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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现场踊跃提问 远征军老兵登场讲述历史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4月04日20:38  新浪娱乐
实录:现场踊跃提问远征军老兵登场讲述历史

中国远征军老兵代表尤广才

实录:现场踊跃提问远征军老兵登场讲述历史

中国远征军老兵代表赵振英

实录:现场踊跃提问远征军老兵登场讲述历史

现场观众踊跃提问

  嘉宾:再补充一个关于两岸对歌的事,如果您以前看足球的话一定有一个印象,当年中国队跟日本队比赛的时候,打到80分钟每个队都不怎么进攻了,但是最后几分钟日本队一个进球把我们淘汰了,这个跟一个炮弹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康洪雷: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他认为这种和平的心理状态是不是我们今天要有还是不要有?我觉得一定要有,因为我们历史上有句老话,冤冤相报何时了?化干戈为玉帛这句话一点没错,因为你没有亲历过,你没有受过肌肤之痛,我希望把它变成一种前行的动力,周恩来说过一句话,我们记住历史,我们一定要展望未来,这一定是我们今天要发展的一个方向,远亲不如近邻,搞好邻居之间的关系对你好,对他也好。

  嘉宾:很祝贺康导能塑造这么多中国特有男人的形象,也为中国男人争光了。我就想问一个技术的问题,这个影片是不是借鉴了很多西方拍摄的方式,就是说新浪潮这种电影的拍摄手法?

  康洪雷:文化现象和文化活动当中,因为我平时没事的时候会看大量的东西,不单单是西方,古今中外,我觉得西方有时候可能拍不过我们,在那个时代,因为那个时代确实我们很贫穷,也没有什么大的技术,可是《南征北战》我觉得勘称经典,包括《小兵张嘎》,很漂亮,拍得非常好,你看咱们《小兵张嘎》那个长镜头到现在没研究出来怎么拍的,怎么弄的?人家不说你不知道,国外很多戏你一看知道怎么拍的,我们很多经典。我从小时候三年级就喜欢玩打仗,我父亲讲如果你枪不丢的话,可以在咱们家客厅里挂一圈,我非常喜欢这种环境,所以可能是有这种嗜好。

  后来我回到内蒙,我跟我内蒙的朋友开玩笑,我说我完成一个儿时的梦想,他说啥意思?我说小时候打仗太小,你们不带我玩,后来我自己花钱玩了一个大战争,那个玩的可过瘾了,还死人了呢。其实有这么一种心理的童年梦想的实现。谢谢你。

  嘉宾:康导您好,我来自新浪网。我之前跟业内的人士聊过《我的团长我的团》,有一个业内的人说这个戏如果不拿胶片拍就瞎了。您怎么看这个事呢?

  康洪雷:我首先感谢说这个话的人,因为有时候我这人爱治气,我把电视剧做的好一点,好看一点,无论从质感、色彩各个方面再努力试试,我想这也是我一生挺大的成就了,别老往一块儿挤。我觉得我们现在790挺棒的,它的宽容度,包括它的自由性甚至可以超过胶片,有时候,我是这么想,可能我是井底之蛙,因为现在很多电影都在用高清在拍,我觉得高清技术我用起来比较得心应手,没有胶片给你带来的那种紧张之感,机器一响就胶片就没有了,可能没有那个心理的负担,所以我还是愿意拍电视剧,谢谢你。

  嘉宾:我是来自士兵突击吧,我们这几个网友全都是45楼的,我代表他们提问三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就是说这个剧的剧尾我们印象非常深刻,而且特别憋闷,虽然那些炮灰没死,好几个活着的,但是我看完之后觉得是一种悲哀,主要这种悲哀是虞啸卿那种精神上的衰竭,但是在他最后形象的时候还是那么迷人,还是那么帅,由于他那个短的风衣那么精致,但是他的那个眼神我不知道代表的是什么,非常的深刻,我想让康导给我们讲一讲这个。

  第二个问题就是孟烦了的父亲在这个剧里边,他的那种行为,言行,就是让大家觉得非常不靠谱,又非常的专制,这在这里边是一个什么意义呢?

