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5集)
第十一集
黄马褂竟然搬进书房住,娇娇大维惊骇,因为分房而住,代表婚姻亮起红灯,大凤劝
她稍安勿躁,过几天就没事了,娇娇却担心不已,极力巴结讨好黄马褂,孰料黄马褂借着公事繁忙,早出晚归,避着娇娇,其实是给娇娇一次机会教育。薛番听泼皮回报,少俊和薛番都很意外,居然是薛番的表妹冯小月替唐敬之解围,他不明白怎么会这样?难道冯小月和唐敬之有牵扯?他要搞清楚;而少俊准备另雇能人教训唐敬之。
冯小月一口否认,表示恰巧碰上,反问薛番怎么知道的?薛番要冯小月别跟唐敬之来往,来路不明的人,免得惹祸上身,给冯记德惹麻烦。冯记德问薛番为什么唐敬之、黄马褂都对这家酒馆兴趣这么大?薛番趁机歪曲事实,指称两个人都是看上柳青美色,娇娇才会去大闹。
冯记德二度找来黄马褂,告诫他,有人读书的时候励志当好官,可是当官没几天,有了权力,就堕落了。乾隆之所以选用读书人当地方官员,是希望读书人能够发挥「富贵不能淫」的节操。他很看重黄马褂,希望黄马褂不要辜负他的提携,更别忘了他是戴罪之人的女婿,朝廷不计较,加以任用栽培,不容易啊!一席话恳切至极,说的黄马褂深受感动。
黄马褂终于搭理娇娇,夫妻冷战终止,娇娇抱怨,吃醋是在意的表现,不吃醋就不喜欢了,黄马褂表示,他深为朝廷命官,让娇娇这样乱搅,别人会怎么评价他?以后再乱吃醋,干脆辞官回家,研究制醋开醋坊算了,看到黄马褂这么生气,娇娇决定以后少吃点醋,黄马褂被逗笑了,夫妻风波平安度过,亲爱一如往常。
冯小月专门注意起唐敬之,她发现唐敬之三天两头去酒肆,凭着女人的直觉判断,唐敬之喜欢柳青。有一天,少俊和唐敬之大打出手,不幸受伤,当夜就死了。
刘厚守带仵作验伤,证明少俊死于内伤,凶手就是唐敬之!
黄马褂大吃一惊,虽然不愿意相信,但是薛番指证历历,而柳青也承认少俊的确和唐敬之冲突动手,被唐敬之打伤,他买药回来还来不及煎给斐少俊吃,斐少俊已经死了,黄马褂不得不下令缉拿。其实他心里十分不解,唐敬这样的人,夜夜进出书院,那么有钱,要什么女人没有?怎么会跟有夫之妇苟且,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但是他曾经目睹唐敬之和柳清河边私会,不禁怀疑是否柳青和唐敬之勾结好了,作出这桩谋杀亲夫的案子?
第十二集
这个想法得到娇娇和大凤的全力支持,黄马褂命王捕头立即捉拿柳青到案,验明正身,等候审问。
黄马褂这个举措得到冯记德的嘉许,告诉娇娇,这下子可以相信黄马褂和柳青绝无瓜葛,只爱娇娇一个人。娇娇甜蜜在心里,嘴上却说,黄马褂嫁祸情敌,得不到打翻了也说不定呢,黄马褂气的七窍冒烟,冯记德要娇娇千万别乱说话,万一有心人拿来作文章,对黄马褂大不利,娇娇吐吐舌头,不敢再胡言乱语了。黄马褂因为没有审问杀人重案的经验,要冯记德代审,他一旁学习。冯记德因为这件案子自己外甥牵涉其中,更何况此案发生在扬州县内,知府代审有违体制,他要黄马褂安心坐堂亲审,有师爷刘厚守帮着,他也会一旁坐镇帮衬。
