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剧《文化站长》专家研讨会 体现艺术价值

　　为什么我说是政治上的价值，史学上的价值，历史批评的价值是很高的。但既然是研讨会，对于美学上、艺术上的提出了一些问题值得我们去进一步研究，还有继续提高的空间和留给我们宝贵的经验和教训。一共26集，我认认真真全看完了。如果在美学上、艺术上比较一下，我想林永健自己会有感受，《金婚》50集，按理说走的一部险棋，一年一集，客观上很可能造成它艺术元素分布的不匀称，不一定年年都有事适合艺术表现，有些是不适合艺术表现得，但是一部50集的《金婚》基本上做到了这一点，每一集叙述的事件相对集中，每一集感人的细节分布的都比较匀称，所以每一集看下来都很好看。我们这部戏在某种程度上，还有几件主要事情，三楞子装鬼装了多少集，这个事情怎么办包括牵扯那么多人，有王主任、主人公，包括林永健去陪着睡，事情都有，但人物性格下工夫不多，这个事情应该颠过来，就是情节发展的历史主要是围绕到人物精神的轨迹上，而不应该是这个戏在叙述的过程中，人在里面完成应该说的话，该干的事情。这是艺术处理上很要紧的问题，是人的塑造为中心，牵着事件走还是倒过来事件的发展把人装在里面说他该说的话、该干的事。我作为一个观众看的比较明白。

　　还有一个事情，重点有几件事情，包括妻子吃醋的事。其实这里面有很多东西可以深挖，再加上典型的主要事件，每一个事件过程中几位角色重点的有意味的台词量不够。这个事情要下工夫，我就建议编剧，像刘宣委应该说一些基层长期以来在形式主义轨道上，有很多感慨很深的话，这些话不是一般人讲得出来的。比如“文化交流，经济文化大有作为”，都是这样的，有很多应该形成刘宣委的口头禅，一个人物就会鲜活起来。林永健的表演非常有本事，三楞子这么一个经济人，实际上就是道德伦理论尚和公共关系生活淡漠的，是这个时代才有的人，过去不可能，过去都是归单位的，只有这个时代才有，完全是一个过去经济学家笔下的经济人，什么都不认，只认我能占有多少财富，只是自己的占有欲望，漂亮媳妇占有了，跑不了，至于钱怎么占有，要钱要不到，给不给，借钱借不到，就装鬼吓你，一点道德观念都没有，是这样的人。如果这样来做，会上一个台阶。

　　我这样讲，丝毫不意味着我否定这部戏，没有这个意思，既然研讨会送要研讨今后排的更好，因为你们选的是高水准的人，都是在演艺界、电视剧界都是高层次的人，对于你们已经塑造很多形象的，林永健，我不得不对你提出更好的要求，因为按照你的经验，应该把刘宣委塑造的更好。当心，演的太多，就容易损人。每接一个角色的时候，一定要对角色深入到心里面去，塑造一个，就力求让他鲜活起来，但绝不可能塑造一百个，一百个都是鲜活的，那是没有的事。但是我们应该对自己提出更高的要求。

　　所以我看完这部戏，实在是觉得每一个人都有两个渠道，现在我发明右脑管理生活，能活得下去，经常开开你的左耳，管你的声音。你来到社会，究竟活的有没有质量，要多问问自己，我干这一行的，是不是在这个行当里面提供了我的同行们，以及我的先辈们没有提供的新东西，这样一来，我相信这支队伍，本来电视剧是大众文化，大众文化太重要了。我干了二十几年，我的体会如果讲中国历史上一个时代总有一种文化，一种艺术形式标明着其它艺术形式一同前行，

唐诗宋词一直到

言情小说，到了当代就是电视剧，因为它覆盖面最宽，影响力最大，受众最多，标明着这个时代艺术前行。因而要有一个条件，要善于姊妹艺术充实和完善，要不然的话，搞不好就使这个时代的人文精神堕落，搞好了是提升这个时代的人文精神。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这个戏里面应该感谢编剧、导演，特别是深入我们的农民生活，农民写了这么一个好的戏。

