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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古装喜剧《县令黄马褂》分集介绍(21-25集)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7月08日21:43 新浪娱乐

  


  (第21-25集)

  第廿一集

  看着冯记德焦虑的离去,黄马褂不胜感慨;娇娇问他,如果冯记德真有知情隐匿,包
庇纵容的情事,黄马褂怎么处理?黄马褂被问蒙了,他无法立即回答,但是在他严肃的表情里,可以感受到他极深的痛苦。

  事发当日,刘厚守、李牢头就畏罪潜逃,不知去向。黄马褂要王捕头无论多困难,也要将二人抓捕归案,因为他们长期被薛中贵收买,是定薛中贵罪的关键人证。

  唐敬之为了预防薛中贵做困兽之斗,杀柳青灭口,租了房子,将柳青安置着。黄马褂、娇娇听二人说出他们过去的情谊。原来唐敬之的父亲和柳青的父亲是生死之交的好友,唐敬之和柳青自小就有感情,两家许下婚约,后来唐敬之的父亲中了进士,辗转各地当官,就疏于联系,柳青的父亲经商致富,认为和唐家不能匹配,替柳青招赘斐少俊;唐敬之的父亲由文官转任武职 ,却于一次战役中殉国,唐敬之想到柳青,就专程南下,二人重逢,柳青已嫁做人妇,那日在河边见面本是话别,但是唐敬之察觉薛番对柳青垂涎,深怕薛番会害少俊,抢夺柳青,于是留下来,随时保护柳青。

  娇娇深受感动,因为她和柳青遭遇相似,力劝柳清和唐敬之结婚,柳青不同意,因为她已嫁过,和唐敬之都被说的不堪,如果二人结婚,各种流言势必再起,她承受不了,决定在整个事情结束后返回家乡,和唐敬之来世再聚。

  黄马褂鼓励唐敬之积极进取,娇娇要唐敬之永不放弃,大凤祝他们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是柳青意志甚为坚定,唐敬之十分苦恼;他还有未完成的工作,要柳清等到那时候再做最后决定,柳青望着深情的唐敬之,内心是激动的。

  冯小月背叛母亲,出卖表哥,深受母亲指责,舅舅不理她,永不准她上门。冯记德嘉许她,「大义灭亲」四个字很容易上口,可是做起来却心如刀割,备受亲人指责,冯小月说,这都是从小冯记德教育她的,她没有愧对父亲;冯记德很欣慰,也下决心做他该做的事。

  薛中贵来探监,安慰薛番耐心等待,已经让冯记德去找黄马褂,相信黄马褂会卖这个面子,将罪轻判,保住一命,薛番不能接受,他要的是无罪开释,因为挂着这个罪名怎么做人?他一批朋友都不敢来看他了,真是树倒猢狲散。

  冯记德来到薛府,正准备问薛中贵胡作非为事时,薛中贵夫妇跪在冯记德面前,求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救救薛番,薛家唯一的根苗。

  这时,冯记德的妻子采莲也求黄马褂法外开恩,免他哥哥独生子之死,黄马褂很为难……,

  采莲声泪俱下,诉说薛番小时候的种种好处,诉说冯记德如何甘冒危险,大胆启用和钦犯有关的黄马褂,提携他、栽培他,黄马褂才有今天的地位,薛家就只有薛番这个苗子,如果被处死,救要绝后了。娇娇问采莲,薛番因色杀害斐少俊之前,是否想过斐家也只有少俊这根苗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黄马褂说,杀人偿命,没有通融余地。

  第廿二集

  采莲碰钉子回来,大家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冯记德身上,他出面,黄马褂应该会卖这个面子。冯记德答应试试,但他很是感慨,他这辈子奉公守法,从不求人,如今为了保全薛番一条人命,必须向黄马褂低头,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况且黄马褂的为人他清楚,只有死马当活马医,拿头往门框上硬撞了。

  冯小月不满舅舅、舅妈、母亲这么自私,给冯记德这么大的压力,要他去做违背立志的事情,她虽然也珍惜薛番的生命,但是大是大非摆在眼前,她反对冯记德求黄马褂,这是冯记德对她的教育,她哀求舅舅、舅妈、妈妈成全爸爸,她哭求冯记德不要晚节不保,冯记德爱怜的摸摸冯小月的头,一语不发的出去。

