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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杨惠姗张毅做客《可凡倾听》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8月31日13:36  新浪娱乐
实录:杨惠姗张毅做客《可凡倾听》

杨惠姗(左)、张毅做客《可凡倾听》

实录:杨惠姗张毅做客《可凡倾听》

杨惠姗、曹可凡与张毅(左起)

  新浪娱乐讯 近日,杨惠姗、张毅做客东方卫视王牌节目《可凡倾听》,与观众们来了一次心灵对话,以下是对话实录:

  曹:我们就开始好吗?

  曹:张先生杨小姐您好。

  杨:您好

  曹:我想现在你们几乎是这个琉璃艺术的一个代名词,但是呢我特别倾心你们大概在十多年前曾经做过的一尊可能在体量上不是很大的一个作品叫做《倾听》,这个作品我非常喜欢啊,它似乎在提醒人们汇聚的人生的很多的无常喜乐等等,因为这个雕塑的名字跟我这个栏目的名称有一些不谋而合之处,那我想,虽然从这个规模上这尊作品不算很大,但是对你们俩来说,可能是,也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作品,是这样吗,杨小姐?

  杨:是的,九七年嘛,我们那时忙着规划故宫博物院的第二次的展览,然后因为很忙跑来跑去,然后天气很热,有一天我们在北京忙完所有的要做的工作,一大早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就,早上其实还好好的,他还习惯性地给我准备早餐啊,然后到了出门到车上,我就觉得这个人怎么突然间都没声音,因为他坐这边,我坐那边,这边还有那个唐老师,我一回头看他,我就,哎呀,怎么那个汗啊,我想是不是天气热,我就摸一下可是他整个人是冰的,而且整个脸色是乌的,不太对,嘴唇发青,他就说不舒服,不舒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还是赶到机场,这机场呢,又没赶上我们预定的那班,完了就跑来跑去办那手续,到后来他自己也说他不行了,就我去办,办完我们还是勉强登机了,然后回到了上海,因为那时《东方之子》要做专访,所以又是一阵子很忙,他就每次就撑在那儿,到访问的时候他就撑在那儿访问,完了他就不行了,就这样撑了两天,然后我们台湾的一个医生朋友就觉得不太对就建议他去做一下这个心导管那个那个心电图,结果心电图一做一个医生就一看那个表就很生气地摔到我面前说,你还让他走来走去,这是心肌梗塞,而且是很不稳定的,很危险,马上当时就让他躺着不可以动,然后我想,完了后来,当然后来回到台湾做进一步治疗之后,其实很长一段时间嘛,其实那个时候的感觉当然是,对我来讲是,因为我们尽量不让他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对我来讲是,是一个,一个一下子很不能接受的一个经验。所以,因为很多年来,我们工作都是分分秒秒几乎在一起,然而突然间由不得你,马上想象如果这人不在或者什么,那个感觉所以,可是又觉得不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不可以,然后就,反正就是那段陪他在医院的时间,我就是照常,我要让自己照常工作,所以我照样带着所有的工具,然后模解图,我照样在那边雕塑,我照样要问他的意见,因为通常我每次做就会说你觉得怎么样,做做,你又觉得怎么样,我想继续保持我们还是在一起,还是可以工作。

  曹:那张毅老师当时有没有感觉到这个情况是一个很危急的,因为惠姗姐已经很着急了?

  张:我想,大概不至于那么迟钝吧,对不对,因为你可以看到工作伙伴的形情,大概知道,所以我想我最好的工作是假装我不知道。

  曹:其实我想大家都知道你们俩结缘是通过这个《玉卿嫂》,也许是我对白先生这个小说包括对白先生的这个感情,我一直很喜欢这个小说,那几年前我也参与把这个戏搬上一个越剧舞台,当时也请两位老师来参加了我们的首映礼,我记得那天惠姗姐特别的激动,也许会想起当年你们俩共同奋斗拍这样一个作品很多感慨的事情,我特别想知道当时你们俩为了这个戏第一次见面的这个场景大概 是什么样?当时是这个李行导演来确定你们这个人选。

