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戏剧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路海波 点击此处查看全部娱乐图片
我觉得我们一大批的早期的共产党员,他们确实是有这样一种伟大的理想和坚强的信念,所以当时看起来他们这些人是少数,但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们在革命的生涯中最后使我们中国革命之所以能够坚持下来,能够取得最后的胜利,我觉得没有一种信念是做不到的,这一点对我们今天来说尤其重要,我看了以后第一个对我非常具有感染力、震撼力,我觉得一个人无论从事革命工作还是其他的事情,我觉得都是要有一种伟大的精神和伟大的信念,没有这个最后是干不成大事情,所以这一点在今天来说非常可贵,具有很强的感染力。
第二个是人物的性格,最大的特点是洒脱,这个我就觉得我们通过电视剧,我们可以看出,陈赓这个人他是非常机智,因为他洒脱,因为他机智,所以他的性格还有幽默,有真诚和坦荡,无论是他对于爱情,还是他对于同志,甚至他对于国民党,在黄埔军校时期的同学,他也是很坦诚的,当他们要请他吃饭劝他的时候,他说如果你们是劝我投奔国民党的话,那就免谈,我觉得这个人表现出来了性格的洒脱,包括他被捕以后,当时演了一场戏就是当时要枪毙他了,在刑场上考验他,当然侯勇的表演也确实非常到位,你枪毙也没有关系,视死如归,要么为我的理想去死,要么你就让我实现我的理想,所以他在那个情况下,毫无惧色、非常洒脱,所以这个我也想起了我们共产党里第一代领导,老一辈人都具有这种洒脱的个性。从毛泽东起就不用说了,我看过一篇文章说毛泽东的洒脱,毛泽东作为书生的时候穿着长袍子,他在延安的时候穿的土布的衣服仍然可以看到大气魄、大气象,他那种洒脱,你看毛泽东书法,看毛泽东指挥战役,看毛泽东谈话,无不露出他洒脱的性格的特点,所以我就想,是英雄人物一定是洒脱的。
所以这个作品我觉得它也是抓住了陈赓大将性格上的特点,最突出的特点就是洒脱的性格。我想这个也许是我们民族的这些英雄人物身上,在那个时代推出的这批英雄人物所共同具有的特点,但是在不同的人物身上他们有不同的本性,像陈赓的洒脱,我觉得他指挥战役的时候,那种举重若轻,和一个个老同学交手的时候从容镇定,我觉得这些都能体现他真是一个大将风度,没有这种洒脱性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第三句话就是说人生经历的传奇性,这个我觉得和前面的这两个特点是有关系的,因为他有伟大的理想信念,所以经历坎坷,因为他有洒脱的性格,不拘小节,所以他的人生毕竟是又坎坷又丰富,所以具有传奇性,看这个作品之前我就没有想到早期共产党和国民党的斗争之中,他发挥了这么重要的作用,因为他是黄埔的同学,与国民党之间有这样一种恩怨的关系,所以他在国共两党的斗争和合作中,应该说他起到了一个特殊角色的作用,发挥了别人很难发挥得作用,起到了这种作用,这个也构成了我说的他人生经历的传奇写,就是龙潭虎穴,剑侠传奇,我觉得我们英雄身上有一种侠气,你说光把一个人物塑造得非常完美,用儒家的概念衡量,是温柔敦厚,我觉得这些还不足以成为一个英雄,一种具有性格上的魅力,他身上我觉得,我们塑造这个英雄人物,实际上就是刚才讲到的侠骨柔情,增加了作为男人的魅力,所以我们可以看到他的两次爱情和婚姻当中,不是说怎么样一种,我觉得他是一种魅力,他这种魅力具有很大的吸引力,所以他的爱情具有浪漫色彩。
