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网友:楼一雨
卞老不是在交流,是以一个很高的姿态在批评,“让我想到是皇帝的新衣”?需要这样当众糟蹋人吗?可能卞老多年教训人习惯了,觉得是个善意的批评,按中国的尊师重道的古老传统,谭盾应虚心接受的!可是让一个获得奥斯卡认同的人突然被糟蹋的一钱不值,这种落差确实让人难以承受,每个人都有个承受极限,所以谭盾选择了离开!
然后,看文章的时候,总感受到一种压抑!
相信中国的老师都是以严师留在我们印象里的:批评,罚站,留学,请家长等等,反正就是要树立自己的绝对权威,从不在乎学生的自尊。以至于同学聚会,聊的最多的就是当年的血泪史,虽然现在聊的轻松,可当时的打击确实是很大的!我一直都记得有个数学老师,名字忘了,但他的骂人箴言却一直不敢或忘。以致我对老师一直有恐惧的感觉。我常想,老师为何不能象朋友来帮助教导我们,非要不断鄙薄我们,好让我们加深记忆?难道中华民族生来就有劣根性,不用鞭子就无以前进?还是我们自小就习惯了在鞭子下进步,已经离不了鞭子了?写到这,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们需要交流,批评,但不要尖酸刻薄的批评,我们欢迎朋友,不欢迎自以为是的权威!
新浪网友:gwu5
我觉得奇怪得很。我看到有一篇新闻里说,谭盾在家乡受到英雄般的欢迎,这一点也受到了攻击,于是有好心的记者来证实其实没有这样的事,天啦,为什么不能受到英雄似的欢迎?还有人说他坐在桌上就是做秀,好一个中国式的指责。我佩服你。如同我看到有人在报纸上不厌其烦的分析流行文化,非要扯上理论来证明自已的高贵一样觉得恶心,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为了多挣点稿费罢了,我不信你比我们有多高尚。
明明高兴却要装成深沉,明明喜欢要说一般般,中国人怎么那么累?说到这里,又有民族劣根性了,之所以中国人都这么会做人,因为大部人都是看不得别人好的。所以这大概也是为了保护自已。
我不懂艺术,不会评论,不想不懂装懂,我只是想说,不知道有性格的艺术家中国多不多,我只从我周围来看,有性格的人、有创造力的人太少,我觉得我们的教育只是把人的棱角磨平,惭愧,我也是其中之一,因此我更佩服敢于表现自已优秀的人。
我也实在看不出谭盾的离场有什么不妥之处?如果卞老师的言论自由应当得到尊重,那么谭盾也有他离开的权利,而且我以为他没有得到电视台起码的尊重--为什么事先不通知卞老师的到场?何况他的走并不妨碍卞老师的权利--他不是仍然滔滔不绝的发表观点吗?也并不妨碍电视台的权利--他们不是依然录制而且还播放?虽然从法律上来看,他们是否有权播放其实还值得商榷。OK,不论如何,既然没有妨碍任何人,为什么他不能行使他的权利?
最后一句话,我喜欢谭盾的风格,我不需要懂得音乐的理论,我只需要被感动,足够了。正象一位观众所说,哪怕他的摸索和创新只是一种过程--我也同样觉得他的珍贵。
来自202.99.220.*的新浪网友
这并不是一场由于音乐观念产生的冲突。它由音乐而起,但与音乐无关。
对于所有以创作为生、为乐的人来说,自己的作品是自己另一个层次上的儿女,他珍视他们;他爱他们如同爱自己的生命。即使孩子有这样那样的缺陷,依然无可救药地认为他们是世上最漂亮、最可爱的孩子。(我认为这样想很好)
这样以来,一个很搞笑的变奏就会如下发展:
谭先生的宝贝女儿摘得了本年度的“美国小姐”桂冠,认真的卞先生通过调查认为“玩”音乐的谭先生当年做爱时不是象自己一样采用经典的“传教式”;同时认为这姑娘的颧骨太高;嘴也太大;总之,他认为从自己的长期的审美经验来说,这姑娘是丑的。且慢,要是我的话,我会生个更漂亮的女儿去得“世界小姐”;但是,认真的卞先生在几年后,在一处公共场合走过去对谭先生说: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我是特为来告诉你,对我来说,你的女儿一点也不美。我敢打赌,谭先生当时的心情一定糟透了;我还打赌,卞先生认为谭先生的心情坏与自己无关,因为他只是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并想与其认真交流。
在法国的杜拉斯女士的《情人》的开头,一位女士因为一位陌生男士的真实表述得到了终生难忘的意外的惊喜;而在我这个故事里,一位男士因为一位并不陌生的男士的表述变的心境很糟。这同样会是铭心刻骨的记忆。我虔诚地希望这不会对他以后的创作有太大的影响。
行文至此,我的心境也变得很糟。我并不仅仅认为这是学院派和自由派之争。如果你仍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只有象王小波一样向隅而泣了。
谨以一位美国人的墓志铭与大家共勉:JUDGE NOT,LESS YOU BE JUDGED
顺便说一句,我第一次看“卧虎藏龙”时,当鼓声想起,我的耳朵没啥动静;我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反应是“眼前不禁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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