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理文艺界人士座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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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村 王芬与同门师弟
新华村，尹丽川和伊逖与当地老奶奶在一起
丽江古城的罗拉与她的心愿
云南采风日志之五
2005年10月12日 星期三
还是有人愿意给我们讲故事的。早上九点，我们与大理当地的文艺界人士座谈。听
到一些有趣的故事。其中有关于石宝山歌会的，有关于茶马古道的，有关于南诏古国与唐朝战争的，有各种民间传说。还有一个是关于马帮的，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罗拉听到这里，又流眼泪了，这让在座的各位专家实在是茫然不知所措。大家又都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继续开会。
其实一路上，我们也听到各种关于马帮的故事，有时还能听到一些非常生动的细节。不过，此行的三位导演对这些故事似乎并不太感兴趣。也许这离她们心中的故事还是有很大的差距。杨荔钠导演一幅若有所思的茫然表情，轮到导演发言时，她也异常坦率地承认，这些故事离她的生活太远，她无法把握，她说她只能把握自己能够把握的东西。杨导演的直率让所有的人都笑了，当然，笑声的含义各不相同。
交流会期间，王芬导演背着草帽，把一个熟鸡蛋放在桌前——会后椐她解释，这样很民间。我能想象到，随行的“姐夫”看到这里该有多么地紧张。
其实，我倒是很喜欢发生在大理这片充满人性的土地上的故事，包括那些美丽的民歌，美丽的传说。回去我会讲给[云南影响]的其她几位导演听，也许她们会感兴趣。
下午一点半，我们告别大理，奔赴丽江。途经石寨子新华村时，稍做停留。原因是，上午开座谈会时，有一位专家向我们推荐了这个以制作银器而出名的小村子。王芬导演也想看看黑龙潭和那个守护黑龙潭的丑女人央娜姆。
我看到黑龙潭边的神龛内供奉着一张央娜姆的画像，我定定地看着她，她也定定地看着我，似乎要把什么故事讲给我听。不知道王芬导演有没有收到什么具体的信息。
王芬在村子里和一群小孩玩得不亦乐乎；尹丽川则和村里一些白族老太太聊起了大天。我问尹丽川，她们说的话你能听懂么？她说，你看，老奶奶们正在抽我的中南海呢！
6：00到达丽江。住丽江宾馆。
8：00观看演出《丽水金沙》。还好，没有《蝴蝶之梦》那么沉重，大家已经很累了，只愿看一些不动脑子的东西。而且舞台上经常呈现出一些海底的生物，我想，罗拉一定是微笑地看完演出的，这些海底的生物一定让她联想到了让她永生挚爱的海鲜。
看完演出，在夜色中感觉丽江古城。感觉小桥，流水，人家。
罗拉给远在上海的小江导演打了个电话，告诉她丽江古城有多美好。小江非常希望能在丽江拍摄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要不是有急事走不开，这次她也会和我们同行的。
经过一座小桥时，看到桥边摆放的许愿河灯。罗拉选了一盏河灯放在丽江古城的河水中，静静地看河灯漂走。
她在祈祷什么，希望什么呢？大家当然都能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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