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0集)
第六集
唐敬之在问题解决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回来,黄马褂请他在家便饭,并请冯记德
作陪,一起了解唐敬之的来路。
娇娇、大凤借着敬酒轮番猛灌唐敬之,想让他酒醉吐真言,不料娇娇、大凤醉倒了,唐敬之跟滴酒未喝似的,对冯记德的追问只表示是,掐指算出来的仅供参考,冯记德当然不相信,但不好多问,顺势要唐敬之替他算算运程如何,唐敬之神态严肃的告诉他,半年之内必有大祸,如果躲不过,人头落地。
唐敬之的话,把酒席的气氛破坏了,他告辞而去。黄马褂要冯记德别在意,喝酒说的话不算,当成佐酒的小菜。
但是冯记德却耿耿于怀,心情欠佳,妻子采莲安慰他,但是也急着要薛中贵赶紧把府县库银归还,两兄妹严厉口角,薛番忙着相劝息事,薛中贵的妻子秀姑在家没有地位,叹息都是钱惹的祸,婉言规劝薛番,钱无善恶,全看人心,人都爱钱,摊多惹祸,要取之有道,多行善事,薛番认为是老生常谈,哄骗母亲回小佛堂念经,替他消灾种福田。
薛番总算把府、县库银一文不少,连本带利送回,以示诚信。
黄马褂向冯记德致歉,因为他多虑了,冯记德认为黄马褂的决定很对,因为当官的就是不能有半点闪失,尤其读书人当地方父母官,更应该以孔孟为师,时时战战兢兢,事事为百姓打算,以百姓福祉为目标。
薛中贵是先拿自己的钱补上的,催促薛番赶紧把放出去的款子收回,不然他们就贴上老本了。
一波才平一波又起,扬州县传闻官盐被劫,下落不明,盐价一日数涨,黄马褂快气疯了,真是福无双至,怎么他就这么倒霉,难道霉星还没离去吗?
眼看盐商狠狠赚了一笔,黄马褂很气这些趁火打劫的盐商,领着一些开饮食店的学生家长和盐商争个「理」字,但是这些盐商似乎有峙无恐,根本不把黄马褂这个七品小官放在眼里,但是他还是揪出几个秤不足两,盐里参砂的黑心盐商绳之以法,大快了人心。
冯记德及时从外县调来盐补上,唐敬之也弄了些盐来平价贩售,才将盐价稳住。黄马褂和冯记德都不理解,一个算命的,怎么突然变成盐商?唐敬之表示,算命发不了,泄漏天机,稍微行善,功过相抵。他说的轻巧,黄马褂、冯记德、娇娇都不相信。
第七集
薛中贵是江浙盐道派驻扬州盐场的盐监,虽说扬州县一年总有几次官盐被劫,或落到运河造成盐价暴涨的事,幸亏他运作得宜,在商家哄抬之后,总能很快的平抑下去,并没造成百姓太大的损失,反而是囤积的大盘、中盘盐商吃了大亏。
唐敬之贩盐的事,薛中贵必须查,这是他的责任;岂料唐敬之的引票,关防都没问题,薛中贵找不到唐敬之的麻烦。
一些小盘盐商为了表示感激黄马褂,发起宴请,黄马褂赴宴,见到找了好多日子都不见人影的唐敬之也在场,此刻,他已经摇身变成富商,黄马褂对他兴趣极了,问他,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总是那么神秘?唐敬之告诉黄马褂,他一个伯父很有钱,没有子嗣,唐敬之过继给他,分了财产给他,正巧扬州缺盐,正巧他伯父也经营盐,他就买了盐来帮忙解决黄马褂的问题。黄马褂想认识他伯父,唐敬之告以,不巧的很,他伯父早晨去爪哇国,三年后才回来。黄马褂不相信他的鬼话,唐敬之也不相信自己的鬼话,邀黄马褂去书院开开眼界,黄马褂严肃拒绝。