  张:我想,那个时候其实我们在考虑《玉卿嫂》这个演员的时候,想一二十个人,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叫杨惠姗的,那么李导演头一次提出的时候,我们也觉得,呃?行吗?那么李导演就安排了一下大家见个面那时候大概惠姗就是还在做她的“秀”,那么对我来说包括连“秀”这个东西我其实不太能接受,那么包括白先生在,李导演在,我们就一块儿在一个餐厅等她,她下来的时候,我们当然也就随意地就问了一件事,我说,这个小说你看过没有?当时小姐就摇头,这个就说要找《玉卿嫂》的演员这个事情在报纸上已经有一长段时间了,表示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她根本没给你搁在心上,所以我们当时就在想怎么会呢?这个有一个人她好像对这件事她完全不往心里去,当然我想李导演是非常坚持的,那个时候我在导演组的态度应该是行啊,我们就试,试,每一天这试我们把它当成一个折腾,我看你能够熬到什么时候,只要你稍稍地让大家觉得有一点保留的时候

  曹:你就准备换角?

  张:我们就可以说,理所当然地另请高明嘛。

  曹:惠姗姐当时知道这样的一个状况吗?

  杨: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

  曹:那个时候其实你的工作状态是一个schedule排得很满的那个阶段,拍戏啊,做秀啊,是伐?

  杨:是,是,所以他们第一次见面他们还得配合我,我的,我最后落脚的地方就是说,因为那天刚好是做秀最后一天,然后我就请工作人员吃饭,然后在饭店开了几桌,所以我就说,等我那边告一个段落,用完餐我就下来,所以我还记得那天见面还挺晚的,大概九、十点左右,然后在饭店的楼下的那个咖啡厅。

  曹:那刚才张毅老师说了这个《玉卿嫂》的这个选角当时在媒体上已经炒了很长一段时间,你居然一点儿都不知道?

  杨: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会选我呀。

  曹:那么,我们刚才说过,我们那天做这个越剧《玉卿嫂》首映式的时候,惠姗姐说着说着眼泪下来,我想你一定会想起当年拍戏的很多的场景,现在回想起来这么多年过去,那时候拍戏的这种情形一定是历历在目,觉得哪些事情印象特别特别深?

  杨:嗯,那个角色在当时对我是,确实是一个新的尝试,因为那个时候的那段时间在台湾的电影是比较风行所谓的什么社会写实片啦这一类的,所以然后我过去诠释的角色多半都是比较像什么大姐头啦,这种《赌王》、《斗千王》里面的那种老千啦,反正就是这一类,就是比较彪悍比较强悍的女性。那突然间要转到这么一个像玉卿嫂这样一个女人这样的一个角色,那个有很大的角色上的一个挑战,你要去揣摩到抓到这个角色的一个她的特质,你包括自己在演出的肢体语言上对我都是一个要重新去适应去调整,很有趣。

  曹:张毅导演,你拍了多久的时候觉得这个角色非杨惠姗不可?几时可能再换?

  张:其实,我们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还好,因为《玉卿嫂》大概可能是我在长期的导演当然没有几部戏,可是我们有名的是就是前期的这个活花很长的时间,所以我们光是定妆、拍定妆照,我觉得已经花了非常大的时间,那么甚至我们用机器实际的拍摄也花了很长的时间,我们在拍摄的过程其实已经差不多觉得你不能否认对这么一个我们从来没有合作过的演员她的敬业精神是没有话说的,你要求各式各样的状况,那么她都可能几乎是二话不说地就配合,那么反而是对我们自己是一个挑战,就是说演员其实有时是一个素材,在你整个的这个导演其实是一个在诠释的过程里面,你能把她推到一个什么地方去,那个是自己一个完全未知的一部分。那时候我们反而觉得最大的问题是对我来说《玉卿嫂》是一个我小时候就看的一部小说,我大概对《玉卿嫂》那个的情感应该是十拿九稳,可是对惠姗来说,她完全是在另外一个表演心态里面一路成长,语言上几乎是不能沟通的,所以这个要花很多力气去说要说一些很抽象的字眼,我担心都是爱莫能助,那应该怎么办,就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觉得就是走投无路的时候,突然悟出一个道理,我说我们只做一个事情,在我们现在这个时代里跟那个时代最大的不同对我来说,是这个手表,在那个时代,这个这个,日出日落决定我们的工作,也没有谁说下一个钟头要到哪儿去,那个时间的计算单位不是那么细致的,所以我相信在那个整个步调在一般的生活里面是很慢的,所以我大概跟惠姗谈过,我说我们试试看,把这个手表的观念搁在心上,没有手表,你要必需在你正常接受的情况下更慢,我觉得那个就看到了一点节奏上的趣味。

