要怎么办呢?于是我就去找做色情按摩的朋友商谈。“这样的话,我介绍你来我们的店好了。不用真的做,又比风月场所轻松多了。即使是色情行业也有很多是很辛苦的,色情按摩就还不错。”她的收入是每天将近十万日元。
“不要看我这样,我也曾是公关小姐!”我心中一边没来由地这样想着,一边问她详细的工作内容。说实在的,此时我也有“真的做也没有关系”的想法。
“是什么样的服务呢?只要让他射出来就可以了吧?”
“嗯,射出来就结束了,很简单喔!”
“那要怎么让他射出来呢?用手吗?”
“首先,要两个人在一起淋浴,要将客人的那个地方仔细地洗干净,房间大约是3个榻榻米的大校然后让客人朝上躺着,再亲他的乳头和肚脐。”
“然后呢?”
“最后就是重点啦,就从下面开始舔,然后是睾丸,再来就让客人发出嗯嗯的声音,是不是很可爱呢?”
“咦?不是用手让他出来,是用嘴巴!?”
“对啊,客人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
原来我以为只有用到手,结果没想到连嘴巴也要用上,我绝对不要。但如果那时只是用手服务的话,现在的我,或许早已变成色情按摩小姐也说不定。像这样的店,还可以让我以一天体验的形式来打工,而且工作完之后立刻就可以领钱,但是薪水比俱乐部少很多,只有两万元日元左右。但无论如何只要从晚上8、9点开始工作到半夜1、2点之间,5个小时就可以马上拿到钱,我常常隐藏年龄到这样的店里去打一天的工。
下了班之后,拿着赚到的钱到六本木去玩,就这样日复一日地过去了。可是玩得太过分而没有去店工作的话,当然就没有收入,而且为了要去玩、为了打扮,每个月又要花很多钱。
我会将每个月所花的钱记在笔记本。
1990年一月,一百零九万五千元日元。二月,九十四万八千日元。三月,一百五
新闻排行 我要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