  还有一个,在这个戏里我们非常喜欢一个演员王往,就是阿译,他唱歌给日本人都唱疯了,给我们讲讲这块故事吧。

  康洪雷:我觉得在虞啸卿最后那场戏,他在桥的那边穿着那个风衣,看着对面山上的这些他曾经部下的时候,我觉得他此时此刻流露出来就是一个事,亏欠,巨大的亏欠,尽管他脸上面无表情,因为我跟他讲的也是这样的,你只剩亏欠,这是虞啸卿在这个戏里的最后一个镜头。

  再回答你第三个问题,王往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演员,他非常认真,他的认真招来跟他所有同场人的唾沫甚至不屑,但是他是充满了感情在唱这个歌。

  第二个问题什么来着?我觉得孟烦了父亲他有着中国儒家文化,甚至这种传统文化的一个定式的东西,在他身上那种愤世嫉俗,我觉得能给他作为军人的他带来另一种压力,这就是亲情和无情在他身上两者都兼备着。所以我们觉得在中国这块土地上,我们有很多可能甚至比周边国家还要多的这种精神压力,给一个年轻的人在成长当中那些压力带给他的那种心理的变化。所以最后孟烦了用枪指着他父亲,我有时候在青春懵懂期的时候也有这样的感受,我经常想拿着拳头挥上去,当我父亲打我的时候,当现在想想你真是罪过。后来孟烦了在后来的时候有很多内疚镜头的表达,因为他毕竟是父亲,我觉得这种东西我们每个人可能都会有这种无形的感知吧,我觉得在他身上起到这么一个作用,亲情加无情的作用。谢谢你。

  主持人阎琦:最后一个提问吧。

  嘉宾:康导您好,这最后一个问题我不想提问,我就是想谢谢您,我代表我周围的一帮朋友,一群男人而感谢您拍出这么好的戏,让我们男人在其中能够学到一些真正的精神,也就是像您所说的一样,荷尔蒙和卡路里真正的爆发,《士兵突击》和《我的团长我的团》会渲染中国的一群男人更好的学会坚强,学会不抛弃、不放弃,谢谢您!

    中国远征军老兵登场 精神矍铄细述历史

  主持人阎琦:因为后边还有内容,我们来了几位老兵,年龄很大,他们进来了。

  (全场起立鼓掌)

  主持人阎琦:他们的经历就是康导创造的来源。我们感谢,康导把剧组放在大庆了,我们也感谢康导,其实今天是一个清明假日的开始,借这个机会实际上我觉得我们也是对当年的远征军,对滇缅抗战是一个纪念,感谢康导,也希望康导以后能够为我们拍摄出更多令我们激动的电视剧。

  这几位老先生一会儿我们再做介绍,请康导先退场。

  康洪雷:感谢你们。

  (鼓掌)

  主持人阎琦:康导慢走。下面我们开始第二个环节,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三联生活周刊》的主笔李菁,她是专门做我们《口述》这样的栏目,所以在她的工作当中也比较多的跟我们的一些老战士、老兵有相当多的交道,这几位李菁你来介绍,先欢迎各位。

    《三联生活周刊》主笔李菁介绍两位老兵

  李菁:因为我跟他们打交道比较多,所以我来替大家介绍一下,我们这位是赵振英赵老,54军14师40团第一营当时的营长,赵老今年已经92岁了;这位是尤广才尤老,他也是当年一位远征军的连长,特务连连长;这位年轻人叫晏欢,晏欢他有双重背景,一个是他的外祖父叫潘裕昆,是当时新一军50师,当时的50师师长,也就是这两位老先生的首长是他的外公,另外一重身份,他近年来做了很多自己自发性的研究,找了很多美国或中国关于滇缅战争的一些材料,所以他对这些方面了解很清楚,今天特地从深圳赶过来参加我们这次活动,所以也代表三联表示感谢。