  曹:大家知道呢,你那时候拍戏啊,这个磨戏会磨很长时间,我看到一个小资料挺好玩说这个拍一场戏要杀一条鱼,到鱼市场买了条鱼,最后你把这个一条街上的鱼市场上的鱼全给你杀完了,才把这个镜头拍完,是不是您跟那个跟惠姗姐在导戏的时候也是这样?

  张:我其实觉得这个事儿一半得要惠姗自己负责,因为她是我少见的那个演员是自己喊NG的,比如说导演有时候喊NG是理所当然,这是导演的责任,你很少碰到演员说NG我从来再来一次好不好,那么我想当然杀鱼的这个在这场戏的时候因为我觉得在白先勇的小说里面他的文字是理性的,它可以大量地叙述玉卿嫂的性格,可是在情节上没有这个情节看出这个玉卿嫂到底什么什么性格,所以我想那个手起刀落把一条鱼剖开,把里面的那个肚肠揪出来,那个血淋淋的动作在一个好像看起来很纤弱的女子在做这个工作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儿映像上的压力,所以我看她在拍的时候我觉得一半的时间是她说NG再来,那么我还记得那个拍完的时候两个镜头拍完已经是因为我们前面大概拍戏经常会是发下午晚班通告,那么你就下午几乎就在备光,一直拍到大概下午四、五点钟才开始正式开拍,一开拍第一个镜头开拍已经是吃晚饭放饭了,那个时候两条鱼杀完了以后,到哪儿去找那个活的鱼啊,所以他们那些道具真的是吃尽苦头,夜里面听说是把镇上所有的鱼店都去敲门就像这个就差点儿没跪在地上请你们再给我们一点儿鱼。

  曹:活鱼全给你们杀了

  杨:你们买多少竹子啊

  曹:作孽啊作孽,可是有听说这个当中有一场戏啊这个就是玉卿嫂在这个一个火炉旁燃烧去摸火的那场戏,据说当时您的手已经是非常靠近是那个真的炭火,其实蛮危险的,但是一直把自己的这个人的所有的精力都投在这个角色当中依然不觉得。

  杨:觉得呀。但他没喊卡呀,我就一直往里面走啊。

  曹:是真的火?

  杨:真的

  张:这个就说中国电影在那个时间时段里面,我想就是无法炼钢,在国外我们听说好莱坞有这个假火,可是我们那个年头我想炭火就是炭火没有第二种火了,那么剧情需要嘛,因为我在想这个女士她觉得发现她这个庆生这个小男朋友已经有移情别恋的迹象的时候,她第一个发生的问题是问我怎么办?所以当她在镜子前面看见她的这个白发的时候,她觉得这个白发她已经是要同归于尽的概念了,所以她不是把白的发扔在这个炉火里面,她已经有点自我毁灭倾向,想把自己都扔在那个火炉里面的感觉。怎么处理,唯一的办法就是她在有点晃神的状态,你会觉得她手会搁到那个炉子里面去的感觉,那么事先我知道我们抹了一点什么保护油,可是我们看,我说疼得她就缩回来了,她就往里面走的时候我们就觉得,嗯,闻得见那个油的味道已经出来的感觉,所以我想在现场其实我想所有的工作伙伴已经觉得就是