　　我就谈这些看法。

　　李兴叶：

　　这个戏看得时间比较紧，把20多集都看了，看了以后，我的感觉大体上跟前面几个专家的看法相似。

　　首先，非常惊讶的一条，非常迅速、非常及时宣传、贯彻党的关于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精神的作品，反映非常快，非常敏锐。同时这部戏是非常重要的。我的感觉是和近年来的戏有些不同，别的片子主要是写经济感，经济的重要化，从穷到富，写了很多新农民的形象，也写了农民新的干部。而这部作品独特一点关注了农村文化，写了很有示范意义、典范意义的文化站长，“管文化”的形象有了示范作用，对广大基层农村怎么样开展工作，讲了非常好的，文化工作干起来的话太多。这个片子看完以后，最大感觉，是赞扬新风尚，如果《金婚》这部戏写了婚姻里所有的方方面面的事，那《文化站长》就有一种想法，把目前农村里设计到文化方面融入进去，它不光是一般意义上涉及到新的伦理道德，所以树立起了移风易俗的理念，对祖国问题、破除迷信问题、留守子女的问题，这些问题都希望包括进来，这个想法非常好。为什么？确确实实我们现在面临很大的任务——思想建设，不光是农村，城市里都需要有思想道德文化建设。《金婚》给我们一个启示，从婆媳吵、夫妻吵、邻里吵，吵得头昏脑胀，但都给我们一个问题，我们会不会当儿子、媳妇、丈夫，会不会邻里相处。这个问题在旧社会有规矩的。所以这里面建设“四有新文明”，把文化工作落实到培养“四有新文明”的高度。

　　这部戏给我的感觉就是新风尚，吸引了农民，这是抓住了非常大的战略部署，战略思想，因为如果说经济搞上去了，但思想落后，传统好的东西丢掉了，相反的新的东西有没有树立起来。这部戏把观众的点集中在农村里面，我的文化工作不光是给大家唱歌、跳舞，主要是要移风易俗，要把积极的因素挖出来，要把农民有理想、有道德往这方面引领。所以这部系的这个意义非常重大，同时我感觉到从这一点来讲，我也很赞赏，包括剧目的策划都有很强的责任感，有社会责任感，能够把这样的问题纳入到自己的创作中，同时非常全身心的投入进去。所以这个作品思想方面的价值是比较深的，同时也有一种启迪作用，但是这个问题又非常大、非常难的问题。

　　仲呈祥：

　　在温饱问题基本解决之后，是不是应该经济搭台，文化唱戏？

　　李兴叶：

　　这部戏，经常性的语言听起来习惯了，但实际上不科学，一个是“乡党下乡”，乡党本来就是乡里的，下乡干吗？现在也习惯了。这本身就是说我们乡的机关化已经脱离农民，有乡党下乡吗？没有。乡党本来就是乡的党。实际上来是把文化作为一种手段，好像挂羊头卖狗肉。

　　这部戏26集内容挺丰富，几乎网罗了农村目前现象的方方面面，试图引入正确的方向引领大家。同时这部戏另外非常成功的一条是演员非常有价值，这部戏如果没有这些演员的引领，可能就会非常散，比如塑造了一大批非常鲜活，像管站长不说了，像刘宣委、王主任、二捞、快嘴莲、三楞子非常鲜活。应该说这部戏戏剧性不是很强，但因为生活化的表演弥补了这点，使大家看着很有兴趣。关于管站长这个人物非常重要，因为你现在告诉文化站长在干什么工作，很多人回答不出来，而他是在方方面面自己寻找工作来做，他寻找的工作也有一个点，以传承文化的标准来看待现在，就是说他的国学怎么讲，我理解他的国学的精神就是传统文化里优秀的部分，比如说邻里之间的关系、婆媳之间的关系，好媳妇应该怎么选，比如在拉动过程中让他们有所表现，其实在努力的召回一些传统道德里的优秀东西。当然里面有些东西做得非常有见解，马上想到应该培养大学生，培养一些骨干。破除迷信，他能抓鬼，针对是农民的一些需求。从这方面来看都非常具有典范意义。文化站长的工作是什么？上面让三下乡，就三下乡，演出了，怎么样在实际生活里寻找文化工作的点，就是要改造人、教育人，核心是这样。所以这个人物的意义，包括创作的意义都很大。

