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姊妹》每集精彩看点 环环相扣紧密推进

北京电影学院教授黄式宪

　　还有对于香港回归这样的大事，我们应该让我们的国人通过艺术裹胁到当中去，感受到一国两制的英明决策，感受到祖国的强盛，也不是说看电视据就是为了看电视剧，今天报纸登，湖南卫视的总裁在哈佛大学演讲超女文化，后天看了赵本山演小品，中国文化走出去要带有中华民族优秀的东西，我不反对那些，那些出去交流也可以，也是一种声音，但是不能光是那些，所以感谢这个剧组给我们带来一次艺术享受，所以谢谢大家。

　　黄式宪：我想说一点感想，就是说国家队拍这样一个遵命文学，遵命电视剧，在这个意义上他具有突破，有创造，也是有感染力的，但是就我的感受来讲，我很容易想到一部电影戏弄人生，戏和人的关系，放在这样一个大的香港回归的10年这样一个历史框架里面来讲，他是有一个折射，这个折射它很细致，很深入，但是力度不是绝对有兴趣，就是说作为一个纪念性的作品，如果只停留在纪念意义上，这个作品过十年，就不可能存在了，也就是说我们很难作出纪念性的模式空间，这个突破了这个空间，突破了一些，就像刚才潘小扬说得，原来雨虹的结局是自杀，现在是这样。

　　我这个戏看到哪一集才震撼呢？我看到第21集这个画面，雨虹假惺惺送别，其实他就是害人，他还说这个话，这个画面有震撼力，楼上冷冷的雨虹看着秀铃离去，这完全有破坏，但是破坏的在上面，被破坏的在下面，这是全剧的一个灵魂，我看前十集基本上不动情，到这个地方为什么让我动情，他不是戏，他更多是人生，我们顺着戏走，这是香港模型里面，很多都是顺着戏的方式编织情节，这前10集里面漏洞很多，加入我们从戏弄人生，他的创造空间是戏中戏还有人生的历练和成长，我们不能要求一个电视剧做这样深度的发掘，但是这个戏提供了很深的空间，可惜在后面我们得到的不是最好的，我认为他的力度是不够的，为什么呢？

　　他陷入了法国80年代初期优质情景剧的模式，觉得是优质情景剧他的四个元素都用的非常充分，但是法国优质情景剧以(英文)为代表，但是就这个电视要是和电影相比，电视弱很多，这个前提是取内大作，这个戏有很多地方让我们感到有力度，雨虹这个形象是我们在电视剧里面很少发现的形象，他前面有哪些戏，实际上高家盛老爷之死，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儿媳妇，这是27集。

　　到了25集漠然之死，他的生母之死，飘来500万的支票在水里，他为了坑害天瑞，不惜用他亲生母亲做垫背，导致自己的生母自杀，一个女儿把母亲陷入到一个经济官司里头，来达成他的阴谋轨迹，这个戏能走回来的空间很少，就雨虹能走回来，我觉得是很少很少的，我们算一算在印度尼西亚海啸以后，那是2004年12月，一年半服刑到了2007年出狱，这个没有完成，我们在主流意识形态层面，这么多顾及，这个作品本身就衰减了自己。这个作品可能是一个主旋律的完成，而不是一个文化的完成，他的戏完成的很好，但是人生这个层面有很多发现以后，没有很好的完成。

