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伎回忆录》拍摄当中的工作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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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独家对话渡边谦：《艺伎》是部浪漫爱情片
《艺伎》国内即将上映 新浪独家对话杨紫琼(图)
1997年，美国作家阿瑟•高登的小说《艺伎回忆录》面世，就像一首浪漫的史诗，它呈现给读者一个新奇而迷人的世界。该书一经出版便畅销全球，连续两年位居《纽约时
报》畅销小说的排行榜，400多万册英文原著销售一空，还被翻译成32种文字。现在，奥斯卡金像奖提名导演罗伯•马歇尔(《芝加哥》)联袂史蒂芬•斯皮尔伯格，率领章子怡、渡边谦、杨紫琼和巩俐等国际明星组成强大的演出阵容和金像奖的幕后制作班底，将这个传奇故事搬上银幕。在《艺伎回忆录》即将在国内上映之际，新浪娱乐独家对话《艺伎回忆录》小说原作者、美国作家阿瑟•高登，以下是对话全文：
新浪娱乐：你怎么看《艺伎回忆录》这部影片？
阿瑟•高登：影片给我的印象很深。我想，导演罗伯•马歇尔和全体制作人员做得都很出色。不过，必须承认的是，影片与原著的确是有差别的。这不仅仅像人们所说的改编剧本一样。
由于时间的关系，影片只能对文章的内容进行筛选，保留框架，因为《艺伎回忆录》毕竟只有2个小时的放映时间。对一部长篇巨著、内容错综复杂的作品进行改编是一件艰苦的工作，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尽管如此，我还是能够把影片中的角色与小说中的人物一一对上号，并且能够感受到人物内心的矛盾与冲突。对我来说，这部影片不用说是一部精彩的影片，也是很有说服力的。我认为，罗伯干得很出色。
新浪娱乐：你是否对罗宾说起影片中所做的两处改动？
阿瑟•高登：你指的是哪两处的改动？
新浪娱乐：那场大火和那个美国人。
阿瑟•高登：那场大火和那个美国人。不，我没有说起，因为在我第一次遇到罗伯和罗宾的时候，我们就谈到了这些改动。我们先说说那场大火。在书中，初桃的垮台并不像影片中所说的那样。这是一部电影，而在书中初桃毕竟是充满了“炉火”的，所以，这种处理方法是非常合适的。所以，对此，我一点儿都没在意。现在再说说那个美国人。我认为，在书中，美国对日本的占领对小百合的影响是很大的，而影响的方式是多种多样的，是有很大潜力和空间可挖掘的。但是，影片由于片长的局限性，不可能把大量的时间放在这个上面。因此，最简捷的途径就是安插一个美国人，这个办法对于这类问题的处理也是很合适的。
新浪娱乐：影片的一些地方交代得不明不白的，你是怎么看的？你对这部影片满意吗？
阿瑟•高登：是的，我和罗伯曾经谈到了这一点，他说他在制作一部……我记不起他是怎么解释的了。不过，他谈到了他对艺伎的看法，也谈到了一个艺伎的一生等等。所以，相对于整个故事情节来说，诸如身体语言、或者一些诸如此类的细节都是无关紧要的。前不久，有人问我这样一个问题：如果由一个亚洲导演来执导这部影片，其结果将会怎样呢？嗯，我们甚至还可以设想由一个对艺伎非常熟悉的日本导演来执导。不过，我想，即便由这样的一个导演来执导这部影片，他制作的影片也未必比这部影片好。他的想法可能会有所不同，但未必就比这部影片好。我觉得这部影片很好。我非常满意。
新浪娱乐：这让我想起一个问题，那就是：西方人解读、理解一个亚洲国家文化方面的问题。