　　总书记一直提出来，核心价值观的见解，我们生活中实际上广大的青年，不光是农村的，核心价值观的见解是很大的课题，有许许多多的工作需要做。他抓了一些戏剧性比较强的，比较逗的，比如抓鬼，前后抓了两集多点，显得很好。

　　比如对最后绿色计这台戏，我觉得看了以后，没有境界上更提一点，我觉得还是在文化站长。这个戏上的比较快，某种情况也许可以看出来有的比较地方比较充满，如果再整理，可能会更好，就把这个思想的东西更明确了，包括后来在面对方方面面。

　　如果说还有一些我看了之后不满足的地方，就是现在比较匆忙，有些问题还可以提淳一点，还可以把思想更明确一点，更好一点。就是文化工作要培养农村具有新农民，要移风易俗，要引领新风尚，文化工作的立脚点就是这个。

　　仲呈祥：

　　他的立脚点是国学。

　　李兴叶：

　　对。

　　仲呈祥：

　　其实国学的事情，最近讲的要尊孔，但不要内孔。

　　李兴叶：

　　这个问题我看完了在想，对管站长的要求太高，确确实实这是新课题，在商品经济时代又怎么样子培养和造就四有新人，有这么一个课题。在物质生活的世界里，怎么样把人物的精神境界提高到一个有中国特色主观主义上，这是一个难题，但是很好的提出来了。

　　总的来讲，我还很赞赏这部戏，是很好的一部戏，同时努力在艺术实践。另外这部戏也采取倾喜剧，演员阵容比较大，增加了观赏性，演员被大家接受，被大多数人接受，因为实际上这部戏褒贬是明确的，赞扬什么，反对什么明确了也会起到一些作用，会起到移风易俗的作用。某种程度上对目前推动农村文化会起到很大的促进作用。总的感觉，艺术家力量比较足，但策划这个节目非常有眼光，我刚才提出的问题可能共同需要下一步努力，因为有创作时间问题。

　　王伟国：

　　这部电视剧看得特别匆忙，来不及思考，白天在台里看52集山东电视台的，晚上回到家里再看6集，早上起来再看3集，今天早晨才看完，有些匆忙，有的地方说不好，请剧组谅解。

　　我谈两点：第一，特点。《文化站长》这个作品直面现实、关注现实，选题很好。刚才大家说了，这个电视剧从文化的角度来表现当前中国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必要性。作品在一定层面上反映了当前中国农村和农民的文化生活和精神生活。这点是过去电视剧里少见的，过去电视剧比较多的侧重于农村经济建设，农民怎么挣钱奔富。当前中国正在面临变革的时代，中国农村和农民在面临摆脱计划经济走向市场经济，摆脱传统观念走向现代文明，其实是物质与精神生活之间的矛盾和冲突，在这部片子里面主要谈的是这些。这个片子里的台词，“农村经济要发展，文化要促进”，就把文化的意义和作用显示出来了。农村文化要发展，经济要有所保障，这是相辅相成，不可分割的关系。在党的十五大提出来三大纲领，政治纲领、经济纲领和文化纲领，这是党中央从十五大，十年以前就提出的战略目标。所以这个作品的意义很大，当然台词里面有的人当作“文化搭台，经济唱戏”，但从作品来说是经济与文化的关系，特别是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语境下面，至少这个戏很明确的提出来了，这很重要。