  冯记德非常无奈的找黄马褂,不用他开口,黄马褂就知道他的来意,两个人就这么默默相对,都没说一个字,稍后,冯记德放下茶杯离去。黄马褂怔怔出神,于情来说,冯记德对他的提携栽培,相当于活命之恩;但是另一边是尊严的国法,不容毁坏;友情与国法之间,他要怎么拿捏?虽然心中有了定见,要怎么拒绝冯记德,又不伤害友谊?真是两难啊!

  虽然薛番的父亲薛中贵试图贿络黄马褂,被黄马褂严厉拒绝,并警告他,如果在心存侥幸,试图行贿官员,他立即上本子参薛中贵。

  薛番的母亲秀姑来看儿子,薛番还以为事情办妥,有了着落,不日可以出狱,不料秀姑避谈官司的事,反而劝薛番诚心忏悔,薛番认为事情有不利的变化,大声质问母亲,他不要听这些空话,他要的是真相,是生是死说清楚,他受不了心灵折磨!秀姑走后,薛番陷入极度焦虑。

  黄马褂陷于痛苦挣扎的时候,娇娇劝他,能够免薛番一死,就高抬贵手,毕竟冯记德于他有提携之恩,就当做是报恩,以后还要见面的,又是黄马褂顶头上司,得罪了不好,冯记德随便安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让黄马褂吃不了都着走,想想自己的父亲,免了死罪,到今天她都感激乾隆。黄马褂严厉的叫她别说了,在这件事上,他绝不妥协,恩情归恩情,国法是国法,不可混为一谈,如果娇娇再干涉他的公事,要影响他的决定,他就休妻!

  娇娇没料到黄马褂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伤心的向大凤哭诉,不料大凤认为娇娇这么做是错的,并细细分析,娇娇这才明白,向黄马褂道歉,以后再不过问他公事上的事儿,黄马褂也很抱歉,自己脾气大了点,因为他心也是肉做的,他也是个凡人,也在挣扎啊!

  冯记德面临他绝对想不到的情况,薛中贵说出长时间以来,他借着办理盐务,替冯记德掌管库银之便,早就用乾坤大挪移的办法,盗卖私盐,强征土地,吞并还不起钱的人的房子,和采莲积攒下许多钱,薛中贵闻言大怒,指责他们兄妹陷他于不义,要他们把钱归还,否则他要大义灭亲,薛中贵出示冯记德的签字文书,明写着收到薛中贵多少银子,一张张合计共有好几十万两,冯记德才知道当初太信任薛中贵,要他签字他连内容都没看就签了,更让他心痛的就是,连他的妻子采莲都一起欺骗他。薛中贵告诉他,到这个田地,薛番如果不能活命,大家伙就绑在一起死。最后告诉他,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破书生、穷探花,如果不是他薛中贵拿钱到军机处、吏部上下打点,冯记德今天还候补,当得上县令,升得上知府吗?别做春秋大梦了!

  第廿三集

  冯记德质问采莲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害他?难道俸禄不够用?难道不知道他寒窗十年,为的是为民服务,显扬父母祖宗,报效朝廷?采莲说,她们两夫妇都是穷人家出身,没钱的日子过怕了,苦日子过怕了,人家说,一任县太爷,十万两白银,可是照冯记德的做法,什么时候家里才能拿到十万两银子!冯记德心痛地说,你捞的银子是在给我买棺材呀!