阿瑟•高登：这是一个顺理成章的问题。不过，历史事实表明，在当时的日本，真正掌握权力的人是美国人。所以，这并不像我们所说的，影片是采用《蝴蝶夫人》的处理方式来处理的。说实话，对于东西方的关系、文化冲突等等之类的问题，我都没有考虑过。我认为，提出这样的问题是合情合理的，但却不值得给予过多的考虑。在故事发生的那个年代，也就是《蝴蝶夫人》的那个年代，在日本也有西方人。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事实上你是不能回避他们的。我的意思是，他们是统治者，掌权者。而且，你要牢记的是，艺伎是供最有权势的人打笑、取乐的。当然，在酒吧，也有女招待侍奉那些普通的人。不过，那些非常富有的人，特别是在历史时期，却是要享受艺伎们提供的服务的。所以，小百合遇到西方人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新浪娱乐：你是否参与了影片的制作？
阿瑟•高登：我曾经带着我的夫人和孩子们到过制作现场。至少说，当时，他们还是孩子。看着他们制作影片，我们很开心。当然，在制作过程中，我却没有能够提供过什么帮助。我所能做的，就是协助他们改编改编剧本。罗伯和罗宾一直都让我参与到影片的制作当中。他们给我草稿看，而我则提出一些关于细节方面的看法，罗伯也都非常认真地对待我的意见，并做出回应。对此，我是非常满意的。在这方面，它的制作并不总是像好莱坞对待原著作者的那种态度那样。
我想，一切都取决于怎样去做，而罗伯是一个非常合作的伙伴。
新浪娱乐：与此同时，你的书已经成为世界上最畅销的著作之一，谈谈你的看法。
阿瑟•高登：是的，这是我最始料不及的。可以说，我对此是又惊又喜。我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想我在以前提到过。我想，如果妈妈能够读到这本书，我将会是很幸福的。我没有去想世人对这本书的态度，只是根据主题的需要来处理材料。对于制作成电影，我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我可以坦诚地说，在写这部小说的时候，制作成电影这样的念头从来没有在我的脑海中闪现过。所以，你可以想象，在这本书畅销之后我吃惊的程度。另外，如果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在麦当劳快餐店快乐地享用着餐饭的艺伎、或者一个动作形象的艺伎，这会让烦恼的。说真的，这种情况绝对会让我寝食难安。
不过，对我来说，所有的这些搭配之物都是适宜的，特别是对于这个物质世界来说更是如此。我的经纪人给了提了这个很好的建议。他说，在兜售货物时，如果想要有所保证，你就应当把它出售给那些你信任的人，而道格•威克和露西•费希尔就是这样的人。她说，“这个开价不错，你应当接受它。”我想，他们是我信任的人，他们不会根据我的材料设计一个快乐地享受麦当劳快餐的人物形象。别人也许会这样的，或者会尝试着这样做。对于其他的人，我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这样做。
新浪娱乐：你不喜欢在影片中出现这样的镜头吗？
阿瑟•高登：到目前为止，这部影片我已经观看三次了。不，我是不会喜欢的。不过，我想我必须说明的是，影片中的每一个镜头都源自这本书。否则，如果我不喜欢的话，在影片制作的过程中，我有许多机会退出这部影片的制作。写这本书，我写了一个长达750页的手稿，并把它交给编辑修改。她读了一遍，然后对我说，“阿瑟，这本书，太离奇了。好，现在，你把它减掉250页。”于是，我不得不把我的一个长达750页的手稿缩减到500页。在删改的时候，我尽可能把我认为可以去掉的每一个情节都删减掉。不过，其中有一个情节，她却不容置疑地命令我把它放回原处，那就是那个男人给艺伎脱衣服这个情节。后来，我发现这样做并没有对后面的文章起到什么影响。如果你把这个情节删掉，故事照样会继续。不过，对其它情节来说，那就不同了。书中其它的每一个情节都影响着故事的展开，不过，那个情节却是可有可无的。不过，她说，“这个情节令人可憎，你必须把它放回原处。”所以，我也就照她说的做了，我也乐意这样做。不过，实事求是地讲，影片中的每一个场景与镜头来源自于这本书。所以，我对影片中的每一个镜头都很满意。正如我已经讲过的那样，影片的选材很恰当，保留了框架，并挑选了合适的东西。