冯小月买首饰,一个年轻男子和老板谈价钱,分毫必争,老板说,唐敬之先生是贩盐来解困的年轻富商,怎么那么计较呢?唐敬之笑到,赔本卖盐,好事不能做,好人不能当啊!成交之后,唐敬之离去前,对冯小月笑了笑。
冯小月决定查出唐敬之的底,她的贴身丫环玉儿问她,是不是唐敬之的一笑,把冯小月的魂勾去了?冯小月不准玉儿胡说,她感兴趣的是,怎么有人会做赔本生意?她舅舅、表哥生意做的多大,少赚一文比割一块肉还痛,这个唐敬之肯定没说实话,搞不好是个江湖骗子,要搞清楚。
在书院找到唐敬之,冯小月告诉他,自己的父亲冯记德为官清廉,一介不取,俸禄家用之外,其余都贴给下面的人,她虽然是女孩子,但是冯记德教育她俭朴,将来嫁人,若在官家,也要让丈夫当个清官,爱民的好官,怎么会犯下杀头罪?像唐敬之这种行走江湖,危言耸听的算命的,赚了钱,上书院左拥右抱,才会遭天打五雷劈,下拔舌地狱!唐敬之问她,刚才妳没听到吗?卖盐赔钱卖首饰度日啊!冯小月质问有这样过日子的吗?唐敬之表示,这是他最爱的日子,可有兴趣试试?冯小月认为他占便宜,羞奋之下竟然出手打唐敬之,不料唐敬之不躲不闪,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冯小月没有料到会是这种情况,顿时愣住,唐敬之说,妳这种脾气,谁取了妳谁就没日子过。
冯小月回到家,在望月亭下,瞪着一双墨黑的大眼睛睁睁发愣,玉儿推测冯小月喜欢上唐敬之了,因为红楼梦里的林黛玉就是这样,冯小月可不愿意当林黛玉,她是敢爱敢恨的王熙凤。
黄马褂听说冯小月和唐敬之在书院的事情,深怕他对冯记德的女儿有非分之想,要王捕头密切留意唐敬之的一举一动,随时回报。
冯记德教训冯小月,一个闺阁千金,怎么能去书院这种地方?冯小月说,还不是因为他惹您不高兴,我去教训他,好心没好报,以后不管了;薛番一旁帮腔表妹,冯记德要薛番也注意唐敬之,因为黄马褂也觉得这个人形迹可疑,薛番把姑丈的交代记上心了。
冯小月不服气,决定跟唐敬之没完没了,玉儿支持,这样才好玩!
娇娇却注意黄马褂的一举一动,因为那夜黄马褂又酒醉了,回来告诉她,唐敬之邀他去书院的事,虽然黄马褂说他没有去,但是娇娇却怀疑黄马褂骗她,因此时刻盯梢,或要大凤跟踪,大凤发现黄马褂最近老往一个小户人家跑,一进门就好一会儿,娇娇认为黄马褂肯定金屋藏娇,带着王捕头尾随而去,破门而入,准备捉奸拿双!不料进去看到黄马褂在安慰一个哭啼啼,比娇娇岁数大,没娇娇一半漂亮的不是徐娘的半老女人,娇娇当场发飙!黄马褂愣在那儿!
第八集
娇娇有被严重侮辱的感觉,黄马褂找一个比她年轻比她漂亮的女人,她孟娇娇可以接受,愿意让出黄马褂,但是这么老的女人皇马褂居然要,未免太没挑没捡了;黄马褂急的要说话,被娇娇喝止,斥责老女人勾引她老公,不料老女人表示她马大妞眼界可高了,根本看不上黄马褂,如果他不是县令,会跟他说话,更不可能让他进自己家门。娇娇大怒说:「妳认为他不怎么样,在我心里他可是个无价之宝!」黄马褂虽然觉得很幸福,但是娇娇不分青红皂白一阵乱骂之后要拉他离去,黄马褂才说:妳搞错了!我这是在处理弃养老人的家庭问题!妳一搅和,这个大媳妇肯定反悔,不愿意带头奉养双亲,底下的弟妹就更不肯了。
