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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购物指南:编剧维权 不可能完成的任务?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3月07日11:55 精品购物指南
中国编剧发动起一场大规模的维权抗争 明星拿得最多,编剧明显不服 编剧薪酬低是普遍现象 编剧维权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吗 借着美国编剧罢工的春风,中国编剧不失时机地发动起一场大规模的维权抗争,抗争这个资本统治一切的影视圈。 在有90位编剧参与签名的编剧维权大会上,播放了一部名为《中国影视编剧维权之路》的纪录片。在这部30分钟的纪录片中,几十名编剧轮流讲述了各自权益被侵害的故事,从《墨攻》到《暗算》,许多热门影视剧的背后,都有作为幕后功臣的编剧权益被侵犯的事实。一位编剧感叹,面对制作方,“我们的角色有时跟向包工头讨薪的民工没什么两样”。 如果将中国编剧维权与美国编剧罢工进行比较的话,编剧史航的一番比喻颇有讽刺意味,那就是“我们要的是吃饱,人家要的是吃好”。目前,中国编剧还在为署名权、薪酬待遇等等最基本的权益伸冤呐喊,痛说革命家史。而美国编剧早已吃喝不愁,丰衣足食,人家争取更多的是稿酬之外其他收益的分账。从这一点看,中国编剧的确很可怜。 每个编剧都有一部血泪史 随便拉一位编剧聊他的奋斗史,几乎都有大段难以启齿的辛酸史。即使有人不愿承认这一点,也大多出于文人书生的面子和自尊心,或者做编剧之前就已有良好的人脉关系,自身也具备超凡的社会能力,或者在作家圈中已经奠定了非常高的地位,转到编剧圈自然不会有人亏待他们,比如刘恒、刘震云(blog)。除此之外,对大多数编剧而言,包括大牌编剧,在其初入行时,都会遭遇受歧视、被排挤、遭倾轧的尴尬命运,许多已经在编剧界混出些样子的人碍于自尊心或者与资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良好合作关系,一般不太愿意再揭自己的老伤疤。 案例一:王宛平遭恐吓 现已上升为内地一线编剧的王宛平,谈到以往的创作经历,作为中戏教授的她有些不堪回首。 2006年夏天,王宛平替大学同学李东东出庭作证,帮其向一家影视公司追讨所欠的两万元稿费。李东东赢了,王宛平却接到这家公司老板无数短信和电话谩骂。“给我吓得赶紧报警,结果在法庭上他还不认账,律师和老板一起颠倒黑白。” 由此,王宛平提醒现在的年轻编剧,跟小公司合作最好要慎重。“那是在《幸福像花儿一样》热播后,我已是知名编剧,在这些所谓的老板眼里,尚且没有丝毫人格尊严可言,可想而知,那些初入行的年轻编剧处境会如何险恶。有些小公司就是皮包公司,没有钱,手头就有一个项目,拿了剧本去扎钱,如果筹不到钱就不给你钱。其实实力雄厚的公司,一般不会拖欠、虐待编剧的。有些公司用很多编剧,一遍遍榨干你的血,用完你,给你一点稿费,然后辞掉你,再找下一个编剧,一遍遍地轮,真的是不尊重编剧。我现在为什么跟高希希(blog)、郑晓龙合作?因为跟他们合作绝对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很多人问我你为什么只跟这两人合作,我说之前碰到的这些事把我吓住了。太恐怖了。” 案例二:史航署名权被侵犯 如果说,王宛平遇到骚扰威胁电话以及网上流传的某无名女编剧遭遇某制片人人身威胁还是整个影视行业的个例,那么,侵犯署名权和拖欠稿酬则是大多数编剧新入行常常遇到的事。 《铁齿铜牙纪晓岚》《射雕英雄传》编剧史航在刚出道时也遇到了几乎所有新编剧都要遇到的署名权被侵犯的问题。“有点像去年的《墨攻》,你明明是编剧,但最后被署到片尾字幕一堆人中,而且写的是改编,不叫编剧。” 在编剧界摸爬滚打了十来年,史航自认做编剧还不算太倒霉,但这种不公平待遇对特别年轻的孩子来说,是一种很摧残的感觉。“同行之间倾轧,比如用枪手的问题,编剧本来应该同仇敌忾,却为什么老倾轧?资方之间再有伤害,年轻编剧会找不到尊严。没有安全感的人写出的东西也是沮丧的。” 石康(blog):“本来以为我写小说都出名了,可以跟有信誉的人合作了,没想到当我写剧本的时候,一切全变了,最后只能是我直接翻脸。” 案例三:费明扮保安讨钱 编剧费明同样也遇到被拖欠稿费之事,不过,他讨要稿费的方式也让人嗅到了做编剧的无奈和艰辛。据王宛平说为拿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工钱,费明到保安公司花钱雇了八名保安,他自己则穿着保安制服扮成其中一位,上公司去要钱。 案例四:石康20集剧本白写了 2002年,石康写了小说《激情与迷茫》,并改编成20集电视剧剧本。但是至今他没有收到一分钱。 当时是某电视剧制作中心的一个人和西安某文化公司的人找石康谈的剧,签的是三套合同,包括小说改编权、剧本和导演。“我卖得非常低,我就当自己来做导演。我花了8个月时间写这个剧,结果一分没拿到,导演也没当成,本子到现在还在他们手里,就是欺诈!在这之前,类似的遭遇就更多了。本来以为我写小说都出名了,可以跟有信誉的人合作了,没想到当我写剧本的时候,一切全变了。最后只能是我直接翻脸。那个时候连剧本预付都一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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