新浪娱乐：小百合的舞蹈很吸引人，那是你想象的效果吗？
阿瑟•高登：不，一点儿也不。
新浪娱乐：可以介绍一下艺伎表演的舞蹈吗？
阿瑟•高登：嗯，我所写的艺伎区是个非常独特的艺伎区，它叫祗园，日本是有这么一个艺伎区的。在影片中，出于多种原因，导演把这个艺伎区叫新田置屋，也就是艺伎区的意思。在祗园区，艺伎们表演的舞蹈源自于能乐剧院。在表演这种舞蹈时，艺伎们是要戴面罩的。事实上，能乐可以追溯到幕府时代，是与歌舞伎和狂言一起保留至今的古典剧种。在?园区，我看过艺伎的表演，她们的表演既不生动，也不动人，更谈不上像河流对岸的先斗町区的艺伎们的舞蹈那样活泼、有趣，那是因为先斗町区的舞蹈源自于歌舞伎，所以，每一个区都有自己的传统。新田置屋是一个虚构的艺伎区，所以，它的舞蹈也是虚构的。因此，从某种程度上讲，小百合表演的舞蹈并不会让我感到不安，或者令我感到吃惊。不过，她表演的舞蹈并不像我想象的罢了，因为我描绘的那种舞蹈恰恰是?园区的那种舞蹈，这种舞蹈应当更加稳重一些，领队应当柔顺一些，从而和其他人形成为一个整体。
新浪娱乐：你见过日本艺伎吗？
阿瑟•高登：没有。事实上，甚至在写完一个草稿之前，我还没有见过艺伎是什么模样。我在日本居住过一段时间。当时，我认识一个人，他父亲是一个有名的商人，母亲是一个艺伎。后来，我回到了美国，并开始对写小说产生了兴趣。对我来说，这似乎是一个有趣的主题：他是一个很有权势的父亲的孩子，但他却与父亲却很生疏；他的母亲是一个艺伎，这是很巧合的事情，也是很意外的事情，但我并不大对此感兴趣。不过，我碰巧看到了一本由莉莎•道尔比写的一本关于艺伎的书。后来，莉莎成了这部影片的一个顾问，而且成了拍摄现场的一个专职人员。我把莉莎的书读了一遍，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主题搞错了。我对那个艺伎，也就是那位母亲变得越来越感兴趣了。事实上，我使得故事中那个男孩年龄与我不差上下，而我出生于1956年。因此，我也就让他在那段时期出生。后来，当我最终按照年代顺序写了一本关于一名艺伎(也就是那位妈妈，即：小百合)的小说的时候，小百合便成了这个孩子的母亲。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把它安放在历史时期的原因，这也是这部小说创作的起因。
新浪娱乐：对你来说，作为一名作家，创作第一部就取得了巨大成功，你的感觉如何？有压力吗？
阿瑟•高登：简短的回答是：是的。你知道，如果我有难题的话，这无疑就是一个难题。我接受它，而且是快乐地接受它。但是，毫无疑问，它是一个难题。任何事情都有不利的一面，这件事情也不例外。第一部小说取得了成功，第二部小说就是一件非常复杂的事情。不过，我是这样看这件事情的：我不求我的第二部小说超过第一部。我不会想着要如何胜过第一部的，我甚至连想都不这么想。
在事业的道路上的某个地方，我将创作一部最好的小说；而在某个地方，我可能会写出最糟糕的一部小说。这是我的想法。
新浪娱乐：《艺伎回忆录》会在日本受到欢迎吗？
阿瑟•高登：我想，影片在日本也会受到欢迎的。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例如，新闻发布会就召开得非常成功。而且，我认为，日本人对这部影片的兴趣也是可以看得出来的。不，我认为，日本人会非常喜欢这部影片的。
新浪娱乐：你怎样看待电影《艺伎回忆录》？