黄马褂坐堂问案,柳青一再喊冤,求青天大老爷还她清白,替少俊报仇,黄马褂认为柳青避重就轻,刘厚守是刑名师爷,吩咐衙役动大刑,要她认罪,柳青虽然吃足了苦头,却就是什么都不承认,坚持自己和少俊虽然时常争吵,都是望夫争气,绝无谋害之心,黄马褂看柳青处处为自己洗刷罪名,遂问她是否曾经和唐敬之在河边隐密处私会?柳青顿时面目泛白,一个字都说不出,目瞪口呆望着高坐案上的黄马褂,黄马褂精神大振,用力拍下惊堂木:「把他重枷锁着,下到大牢,择日再审!」
薛番到牢里探望柳青,要她放心,真相一定会还给柳青一个公道,他会尽一切力量帮柳青打这个官司,倾家荡产在所不惜,因为他和少俊情同手足,更相信柳青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柳青对薛番感激不已,愿意将酒肆卖了来打官司,平反罪名,事情结束之后,返回家乡。薛番劝她先不要想太多,把这件事情办妥了,洗尽冤屈再坐打算,但还是忍不住问柳青,究竟为什么和唐敬之私会河边?柳青六神无主,只是一个劲儿的哭。薛番交代李牢头好好照顾柳青,务必让柳青吃的好,穿的暖,睡的好,因为他相信柳青是无辜的。薛番是知府亲外甥,李牢头又是冯记德提拔起来的,李牢头当然极为巴结,柳青没有受到任何罪,对未来有着很大的期望。
薛番还把柳青弄出来半天,办了少俊的丧事。薛番不小心碰到柳青的手,就跪在少俊灵前罪己,声泪俱下,搥胸顿足,让人十分尊敬,柳青对他的映象不是太好,至此完全改观。
让薛番领柳青办少俊的丧事,除了体恤死者为大,少俊无父无母无人发丧之外,黄马褂更想看看柳青在少俊灵前会不会因为心虚自责,言行举止失常?孰料,柳清真的哀戚逾恒,指着灵发重誓,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少俊的事情。柳青的举动令黄马褂不解,娇娇确认为黄马褂有意帮柳青开脱,黄马褂又动摇了,或许柳青是装出来博取同情的,黄马褂总觉得事情不自然,决心再查!
第十三集
但是薛番张贴告示出重赏,征求目击者出面替柳青洗刷冤情,捉拿唐敬之归案。
这个举动却让黄马褂很不舒服,认为薛番藐视他办案断案的能力,怀疑巡捕房捉拿元凶的本事。他一方面向冯记德反应,恳请约束薛番;另一方面,责成王捕头限期抓住唐敬之归案。王捕头奉命带众捕快在杨州城内搜捕唐敬之,而唐敬之却趁夜色潜入到黄马褂的房间,黄马褂、娇娇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刀,知道自己命不保了。
唐敬之告诉黄马褂和娇娇,斐少俊之死另有隐情,他正在调查,黄马褂义正辞严的要他勇敢面对,有任何冤屈,到堂上说清楚,并问他跟柳清河边私会,所谓何来?唐敬之也答不出,娇娇要他像个男人,敢偷人就敢出面,让一个无辜女子替他担负责任,算什么东西?大凤发现黄马褂、娇娇房内有异,拿刀进来查看,和唐敬之交上手,唐敬之不愿意伤害任何人,只是一味躲闪,娇娇、大凤以为唐敬之没本事,手上的刀是摆样子壮胆的,两人伦起刀格外有自信,这时候王捕头闻讯带着几位捕快敢来捉拿,不料唐敬之使出本领,把王捕头等打的溃不成军,扬长而去,王捕头等人追去,唐敬之很快就失去了踪影。娇娇、大凤才知道唐敬之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刚才随时可取他们性命,但是为什么不杀他们呢?
