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信”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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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描写暗恋的爱情小说来说，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可谓极致。毕竟这个世界两情相悦的完美爱情太少，小说《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凄绝的语境引起了所有具有暗恋情结人的共鸣。而电影《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却很残酷地打破了原小说的和谐完美，用近乎粗暴的方法，将“自我”塞入小说中，将一个原本空灵的世界填补得世俗无比。
难寻韵味
电影用旁白贯穿其中，旁白的基本内容就是大家熟悉的小说文本，配合着徐静蕾朗诵得并不动人的画外音，故事徐徐展开。依照着小说的次序，徐静蕾在童年遇到姜文，一见钟情，然后开始了漫长的暗恋生涯，学生时代的一夜情，有了一个小男孩。为了小男孩，徐静蕾当了交际花，并在一个场合中再次遇到姜文，再续一夜情。
乍一看，电影非常忠实原著，故事基本照着原小说一路走下来，画面也很精致，摄影将色调调得极灰暗，但暗得可以看清楚层次和条理，颇有氛围。然而，画面再怎么好看，故事再怎么忠实原著，却再也找不到原小说的那种韵味了。女强人般的“交际花徐静蕾”和农民般憨厚的“作家姜文”实在很难让人找到原小说人物的神韵，而解放前老北京的风貌俨然将欧洲古典式的优雅感伤冲刷得干干净净。塞满童花头、旗袍、黄包车、京片子的“来信”已不再是大家心中的“来信”了，哪怕只字未改。
浮浮拼贴
“来信”并非改不得，只是小说是小说，电影是电影。小说是语言艺术，是想像力的延伸，而电影是影像艺术，是想像力的再现，一虚一实，两者属性不同，在改编时需要融入创作者的智慧进行二度创作，进行最适合电影艺术形式的再生产。看图说话，说文解字式的改编不如不改，即便成功也是原作的成功，与你无关。在电影“来信”中，我们只看到一座浮浮地拼贴在茨威格小说上的空中楼阁，经不起推敲，抗不了风雨，也剥夺了观众对于小说的所有想象。
记者周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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