阿瑟•高登：这是一部好莱坞电影，女主角则由中国人扮演。这部影片受到了人们的普遍欢迎，这些演员们都收到了热情洋溢的信件，鼓励她们。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是这样的。当然，还有一个人，一个来自日本的人会说，“祝贺你，你的小说获得了成功。不过，你出了几个差错。第一，当你从日本的这个地方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你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在某个车站转车。”所以说，总会有一些人站在那里指手画脚，给你找错，无论怎样做你都不能取悦于他们。所以，你所能做的就是，置之不理，走你的路，让他去说吧！
新浪娱乐：不仅仅有差错。人们对那个美国人和那些中国女演员也都有看法。
阿瑟•高登：因为这部小说，我已经受够了人们的议论与看法，因为他们同样会这样对待《艺伎回忆录》这本书的。总是有那么几个人会对别人指指点点的。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些人的数目不多。我想，影片会受到欢迎的。
新浪娱乐：你认为相扑是传统的残存物吗？
阿瑟•高登：传统的残存物？你是指什么？
新浪娱乐：在现代社会，有演员和模特。不过，到现在还有传统的艺伎和相扑手。
阿瑟•高登：不错，你说的完全正确。在日本，相扑手比艺伎更常见。值得指出的是，日本人非常善于保存他们认为对于他们的文化来说是独特的东西。就拿天皇来说吧，日本的天皇没有实际权力。也就是说，从公元1200年以来，他就没有了实际的权力。然而，天皇至今仍然存在。其它国家的文化也是这样的吗？我想，你是找不出这么一个例子来的。在英国，国王没有权力已经有数百年了，至今人们还在讨论君主是否还有存在的意义这个主题。在日本，它被视为日本文化遗产的一部分，因此，日本的天皇至今还保留着。
相扑也是如此。当然，相扑更具文化遗产的特色，就好像足球一样。不过，我认为，这也是至今还有艺伎的一个原因。
新浪娱乐：你最喜欢的人物是哪个？
阿瑟•高登：当然是小百合(Sayuri)了，通过她会说话的眼睛，我看到了整个事件。通过这部小说，我在很大程度上传达出了她的观点。不过，我想Nobu也会成为我喜爱的人物的，这里有一个非常好笑的小故事，因为我开始写这部小说的时候，我把Nobu想象成一个很特别的人物，我原本想把他描写成一个非常普通、毫无吸引力的小子，那样的话，小百合明显不会喜欢上他了。我给他起名叫Nobu，有一个非常特殊的原因。“No”是英语，“bu”是汉语里“不”的意思。把它们放在一起之后，就是一个日本名字--Nobu。我原来想给他起个“no-no-no-no”的名字，不是这小子，不-不-不-不-不。这就是我为什么给他起名叫“Nobu”的原因。我发现这很有意思。当小说中的一个人物强烈要求得到某种东西时，你在写作时，这些强烈的欲望就意味着激烈的冲突，意味着将有震撼人的场面出现。守着自己的欲望不向外透露，就意味着要出现非常普通的场景。会长对我来说是一个麻烦，因为我故意让他的欲望都展露出来。他有些好象被动地去做某些事情，他的被动性格意味着，每次我让他出场时，那样的场景我写起来非常棘手。我讨厌这样写作。他所活动的场景非常自然，因为他充满了热情。
新浪娱乐：这部小说让人担心的一点，就是艺伎可能会被描写成妓女。电影是如何处理这一问题的？制片人做得是否更好一些？
阿瑟•高登：没有。因为我是百分百站在局外的，如果要写一个关于某人家庭的故事，故事内容越接近真实，你就会越不喜欢看，我想这要看是什么样的家庭了。但对于大多数家庭而言，这是真的。出卖艺伎童贞的事情绝对发生着，这是不可否认的事实。我应该说“发生过”。艺伎也许不喜欢这样，因为她们认为这会使她们看起来象妓女一样，艺伎对这一问题十分敏感，因为我们都可以理解或想象出其中的原因，但这并不能改变事实。因此，小说翻译成日语后，给艺伎这个行业突然带来很多问题，因为艺伎出卖自己童贞的这种描写被全世界所有读者都知道了。她们感觉自己被写成了妓女的样子，其实事实确实就是那样。我想说，现在我们很难说艺伎的行为不象妓女。除出卖童贞外，其余的内容就不象了。艺伎生活区内，人们都想说我的小说所写的是不真实的。可它确实是真的，电影里的内容也是真的。我的意思是说，在这方面电影里所拍的跟小说情节非常接近。
