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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哲琴:我喜欢探索未知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8月31日15:40 新浪娱乐

  雨中拥抱初洗如婴的身体

  我被你诱惑而来

  风神亲吻流年辗转的经筒

  我被你感召而来

  ——朱哲琴

  《阿姐鼓》使中国人实现了让其音乐走向世界的理想。(美国《纽约时报》)  

  在世界音乐行列里有着最高地位的《阿姐鼓》让人感觉出它既充满灵性,又不乏尘世的欢虞,那是一种令人着迷的各种文化的混合。(美国《Billboard》)

  在朱哲琴娇小的身体上,承载着即将来临的新世纪之音乐革命的重担。(英国《每日电讯》)

  朱哲琴那纯净自然的嗓音让人又重新体味了那已在渐渐迷失的音乐最本质最自然的东西。(英国《泰晤士报》)

  继印度,非洲和拉丁美洲之后,中国看样子终于可能在世界音乐史上留下它的印迹。使它获此殊荣的是一张名叫《阿姐鼓》的唱片,这是第一张获得国际声誉的中国抒情歌曲集。(《路透社》)

  《阿姐鼓》标志着一种中国新音乐的诞生。(《亚洲周刊》)

  朱哲琴演艺活动年表: 

  1990 演唱《一个真实的故事》获第四届中国青年歌手电视大奖赛第二名。

  1991 获上海广播电台全年度“十大金曲冠军”。

  1991 获健牌十大创作歌曲奖。

  1991 赴四川学习声乐与音乐理论。

  1992 《黄孩子》CD唱片出版发行。

  1993 开始创作录制《阿姐鼓》。

  1994 夏天,第一次访问西藏。

  1995 《阿姐鼓》CD唱片在56个国家和地区同步发行,成为国际唱片史上第一张全球发行的中文唱片。

  1995 《阿姐鼓》被上海《新民晚报》评为本年度“世界十大唱片冠军专辑”。

  1995 《阿姐鼓》被英国《Q》杂志评为全年度“五张最佳WORLD MUSIC唱片之一”。

  1995 《阿姐鼓》获台湾金鼎奖“全年度最佳专辑奖”。

  1995 获台湾“十大摇钱树歌手称号”。

  1995 获新加坡电台“醉心金曲奖”。

  1995 美国MTV最佳音乐录影带提名。

  1995 《阿姐鼓》获美国录音协会“经典唱片奖”。

  1995 电影《兰陵王》演唱主题歌。

  1995.10 Dadawa成为东方音乐使者应邀作世界巡访和演出。出访美国、英国、德国、法国、意大利、西班牙、加拿大、瑞典、爱尔兰、日本等国家,并接受《纽约时报》、《时代周刊》、《华盛顿邮报》、《泰晤士报》、《BBC》、《ABC》、《CNN》等全球四百多家媒体的访问,媒体高度评价了Dadawa的演唱。“她演唱的《阿姐鼓》使中国人实现了让其音乐走向世界的理想。”——《纽约时报》;“在世界音乐行列里有着最高地位的《阿姐鼓》让人感觉出它既充满灵性,又不乏尘世的欢虞,那是一种令人着迷的各种文化的混合。”——美国《Billboard》;“在朱哲琴娇小的身体上,承载着即将来临的新世界之音乐革命的重担。”——英国《每日电讯》;“朱哲琴那纯净自然的嗓音让人又重新体味了那已在渐渐迷失的音乐最本质最自然的东西。”——英国《泰晤士报》。