  我简单向大家介绍一下,因为我自己在三联做一个《口述》的栏目,有一次先是看到尤广才尤老的一个报道,他写他远征军的历程,我当时很感兴趣,然后就辗转找到了晏欢,因为晏欢一直在做远征军这部分历史的研究,所以我从晏欢那里打听到了尤老的联系方式。单位因为我工作的原因,一直推迟没有做,后来我们今年在做建国六十周年的一系列报道,其中开篇要介绍辽沈战役,辽沈战役当时很多国民党方面的王牌军直接到了辽沈战场,他们在这个战场上遭受了失败,所以他们后来的命运也有很多坎坷。但是那天因为杂志的需要,我们把他们辽沈战争写的很详尽,对他们远征的部分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

  后来因为关于远征军的历史大家都感到很有兴趣,所以我又重新采访了尤广才尤老,又把这段历史重新给挖掘出来,所以这一次正好我们又举办这样一个活动,所以就把两位老先生让晏欢给请来了。

  我先谈谈我当年采访他们感受最深的一个印象,赵老今年92岁了,但是他当时我记得印象特别深,就是说他们都在讲到自己当年为什么要走上参军报国的道路,都可以说有一个家恨国仇这类的情怀,刚才赵老也再次回忆了,他是七七芦沟桥事变之后,赵老是北京人,他是坐着北京最后一列火车逃出北京的,后来就因为当年他也是在上学的时候跟日本宪兵有过一次冲突,所以对国仇家恨有着很切身的感受,最后走上了抗日报国的道路。我想请赵老谈谈这段的历史。

  赵振英:感谢《三联生活周刊》,更感谢各位今天给我这么大的荣誉。我先说一说我简单的参军历史,我是1937年高中毕业,在1934年的时候高中念完了,那时候有一个高中学生集训,河北省的集训地点就是在保定原来的军校就职。负责军训的总队长就是当时在古北口抗战很有功勋的一个师长黄杰,我们在集训的时候,两个多月以后,暑假集训两个多月以后那时候国民党跟日本要签订一个何梅协定,在塘沽,这个协定是卖国的,它里边有一条就是说要解散河北、北京的学生集训总队,不许再继续办下去了。因为学生集训主要是要灌输一些爱国的、抗日的思想,所以日本人认为这个是反日,所以他一定要求马上要解散学生集训团体。

  我们河北学院就不得不解散了,后来黄杰讲了一次话,他说我们这次被迫解散是一种耻辱,今后同学们假设找到我的时候,需要我帮助我一定尽量帮助你们。所以我在1937年10月23,那时候我本来准备考大学,可是那时候北京很紧张了,所有的主要路口都筑有碉堡,周围都围上铁丝网,那时候就准备在北京进行巷战了。我那时候因为学校考不成了,我就跟最后一班从北京西站开出的列车到南方去了,因为我南方举目无亲,所以我就去了,只有找黄杰。

  黄杰那时候在江苏海州,是一个总团长,他就把我们这些学生送到军校去了,到军校受训。那时候到他那儿去找他的有两百个同学,都是学生集训团体的,在1936年已然有一批人去了,我们是1937年毕了业去的。从那儿以后军校毕业我们1939年就参加到54军,又参加广州跟日本人的战斗,那时候广州已然被日本人占领了,他要往北打,我们这个部队在1939年末就空运到英德,到广州英德,然后就跟日本人发生战斗了,以后就慢慢慢慢被日本人推到广州去了。再以后我们的部队就到广西云南,一直到1944年3月我们这个部队,因为那时候我所知道的就是在缅甸英国军队被日本人包围了,让我们这一部分部队,14师跟50师两个师要空运到缅甸去解围,我们当时的任务就是这样一个任务。