  这时候,黄马褂和冯记德见的石霸挺过涝灾,外地来的灾民得到很好的照顾,临走时还送种子、农具,让他们回去重建家园,扶贫工程有了具体成效,百姓安居了,农民富裕了,社会小康了,百姓知书达礼了,乡试中的举子超出过去几年的总合,黄马褂邀请冯记德一起来验收成果,分享成绩,冯记德没来,黄马褂看着这些成果,想到和冯记德共事的种种,恍如昨日,他一定要鼓励冯记德面对现实,大义灭亲,重新站起。

  黄马褂三度登门,冯记德称病不见。瑟缩的北风里,黄马褂望着冯府竟然灯火黯淡,感叹唏嘘,不觉得眼睛一酸,留下热泪。

  娇娇感慨万千,希望黄马褂的努力能感动上天,对孟京辉的案子有帮助。

  王捕头四处奔波,就是捉拿不到刘厚守、李劳头、贾仁义。不料,唐敬之把贾仁义捉回来。他一五一十招出薛番要他做的事,做证了薛番的罪名。

  王捕头自从回来以后情绪一直不好,对大凤也淡了,王母居然没上门催促婚事,一切都透着稀翘,大凤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造成这样的局面?王母除了叹气骂王捕头,什么道理也说不出来,娇娇认为可能王捕头办差不顺,心情欠佳,在外头认识了什么野女人,和大凤商议着怎么处理。

  倒是黄马褂很替大凤和王捕头的事儿担心,男女分开太久总是不好,他把王捕头调来当牢头,不让他在外投奔波,多跟大凤亲近。

  黄马褂走出县衙大门时,薛府的新管家递上了一份请柬,请他到天香楼一叙。黄马褂犹豫着去还是不去?娇娇提醒他,薛中贵管着盐务,妹妹是冯记德的妻子,儿子在大牢等秋决,虽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但是不入虎穴烟德虎子?这个邀约更是要去,可了解薛中贵的意思,趁机了解盐的问题,或许还能替冯记德解决困扰。

  天香楼是扬州城里最为热闹豪华的大酒楼,黄马褂住在扬州城里两年多,此番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场合。黄马褂随管家走进一间豪华包间,里头数名美女,薛中贵早已在里面等候,见黄马褂到来,忙起身迎坐,不必会的说这是他的店,要黄马褂尽兴,美女们一下就把黄马褂团团围上了,黄马褂不习惯这种拉拉扯扯的情况,被灌了不少酒,就在这个时候,大凤陪着娇娇突然出现在面前,娇娇手上拿着西瓜,眼看就要扔过来了,一阵混乱的情况下,薛中贵抓着黄挂的手在一张收执条上签了字,一个美女趁乱把银票塞进黄马褂的靴子里……。

  娇娇和大凤把黄马褂从车内扶了下来,娇娇二话没说伏身将黄马褂抱起向正厅走去……。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还备了几坛绍兴黄酒。

  娇娇告诉黄马褂,她不是不通情理,黄马褂走后,大凤从王捕头那而问出薛中贵经营一家豪华酒楼,怕黄马褂中了美人计,所以来个「老婆救老公」,并问黄马褂打听出什么没有?黄马褂表示还来不及问,娇娇、大凤就来了。三人边商量边喝,不一会的功夫,桌上的几坛黄酒就被三人喝光,伏在桌上睡了过去……。

  第廿四集

  薛中贵在冯府客厅向冯记德讲述设计黄马褂写下收据,银票也塞进黄记德的靴子里,黄马褂跑不掉了。冯记德斥责薛中贵无耻,毁了他不够,还要拖黄马褂下水?薛中贵要冯记德乖乖的配合,他布好套子,冯记德收口,大家才能活下去,否则鸡飞蛋打,一块儿等着摘脑袋。

  冯小月对母亲贪恋钱财,毁了爸爸一世英名,太对不起冯家列组列宗。她要冯记德不要气馁,不可妥协,会拨云见日的。

  采莲带冯记德看她私藏的金银财宝,勾画着美好的未来,冯记德气集了骂她财迷心窍,一口痰吐在财宝上,采莲边咒骂冯记德,边拿布擦拭着。不一会儿,灿烂的光芒照映在她扭曲变形的脸上。

  次日,黄马褂在靴子里发现那张银票,面额居然是五万两银子,他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大数额的银票,娇娇猜测一定是有人塞进黄马褂靴子里的,要黄马褂公告寻找失主,这样黄马褂就不会有麻烦。几天下来,不但没有人来领,还生出许多不利于黄马褂的流言,说那张银票是他收受柳青的贿款,且绘行绘影的说,即将有一张收执出现,情势变的对黄马褂非常不利。