情形果然跟黄马褂猜测的一样,娇娇觉得很歉疚,替工作疲惫的黄马褂按摩、捏腿、捶背示好,提出点子,让不愿意尽孝的子女争先奉养双亲。黄马褂听后,大呼妙哉,立即告示禀报冯记德,举办「孝亲大赛」,并征得冯记德同意,优胜者可得知府颁赠「孝悌传家」匾额,如果确有成效,冯记德将推及杨州府。
告示才贴出,报名参赛就人满为患,有人抬着双亲上衙门,诉说自己的孝顺事迹,有人背着老父赶来,甚至有人雇用老者冒充,耆老者奇货可居;马大妞一家兄弟姊妹更是击鼓互控,要求黄马褂主持公道……,黄马褂一一看在眼里,并不斥退或揭穿,命每各人带着父母回家好生奉养,县衙派员一日四次登门查考登录。
于是,扬州县一时孝风鼎盛。孝子贤孙购买吃的用的巴结父母,居然激发生意热络,倒是始料未及,冯季德盛赞黄马褂,黄马褂庆幸家有贤妻。
唐敬之发动商家共襄盛举,注入奖励,黄马褂劝他不要夜间风花雪月,日里行善弥补丧德行为,功过不能相抵的。唐敬之依然故我,继续风流潇洒,但是提供讯息给黄马褂,有贩私盐的蠢蠢活动,这是他处处风流听到的情报。
刘厚守暗中通知薛中贵,王捕头即将行动,原来私盐贩子卖的是薛中贵盗卖的公盐,他重新安排,要将盐运往西北,但是被早有戒备的黄马褂拦下,幸好有手下盐帮、漕帮顶下,薛中贵没有露底,但是损失不小。
王捕头抓到几个贩卖私盐的,薛中贵以盐监身分来了解案情,发现都是他布置来引蛇出洞的诱饵,当场开释,并训斥王捕头坏了他的大计。黄马褂看王捕头受伤,勉励他不要气馁,继续干,好好干。
薛番为了收回放出去的库银,四处奔波,限期归还,有些一时还不了的,就逼迫他们变卖田地房产,酒肆老板斐少俊因为扩大经营,曾经跟薛番借钱,求薛番缓一缓,薛番表示凭他们的关系,他已经垫上了,要他安心经营生意,少俊高兴不已,招待薛番吃喝之外,并要妻子柳青为薛番跳舞,柳青不是歌舞伎,拒绝现艺,夫妻二人起了激烈争执。
唐敬之这时候出现,阻止少俊对柳青动粗。
第九集
少俊对唐敬之插手他家务事很不高兴,唐敬之嘻笑道,少俊只让柳青跳给薛番一个人看卫冕暴殄天物,何不让他也一饱眼福,说着放下一锭金元宝。柳青气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羞愤奔回后头内室。少俊借着七分酒意出手,被唐敬之打了几下,让薛番护下,少俊悻悻然进里屋去,薛番知道唐敬之运盐来卖,正在扬州商场上扎根,隐约和他竞争本就不满,加上他拿钱侮辱柳青,难道认为扬州就没有钱人吗?太看不起人,就和唐敬之冲突,唐敬之倒是轻巧嘻笑的提醒薛番千万不可动手,难道忘了站笼的事吗?被堵住,悻悻然进去向柳青致歉,柳青不计较了,但是却失神发怔,少俊见状甚为生气,指责柳青不守妇道,和唐敬之勾勾搭搭,眉来眼去,柳青似乎有无限委屈,又不能说,伤心哭着,责备少俊没本事,把她家钱用来开酒馆,放着生意不好好做,三天两头泡书院,金山银山也会让他花光,真恨父亲瞎了眼,收了他这么个义子,给她招了这么一个夫婿。少俊责怪柳青是不能下蛋的母鸡,如果他在外面有了孩子会接回来的,说完拂袖而去,薛番婉言劝慰柳青,递手帕给她擦泪,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连忙自责致歉,匆匆告辞而去。
王捕头回报,唐敬之在酒肆和薛番的事,黄马褂嘉勉他,要他继续查。黄马褂心想,这回一定要让唐敬之现出原形!