看了这个作品以后,我觉得这三点我觉得是这个作品比较突出,给我感受很深的东西,最后我还想说一下,刚才说到了人物传记的电视剧,我觉得我们从现在的拍摄数量上已经不少了,当然有的作品不是展示一个人的人生全过程,可能是一个片断,从瞿秋白一直到李克农,彭真、徐向前、李先念、左权,等等我们已经拍了很多这的传记,我是觉得这个事情还是要继续做下去,首先这一批人物,我们把从领导革命开始,成就了伟大的事业,一直到成就了这一批英雄人物,确实是我们民族的精神文化财富,今天看来不是某一个家庭,或者某一个家族某一个个人的事情,是我们民族的精神财富,今天我看到一篇文章,就是现在很多的文学作品,写起我们民族的劣根性,写起人物的奸诈写得非常到位,一但要塑造我们民族英雄的时候,我们作者不敢写,塑造我们的民族的英雄形象,仍然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我们把我们历史上有这么一大批英雄人物,这就是我们今天进行历史创造的素材保护,无论我们现在目前这些人物传记方面在拍摄过程中会遇到一些困难,但是这个事情可以说是功德无量,这个事情我们今天做了,十年二十年一百年以后我们再看,我们觉得我们今天做的事情非常有价值。
第二点我是觉得,在塑造我们这批民族英雄形象的时候,我觉得还是要以历史的真实为第一性,因为我觉得国共两党之间的斗争,几千年以后都是我们历史上讲到的。我觉得这个对我们今天来说应当是一个很好的教训,可以吸取它的塑造人物的一些手法,一些艺术构思上的一些特征,但是要避免在塑造人物的时候虚构的东西,是三分实七分虚,这个我觉得我们今天应该避免,这个将来不要再给历史上造成误导,我就简单讲这些。
(掌声)
路海波:我首先祝贺《陈赓大将》编导演以及制片通力合作,应该讲今后是经典的这么一部作品,有时候我也在想,这个片子看完之后,我说我们传记片拍了这么多了,《陈赓大将》这部片子为什么现在才出来,因为拍得非常好,观众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包括刚才说的,前面拍的片子给我们一些经验教训,有些成功的,有些不成功的,成功的同时也有这样那样的毛病,这个片子总体上看应该说更胜一筹,刚才大家说了,总体来讲有点求全,后半部分,解放以后可能是稍微下来一部分,但是我觉得这个跟题材本身的特点有关系,因为解放以后,肯定不像之前那么有传奇性,不像自己本身的经历那么跌宕起伏,这个我觉得不是一个问题。我要讲的就是,出去说把这个《陈赓大将》这部片子看成是一个史诗的话,这里面有一些问题需要我们去更细的探讨,因为史诗有这样的特点,比如说第一有传奇性,因为是英雄成长的过程,第二英雄的信念或者是信仰是英雄成长的这么一种史诗的核心,他的信仰或者信念,是英雄成长的核心的东西,我觉得这一点在陈赓的身上体现得更加明显,因为看这个片子的时候,在过去陈赓生活的年代是一个乱世,乱世出英雄,但是我们也看到,包括蒋介石后来提出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不能够获得这个陈赓的心,包括后来蒋介石对周恩来的评价也是这样,为什么共产党里有这么多我们想得而得不到的人,对于胡宗南这些人来讲,他们是陈赓的同学,我认为他们的区别就是共产党和国务院,胡松南这些人以为,只要是蒋介石给他们建功立业,陈赓在某些人一片惋惜和遗憾声中离开了,回到我们党的怀抱,归根到底就是在当时那一个特殊的时期,他对中国革命的认识,我认为他对中国社会的认识,他跟党是一心的,我觉得这点非常重要,所以说提到史诗的话,一个英雄的成长中,信念对他的支撑度,我认为这部片子好就好在,他是把陈赓的信仰,除了他和蒋介石的矛盾以外,除了他和国民党阵营的矛盾以外,还包括他在革命阵营里面,包括平时的为人处世,顾顺章喜欢过夜生活,喜欢做一些陈赓所不齿的事情,这个有意思就是对革命,当然另一方面还有在情感方面,也就是说这个片子把陈赓的信仰和信念贯穿在他的工作、生活、情感当中,我认为这部片子如果是一部史诗,一个是英雄的传奇还有一个是情感的传奇,我觉得这部片子非常有意思的是,陈赓离开蒋介石之后,回到上海的时候,第一面见到王根英的时候,他凭他的那种敏感,职业的敏感,另一方面,他跟王根英也有一见钟情的成分在里面,而且跟踪王根英,王根英警觉也很高,最后觉得这个人很奇怪,但最后这两个产生的情感,是王根英是完全被陈赓的个人魅力所折服了,他的幽默,他有时候的恶作剧,男人的魅力,可以在某种意义上。包括他在蒋介石面前,实际上他是很调皮的,但是我觉得内心的智慧是通过调皮的外表表现出来。
