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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电视 :电视剧《闯关东》--万象李幼斌http://www.sina.com.cn 2008年01月29日16:38 新浪娱乐
万象李幼斌 “不接受任何媒体的采访”,这是李幼斌给宣传部门下的死命令。我们也被拒之门外,只好从旁人的眼中看到一个真实的他。 张新建:他是非常配合的一个人 网上说李幼斌片酬15万一集的,而小宋佳只有几千块。这个不准确,但两人肯定有较大差距。李幼斌平时在片场看剧本,琢磨戏,有时候就跟我们讨论剧情。他一点都不严肃,可能看到媒体警惕性高一点,在工作状态下不太喜欢被打扰。但要是你事先跟他说好,他绝对是很配合的一个人。 侯鸿亮:李幼斌就是《闯关东》剧组的山 当时萨日娜说朱开山是她家里的山,那李幼斌也是《闯关东》剧组的山。5个月时间里他都在剧组里,他没有串任何戏,他对待戏的认真态度是非常敬业的。他在表演上也是超越了《亮剑》,朱开山有隐忍和宣泄,他是个非常负责任的人。 朱开山是属于男儿有泪不轻弹的那种。在戏里,李幼斌只哭了一次,就是最后他最心爱的儿子战死在沙场里的时候,他的表演在这里达到了高潮,那种伤心的表情非常感染人。 他这人非常好,能跟我们的道具场工啊在一起喝酒聊天,他身上没有任何大腕的习气,他把自己放在一个特别平民的位置,过的是普通老百姓的生活,我觉得他是个真正的艺术家。他能踏踏实实地干一件事情。 宋佳:“爹”和我想的不一样 他是一个非常专业的演员,我欣赏他做事认真,脚踏实地。他人特别随和、幽默,经常跟现场的工作人员开玩笑,这是我之前没想到的,因为他在公众面前一直特别低调,话也不多。他的态度会直接影响整个剧组的情绪,如果他是他端着的,大家肯定就不太敢说话,但是 “爹”对我们特别好,天天领着我们吃火锅,还经常给我买巧克力之类的,非常贴心。 萨日娜:他像一个长跑运动员 我和李老师是校友,他是我师哥,我们也是出于同一个台词老师。记得老师说,李幼斌是一个特别用功的学生,在学校里话不多,但是他特别喜欢看书。这次一合作,感觉他是真的在用脑子和心演戏,他的掌控力非常强。李老师就像一个长跑运动员,他非常清楚自己的力量该怎么分配。李老师有的时候又挺孩子气,挺可爱的,他很爱开玩笑,我没太觉得他严肃,他在现场和所有演员关系都特别好。 刘向京:他是一团被冰包着的火 他就是一个典型的东北汉子呗!喜欢你特喜欢你,不喜欢你怎么着也看不上,其实就是一团被冰包着的火。 朱亚文:他很包容 剧中李幼斌老师是一个与李云龙完全不同的感觉。他不像别人传说的那样,其实他是一个非常开朗的人,对年轻演员非常包容,无论是工作上,还是私底下一起吃饭、聊天,他都很随和。在表演的时候也会给我们留下很大的空间,他并不是说要强占整个荧幕,强占整个故事。 齐奎:他不是“戏霸” 我从李老师身上学到很多东西,他说:“是你的不要让,不是你的不要抢。”他并不像传闻中说的那样苛刻,对演员要求特别多,也不是什么“戏霸”,就是一个非常敬业的老演员。只要没有戏,他就会喊上我们一起去吃个饭,有时候拍夜戏,他还会给大家讲笑话,给我们提神。 萨日娜:母亲是根 那年朱开山一个人去闯关东,文他娘总是在一路追随丈夫的足迹中保全着这个家。就像剧中的那句台词“我男人在哪,我的家就在哪”,但是萨日娜却说,对于孩子,母亲在哪,家就在哪 。 “我总觉得女人两个最重要的属性是属于自然的,一个是女孩,一个是母亲,妻子只是她的一个社会属性而已。现在好都女孩子不愿意做母亲,我觉得她们会失去人生中一大部分的快乐。生活的意义不在于房子、汽车,而在于创造生命的伟大,所以我希望每个女孩都要做母亲”。 都说父亲是山,母亲是水。文他娘就是这一口活水,在动荡的年代里滋养家里每一个人。 但相比于水,萨日娜更愿意将这位母亲比作内蒙草原上的一株植物的根,虽然它露出地表的树木并不茂盛,也不高大,但是它扎在泥土里的根深得足以抵挡草原上肆虐的狂风。“她用生命维系着整个家庭的稳定,这就是根的作用”。这个典型的山东母亲在萨日娜的眼神里却淌着一丝内蒙情结。“她身上具有更多我自己的东西。我觉得山东人和蒙古人特别像的地方就在于都很真诚、直率,从她的眼睛能够看到她的内心,所以我在也希望观众看到我塑造的这个文他娘的眼睛就可以看到她的心”。 萨日娜演了几十年的戏,也演了几十年的母亲。她在《母亲是条河》《大染坊》《邓小平》扮演的母亲形象深入人心。她说,天下母亲演不尽,演了这么多年,最难演的还是生活中的母亲,因为生活没有剧本。 “文他娘就像我的奶奶,我是在演我祖辈们的故事。现实生活中我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我和我丈夫双方的父母都很健康,我们有一个幸福的家,小女儿又在茁壮地成长,我有一份自己喜欢做的工作,而且这份工作又能给我带来养家糊口的本钱,生活多好啊,哈哈!” 宋佳:传奇“女闯王” “我是一个完全享受过程的人。观众认不认可、喜不喜欢这事不归我管。而且我觉得通过一个角色引起的或好或坏的评论都是一件好事”。 面对外界对于宋佳扮演的鲜儿评论一直褒贬不一,宋佳倒觉得稀松平常。出道不久的宋佳因为名字与著名演员宋佳重名,人们都习惯叫她“小宋佳”。说起角色,用宋佳的话说就是“特能折腾的女孩”。 “‘闯’这个字充分体现我和李幼斌老师身上,我们俩在戏里头就特能折腾,整个过程中鲜儿一直在闯。看似一个羞答答的姑娘,她内心有强大的力量才支撑得下去”。 为了情窦初开的爱情她宁做童养媳,为了生存她开始唱二人转,一唱便唱成了“角儿”,后来她成了土匪,再后来她失去了经历生死的爱人。“剧里最后我有一句台词,就是我抱着传武,说:‘你不能死,你还没娶我呢!’当时看剧本的时候我心里就挺受触动的,我觉得两个人经历过磨难才走到一起,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我特别喜欢”。 也许是编剧对鲜儿这个人物的倍加宠爱,让这个传奇女子在一部男人打天下的电视剧中显得独领风骚,成为一条唯一能与主人公朱开山相抗衡的力量线,演绎着关东女人的坚忍与不朽。 “我经常说,这些事要是按我身上我早撞墙死了,没法活了,实在是太大起大落了。”生活中的宋佳爽朗、直接,戏里的宋佳隐忍,并且百折不挠。“其实我们戏里面的人物不是很多,但是每一个人都代表当时的一个群体,鲜儿就是那时候年轻女性的代表。”宋佳说,这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一个人物,简直就像一部神话,但显然她很喜欢这样的挑战。“我不是很喜欢演那种看着很光鲜靓丽、漂漂亮亮、头脑简单,整天傻吃傻玩的女孩,我希望演一些有内容的,相对比较复杂的角色。鲜儿就是那种有非常旺盛的精力,和有生命力的女孩,演起来特别过瘾”。 宋佳的戏一直是全组最辛苦的,她说,《闯关东》给她留下最多的是感动。 “有一场是拍我和传武骑马的戏,那马好像是受了惊扰,一下把我们俩甩在地上,因为当时我是逆光,只看到马的一个剪影,一个很庞大的身躯,当时我就觉得这马要倒我脸上了。就在那一刻,有两个人飞快地冲上来,他们拿身体架着挡在我脸上,用手和身体弯着去保护我的脸。他们是我们的两个副导演。那一刻我特别感动,这事不是谁都能做得出来的,虽然有惊无险,但是兄弟间的情谊特别值得珍惜”。 听得出宋佳是个很“哥们儿”的北方女孩,她声音沙哑,带着一骨子男人般的豪爽劲,让我想起当年的周迅。她惧怕烦琐的化妆,喜欢一张素脸,一身棉袄棉裤就上镜的真实,她就是一个敢于对着镜头胡编乱造地唱二人转,最后抱着剧组人员哭的率真女孩。“那天正好是我要唱二人转,但是剧本冒出一段我从来没学过的,那时候教的老师也走了,当时我就傻了,我说:‘反正是后期贴声,歌词记准了我就瞎编着唱吧!’那段我唱得特奇怪,全是胡编乱造的,大家都觉得特别有趣就记住了,之后每次见到我就唱这一段。我离开剧组的那天,所有工作人员都在齐声唱我当时唱的那段二人转,然后和我一一拥抱,特别感动”。 刘向京:“大傻子”和“二”媳妇的故事 他是剧组所有演员中最让我意外的一个,全然不是朱家老大的愚木脑袋,倒像个“话痨子”,让人乐的“话痨子”。 朱传文是家中老大,胆小怕事,没主心骨,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懦弱的男人可以在寒冬腊月跳进冰冷的松花江,只为了和从小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一起闯关东;在老二外出闯荡,老三一心学做生意时,担起家庭重担,这个看似可有可无的小男人,却是家里强有力的支柱。这个角色并不讨好,但也可爱,难怪刘向京自己都说,“这个人物就是遭人骂呗!” “老大就是一个被人所不能接受的角色,但是无所谓,你想《渴望》的时候,王沪生被多少人骂啊,骂就证明咱成功了。这个老大不像老二,老二绝对是个外人迷,全国范围内凡是8岁以上80岁以下都会爱他;老三聪明机灵,也会赢得自己范畴内的一票观众;唯独老大,出什么事不是听父母的就是听媳妇的,镇不住老二又压不住老三,他唯一的优点就是顾家”。 