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赵忠祥主动给本报记者打来电话说,饶颖我根本不认识,她借用媒体炒了这么久,该我说话的时候了!
赵忠祥称:我说的都是实事。饶颖的代理律师做人非常不厚道。其实,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写这封信。实话说,我从收到信没两天,就在北京向有关部门反映皇甫大卫的问题。皇甫大卫作为一个律师,先是背弃他所代理的当事人,向我写了两封诋毁其当事人的信件
,之后又打电话向我进行勒索和敲诈,其行为违反了其作为一个法律人士基本的职业精神以及道德素质。
赵忠祥言谈中,已不愿保持沉默了。他说,他要用法律反击饶颖。
皇甫大卫到底有没有写“神秘”信件以及敲诈勒索赵忠祥?昨晚,记者电话采访了他,皇甫大卫一听,非常气愤:我感到震惊,我从没有给赵忠祥写过信,赵忠祥纯属在污蔑我,我想不到我心目中的赵忠祥会如此卑鄙,造谣诽谤。
皇甫说,赵忠祥称5月10日我给他发过一封密信,提供了一些信息,实际上我和饶颖第一次见面是5月14日,并确立了委托关系。在5月14日之前,是另两个律师为饶颖代理该案,一个姓李,一个姓辛。也就是说,在5月14日之前,饶颖不可能给我把案子说得那么仔细,也不会有笔录。
记者问:赵忠祥说的那封信是你寄的吗,用的是你们律师事务所的信封,还有你的名片。这怎么解释?皇甫说:“我们律师事务所的信封和名片都是对外公开的,很多人都有,如果是我寄的,可以把赵忠祥找来,我们当面谈。”
皇甫越说越气愤:“赵忠祥说我‘以不利于他的证据相要挟,要他花钱消灾”,我是这样想的:第一,我以我的人格保证(包括前面的话),我没这样干过;第二,饶颖之所以敢告他,是以录音为证据。我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赵忠祥的电话,怎么可能给他打电话?我想,他编造这些话可能要达到几个目的:一、挑拨我与委托人的关系;二、转移公众视线;三、借我之口说饶颖是泼妇。”
皇甫透露,他所在的律师事务所高层已召开会议,组成调查组,调查收集证据。在时机合适时,将通过法律诉讼途径,要求赵忠祥承担相应法律责任。(记者杜恩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