黄马褂坐堂,质问了柳青和薛番找来的证人,眼看着情势对柳青极为有利,但是没料到,黄马褂找来药铺小伙计,他清楚记得那天晚上柳青来买砒霜,甚至柳青的穿著,说话的神情都说的分毫不差,唯一和柳青有出入的是,柳青记得她买的是治疗内伤的药。
但是那晚柳青穿的衣服被呈堂做证物,柳青还要争辩,黄马褂请示冯记德如何处置?刘厚守吩咐刑具动刑,柳青还是不肯喊冤,黄马褂虽然心有疑惑,但是迫于人证物证齐全,维持朝律的尊严,还是判柳青死罪,秋后问斩。
薛番看事情发展到这个情况,实在大出意料之外,他本意是借这件事博取柳青好感,让她投入自己的怀抱,如今让舅舅一搅和,黄马褂竟做实了柳青的死罪,一石二鸟之计毁了,他除了和舅舅严厉冲突之外,也积极寻找其它方法。
其中之一就是想行贿黄马褂,黄马褂不但不接受,反而把事情禀报冯记德,冯记德一气之下,把薛番投入牢中,薛中贵气极了,冯记德三番两次扫他面子,薛中贵的妻子秀姑求冯记德看在亲戚份上,让薛番受受罪就放出来,冯记德坚持这件是只有黄马褂说了算。秀姑爱子心切,送好吃的进牢里,要薛番别再惹事生非。
薛番带着食物来到柳青面前,轻声叫了一声“嫂子”,冲着柳青笑着,关心地把挡在柳青眼前的一缕头发拿开,又把食盒里的点心摆了一地……。薛番告诉柳青过几日他出去了,会要他舅舅扬州知府冯大人把她转到州府,重新再审,还她清白,她就可以走出牢房了,柳青对薛番为了自己坐牢,感觉到非常过意不去,薛番表示,这是他应该做的,柳青能知道他的好意,他就心满意足没有遗憾了,更何况,能在牢里朝夕保护柳青,他觉得很幸福,柳青认为他的话说的过了,希望他以礼对待自己。虽然被柳青婉拒,但是薛番相信最终柳青还是会点头的,哪个女人不怕磨?他经验太丰富了。
第十四集
但是兰儿来看薛番却没得到半点好脸色,回去以后和萍儿谈起,不禁流下泪来,她知道薛番喜欢柳青,所以拼命替柳青想方设法,秀姑知道了,念佛时木鱼都敲错了,和薛中贵商量,薛中贵大吃一惊,儿子风流他是知道的,怎么会跟柳青有这么深的牵扯?一旁陪着念经的冯小月也吃惊不小。
黄马褂替薛番求情,因为薛番此举出于为朋友两肋插刀认同柳青是无辜的,要保全好友的未亡人,情有可原,冯记德接受黄马褂的说法,薛番被放出来,对黄马褂却是恨之入骨,一定要在这个案子上让黄马褂摔个大跟斗。
薛番立即拜访葛讼师,不还价就答应了葛讼师,他决定把柳青的店先败光,到时候把柳青捏在手里,不怕她不从。
唐敬之并没有走远,反而装扮乞丐,仍在扬州县境出没,明查暗访,但是对柳青的案情没有任何帮助,却无心插柳,查出薛番利用放高利贷,夺人财产,并人土地的事,只是受害者多顾及冯记徳贵为知府,敢怒不敢言,他怀疑冯记德牵涉在里面,假冒货郎,将一封密函交给大凤,让她转交黄马褂,当大凤知道是唐敬之的时候,张大了嘴愣在那里。
王捕头以为大凤吃了色狼的亏,立即追去,唐敬之却换了装束,大摇大摆从他面前扬长而去。大凤却对王捕头对她表现的关怀呵护感觉很好,偷偷跟娇娇说了,娇娇心里有数,和黄马褂合计怎么做这个大媒。黄马褂对王捕头也甚欣赏,但是目前柳青的案子越来越复杂,薛番找了扬州第一讼师,准备打到底,等过了这阵子再安排。大凤这才想起唐敬之要她转呈的密函,赶紧交给黄马褂,黄马褂看了之后,脸色沉重,不再言语,立即去找师爷刘厚守商议。
刘厚守看到密函上写的薛中贵父子兼并田地,巧取豪夺的事,认为此事断然不能让冯记德知道,他们先暗中调查,如果属实,要薛中贵父子归还所夺,保全冯记德面子,毕竟冯记德是清官,是好官;薛中贵是盐道驻扬州监办,直属道台、巡抚所管,黄马褂小小县令,得罪不起,黄马褂沉着声音说,殿试的时候跟皇上都赶据理力争,小小道台、巡抚根本不在他眼里,只是冯记德的脸面要护着,如果调查属实,捉拿勘办之前,要先告知冯记德,也只能做到这一步。
黄马褂没有料到,就在他借着清理田亩,展开济贫,扶植农耕,暗中调查薛中贵不法证据的时候,薛中贵早就做好安排,一切合法;薛番夺人钱财产业的事,不但合法,受害者还称颂不已,黄马褂傻了,消息怎么会走失的?难道是刘厚守私通薛中贵?