包括他和黄埔的那帮同学在一起打交道,他也有很多豪爽的东西,江湖的东西,但实际上都没有跟他本质上多数一个后来的革命将领,早期一个非常睿智的革命斗志和具有很高的信仰、觉悟,以及他和周恩来在一起那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也学到了很多东西,所以我觉得这个人物是非常丰富的,这是作为他的英雄传奇和情感传奇的结合,包括他和傅涯谈恋爱,怎么能把傅涯的父母说服了,我觉得这也是他魅力,当他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他也可以爆发出来,但是他越爆发,傅涯也喜欢他。所以我觉得这个片子,我觉得它是把一个英雄成长的一个过程,作为一个史诗的核心,把他的信念和信仰以及他情感的传奇,很好地柔和在一块,这样的话,我认为这个人才是活生生的人,也就是刚才曾老师讲的,神和人的关系,但是这个人又不是一般的,他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所谓独一无二就是他的特殊的经历,他和蒋介石的关系,最后到战场上终于和黄埔的同学交手了,当然了跟蒋介石的阵营里面的很多同学,在我们党内是不少,包括最后蒋介石诱降他,劝降他,的确说明蒋介石是一个政治家,他也知道人才对于他的职业的重要性,这一点也体现了陈赓的独一无二。
怎么塑造一个英雄,怎么把经历本身跟他的信仰,跟他的信念的关系,以及他经历本身的革命的性质和他情感的传奇关系很好地结合起来,我觉得这一点迄今为止我所看到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传记片里面我觉得是比较少的,应该说是很独特的。第二个我觉得这个片子还有一个很好的特点,就是陈赓那个主要人物和周围人物处理得非常好,无论是正面的,还是反面的,包括顾顺章这个人物,包括后来陈赓除掉的白星的人物,到了上海以后,这个人很快就叛变了,在他老婆和小舅子设的圈套底下,包括顾顺章,所以在这个过程当中,敌人的阵营,包括这边他自己的爱人、情人,还有他跟酒经办的关系,跟他一些战友之间的关系,我觉得这个处理得都非常好,因为这个是史诗的有机组成部分,不能说只突出主要的,其他人物不下功夫,或者细节很单薄,我认为《陈赓大将》这个片子里在这个方面处理得非常好,还有和陈赓有关系的人物,旁边出来的旁支,包括傅涯的父亲,王根英的父亲。
第三点关于史诗的叙事结构,因为史诗是离不开游历的,比如像奥德赛游历的过程,蒋介石回来以后,当着全体黄埔所有师生的面,表彰陈赓给了陈赓那么大的荣誉,提升他为自己的贴身侍卫,如果按照这种一步一步走下去的话,他在国民党内的地位是不得了的,他一生的荣华富贵也是不得了的,但是他通过中山舰事件以后,他对蒋介石有了清醒的认识,最后走不走,同学也劝他,这是一个寻找的过程,寻找他自己作为一个英雄也好,他的根到底在什么地方,这是一个寻找过程,所以说在这个里边,我认为这个史诗的游历过程,就是他最后到的就是说里面,应该讲周恩来交给他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但是顾顺章是他的领导,因此我们不能说这个戏里面陈赓对顾顺章有不好的印象,顾顺章在工作之外邀请陈赓一起跟他过夜生活,陈赓都拒绝了,从这些方面来看,陈赓是有他的原则的,在另外一方面,实际上他作为顾顺章的辅佐工作的话,他也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我们可以看到陈赓是一个原则性很强的人,他还是处处尊重顾顺章的,还是按照顾顺章的安排完成自己的任务,如果说顾顺章一意孤行的话,他是有底线的,那就是党的秘密工作的纪律和原则,导致了下面一个高潮,等他被捕以后,他被顾顺章审讯的时候,但是我认为这个里面电视剧写得非常好,顾顺章实际上也是跟佩服陈赓,在审讯的过程当中,他既对陈赓有报复之心,同时他作为已经成为国民党的英雄,为了向蒋介石请功买好,他要从陈赓嘴里弄出机密来。但是到最后,他也非常敬佩陈赓,我觉得这里写得非常好,也就说这部电视剧里面,像有些电视剧里面有些简单化,我觉得像这些电视剧里没有简单化,一直到战场上,陈赓原来黄埔的同学跟他交手,最后被他一步一步打败了,都是写得非常真实,在战场调度这个细节方面我认为都是处理得非常好的。