　　正因为农村的经济发展和文化的关系要做到协调发展，假如说中国的农村文化建设上不去，整体中国的文化就上不去，因为农村固定人口最多，地域也占的最广阔。为农民解决温饱问题以后，如何满足群众文化工作的需要是当前面临的问题。农村文化里存在问题，但当前更重要的是农村文化工作如何满足农民日益高涨的文化消费，这是非常突出的矛盾。这在这部戏里面提出这个问题了。面对当前一部分农村和一部分农民当中还存在落后文化现象，如何用积极地文化、先进地文化去改造影响农村文化？这是这部戏里面讲的一个问题。这里面三楞子既具有典型意义的形象，又具有文化形象，是农村文化存在的落后文化的符号，是这么一个人物。所以三楞子好赌博、大男子主义、封建迷信等等，在他身上集中体现了当前文化当中落后的文化，在这个人物身上集中的体现出来了，当然还有其他关系，邻里关系等等。面对这么一种情况，这个电视剧里面通过“管文化”的形象，传达了先进文化的意义、进步文化的意义、健康文化的意义，这个现实意义比较深刻。

　　另外，当前农村的文化工作面对农业生产的需要和发展，向农民传播科学的文化，传播科学的知识，促进农村的经济发展，促进农民的思想上的，树立科学发展观的东西，也需要精神文化体现。作品以文化建设的角度向我们提出当前中国新农村建设面临的问题，不可忽视。当前农村不仅经济要发展，文化同样也要发展，不仅是物质层面上的农民建设，同时也要有精神文明层面上的建设，这两者不可缺一，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协同发展，这个建设甚至比物质文明建设更要艰巨，付出的代价更多。这是第一点特点。

　　第二个特点，“管文化”形象的审美价值。“管文化”的形象，我在以前电视剧里没见过，我自己看电视剧比较多，但这个形象没有看到，很新鲜。他是极普通的农民，农村当中的小知识分子，高中二年级毕业的，“管文化”是当前农村社会主义文化建设最普通的农民形象。这个人物是积极弘扬传统文化精髓的形象，仔细听他讲的国学，都是国学传统里面优秀的东西，这是他的特点。是农村中比较勇敢站出来搞文化的文化人，你让我干文化工作也行，不要钱也行，甚至没有办公地点，我建立一个办公地点都行，是这么可爱的“管文化”形象。对“管文化”处在经济相对发展，文化相对滞后的层面上，在北留乡特定的环境当中的任务，勇敢站起来，不怕困难，这个人物的特点非常鲜明。所以以他的优秀传统文化精神来渲染农民、教育农民，所以“管文化”人物形象，说明了对文化的尊重。

　　“管文化”的形象持之以恒，体现了“管文化”的强烈理想和追求。表现出了“管文化”人物形象质朴的美和人格的美，所以不怕“小运会”、“刘宣教”不断地批评他，也不怕非物质文化遗产工作失败带来的种种批评和指责，也不怕面对既没有钱也没有权的文化站的工作，也不怕让他到家里等着消息，有事找你的工作困境，他自力更生，自己动手建立文化站，这种“管文化”的精神比较质朴，是农民特有的人格魅力和人性魅力。假如农村里的文化工作都有“管文化”这样的人来做，那农村文化建设就有希望，就有奔头，就有前途。我们应该弘扬和发展，这是爱国主义精神。

　　“管文化”的形象体现了社会主义主流价值观的意义。这非常地清晰，我们应该看到在中国农村中还存在着落后的甚至腐朽的文化，还存在着旧的、落后的势力，还存在着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过程当中不和谐的文化。“管文化”的形象，所做所为，全部行为让我们看到了“管文化”所追求的，所用户的先进的文化理念，来影响，来教育、工作文化工作，影响到应该影响到的农民身上。经常跟妻子、三楞子发生冲突，这些冲突通过戏剧性的情节，把“管文化”的思想价值体现出来，这种价值旗帜鲜明的表现了是与非、善与恶、真与假、丑与美、荣与辱的价值态度，这非常清楚。也非常鲜明地体现了赞成什么，反对什么，从文化态度上、文化精神上的文化立场非常清晰。尽管台词里面没有说这些东西，但是文化态度非常清楚。所以说他才能把乡的经济工作或者村的经过工作有文化的意义，也由于文化的意义使这个村达到和谐社会的地位。核心价值观的体现，在这部戏里面比较鲜明的表现出来。