唐敬之的密函又到了,这回材料更多。但是黄马褂表示不相信,随手扔在桌上,他认为这是唐敬之搅乱他步调的诡计,让他疏忽捉拿唐敬之,他要全心对付柳清的案子。
第十五集
葛讼师果然将状子送来,旁征博引,文采飞扬,要求重审柳青。黄马褂思索怎么处里?事凭着状子审问柳青,还是让葛讼师现身公堂辩他一辩?
黄马褂认为葛讼师的状子来的正是时候,可以名正言顺重审柳清的案子。娇娇怀疑黄马褂别有用心,黄马褂把脸一沉,娇娇暂时关上醋瓶子,忍着心中的不舒服听黄马褂说出心中疑惑,娇娇忘了吃醋,同意柳青毒死丈夫一案,一定内有隐情,和薛番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这么卖力?三人商量后决定,先由丫环大凤出马去牢里问明柳青,了解真相,为不引起外人注意,要把大凤打扮一下才行,孟娇娇带大凤去了自己的卧房。
黄马褂在正厅里焦急地等待,一男仆(大凤扮)手拿提蓝从他身边走过,男仆走到门口时,回头朝黄马褂笑了笑。黄马褂没有注意,男仆偷着走了出去。片刻,孟娇娇从卧室走了出来,黄马褂迎上问大凤打扮好了没有。孟娇娇说大凤不是走了吗?……。黄马褂突然起刚才从自己眼前过去的那个男仆,随即转身冲夫人抱拳表示敬佩。
大凤女扮男装来到牢房门口,说自己是柳青姑娘家的家丁,随手递上银子,李牢头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带大凤进了牢房。
大凤隔着栅栏告诉柳青是柳青父母让我来看小姐的,柳青兴奋地走了过来,但是觉得大凤眼生,大凤告以,为了瞒人耳目,所以要他这个新来的管家走一趟。柳青问家人好吗?大凤说都好,柳大人正想办法托人救小姐呢。柳青听到此,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把所受冤屈全都宣泄了出来,她大声地叫喊:“父亲大人!母亲大人!救救你们的女儿吧……!安静的牢房内,顿时回荡着柳青撕心裂肺地叫喊声……。大凤也已泪流满面……。
李牢头在薛府家丁引领下,来到薛番紧闭房门的书房外,家丁轻声地叫着少爷,李牢头来了。片刻,房门打开,薛府的丫环兰儿衣裳不整哭着跑了出去,薛番在房内叫李牢头进去。
屋内薛番正在整理着衣服,李牢头把柳青家有个男仆人探监一事告诉薛番。薛番顺手拿过银票递给李牢头说,下次如有人再来探监,就把他给我抓起来,李牢头点头称是离去。
大凤一路哭着走来,行人不解地目光看着大凤。回到黄府门口,大凤哭着要往府里进,张老头说什么也不准许。大凤尽顾着伤心地哭了,也忘了跟张老头说明自己是大凤。
哭声引来了孟娇娇和家人,猛一眼就看出是大凤在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挥手示意众人散去,扶着大凤向正厅走去。张老头站在原地犯傻。
孟娇娇扶着大凤在正厅坐下,黄马褂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大凤哭的更伤心了,夫妻二人对望,不知如何安慰大凤,黄马褂紧张地走到孟娇娇身边,轻声地说:“大凤她会不会被坏人给……。”孟娇娇不信地说:“一二个鸟蛋能是大凤的个吗!原来大凤被柳青打动,哭着向娇娇讲述柳青的冤情,而娇娇却酸意顿生,委曲地说自己比窦娥还冤呢!
听完大凤所说,次日,黄马褂要王捕头走一趟柳青老家,仔细查访, 将柳青双亲请来过堂,理清一些问题。
刘厚手将这个消息告诉薛番,薛番酬谢他一笔银子,要他有消息随时来报。刘厚守离去后,他开始思索怎么处置?
这次审柳青,黄马褂决定让葛讼师到堂上陈述,为柳青翻案。冯记德认为让讼师到堂上不合体制(再查资料),黄马褂说人命关天,柳青又不能自己找证人证据,应该给她一个公平的机会,两人为了体制激辩,各执己见,闹的很僵,黄马褂觉得自己责任重大,他决定扩而大之,将狱中一干人犯重新审过。
薛中贵和薛番商量,一定要设法把牢里一些犯人弄出来,因为里面不只柳青一个冤狱,还有薛中贵为了巧取豪夺,构陷的殷实商人,无辜地主……。薛番关心的却是怎么把柳青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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