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娱乐讯 凡是和果静临接触过的人都会对他留下挺深的印象,作为国家话剧院的演员,他在业内一直有着不错的口碑。果静临从“中戏”毕业后一直活跃在话剧舞台上。在先锋话剧创作上,他一直是积极的倡导者和实践者。
在舞台上,他自编、自导、自演全身心投入到创作中,并开始参加一些日本、香港、台湾等戏剧节。这个结果要归功于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萨特对国内知识界的影响。当年萨
特的“存在主义”一度是人们重新认识现实主义的又一个尺度,它的辐射范围超越了法国,至今我们在孟京辉等人创作的小剧场实验话剧上还能看到它的影子,而小剧场实验话剧现在己成为“小资们”热烈追捧的对象。
笔者在哈尔滨《红色追击令》剧组见到果静临,谈到先锋话剧时他说:“那时候觉得话剧是一个很高的艺术门类,不等同于影视。并且崇尚一种概念,那就是戏剧引导人民。在这前后他演出了契珂夫的《普拉东诺夫》、《在路上》,《新北京人》、《进入黑夜的漫长旅程》等话剧作品……。
一九九八年赵丽蓉的逝世对果静临的震动很大,在电视新闻中,那么多人去送她,果静临回想起当时情景:“老太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舞台剧演员,电影电视剧比例很小,她是一个评剧演员,一直是配角,象《花为媒》、《小二黑结婚》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到了晚年她演小品。其实也是舞台剧的一种形式,她演的那么好,那么受欢迎,而且她的表演一点都不滑稽。她骨子里产生出来的那种幽默、那种开朗让你觉着特别捧,我突然间觉得什么叫为人民服务,我想起这个来了。以前戏剧引导人民和为人民服务这完全是两个概念,我开始怀疑自己,一怀疑这就弄不下去了”。
与果静临闲聊一段时间后,开始转向影视的话题。影视和话剧完全是两个工种,果静临发现在话剧舞台上积累的经验在这全然派不上用场。他开始重新体验学习影视剧的表演方式,一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他发现其实这就是一空间的事,因为舞台剧和影视的空间感不一样,他发现在什么地方从事什么,这个空间很重要。这期间他先后主演了《卡车上掉下来的小提琴》(电影,获美国圣何塞电影节最佳影片)、《神鞭》、《杨洋三嫁》、《上海迷雾》(电视剧)等作品。
果静临是个善于用功喜欢琢磨的人。他以前塑造形象,讲究人物塑造,并完全投入到那个情境之中,甚至会丢掉自己。后来他发现这是不对的,他开始尝试着坚持自己的本色,在理解角色后再进行创作,他认为才是表演的最高境界。他通过实践开始对传统艺术理论进行印证,他引用一位老前辈说的话对自己的创作进行了总结:“不像不是戏,太像不是艺。我们中国人更讲究意会的东西,这些都是相通的,你个人的修养,生活态度都会影响你的角色,你的影子会在里面,也就是所谓个人魅力”。
在《红色追击令》里,果静临饰演一个打入我军内部的敌方间谍。这个角色表面看起来很简单,他是个敌方的卧底。但实际上这个人的内心很复杂,这个角色对于果静临来说,又是一个具有挑战性的课题。
果静临在分析他这个角色时说:我找到了这个人物的一个支撑点,这个人很寂寞。一个寂寞的人一定不是个开朗的人,他背负着这么大一个十字架,他可以对谁说呢?
而实际在生活之中他和他的战友早己是莫逆之交了,这就是他的亲情,包括他和宁晓苏的爱情,但他不可以去谈恋爱……一个人没有爱情,没有亲情的人,都因为这种隔膜,这种隔膜是什呢?是信仰。他对国家、人民有他的信仰,因为信仰不一样,他没有爱情,没有真正的亲情。他有一个痛苦意识,在演的时候会有个问题,因为这之前他是个卧底,你演的时侯又不能让观众知道,不然的话这个包袱就漏了。你还要让观众感觉若有若无的什么东西。直到他露馅,为了这一下,表演时一直要压着演,他要比好人还好人,不好演……。
果静临在戏外更像是一个青年学者,他读书的范围即杂且广,在剧组驻地,他的案头上,你能看到季羡林的《八十忆双亲》、钱穆的《晚学育言》、《波伏娃画传》、《梅兰芳周信芳和京剧世界》、和唐师曾的《我的诺曼底》等书杂陈在一起,他认为人的经历、经验是有限的,多读一些不同人的书,对自己体验人生会有很大的帮助,但也不能死读书,读死书。演员是个情感动物,太理性了会把生理方面给控制住,还是要带着问题去读,用批判的眼光去读,其实演员最终拚的是涵养和个人魅力。
相信这次在《红色追击令》中果静临会带给大家一个别样“卧底”这也是观众对一个好演员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