在一个人人都“为大家,舍小家”的年代里,朱传文的“小家”观念便显得狭隘与猥琐。“要是天下落在日本人手里,谁知道以后什么世道,所以保住一家人才是最重要的。老大比较现实,他做什么事都是为了这个家。他就是一个小男人”。 不过小男人的小日子过得倒也凑和,娶了一个没落的满清格格。“他们的婚姻是一个亮点,整部戏必须要有一条很好玩的线,一直沉重着就不好玩了。”难怪李幼斌给这对活宝“夫妻”分别取了个绰号,“我叫‘大傻子’,牛莉叫‘牛二’, 她太‘二’了,戏里戏外一样‘二’。反正她这张嘴的语言创造能力是很强的。经常由于牛莉同志的一句胡说八道弄得全场喷饭似的的爆笑。我呢,没主心骨,干啥啥不成,所以叫大傻子,后来我们哥仨给老爹起了名叫老傻子”。 刘向京说,前面十集他一直不敢看,觉得自己又肥又白的身段怎么看都不像那时候闯关东的人,还好他上网一查没有骂他胖的,这才放了心。 朱亚文:女人与民族 他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却要扮演剧中最具有血气的北方汉子。他说自己性格很“野”,却写得一手好文章,朱亚文说,其实他和传武挺像。 “我本人的脾气不太好,传武这个角色本身集合了大部分男人很血性的一面,把男人的东西放大了,也提炼了,说白了他可以让演员得到释放,因为传武很真,很直接,我知道在现在这样一个时代里人们更需要看到这样一个人。现在的人遇到事情可能会有所顾忌,但是他不会顾忌,在他身上反馈出了一种真爱,一种民族大义”。 传武一生有两个女人,一个是鲜儿,一个是秀儿。最后,传武还是辜负了秀儿,也丢下了鲜儿,他死了。这个结局是朱亚文自己设计的,他是个很会想戏的人,朋友们都叫他“戏痴”。 “也许有一个圆满的结局是大家都想看到的,但是那样的话会使传武和鲜儿那种民族大义的东西往下掉,因为《闯关东》讲的就是中国人坚忍不拔的精神。你既然要把那一个家庭作为典型树立起来,那么这个家庭就必须具备中国人的真善美”。 《闯关东》正在热播,朱亚文接到的采访也越来越多,但是他始终心平气和。“我把它看成一坛成年的酒,现在不会去喝它,可能再过五年,有人再和我聊起《闯关东》,我可能会用后五年的经历来评述”。 花絮:比戏里更亲 五个多月的朝夕相处,一路辗转十几个城市,一同经历黑龙江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一声“爹”,一声“娘”,就这样叫到了今天。 儿女遍天下的感觉真好。 剧组是分A、B两组同时进行的,A组在上海,B组在黑龙江。萨日娜在黑龙江只待了十天左右。临走时,她把她一直穿在身上的羽绒长大衣留给了宋佳,把一双登山用的毛袜子给了朱亚文,她说,她总想给孩子们做点什么。“我当时跟亚文说:‘亚文,娘都洗干净了,你可别嫌弃娘啊!’”直到现在,萨日娜还经常给孩子们打电话,电话里都是一口一个“娘”。“他们问我怕不怕把我喊老了?我说不怕,这种感觉可好了,遍天下都是我的孩子”。 生活中的萨日娜有一个女儿,现在多了三个儿子,她说,有儿子的感觉真好。“有一次我和齐奎上街,我试了一条围巾,说:‘儿子,看娘这个围巾怎么样?’他说:‘娘,不太好看!’老板听见了,说:‘你有这么大的儿子?那你今年?’我说:‘我今年五十多了!’老板说:‘你看着挺年轻的!’把我美的呀,我要是有那么大个儿子真的特别自豪。我说:‘小齐同志,就这样了,你以后不许再叫别的,就叫娘了!’” 温暖的记忆好象记得特别清晰。“记得拍最后一场戏的最后一个镜头,正好是拍传武死的时候,我看着他那张脸说:‘娘在这啊,跟娘说句话啊!’拍完这场戏我就趴在传武身上一直痛哭,导演在那边喊‘停!’我就是停不下来,后来传武就拍拍我,说:‘娘,停了,杀青了。’其实到后来的那种哭已经不仅仅是文他娘失去儿子的痛哭,更多的是对这五个月剧组相处的留恋”。 儿子把爹揍了?! 刘向京说,快杀青的时候,他们兄弟几个合伙把老爷子揍了一顿。“我主着老二老三把爹给揍了。因为有一场戏我们所有演员都要被雪埋,就他跑得比兔子都快,那哪行啊!就他跑了,剩下我们全都被埋了!好不容易歹这快杀青的那一瞬间,我事先都跟摄影说好了,哥仨全也商量好了,一拍完就把他按在桌子上打他屁股,然后大家伙一起哈哈大笑。”事后李幼斌非但没有生气,还扯粗了嗓子说:“你哥几个……大傻子!二傻子!三傻子!”(《大众电视》2008年1月号下)文/本刊记者 赵卫薇 徐静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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