  薛中贵来了,拿出那张能要黄马褂命的收执,要听黄马褂一句话,黄马褂和娇娇故作镇定,想知道收执上写些什么?薛中贵拿出一张纸让黄马褂和娇娇看,黄马褂、娇娇战战兢兢看了之后竟然放声大笑,薛中贵诧异的一看,上面画着一个挤眉弄眼,作弄人的小孩子,哪里是黄马褂的签名收执!他当场愣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收起收执尴尬而去。

  冯记德知道是他的女儿冯小月搞的鬼,冯小月坦承,那夜她知道舅舅胁迫爸爸,就潜入薛中贵房间调包,回家路上,突然有个黑影跟她撞了一下,她警觉有问题,赶紧跟去,追了一阵子,看到路边一个老人倒在地上,冻的发抖,她停下来打听有没看到那个黑影人?老人答以什么都没有看见,因为他是个瞎子,冯小月心地好,给老人一锭银子,扶他去路旁破庙暂住一晚。待她回到自己房间,才发现那张收执不见了,再回破庙,老瞎子也没踪影。

  冯记德感慨不已,冯小月为了救自己,出生入死的冒险,他不能坐以待毙,要有所行动。

  但是薛中贵早防着他会来这一手,鼓动被骗了产业、田亩的受害者到衙门缠着冯记德讨债,冯记德怕事情闹大,把这些人延入府衙,立下具结,承诺归还。

  第廿五集

  黄马褂据报,和娇娇赶来探视,见到薛番之后,心酸不已,答应改善薛番住的环境,答应秀姑随时来陪伴薛番。秀姑把食物留下给狱卒吃,彷佛一下子苍老了几拾岁,在纷飞的雪夜,痀偻着身子远去。黄马褂很仔细,要狱卒检查清楚,确定没有毒再吃。

  这夜,黄马褂和娇娇谈起薛番,心情都很沉重。

  冯小月听说表哥变成这个样子,不忍心,还是来探视。

  薛中贵请黄马褂让他雇道士到牢里做法,趋走鬼魅,黄马褂以仁人之心同意了,不料,薛中贵另有盘算,打算把薛番掉包弄出去,送到遥远的地方。

  黄马褂已非昔日吴下阿蒙,这些日子以来,学会了防人之心,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他一方面答应薛中贵,一方面做了布置,就等瓮中捉鳖。

  薛中贵好象有先见之明,居然真的找道士来做法,黄马褂笑嘻嘻的陪着,薛中贵得意的对黄马褂说,我不会上当的。

  黄马褂本来要大发雷霆,但是随即忍下来了,嘱咐王捕头看好了,不准有任何意外发生,王捕头额头上冷汗潺潺。

  薛中贵找到冯记德,要他赶紧想办法,他已经没有耐心,不赶紧把黄马褂拉下马来,他的儿子肯定要死在牢里。冯记德正和采莲为了归还诈骗人的钱的事情争吵,采莲嗜才如命,一文都不肯拿出来,薛中贵承诺,只要冯记德把黄马褂对付了,钱的事情就看他!

  冯小月力劝父亲不可一错再错,这样下去,简直是和魔鬼打交道,冯记德有感而发,他回不了头了,因为黄马褂已经订下审理案子的日子,东窗事发,他什么都完了,拉下黄马褂,把事情擦拭清爽,向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他可以重新来过,冯小月问他,这么做,良心能安吗?冯记德无奈苦笑,先把眼前的问题度过,良心的问题事过境迁再说,走道这步田地不是他的生涯规划,他要把事情拉回正道,自己的妻子、舅子作出这样的事,要保全这个家族,魔鬼能帮他,他会跟魔鬼打交道。冯小月还能说什么?看着油灯下,正在写计划材料的冯记德,冯小月含泪飞奔出去。

  黄马褂认为能泄漏消息的只有王捕头,难道他也被薛中贵收买了?他要娇娇暗示大凤,把感情收回来,以免将来证实王捕头有问题,大凤会受不了。娇娇首先就受不了啦,抽抽噎噎的哭着,惊动了大凤,面对大凤,他们不知道怎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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