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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有人骂张艺谋电影俗极陋极,有失国人体面,但张帮主不为所动。
张艺谋被“1999年戛纳”毙掉的两部影片《我的父亲母亲》(上)和《一个都不能少》
《十面埋伏》
丐帮原是江湖第一大帮,陇西本是中原龙兴之地,后来纷纷衰落。一直到约莫二十年前,西德意志柏林府武道大会上,张艺谋帮主凭一支杆棒横扫洋枪无数,才重新挣回名号。一时间人皆仰望。丐帮的帮务档案早已遗失,连胡子最白的八代长老,也算不清张帮主在历代帮主中该排在第几代。弟子们拿这话去问他
,答曰:算个甚?俺们都是“第五代”。
出身
公元1950年生于西安。1978年,张艺谋以免试生的身份进入北京电影学院,专修摄影。同级中颇多日后武林魁首,“梨园一剑”陈凯歌,“藏边铁骑”田壮壮,“红粉宝贝”李少红皆出于此。
秘史
据说张艺谋当年的第一台专业相机,是用他卖血的钱换来的。这让人想起《东邪西毒》中的洪七公为了给弱女报仇,被斩断一根手指的故事。无论如何,他们都是为自己的信仰而不惜残损身体的人,仅这一点就值得我们尊敬。
战功
1988年柏林府武道大会,张帮主只身前往。那时丐帮帮众星散,连祖传的打狗棒也不知去向。张帮主二话不说,跑到胶东高密东北乡折了根《红高粱》,扛着上路,硬是把金熊夺了回来。丐帮从此声名大振,只是日后弟子们到酒肆乞食常遭白眼。酒保们往往怨道:“你们张帮主一番口舌,搞得那美利坚欧罗巴的酒贩子,都以为我们的酒是掺了尿的,让我们少赚了无数外汇。”
自此之后,张帮主一发不可收拾。《菊豆》《大红灯笼高高挂》《秋菊打官司》,每逢武道大会必有斩获。西洋人从此言及中华功夫必提张帮主。但国内亦有人骂丐帮衣着寒酸、举止粗鄙,张帮主之招数俗极陋极,有失我中华上国之体面,云云。但张帮主亦不为所动,一部《秋菊打官司》又在威尼斯武道大会上夺了“金狮奖”。丐帮最得意之女弟子巩俐封后。
然而到了1999年,张帮主带着两套新修武功心法《一个也不能少》和《我的父亲母亲》参加戛纳武道大会时,却遭到盟主雅哥布的非难。非难的理由是:这两套心法,不是江湖功夫,而是侍卫手段。张帮主带它们来参赛,说明此人已沦为官府鹰犬。然而东方不亮西方亮,《一个也不能少》后来在威尼斯武道大会中夺了一次金狮。
张帮主的回答很简单:“胡扯,再见了您哪。”
张帮主浪荡国际江湖多年,已然不是当年“秦俑”模样。洋文洋派自然也学了不少,《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就是其中一部,结果败得一塌糊涂,他只好重走本土路线。
转眼到了2002年,张帮主已俨然是中华武林第一人。这时他已创出一套独门剑法,取名《英雄》,初次展示的记者见面会就放在了京师重地人民大会堂。据说那套剑法极其厉害,十步一杀,所以观剑的人都站在十步开外,近视眼也不例外。
张帮主一套剑法舞得虎啸龙吟,窗外铜钱大的雪花纷纷飘落,落到地上变成真钱。有人用大笤帚扫拢起来数了数,一共二亿元人民币。
绝招
张帮主所习武功颇单纯,主要绝招如下:
1.大面积色块:初期以红色为主,到了《英雄》始以五色迷人。
2.布条:从《菊豆》中的染坊到《英雄》中的秦宫大殿,到处挂满巨幅布条,只不过前者是污衣派,后者是净衣派。
3.民间习俗:染布(《菊豆》)、捶脚(《大红灯笼高高挂》)、掂轿(《红高粱》)……表演赛兵器《十面埋伏》
自从1999年与评委会主席雅哥布撕破脸以来,张帮主五年未赴戛纳。这次他带着《十面埋伏》前往法兰西,虽然参加的不是正式竞赛,但单从题目上看,大有踢场子的用意。好在评委会主席换了昆汀.塔伦蒂诺,也是个惟恐天下电影不乱之徒。这一番龙虎风云际会,恐怕正是一场好戏。
座下弟子洪尚秀(韩国)
洪尚秀是韩国90年代末崛起的新生代导演之一。当整个韩国的电影品位都在向好莱坞靠拢时,洪尚秀却从韩国本土的现实出发,在小人物的命运中探讨更为宏大的题旨。他初期的作品《江原道之力》中,人物命运仿佛在冥冥中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所拨弄,无力挣扎更无力摆脱。在此后的作品《猪堕井的那天》和《哦,水晶》中,这种风格继续得到延续和深化。
正式竞赛兵器《女人是男人的未来》
此次洪尚秀参赛戛纳的影片是《女人是男人的未来》。洪尚秀在片中对爱情与性进行了大胆描写,在这种赤裸裸的表白下面,潜藏着的却是人物对于自身命运的深切绝望。正如洪尚秀在接受采访时所说:“通过做爱的动作,我观察人类意识的虚伪性。做爱并不仅仅是一种行为,而是隐藏着对话或矛盾的一个雕刻品。”
秘笈
需要指出的是,洪尚秀已公然背叛了师门,对于影片中的性场面,张帮主的表达不会像他这般啰嗦,张帮主在《英雄》中的性场面多么干脆利落:
“你都看见了吧?”
“我故意让你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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