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崔哲 陈彦慧
在经历了从歌手到演员的转变后,当年的“乖乖虎”“五阿哥”苏有朋如今首度尝试执导电影,将作家饶雪漫的代表作之一《左耳》搬上银幕,这部同名影片将于4月30日在全国上映。昨天下午,《左耳》全国巡回宣讲首站来到石家庄,导演苏有朋、编剧饶雪漫携主演欧豪、胡夏亮相石家庄勒泰中心与影迷见面,现场吸引了上千名市民的聚集,气氛火爆。剧组还于昨晚赴石家庄经济学院举办了校园见面会,与学子们进行对话交流。这些活动开始前,苏有朋接受了本报记者的独家专访,畅谈首执导筒的前前后后。作为导演,有着完美主义性格的苏有朋在片场总是亲力亲为,如今临近影片上映,他坦言,会有票房上的压力。对于这场宣传战,苏有朋无奈苦笑说:“现在拍个戏,导演自己种瓜,还要自己卖瓜。”
谈首执导筒
一开始是拒绝的 觉得很“荒谬”
燕都:《左耳》是你首次做导演的作品,但据说当导演并非是你人生规划中的事,最初还拒绝了执导《左耳》的邀请,但最终又是怎么接拍这部电影的?
苏有朋:我此前确实没有做导演的规划,这是个偶然的机会。最初是光线影业有个新导演计划,现在电影市场这么蓬勃,但观众熟悉的新导演并不多,这个计划旨在开发有潜力的导演。接到邀请,我觉得我做导演这事儿有点荒谬,于我是个不可能的目标。但是几番交流之后,我觉得《左耳》跟别的青春题材不一样,里面有我感兴趣的部分。
燕都:你曾说,《左耳》这个故事里,有人物的城府、阴暗面的东西。这些跟你自己的青春是有共鸣的吗?
苏有朋:跟我青春没有共鸣。我17岁上高中的时候是乖乖虎啊,我没有时间搞这些。小说里这些比较有深度的东西,不只是浮浅地去讲年轻时如何轻狂,不是讲我们干过哪些事情,而是讲干过的事情背后我们是什么心情、基于什么原因去做这事,比如一个好女孩想成为一个坏女孩。我觉得这些善恶的对比、好坏的定义,这些东西是我一直感兴趣的。有些人性的阴暗面我觉得是有趣的,我就抓住了这些东西去发展(故事)。
燕都:那现在做下导演来,与你之前对这项工作的预期一样吗?
苏有朋:最开始我需要和编剧饶雪漫达成共识,我们俩是这个戏的核心。这个电影在成为我的小孩前,它是饶雪漫的小孩。已经形成了活在她脑海里十年的经典画面,她有她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所以我们要先达成共识。面对这些未知的事情,我那时的态度都是敞开的,让事情自然发生、去接受它、有问题就解决它。后来在过程里,我觉得有超过我想象的繁琐。所有的事我不盯就没人盯啦,而且只要我眼睛没有看到的地方就出问题。所以我觉得《左耳》这部电影是一个让我放心不下的小孩吧。
燕都:离电影上映越来越近,现在是什么心情?
苏有朋:最近压力明显变大,主要是票房的压力(笑)。(预测一下票房?)我对市场不是很擅长,但很有信心。电影对小说的还原度非常高,而且我有把故事说清楚哦!
谈片场生活
完美主义性格 现场忘我投入
燕都:主演们有曝料说你在现场比较严格、要求比较高。
苏有朋:我做导演的经验不是很多,所以要更严格地把握自己。如果我不去做挑剔和严苛的事,这艘船就会偏。
燕都:欧豪曾说,你是典型的完美主义。这些操心是不是跟你这方面的性格也有关系?
苏有朋:我觉得完美主义是有的。我也觉得一个好的作品或者一个好的导演必然有完美主义,每个地方你不去要求到精准,这个作品出来以后就会散,每个部门都偏五度,加起来可能就偏了四十五度。每个部门的方向不统一,很容易出问题。
燕都:看当时的片场日记,你经常在现场跑来跑去。
苏有朋:一是我们有非常大的拍摄进度的压力,所有的老板都希望你在最不可能的时间里去把任务完成。同时我们的演员,像女主角陈都灵(饰演小耳朵),我们找到她真的很幸运,她真的很“小耳朵”,可是伤脑筋的地方就是她完全不会演戏,她又是戏量最重的,很多时候就要帮助她去完成。表演这件事呢,比如说对方是个老演员,我只是坐在监视器前面,通过对讲机或是通过副导演去传达,这中间都可能会漏掉一些东西,更何况新演员,讲了以后她又未必听得懂。所以我就必须亲自过去。有时我在监视器前面看到他们表演,觉得这个地方加个什么东西会更好,就会很忘我地、奋不顾身地跑过去说。在现场我基本上是比较忘我和投入的状态。
谈青春片
欣赏《致青春》《左耳》不跟风
燕都:近两年,国产青春片在获取高票房的时候,也遭到观众诟病,比如不少电影里都有堕胎的桥段。这些套路被很多网友吐槽。不知道你有没有关注到这些青春片的通病?
苏有朋:我觉得可能是这些青春题材影片的着重点不一样,侧重青春期对爱情的懵懂。但可以说的是,《左耳》里没有堕胎(笑)。
燕都:青春题材的影片是近几年国内电影市场的热门类型。拍《左耳》有没有担心会被说是“跟风”?
苏有朋:你看了就知道了,老板一开始就让我(在文艺和商业之间)小心拿捏了。我一开始就不是奔着最高票房去的。我向来是想做什么样的东西就做什么样的东西,不会去跟风的。我会做我自己喜欢的东西。我们这部片子一点都不闹,里面有死亡、有救赎,我(想表达)的核心其实是原谅与救赎,里面有一些需要思考的地方,这些太早说出来我也怕把观众吓走,所以不太爱说这么多。
燕都:最近两年的国产青春电影有没有你个人比较欣赏的?
苏有朋:《致青春》喽。《致青春》代表了某一类型的青春片,它里面有很多时代的标记嘛,能把人带回那个年代,它在这一方面是非常成功的。《致青春》还有个很重大的意义就是,它引发了一代青春片的流行。接下来这些流行的青春片,良莠不齐。我不是很希望大家狭隘地把《左耳》定义为国内过去那些很成功的青春片。青春片有很多种,我们(这部)跟它们不太一样,可能会开创一个大家对青春片的新认知。
燕都:《左耳》讲的是一群年轻人在17岁时的故事。如果能回到17岁,你最想做什么?
苏有朋:那时候我已经出道了。我希望可以多一些那个年龄的生活吧,跟同学出去玩的时间以及参加一些社团活动的时间都比较少。当然另外一面我可能有一些大家没有的生活,这是公平的(笑)。
燕都:现在会有很多粉丝见了你对你说是听着你的歌、看着你的戏长大的。听到这些会有感慨吗?
苏有朋:不会啊,这不是很骄傲吗?这不是很美好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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