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倪大哥哥成功戒烟的原因是:“忽然觉得烟味很臭,很难闻,我知道吸烟的配额够了,便不再吸了。”
戒酒也是同一道理,“喝了酒后,很不舒服,像生病了般,便不喝了。”
这次返港,有好友请他喝万多元一瓶的XO洗尘,倪大哥想,酒醇应没问题,“谁知
只喝了两小杯便醉,结果像生大病般,在酒店昏睡了两天,你说配额是不是用光了?”
饮酒饮得凶的日子,倪大哥几乎饮出祸,“有晚我喝得很醉,在街头与五、六个黑汉吵起来,几乎动武。翌日,我竟然完全没记忆,朋友很详尽地告诉我,我一点印象都没有,那时已提醒自己少喝,否则喝醉酒,杀了人也不知道,那可糟糕了。”
人是会变的。眼前的倪大哥除胖了点,面圆得像皮球外,一点都不显老,倒是穿衣服比起从前随便了许多许多。尤其重看一张与我刚出道时的合照,倪大哥身上是件裁剪讲究的蓝色简条恤衫配白裤,一身周未郊游的休闲服。现在他爱穿全棉的运动裤,宽宽大大的上衣,一对露趾拖鞋衬厚的袜子,出街也不换衣服,他还拉高外衣,让我看运动裤的裤头,“为了舒服点,我把裤头的橡筋剪松了一点,好舒服。”
从前他偶尔爱佩戴点小饰物,现在腕上是只斗大的塑胶手表,表面的数字很大,一看便知道不是装饰品,而是实实际际用来看时间的。
有次与倪大哥晚饭时,他颈上戴了一条银颈链,链坠是支用纯银雕塑的独角马,很精致,很有特色,听完我的赞美后,倪大哥把颈链除下来递给我:“送给你。”我愕然,拒绝。倪大哥拿起酒杯与我碰杯:“难得有人欣赏自己的东西,你不要就是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