　　你比如27集高老爷之死，高老爷之死把什么都揭穿了，她都不承认，连换药，药什么颜色都说了，这个公公说到这个程度，他都没有一点后悔的表现，这个灵魂在屏幕上没有看见过，在电视剧里面也没有被发现，这是第一次发现，从公共二指，高家盛之死，到生母之所，她拿一千万支票陷害高天瑞的网络公司，这个在道德法庭上我们必须审判这个，到了27集轰走了男人天泽，他有很多的要挟首先，这个首先我看了天下最毒女人心，我看了以后我不能忍受，这就是你愤怒被唤起的，尽管天泽是窝囊废，但是这里面步步为营，跟她结婚的男人都是工具，到最后还有垫背的，是阿意，就是让她垫背做一个假证，来蒙骗董事会，她变得太厉害了，你说没有豪门吗？当然有豪门，她进入这个豪门既想做大少奶奶，还要做董事长，就是家族式的财团，他不是民族氏的，资本发达国家，我当了大少奶奶，我自然就要程度董事长，这恰恰进入香港文化里面很多的问题，以这个林雨虹她还不是南丫岛土生土长的草根，还不是，只有阿铃是草根，这几件事情，还有第五件事情对奶奶的事情，奶奶已经绝望了，我再也不来看你，她都没有送一送，她对奶奶还有亲情嘛，这五件事情这10年里面她经历了很多历史的苍苍，一开始的金融风暴，到非典，到海啸，她在每一场灾难都是化险为夷，林雨虹，我们应该珍惜这个人物的发现。我看他怎么出监狱，服刑不过一年办，我才知道是临时建的旁白，她在狱中写了很多信给我，表现了忏悔，这些细能证明她出来，我不希望她和阿铃会一起努力，她最后一个镜头又是一起努力，我觉得她根本回不到这个点上，你艺术给我的是人生，你这个戏的部分编织的非常巧妙，又很完善。

　　开播之后播完之后来开这个会，不仅仅我们说这个戏有什么优点，他的收视率8.3等等，这个没有意义，这个都过去了，我们也完成了这样一个纪念回归这样主旋律的使命，我们探讨一下，在这个主旋律空间里面能不能做到文化的深度和厚度，这个实际上很简单，就是把林雨虹的形象位置到底，这个形象不能中间打折扣，他必须在铁窗里面继续，要不然这对姐妹好像是马上就能回归，最后一个镜头，最后一句话，一起努力，她们怎么一起努力。而且秀铃过于宽容，真是能宽容的吗？这是有原则性的，这一对姐妹很多的原则性也就抹平了，秀铃说没关系，对不起，好多地方我不能接受，雨虹总是说我都是被逼无奈四个字，这是她欲望的无限膨胀，而她给阿铃下了这么多陷害，最后阿铃回答没有关系，这就是一笔勾销了，这个不可能的，这一对姐妹不可能重新回到一个同一个起跑线上，后两集在目前的独白一个一个来说，这里面没有任何动作，你后面两集完全没有动作，29、30集完全没有动作，完全是大团圆的结局，我们可以做一个大团员的结局，但是这个人一定在监狱里，她跟高家没有关系，这是豪门出现的败类，她本身不是草根，她不是南丫岛土生土长，她是父亲破产，母亲改嫁加拿大，她什么都不会，她倒是骗，这是一个艺术典型，把这个人解读开来的话，既然服刑不到一年半，她可以出狱，这个我觉得你相信这么大一堆经济罪行，这个判刑量到了一年半就出来了，而且欢欢喜喜，两个人又在一起，我觉得这种一团和气，这不是戏，是梦，就是它很严峻的一件事情。