  杨:还不喊卡

  张:你想那个当然其实有时候在那个时代有时候你投入的体力精力在你画面上呈现的效果不一定是那么明显,可是我觉得这场戏的拍摄让我想杨惠姗在剧组里面的这个总体的说服力是非常庞大的。

  曹:张毅导演的这个戏是很细的,《玉卿嫂》这个小说当中有一个很重要的情节就是玉卿嫂给庆生洗脚,试水温,这个有很细的这个描写,这个是不是惠姗姐在拍的时候导演对你的这场戏的要求也特别的高?

  杨:对,因为第一次跟荣哥见面,完了,要帮他擦洗,然后,戏是,所以这就是某种程度对我,就是我刚刚说的一种挑战。因为之前演那种社会写实片演多了,然后都粗里粗气的,动作都很快,因为有时候演一些打戏,演的都非常多,所以,动作放慢,像刚刚说把手表摘掉没有时间的这个节奏的时候,我变成把我所有演出的过去的演出的节奏全部要放慢,可是你又不可以是一个慢动作,可是怎么样在拿捏在这两个之间又是呈现出一个自然的状态所以那个那试水温的时候难免有时一下子忘了,你知道,试水温,我这手就搁进去试水温,可是那是个特写啊,特写那个手进去,然后试了几次,后来导演就来跟我说,你要试试看反着手去、去、去试,其实那个时候就有一点…有一点…有一点感觉到这个导演的那个很多的东西的他要的那个很细腻的地方。由那种很小的细腻的地方去…去带出这个人玉卿嫂这个人的一个特质她的心思的细密还有再透过当然还有刚刚所谓杀鱼一种很多的这样子的去带出这个人的一个个性。所以那个试水温那个来讲对我来说就,看了毛片以后,确实是不一样,确实是不一样,所以我更觉得他才是玉卿嫂。

  曹:你承认吗,张导?

  杨:当时我真的觉得他才是玉卿嫂,他好细腻奥

  张:我们接触《玉卿嫂》比她早一点儿

  曹:入戏入的比她深一点,是吧

  张:因为的确我觉得有时候拍电影回头自己看一下这个来时路,我常常会觉得其实个人当然是一个主观因素,可是我觉得整个环境是一个很大的助理,《玉卿嫂》在处理的时候光是譬如说想像玉卿嫂头一次跟这个小荣哥在家里见面的时候他原来只是来试的家里边的女主人还要看一下行不行,那我们想那个年头要看一个所谓的一个奶妈跟这个小孩之间这个对味不对味的时候,他那个可能是一眼之间的关系,所以它怎么让一个气氛让那个小孩下了旋梯进来它前面已经安排了说找了八个奶妈我不要再看奶妈了早上一大早上学的时候妈妈就说今天还有一个新奶妈,不要看,就掉头就跑了因为来的奶妈他一个都不喜欢,我们怎么让一个画面让玉卿嫂对于这个小荣哥有一定的说服力我们说我们用一个漂亮的盆,那是个什么盆就是一个刚好是一个传统的洗脸架我们道具竟然找了一个红铜的盆子,第二,我说在那个时候想那个黄昏它是一个什么样的气氛,刚刚惠姗开玩笑因为我们是在一个台制厂的棚里面我们要一点所谓桂林的感觉。桂林对我们来说竹林子,那么我们就搭了一个窗户外面看得见竹林的景,所以搭那一个景的时候,我们让它整个是个黄昏。所以黄昏的那个橘红色的光进到那个红铜的盆子里面看见一个小孩抬头看一个干干净净的玉卿嫂站着的时候,我觉得要经营出那个当时的可能的说服力,所以我想比如说我多想想看我们道具有一个好的搭景的布景师,有一个好的演员,刚好我们选的那个容哥的小孩我都觉得可能是台湾电影上百年难得一见的小孩,因为我想是那么多的因素,导演们也是边上看看说,哎呀,过去,过去就凑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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