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牌屋》再复杂,也逃不出“钱权色”

2014年02月16日22:22  新浪娱乐 微博 收藏本文     
你在《纸牌屋》里看到了什么?你在《纸牌屋》里看到了什么?

  一部政治剧的骨架是个人爬行史,血肉就是构成“如何面对权力、野心和堕落”的各种细节。《纸牌屋》的第二季已经全部放出,对于忠实粉丝来说,等待中文字幕日子足够去复习一下第一季。如果你是新粉,或者带着“既然大家都看那么我也来看一下”的想法新加入围观白宫的战局,那么请牢牢记住,这部被很多人说成白宫版《甄嬛传》的美剧,其实讲的还是男人们最爱的那三样东西:权力、金钱和女人。

安德伍德的权力之路沾满鲜血安德伍德的权力之路沾满鲜血

  权力:白宫“屠宰场”有不动声色的血腥

  还记得第一季开头安德伍德先生掐死了一只狗吗?在影视剧开头主人公第一次出场的时候,设置一个场面,即我们见到主角并发现他正在做某事的场面这个场面界定了他是谁,同时让我们观众喜欢上他。这就是“救猫咪”理论。救猫也好,掐死狗也好,能让人一眼认清主人公性格的桥段就是好桥段。这种不露声色的血腥贯穿了全剧,黑,更黑,主角比所有的配角都心狠手黑,这就是《纸牌屋》的基调。

  《纸牌屋》第二季预告片中提到白宫斗争就像“屠宰场”,烤肋排店老板跟安德伍德轻描淡写的讲两种屠宰方式,延长猎物的痛苦同时获得较好的食物的口感,或者牺牲口感而成全猎物,安德伍德这样的极端利己主义者会选哪一种,昭然若揭。最常被拿来与《纸牌屋》作比较的是同题材的《白宫群英》和同时间播出的《新闻编辑室》,这两部剧集中的理想主义、浪漫主义和真善美在《纸牌屋》面前就像喜羊羊直面灰太狼,主角们过分浪漫文雅,正义荷尔蒙犹如子弹上膛的枪,在安德伍德先生低下的道德感面前就是笑话。

  掐死狗算什么呢,他把入主白宫当成一个牌局在打。“纸牌屋”的“屋(house)”指的是众议院(house of representatives),而“纸牌(cards)”就是指玩牌的筹码。安德伍德先生一度痛失庄家位置,比如本来以为稳拿的国务卿位置被总统权衡再三而牺牲掉,他展开了一场缜密而疯狂的反扑。为了达到目的,他随时随地都在布局和抓牌,有价值的牌他会不择手段的抢,利用完的牌他会铁石心肠的弃,一张张纸牌的背后有女记者的肉体、有下属的政治前途、有自己妻子的事业……当然会有人命,不止一条。你以为那个失控的议员彼得·罗素葬身车里已经是暗黑的不能再暗黑了?看看第二季里惹毛安德伍德的女记者是怎么自取灭亡的吧。

为往上爬使尽手段的小记者,最后变成半个王佳芝为往上爬使尽手段的小记者,最后变成半个王佳芝

  女人:政客、夫人与情妇,经典的《色,戒》模式

  说到爱情,什么?居然要在《纸牌屋》里找爱情?好吧第一部里确实有一点隐隐约约的三角关系,如果勉强作比,政客、夫人和记者三者就像是《色戒》中的易先生、易太太和王佳芝。又或许人类的关系就是那么几种,控制与反控制,纠缠与反纠缠。安德伍德先生不是说过吗,“每件事都和性有关,只有性本身与性无关。性关乎的是权力。”一脸野心、瘦骨嶙峋、离白宫十万八千里的见习小记者佐伊·巴恩斯抓住一个又一个的机会成为炙手可热的政治记者,一张照片、魔术胸罩与低领衫、身体、她献出了自己仅有的所有,但是她向安德伍德的索取有点多,而在白宫“易先生”安德伍德的眼里,她就是一只小猫、一顿美味的烤排骨,不要忘了第一季开头安德伍德亲手捏死了一只狗,而第二季第一集里,作为宠物的佐伊也因为爪子伸的有点长,重蹈了小狗的命运。

  淫荡的女人和政治和性,都是很好的噱头。女记者佐伊终究没有像她的前辈简宁,成为“华府香炉人人插”,反而因为追求真相变成了半个王佳芝,还连累了她的两个同行:“邝裕民”——卢卡斯,以及“赖秀金”——简宁。野心驱赶她纵情投入这场战争或赌博,却被一种追求真相的执着用心而害得筹码全失,并赔上了性命。《纸牌屋》好过《新闻编辑室》就是因为这是一个黑水潭,大部分人被拖下去,极少有人能上岸。《色戒》最后的结局也是黑水潭,理想主义青年们带着冰冷的破灭的理想和爱葬身于此。

  而安德伍德夫妇之间的关系很耐人寻味,两个人在阳台分享一只烟的镜头打动了不少人,第一季中,克莱尔一度出走想寻觅真爱,但是一看丈夫面临困境,立刻抛下情郎回来坚定的牵起了他的手,但是第二季中,看到面对与丈夫有染的小记者死于非命的新闻,克莱尔坐在梳妆台边开始刷腮红和口红,微微颤抖的手,不象是获得胜利,更像是劫后余生。她的聪明才智与铁石心肠完美结合,才会用同样搬出大奶镇压情妇的招数,逼迫与自己理念不合的伙伴乖乖就范,所以,克莱尔与其说是副总统先生的爱人同志,还不如说是完美分身。

Netflix玩转了这盘金钱游戏Netflix玩转了这盘金钱游戏

  金钱:《纸牌屋》诞生,就是一把赢钱的好牌

  美剧《纸牌屋》是Netflix一手打造出来的。它的诞生过程如此科学、经过精心算计。它让“大数据”成为互联网从业者、电视剧生产者乃至广大观众都能说上几句的时髦词汇。比如三张王牌在手:BBC版的《纸牌屋》、导演大卫芬奇与影帝凯文·史派西。比如Netflix会准确的记录、锁定和分析观众的观看习惯,你在何处暂停,在哪里快进,什么地方重放,看见谁点红叉出门左转,就像观察牌桌上对手屈鼻皱眉的表情。“我们已经拥有’爱好一目了然的观众’。”所以收视率这个东西,还是留给传统渠道去挣扎考量吧,“未来,我们甚至可以分析出用户对影视剧音量、色彩、布景的偏好。”

  当然会有人吐槽,“Netflix至少需要52万用户以每月7.99美元的价格订阅两年才能补足1亿美元的电视剧投资额”,但是仍不能阻拦这个拥有几千万在线拥护数量的Netflex它迈出这高冷的一步。而时至今日,《纸牌屋》在全球掀起的热度,还会有人说这是吹牛么?当然对于大多数观众来说,大卫·芬奇只执导筒了第一集和第二集,又有什么关系呢,自第三集开始的差距,已是非专业人士所不能敏锐觉察的,因为用户偏好已经被严格计算好,那些接棒导演们只要严格遵守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推进拍摄。从失意失手国务卿,到结季时知道他板上钉钉当了副总统,那么第二季的结季应该就是他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当上了总统。那么第三季的故事该怎么玩呢?放心,第二季中一定会有各种线头留下,随便拉开一个,都是一个好故事。 (柏小莲)

(责编: Z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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