　　我是觉得这个不是在播出之前的会，在播出之后的会可以研究一下，作为一个电视剧的文化，要不要加强它的文化力度和品味，就是人文关怀的东西，我们没有这么多人文关怀的东西，为什么最后给它抵消了，让我失落，我觉得怎么回事，目前全是说的好事情，一个人说一段，天瑞说的段，天泽说一段，赵斌说一段，阿铃说一段，最后涛叔还说一段，这个根本不是戏，它就是一个主题，直白的主题的结构，所以我觉得是未完成的作品，我谅解这样一个周期，我已经看到了，拍摄是到4月底，剪辑只有一个半月，在这个空间里面完成，拍摄期远远不是剪辑期，剪辑期要超过原来的两到三倍，它本来很好的人物关系，就没有办法打磨它，可能有一个取舍的关系，这个在5月12号加一段旁白，这个旁白多少不是说明这个主题，这个旁白把姐妹两个人矛盾调和，这对香港姐妹，尽管是来自南丫岛，一个是草根，一个并不是草根，他们选择人生道路并不一样，一个是被金钱利诱，她进入豪门，她不是没有豪门，豪门是重要的空间，而且按照后面的结局，盛威酒店是世界十大酒店之一，这个怎么经营起来的，等于这个家族是一片废墟，我看到高家是一片废墟，精神废墟，我们当然很难完成正面来揭示香港回归，但是我们已经看到了香港回归这样一个历史的过程，它这里面历经的挫折，历史的框架都显示的，本身有地图，而且这些人物的磨难，在这里面都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包括阿铃总是无巧不成书，她遇到海啸就是没有事，我觉得这个戏非常可惜，我觉得这个戏如果我们真想做成一个文化的精品和电视剧的力作的话，现在我认为是没有完工，现在完成了一个10周年回归这么一个庆典，这个纪念性的，仪式性的场面，这个是我们国家独有的生态环境，这种生态环境，你作为国家队，你必须去适应这个主流环境，在这个适应过程中我们能不能找到一种自己的生长点。

　　比如说鱼蛋店那些戏都非常好，非常可爱，但是秀铃可以敲父母的头，等等，你感觉这个环境的生长，还有她是港大一年级学生，她没有继续读书，她的知识结构都还没有更好的改变，她也没有继续完成她的学业，这个也是一个遗憾，朱秀铃作为成长的过程，甚至在遗嘱里面有1/3是她的，她没有接受，戏是可以编织的，可是编织戏的过程，是源自生活，还有作者对这个主体的渗透，如果主体性的渗透没有的话，就不好看，你保留这个楼梯上下真是精品，一个是那么冷漠，说一个那样的话，我还你清白，这里需要有一个历史过程，如果她翻悔的话，新的动作，可是现在新的动作完全没有，通过旁白，通过目前悼念高家老爷，每个人说自己的心里话，这一年变了，包括广沙仅仅靠赵斌一个人行吗？他需要更厚重的形象，也就是说仅仅完成一个纪念使命完成的很好，而且有突破，而且在人性的深入的开掘上，它有重要的艺术发现，可惜已发现在全剧的结局里面并没有完全，在29、30集根本没有利用了，事后谈这个戏我不愿意说怎么成功，我们可以把这两大叙版块，一个是中国家族式财团的管理，可是这个董事局里没有一个制衡者，董事局谁来做制衡，都是见风使舵，这个财团还能做成世界十大之一，我很怀疑。

　　高家盛家族财团董事会，董事局制衡者等等这些形象，难道可以仍由一个林雨虹上面，她可以做总裁，她做指挥，这个艺术铺垫不够，兄弟俩，天泽也是一个迷失者，他到美国回来，他能够重新执掌这个财团，这是一个问号，他的素质够不够，这个文化也没有回答，天瑞的性格很好，他看起来玩世不恭，他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就是19集变了，他到父亲的卧室看到父亲，第一次父子感叹，他开始感受到这样一个广沙工程，香港依托祖国内地这样大的策划，大的方针，使他心悦诚服，这个心悦诚服决定以后他的人生开始走向严肃，这个19集这个地方，是天瑞一个大的变化，所以天瑞也非常可爱，这两个形象，他的形象比秀铃更可爱一些，秀铃更多的是作者在给她安排，比如那个捡钱包，和钱包的冤案等等都太假，这个包袱，老总刚离开，她就送上去，这个失而复得的过程就是一个戏，他不是人生，这就是香港模型里面的爱怎么编怎么编，就是给高老爷，给秀铃美好的印象，这个印象是戏编造出来的，他该硬当硬，该软则软，刚柔兼并才是朱秀铃，这样的一些东西，这两兄弟和两姐妹这两组模式里面都有的，天生的，编辑的痕迹，而没有真正进入人生和艺术的创作，我为什么讲戏弄人生四个字，戏就是戏，需要把人生的深度的东西严峻的发觉出来，这是一个大的世界。