黄马褂不喜欢洗脚,娇娇不准他上床,逼的黄马褂只好乖乖的洗干净——大凤一手捂着鼻子,一手帮他洗的。
黄马褂和娇娇谈起唐敬之,娇娇认为唐敬之身分不明,还是少接触为妙。黄马褂认为唐敬之不像坏人,也不像贪图他什么,因为他前些日子邀唐敬之到县衙帮他管帐房,可是唐敬之拒绝了,而且表现的对钱很厌恶的模样,娇娇认为这是以退为进的手法,到时候给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经娇娇这么一说,黄马褂还真犯嘀咕了。
薛番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赶到少俊常去的书院和他会面买乐子,不料,唐敬之也来了,正在隔壁房里,少俊要过去找麻烦,被薛番阻止,要少俊歇歇气,他过去打个招呼。
薛番到隔壁和唐敬之攀搭,唐敬之表现的很随和,二人相互敬酒,看似一团和气,实际上话里有玄机,高手过招。
唐敬之从书院出来,没想到冯小月守在,他住的客栈门房间里,布置了酒菜,要和唐敬之较酒量,唐敬之只好喝两三杯就装醉,躲过这一劫。
不料冯小月并不罢手,在玉儿献计之下,三天两头纠缠,唐敬之心想不起妳总躲的起吧!果然让冯小月找不到。
薛番心情欠佳,多因冯小月乱窜,害他被冯记德责备所致,他要丫环兰儿来伺候,他跟兰儿显然有很久的关系了。兰儿虽然对薛番死心踏地,但是薛番视她为泄欲工具,兰儿不计较,也不争大位,只要有个名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能够姓薛,就心满意足了。薛番大吃一惊,收起暴躁易怒的脾气,打发兰儿回房,不要让他母亲看到了。不料却让冯小月听到兰儿和另一个丫环萍儿的私语,萍儿当然恭喜兰儿,本以为薛番会大怒,打发兰儿回乡下老家,不料竟答应兰儿作妾,真出人意料之外,冯小月送礼给舅妈,不敢冒然提起,因为舅妈吃斋念佛薛番,可受不了这个打击。
黄马褂要唐敬之给个说法,为什么戏弄官府让他出丑,为什么名知道柳青乃有夫之妇,还要屡次上门勾搭?唐敬之答以,侥佻淑女君子好逑,有何不可?这时候,「孝悌楷模」选出,黄马褂独独不要唐敬之所赠奖金,两个人的关系有了小小摩擦。马大妞虽然没得到「孝悌状元」,但是这段日子装孝悌竟然「假到真时弄假成真」,一天不孝顺就觉得浑身不舒服,黄马褂开怀大笑。唐敬之悻悻然离去。
第十集
一天,黄马褂在考察民情的时候,意外看到唐敬之和柳清在河边隐密处窃窃私语,黄马褂不了解唐敬之怎么会和酒肆女老板私会?他要搞清楚其中的玄虚。就到酒肆,借口查访民风和少俊聊着,听到少俊说了唐敬之垂涎他妻子美色的事,薛番在座,更是加油添醋,不料柳青却向着唐敬之说话,这是怎么回事?黄马褂想不透。
回家之后,黄马褂一五一十的告诉娇娇,因为自从上次马大妞事件之后,为了严格控管老公,娇娇规定黄马褂下班之后立即回家,甚至路线都是她指定,且亲自走过,沿途没有灯红酒绿,没有闲杂女人,不是卖刀子农具的店,就是扛房剃头店,把黄马褂和女人隔的远远的,每天黄昏,娇娇都带着大凤在门口等,她没料到黄马褂竟然利用上班时间去看据说是扬州第一美女的柳青,娇娇气极了,立即前去兴师问罪。一看柳青长的这么漂亮,醋劲儿大发,闹的天翻地覆。
冯记得知道了,对黄马褂、娇娇加以指责,一个是御妻无方,一个是乱吃飞醋,大闹民家,损害官威。
冯小月回家将事情禀报父母,冯记德大为生气,要去找薛番,逼他尽快完婚。采莲深怕冯记得去了三句话说不好,会责备薛中贵,她娘家的事,还是她去比较好。薛中贵斥责薛番胡涂,放着很多帐没收回来,还有心玩丫环,还玩大了肚子,采莲告诉薛番,帐收不回来,所有损失薛番负责。
唐敬之想着心事,几个泼皮借故找碴,要教训他,却被冯小月遇上,连忙出手帮忙,泼皮见是之府的千金,吓的频频道歉,没命的逃跑,冯小月的父亲治理扬州治安很严厉,但是还是有疏露之处,并劝唐敬之自己小心,因为贩盐这件事,已经让唐敬之在扬州大大出名,刚才那几个跟漕运的帮派有牵扯,肯定是不满唐敬之,或许有人觐觎唐敬之的钱财。唐敬之问冯小月不是讨厌他,为什么还帮他?冯小月不愿意告诉他真正的理由,是要探知他来扬州的真正目的,是否和官盐失窃的事有关?只淡淡的说,事路见不平罢了!唐敬之向冯小月致谢,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谓,有冯小月这种侠女保护,他高枕无忧,想雇冯小月当保镳,冯小月气的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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