　　特别是到最后，我看了比较感动的一场戏，好不容易做到干部了，又退回去，这是全局画龙点睛之处，非常精彩。

　　这部戏写“管文化”的动作和冲突，这就是非常精彩的内心冲突，假如这个人物没有内心冲突，光有外部冲突是不够、不完善的，“管文化”比较好的把人物外部冲突和人物内心冲突结合起来，所以这个人物比较饱满。

　　第二个问题，提出一些建议。

　　这部戏选题非常好，因为这部戏写了农村文化工作和农民的关系，农村文化工作和农村经济建设关系，写了农村物质文明建设和文化的关系，至少把这些都提出来了，这种价值非常好。应该说这三大关系是建设社会主义和谐文化的水平。我一再认为，我经常说这样一句话，现在很多人都在提三点统一，思想性、艺术性、观赏性统一。我比较主张，现在提的过程当中对思想性重要，大家都很重视，没有人不重视的，对观赏性的重要性也是特别重视，但恰恰忽略了艺术性的重要性。我认为，至少在电视剧作品里面艺术性就是把思想性通往观赏性必不可少的桥梁，没有这个桥梁是不行的，我是比较赞成毛泽东所说的文艺作品思想性和艺术性的统一，所以这个世界不存在只有思想性没有艺术性的作品，也不存在只有艺术性没有思想性的作品。所以这个艺术作品里面“管文化”的形象、三楞子的形象、刘宣教的形象都是亮点。

　　还有一些建议。

　　1，选择什么样的事件放在这部电视剧里面去，事件和冲突什么关系？电视剧没有事件是不行的，但是光写事件也是不行的，就给我们提出一个问题，选择的事件必须是有意义的事件。这个有意义的事件必须跟人物的性格冲突、人物的利益冲突、人物的观念冲突紧密相连的事件。我在想到“管文化”和刘宣教的冲突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两种不同文化的冲突，有没有对态度的冲突，不明显。

　　2，关系。喜剧形式深受中国老百姓的欢迎，电视剧里面深受老百姓的欢迎，特别是农村题材喜剧形式非常多，是值得关注的一个问题，也是创作里面要很好研究，充分发挥长处的一个问题。我看得不太多喜剧电视剧，就像《刘老根》系列，主要是以赵本山、范伟、高秀敏以他们三个为主，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后来是《马大帅》系列，《喜庆农家》辽宁电视台的，包括《插树岭》，但不是喜剧，但也有很多元素在里面。前段播出的《喜耕田》比较典型。所以中国农村电视剧，特别反映东北大地的农村电视剧深受老百姓欢迎，相对来说收视率比较高，这个文化现象值得我们关注，值得我们研究，包括《文化站长》在内。我刚才说的电视剧里面大量吸收了二人转的文化、二人转的演员参与到电视剧当中来，这是非常好的一个措施。因为我根本不懂二人转，到东北去看过，但我一点不懂，把二人转的文化移植到电视剧当中来，二人转的大众化、通俗性、平民化，把二人转文化移植到电视剧里面的优势，那我们在电视剧创作当中如何发挥、发扬二人转文化的优势，成为电视剧创作鲜明的亮点和文化特征，这是我在看了这么多电视剧以后，就在想，因为不太懂轻喜剧、二人转，所以说不好。二人转演员创作当中，我看过像赵本山拍的电视剧很多。这两者的结合对对中国喜剧电视剧发展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包括《文化站长》在内，但是我们又必须看好电视剧的美学特征和二人转的美学特征是有区别的。我们在电视剧创作当中既要看到它的优势、特长，但也必须承认它的区别性，发挥它的特长、抓住它的区别性是农村题材的轻喜剧发挥更为审美的作用。这既是创作上的问题，也是我们研究的一个问题。

　　今天很多演员、导演、编剧在这儿，我自己个人认为，轻喜剧电视剧有五个需要重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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