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媒体对湖南广电的掌门人魏文彬是冠以“金鹰主帅”的头衔,但从2005年开始,媒体已经悄悄地改称他为“超级男生”。这种称谓的变化或许让很多人追问是否金鹰节的地位在改变,影响力和关注度在弱化?
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把青烟弥漫到空中,魏文彬的眼睛投向氤氲烟雾,“我真的不这么认为!”一手把金鹰节引入湖南的魏文彬似乎更愿意用另外的方式来解读
这种称谓变化:“无论是哪种称呼,都可以看做是对湖南广电的喜爱、偏爱,甚至还包含着一些希望,我敢说,这几年来,金鹰节一年比一年办得好,影响力越来越大!”
还需要寻找答案
带着一点本土口音的普通话,魏文彬谈起了去年国际节庆协会(IFEA)组织的“中国最具国际影响力的十大节庆活动”,这里面就有金鹰节。他并没有提起IFEA当时还把“中国节庆突出贡献人物”的奖项颁给了自己,作为IFEA中国委员会筹委会副主任的魏文彬在这里选择了低调。
“同时每一届的统计也表明,金鹰节的收视率居高不下,这些都代表了金鹰节依旧有市场和影响力,观众有期待,湖南广电也有信心。”说这段话时,魏文彬的语调是抑扬顿挫的。
不过他的语速很快恢复到了他惯常的慢条斯理,他也承认,几年时间下来,金鹰节避免不了一定程度的审美疲劳,在这个问题上,湖南广电的态度是积极面对,“知道出现审美疲劳的原因就是没有创新,我们不能说金鹰节已经很成熟了,确实还处于探索阶段,事实上,这几年来,我们一直在研究金鹰节到底要办成什么样的节,观众除了在金鹰节上看到好节目、演员和喜欢的偶像外,还期待什么,这都是需要研究的,找到答案,这个节才有吸引力和凝聚力。”
积极面对固然是正确的选择,但观众的耐心毕竟有限,再加上各种娱乐节目和节庆活动层出不穷,可选择的太多,很容易让金鹰节还在摸索时就被观众遗忘,对于这样的忧虑,魏文彬的回答相当自信:“不怕!金鹰节是有意义的,再加上我们不断创新,观众是不会抛弃它。不能说观众对金鹰节一点期望都没有,这些期待我们要去培养和引导。”
批评文章都会仔细阅读
说到这里,魏文彬又点燃一根烟,眼光又投向烟雾,似乎在烟雾中构架一个理想蓝图,“我心中的金鹰节不是影响少数人的,而是影响大众的,山东一个放风筝的活动都能办个节,还有那么多人参加,我们的金鹰节起码在内涵和外延上都比风筝节要丰富得多吧,所以我们很有信心,通过金鹰节把影视这块越做越大!”
把金鹰节办成大众的节庆,魏文彬一直在强调这一点。他甚至把王牌商业电影奖项奥斯卡也归入“小众”的行列,还重新解读了三年前在接受媒体采访时,宣称要把金鹰节办成“中国奥斯卡”的说法,“那些都是影响小众的,金鹰节就是要有大众影响力。”
伴随金鹰节成长的除了期待和欣喜,当然也有批评和质疑,魏文彬坦言媒体对金鹰节的表扬文章他看得少,反倒批评文章都会仔细阅读。众多批评中,有他不认同的,有他可以理解的,也有愿意接受的:“比如媒体说金鹰节内容和形式必须改进,说金鹰节除了歌就是舞,做成个大型歌舞节,我觉得说得很好,这样的说法有社会责任感,帮我们去思考问题。还有在接待上,宣传上的批评等等,我都接受。”
前两届就开始盈利
金鹰节的盈亏问题也是外界一直关注的热点,一个广泛的说法是,金鹰节连续几年亏损,只有上届首次略有盈利,连续几年的亏损不仅让湖南广电得了个“虚火的电视湘军”的绰号,也让外界质疑金鹰节是否能够永远在长沙举办下去。
魏文彬突然笑了起来:“赚也好,亏也好,我不会傻到每年亏几百上千万去赚声吆喝。”他掰着手指,说不知道这笔亏损账外界是怎么算出来的,湖南广电确实是把社会效益放在第一位,“真不是只想通过金鹰节来赚几个钱,办金鹰节能够推动湖南广电在全国的影响,品牌影响力提高了,自然经济效益无形中就提高了。我可以告诉你,金鹰节前两届就开始盈利,上一届还盈利好几百万。” 本报记者 侯 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