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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跃进》下周上映 马俪文迎着板砖和掌声跃进

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1月07日12:05  新浪娱乐
《刘跃进》下周上映马俪文迎着板砖和掌声跃进

《我叫刘跃进》导演马俪文

《刘跃进》下周上映马俪文迎着板砖和掌声跃进

《我叫刘跃进》剧照

  新浪娱乐讯 和“刘跃进”一样,马俪文(blog,马俪文吧)也属于冷幽默那一型,所以她被作家刘震云(blog,刘震云吧)委任重任执导《我叫刘跃进》(blog,我叫刘跃进吧)。“刘跃进”1月18日即将登场亮相,马俪文并不紧张,“任何一部电影出来之后,都是掌声和板砖同在”,她认为自己的神经已经足够粗壮,何况她还有个自我保护的信条“在哪儿摔倒,就在哪儿趴下”,不过,马俪文认为自己并不缺乏“保守的自信”:“如果‘刘跃进’都要挨骂,那干脆就让板砖来得更猛烈些吧。”

  “刘跃进”是我理解的刘氏幽默

  《我叫刘跃进》是马俪文的第三部作品,前两部《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吧)《我们俩》(我们俩吧)都是细腻的文艺片,是女人戏,以情为主。而《我叫刘跃进》则是全新的类型,人物多、线索多、事件多、节奏快。又要狠、又得实在。前两部作品虽然囊括奖项众多,但是却未能在大银幕上公映。而刘跃进的命运则不同以往,1月18日,这位被刘震云冠以“阿Q外甥”的小人物将接受电影市场的检验。

  由文艺片转道商业题材,周遭人很好奇,马俪文自己倒不觉得有多稀罕:“比如我平时穿的松松垮垮的,这回偶尔穿回旗袍,别人却操心替我担忧,可衣服穿在我自己身上,我了解自己的身体,我觉得是挺自然合适的事。”看似温婉的马俪文时不时就蹦出点出人意料的话语,脾气、个性飘忽不定,那么她调教出来的“刘跃进”到底是什么样?马导说:“刘跃进是一个善良的倒霉蛋,丢包又检包,结果把大人物给揪出来了,他像糖葫芦里的那根儿棍,串起了众生百态,无论羊群还是狼群,有他这么一搅,都变成了血肉相连。”

  而对于“电影刘跃进”的幽默到底是姓刘还是姓马,马俪文“中和”了一番:“我觉得最后呈现的是我所理解的刘氏幽默,刘震云老师的幽默不是那种往外冒的,而是一种潜流,我以之为载体,尽量地解读,希望到了观众那里,能让人会心一笑。”不过,马俪文表示,《我叫刘跃进》这部电影并不是一部喜剧片,而是一个情节剧,中间夹杂着冷静的刘式的幽默,“不动声色、一本正经,当时没有笑,回家想起来了,突然笑了。”

  节奏如同高速列车

  解读的刘氏幽默的过程让马俪文觉得挺痛快的,但也挺痛苦,“90分钟呈现如此纷杂的人物和关系,当初我把剧本拿给我们创作班底看,他们都感叹:‘这能拍出来吗?’

  但是700万的投资不得不让马俪文发挥额外的智慧:“拍建筑工人吃饭的群戏,得找群众演员吧,得要一到两千人,可没那么多钱,我们就到一处工地跟民工说好了,给他们做好吃的,请他们来帮忙演一番,结果灯光、机位还没调整好呢,民工就一涌而进把饭抢光了,而且连饭盆都抱走了,三次都是这样。”

  《我叫刘跃进》是在最炎热的夏季拍摄的,其中还有许多夜戏,拍到最后,主创大都体力透支,“有一场夜戏,是曹哥、刘跃进各方势力在鸭棚里打斗,几位主演脸都熬绿了,还问我要不要请个武术指导,我当时是哑着嗓子,给否了,还摆什么姿势啊,就让他们打得越乱越好,摄影师也在低烧,机器架在中间,就晕着拍,效果不错。”

  最终呈现的《我叫刘跃进》节奏上如同一个高速行驶的列车,疾驰而过,但是马俪文不担心观众眼晕:“一切都在控制中,一环扣着一环。”

  前两部作品太个人了

  喜欢马俪文前两部作品的人,希望她继续文艺片路线,但是马俪文却表示,那样的题材过于“小”,“别人逗我,说你再拍一部作品,凑成‘老太太三部曲吧’但是,我现在再看,那种沉浸着自我的情绪的电影在手法上太个人了,好比市场上大家都在卖菜,你非要拿衣服出来摆摊,这就别扭了。我需要做的是跳进中国电影这条大河里,而不是试图拿刀断水截流。”

  此次拍摄《我叫刘跃进》是否预示着马俪文彻底转型商业?马俪文想了想,觉得难下定论:“谁都喜欢尝尝新鲜,我也一样,虽然不会MSN、QQ之类的上网聊天,但是八卦的、家常里短的、俗的不俗的我都好奇,商业还是艺术,这些口味我都想试试。”

  不愿意跟市场较劲的马俪文能否凭借刘跃进通过市场检验?对此,马俪文嘴角带笑,摇摇头表示自己不那么在意结果:“创作就像股票,信心倍增未必有回报,有时却无心插柳。何况,一部电影的命运经常是板砖和掌声同在,不过,我对于‘刘跃进’心里是有数的,如果这都挨骂,那不如让板砖来得更猛烈些。

  平时中庸,片场较劲

  作为一名女导演,面对众人发号施令、指挥调度,必然有一些深感不易的经历,马俪文是否体会到这份艰辛?马俪文轻描淡写自己倔强的一面:“别看我做人中庸,但是拍电影的时候该争就争、该吵就吵,十年下来,神经纤维已经够粗了。”

  对于电影,马俪文一直属于“一根筋”式地喜爱:“以前真是不吃不喝就要拍电影,导《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去了》的时候,本想秋天开机,但筹不到资金,眼睁睁地看着落叶飘零,我觉得那就是给我的电影准备的,那么美,我却不能开工,特别伤感;之后拍《我们俩》,为了抓住一年四季的真实景象,用的是最笨的方法,真的就那么拍了一年半;再之后《桃花运》(桃花运吧)排到一半遭遇停机,各方非议随之而来。但就是这样,我也没想过不干电影了,放弃是最容易的事情。过几年回头看,所谓的困苦,不过是我这个人,经历了这些个事,没什么份量,留下点东西而已。” 文/肖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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