整个这个过程就是一个,陈赓不断地,当然一开始他已经是地下党了,但是那个时候处于国共合作时期,对于陈赓来讲他也有很多诱惑的东西,但是最后他都显示了他的人格,他的信仰的坚定,最后一直到了革命阵营以后,包括他失去了最心爱的妻子,还有一个细节是非常好的,当陈赓被捕以后,党内有一些人,当时对陈赓,当然也是出于组织纪律的需要,不能相信,尤其是报上出了假的消息之后,王根英甚至不惜自尽担保陈赓,最后当然是被救下来了,我觉得这方面,因为王根英说了一句话,没有我比别人更了解陈赓,就是我最了解陈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所以我觉得这部戏,我觉得是迄今为止革命领袖人物,特别是军事将领里面我认为是写的最丰满的,从编剧、导演、制片,都是一个最佳的一个搭配,当然这里面我也接着王伟国老师的话说一句,也必须得肯定侯勇的表演,他作为主演,作为陈赓大将的扮演者,我觉得演员的天性,因为实际上我们关注一下侯勇这几年扮演的人物来看,这个演员本身我任务他是有一种跟角色很近的天性,或者说通过他自己研读史料、资料,研究人物的传记,不断地琢磨揣摩,他把自己天性当中的有些东西,他有机地挖掘出来,升华出来,通过体验最后外方,事实上我们最后并不知道,陈赓大将原来是不是这样的个性,刚才有些专家讲的洒脱也好,我们讲的幽默也好,因为我对陈赓大将没有研究,但是我相信陈赓大将就是这样,在某种意义上我觉得任何艺术创作都是再创造的东西,应该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我都相信这句话。
后来我反过来我就想一个问题,为什么我们电视剧比电影还红火,这是因为我们电视剧率先地接受观众的考验,正是因为这样,我们电视剧锻炼了一大批人,而且我们很多大制作的剧,或者说我们很多国家制作的电视剧,一定要用最好的演员。我说的是一个艺术创作规律的问题,电视剧的制作是一个综合工程,每个环节都不能疏忽,电影在这方面我认为是,因为现在你像很多电影,真正的大制作,票房高的,还是要名演员,电影只有很少的例外,比如最近《疯狂的石头》(点击进入《疯狂的石头》的blog),投资只有两百多万,是因为剧本好、导演好,当然实际上演员也是很不错的,除了郭涛(点击进入郭涛的blog)以外,其他演员不是很有名,当然绝大部分,最近我看了冯小刚的《夜宴》了,说回《陈赓大将》这个戏,的的确确实际上其他的演员都很棒 ,但是作为第一个人物《陈赓大将》的扮演者侯勇来讲,我认为他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我的意思是说,刚才王伟国老师单独从这个角度谈戏的表演,我认为是值得的,当然这个戏有很多值得研究的东西,包括导演,叶导演也是我们非常著名的导演,但是很久没看他的戏了,但是这个戏一出来以后还是眼前一亮,我最后还是祝贺这个戏获得了巨大的成功
(掌声)
汪泾洋(《解放军报》):我确实有一点感受要说,上次在人民大会堂开完会以后,我拿回家没看,小孩拿出来看了,他们看了以后我就坐着跟一块看。说明这个戏在青年观众当中还是有市场的,还是能够吸引人的,我看了以后感觉还不错,虽然从羊城晚报上看到一些负面的报道,有些关键持否定的态度,我个人觉得不完全,我觉得这个戏还是不错的,能拍到这个份上,确实达到了一个比较高的境界,从我家属的收视效果来看,我觉得就是一个证明,这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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