　　1942中英南京条约，在殖民地生长出来的财团，他本身也有扭曲的心态，这个也需要解剖，我觉得这样一个大的背景里面来完成一个豪门和草根两大叙事板块，草根很有趣，就是父母台风遇难，没有船，然后做鱼蛋店，然后滚动开第二家，开始推车去卖，这个场面非常的浓，香港独有的市民草根情绪，我看了最可爱就是这两个演员，这对父母亲，这个父母是香港最有名的老演员，就林雨虹的成长是大悲剧，就这两个版块的衔接来讲，草根部分是很的通俗戏曲，他可以在色彩上调和这样一个贵族世家，里面的人际的，和人性的冲撞，这个本来这个空间框架都非常好，就是这个思维编剧有两位年轻的，有两位年纪长一点的，四人合作的，但是剧本的打磨的工夫，这样匆忙的一种拍摄的进程的方式，在完成一个遵命的历史课题上讲，它可能是有利益的，但是做打磨的艺术工艺来讲，可能是有欠缺的。

　　原来你们开播的时候我在上海电影节，当时完全没有时间看，回来才看这个东西，前两天还赶一个文章，这两天才看完，好多地方我很感动，在这种空间里面我愿意，让我们的国家队加一把火，就像秀铃说的我们努力，我们取得这个成就不能满足于收视率在8.3，我觉得这样的话，目前电视剧的空间说实在，是非常琐碎，非常苍白，我真看不到一股有力的，这个戏的长度如果不是30集是20集一定好得多，为什么我们三国演义和好几部戏，红楼到了香港都做精编版，像我看这种家族的纠纷，父亲女儿，女婿那些，还是在恩怨情仇里面，他升华不出来，这个戏升华出来的，这个强调姐妹携手共进这个就很糟糕，他提示给人们一种文化的起悟，我们还有原始积累的非常可怕的，就是对人性构成异化的那一面，这个戏恰恰揭示了人的异化，就是人性的挣扎。所以你再有好心都劝不了她，我就不相信她不再陷害秀铃。因为沉沦与新生这是一个严肃的人生命题，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完成，这个话我这么说，还是希望创作者不要心太软，不要抹平矛盾，不要用赞美的语言来构成一个大团员的结局，恰恰是在大团圆这个问题上，我们和好莱坞的区别就是，我们需要历史感的满足，而不是道德感的满足，或者是情感的满足，假如我们能冷静下来，我们取得的不是情感满足，我们看你的戏，还有藏族的姐妹，兄弟，那些文化的力度，我觉得今天对电视剧来讲，是需要呼唤，就是在我们的长篇电视剧里面我们找到人文的品质，这样才能使得电视剧往前走，我们赞美一番戏，我们下次做电视剧可能还是这样，我说的话可能不大恰当，但是这是我的心愿。

　　我觉得现在我们最难的是文化的坚守，西方人都讲文化的接触和文化的关怀，我们能不能把人文坚守到底，而不要中途夭折，谢谢大家。

　　张德祥：没有好的电视剧是不可能出现好的电影，这个电视剧成了电影的引领者，但是确实客观来说，这几年我们这个好的电视剧还是不少，整体上来说电视剧的这个影响力远远大于我们电影。这部作品应当说也是在今年，我自己认为它是在反应这个香港回归10周年在这样一个时机，反应香港社会生活的一部优秀作品，这是刚才潘小扬也说了，咱们中心一共有三部反映香港生活的作品。从回归到现在做了三部。过去我记得有香港的故事，是香港回归的时候，十年前的，我觉得把同时表现香港生活的作品放在一起，这部作品来讲应该说是一个比较优秀的作品。廖洋 宋雷/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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