新浪娱乐：电影开拍前你跟女演员们谈过话吗？
阿瑟•高登：我跟巩俐谈到了她扮演的艺伎初桃，并不是我想跟她谈，是因为她本人确实想跟我谈论初桃这个角色。她对这个人物非常着迷，后来演起来也非常投入，她说为了演好初桃她曾经失眠。她不停地想这个角色，考虑如何演好她，如何准确表达她的思想。她确实是个非常优秀的演员。顺便说一下，其他演员也都很优秀。不过，她确实迷上了自己的角色。我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和她坐谈了30分钟，谈到了初桃及其人物来源，我谈了自己在创作小说时写初桃这个人物的感受。
新浪娱乐：既然你都看了三遍，你如何评价她的表演？
阿瑟•高登：没错，我是看过三遍了。我认为，这是一部轶事类的影片，不是什么大片。那个可怜的女孩儿哭着离开了。我是说，她扮演的艺伎非常残忍，效果很好。这个角色给我的印象深刻。我总是非常崇拜巩俐，实际上，不是崇拜，是敬畏。我看过很多电影，但很久以前，我无法想象自己看过的罗布•马歇尔执导的《芝加哥》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根本想不到有一天，我会坐在桌子旁跟罗布•马歇尔谈论自己所写的一部小说，而且是他要导演的准备拍成电影的一部小说，真是太奇怪了。类似地，数年前我在看巩俐所演的电影时，我还在为写作这本小说而拼搏着，当时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巩俐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和她谈论我所塑造的一个小说人物。和其他演员们在一起，也是同样的感觉，有趣而且非常奇怪。
新浪娱乐：你的小说被改编拍成电影，你喜欢这个做法吗？
阿瑟•高登：实际情况是，1997年11月，也就是小说出版一个月后，哥伦比亚电影公司从我手中买下了拍电影的版权。当时我没想到它会改编成电影。我那时想，他们购买下版权，是因为通常的小说版权都会这样。他们买的改编版权多了，可最终却很少有真正拍成电影的。他们把它买下来，因为这是拍电影所需要的繁琐程序的其中一步，向某人买下版权并没有那么困难嘛。所以，当时我根本没有把它当成一回事儿。我在想，嗯，这事儿真有意思，当时没想到好莱坞会对它感兴趣。我在创作小说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这是一部电影。改编成电影的想法是一步一步出现的。
新浪娱乐：你相信人们会喜欢你的小说吗？
阿瑟•高登：没错，是的。不，我是那样做的，可以完全肯定。我不敢完全相信，我猜想的就是我的意思。不过我以前很喜欢这样的。
新浪娱乐：你现在还不太相信吗？
阿瑟•高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的。
新浪娱乐：你担心过拍出来的电影会象好莱坞旧片那样描述亚洲人吗？
阿瑟•高登：不，我没有担心过。我认为这样的日子已经远离我而去了。非常诚恳地说，我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担心，这让我想起我的经纪人曾经对我说的话，她说：“你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把版权卖给你信任的人，相信这是很好的安排，这样你就会开心了。”当然，事实证明她的话是正确的。那时候她就知道，这样做正确的原因之一是他们不想那样干，他们不会象麦当劳餐厅搭卖别的东西一样，这是我后来才学会的。
新浪娱乐：非常感谢你接受采访。colum/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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