  那么我们就搭乘美国C47飞机,通过驼峰航线到达印度,到印度以后,那时候我们穿的服装都有点破破烂烂的,因为那时候抗战,很苦。到了印度头一件事情就是我们的衣服都脱了,洗澡,就是消毒,衣服都烧掉,然后就发给我们英国军队的制服。因为我们在国里边,那时候在昆明已然经过一次美国的集训,他训练中国军官使用美国的武器,所以我们到那儿以后就使用的是美国武器了,以后我们就在缅甸先受丛林战的训练,因为缅甸那个地方都是树木,遮天蔽日,什么都看不见,所以那个地方的训练跟国里边完全不一样了。

  以后我们那个部队,我在缅甸实际上还没有真正打过仗,因为我们是14师,14师当时是预备队,我们那个师只有一个团,42团,还有一个营,41营,在那儿是打过仗,我这个是预备队,可是我们要到那儿去跟他们学战斗经验,所以战争的时候和战争后的时候我也去过几次。因为日本要攻湖南芷江,我们这个部队又空运回国准备参加芷江战斗,结果日本就没有力量再打了,我们在芷江住,一直到815,当年815日本宣布投降了,我这个营第一个由湖南芷江空运到那里,然后我就参加1945年9月9号上午9点钟,在南京陆军军官学校大礼堂举行的日本投降仪式签字。

  李菁:这段是特别值得呆一会儿赵老重新给我们阐释的,赵老先把刚才那个大概的轮廓描述出来。下面我们先请尤老再讲一讲,因为尤老他在讲述的时候我记得给我的一个感受是什么?比如说我们学历史的时候,芦沟桥事变给我们感觉是一个很有距离的历史名词,我手头刚刚是晏欢找到的一个立功的证明,就是尤老当年打西保战役,而且是跟日本人拼过刺刀的一位老军人,先请尤老讲一讲吧,尤老今年90岁了。

  尤广才:特别感谢大家,我看到大家都是青年,你们都是我们祖国的接班人,我今天把我的历史情况简单地向大家说说。我今年90岁,我是1938年3月离开家的,很苦,那时候我的老母亲很舍不得我走,但是为了国家,为了救国,那时候青年人都是有一个思想,抗日救国,我就走了。在走到徐州的时候徐州正在会战,我就在很远很远的地方看到徐州上空有两个气球,那个气球是敌人的观景所,向徐州开炮,我当时心里很害怕,因为当时一个人,是走到敌人那里去还是走到我军那里去?我就夹杂在徐州军队里边撤退了,淮北河流非常多,走的时候很痛苦,夹杂在部队里那时候还穿老百姓的衣裳,走了六、七天,走到凤阳,这是中国安全区了。走到凤阳以后一路上都是找老百姓要饭吃,那时候我带六块大洋,这个艰苦劲很难说了,到了潢川的时候,潢川当时是第五战争的司令部,那时候李宗仁是司令长官,那时候我就参加考试了。

  那时候到黄山以后我一看我的鞋都破了,衣裳也破了,很痛苦的,到黄山以后情况好了,吃饭有着落了。后来接着那时候武汉会战很紧张,我从潢川则到信阳,由信仰坐火车到武汉,到武汉以后就很不错了,当时是国共合作,我曾经听过周恩来、叶剑英,国民党的蒋介石他们讲话,受到思想教育很深。后来武汉会战一部分先撤退,沿着长江北岸逃往常德,这一路很艰苦,这个艰苦现在也很难形容。到台湾以后因为那时候分科,我报的是军事科,然后再到几个地方,为什么现在我的身体还不错,你看我90岁,脑子思想反应还挺快,那都是当时锻炼的,没有这个锻炼我不会有今天,所以怕吃苦不行。

  再后来我就分配成当区队长,一年以后就分配到滇南黄维54军,当一连的排长,当一年以后我又调到50师特务连当连长,所以50师的情况我非常了解,我们这些50师的后人我非常感觉亲切。1944年调两个师,这个时候就是逃亡的阶段,当时中国、美国开辟航线,这个航线高空缺氧,那时飞机的速度飞不高,遇到气流下降很危险,我知道很多士兵都冻死了,有不少人冻死的,地面敌人拦截,所以这是一条艰苦的航线,是最艰苦的航线,历史上没有这样的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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