  1995.10 在英国伦敦皇家音乐学院举行音乐会。

  1995.11 在加拿大温哥华最著名的建筑“The Bnoch Turner School House”举行音乐会。

  1996.1 受Medium主席之邀赴法国参加《世界音响大展》三十周年庆典演出。

  1996 出席“国际密宗艺术学术研讨会”。

  1996 《阿姐鼓》获中国广电部“双向奖声乐类唯一的一等奖”。

  1996 在西班牙参加全国最大型的情人节特辑节目表演。

  1996.9 访问爱尔兰都柏林,参与世界著名的“酋长乐队”的最新专辑《石之泪》录制。

  1996.9 应邀出席《时代周刊》50周年庆典表演。

  1997.7 《央金玛》CD唱片在全球65个国家同步发行。

  1997.7.14 《拉萨谣》、《央金玛》音乐录影带由MTV在全球81个国家和地区同步首播,Dadawa成为全球范围内获此殊荣的第五位艺人。

  1997 《拉萨谣》获Channel[Ⅴ]中国区“最佳音乐录影带奖”。

  1997 获香港YCM全年度“最佳大陆女歌手奖”。

  1997 参加电影《China Box》音乐制作演唱主题音乐,获威尼斯电影节最佳电影音乐奖。

  1998 第六次到西藏,从青海经由青藏线至拉萨穿越喜马拉雅山脉和冈底斯山脉到达扎达,造访古格王朝遗址。

  1998 传略选入英国剑桥国际传记中心编撰的《世界名人录》。

  1998 英国IBC授予“二十世纪杰出成就人士奖”。

  1999.5 获MTV台颁发的“MTV音乐片推进奖”。

  1999 《石之泪Tears of Stone》CD唱片在全球发行(与爱尔兰Chieftains合作)。

  1999.7 在美国波士顿与著名“Chieftains”乐队合作首演《泪之湖》。

  1999.11 Dadawa参加由香港政府首次主办的香港艺术节的主要活动“Dadawa in Concert 1999”,此节目在香港沙田大会堂演奏厅及香港文化中心大剧院演出三场。成为香港政府首次主办的在流行音乐领域的华语歌手的演唱会。

  2000.12 在北京展览馆剧场举行三场名为“天唱人间·朱哲琴@2001演唱会”的大型演唱会,并且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授权为为期10年的国际和平文化年开幕盛典音乐会。

  (对话者:李宏杰、朱哲琴)

  李(李宏杰):最近在做什么呢?

  朱(朱哲琴):最近在休息,看书。

  李:没在国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朱:对,我在台湾,从今年2月份开始吧。可能要呆一段时间。

  李:近几年国内的媒体较少看到你的消息,是在刻意地保持低调吗?或者这本来就是你的风格?

  朱:我觉得没有什么可说的,你觉得有那么重要吗?风格是别人给你定的,对此我没有太多的想法。我不觉得过多地接受采访有什么重要。

  李:你不觉得多与媒体交流,多接受采访,可以让唱片更好卖,并让更多的听众了解你和听到你的音乐吗?

  朱:可能有一定的道理。但我不太这样想。

  李:唱片公司对此没有要求吗?

  朱:有啊。唱片公司要求的我基本上都做了。

  李:从90年青年电视歌手大赛到现在,你作为艺人的角色定位和音乐风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吗?

  朱:因为机缘吧。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所能看到的和接触的肯定有局限性,我觉得我还有别的发展可能。我想我一直就对原有的那些东西有怀疑。

  李:从参赛完就是这样吗?

  朱:对,包括我的生活也是如此,我不想做一个标准的艺人或者歌星,那样对我来说太乏味了,我喜欢探索未知的东西。

  李:在生活中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朱:很随便,很随和。

  李:在你的音乐中有很多民族和宗教的元素,你个人是否也信仰宗教呢?

  朱:我没有宗教信仰,但有宗教情绪。我从来没有信仰上帝,神、佛或别的什么,我只是比较关注各个宗教谈论的事物以及宗教处理问题的方法。

  李:你觉得宗教对你的音乐有什么影响?

  朱:宗教对我个人有影响,而我做的音乐取决于我的人。我没有刻意地在音乐中融入宗教的元素。

  李:外界对你的评论你是怎么看的?

  朱:外界对我的评价有些是事实,有些不是事实,我不会在乎这些评价,顺其自然。评论并不涉及对错,但事实比较好分辨。

  李:歌迷对你的反应是否也影响了你的创作?

  朱:人人都喜欢平等和友善的交流。一个人喜欢你当然很好,但一个人不喜欢你也是很正常的。为什么要要求所有的人都喜欢你呢?所以我不会太在乎。

  李:那你希望有更多的歌迷喜欢你的音乐吗?

  朱:当然希望,那样我会很高兴。

  李:说说新专辑的情况。

  朱:一直在做,但最近停了下来。

  李:什么原因呢?

  朱:我们的制作过程就是这样,想停就停,想做就做。

  李:估计什么时候能上市?

  朱:本来估计是今年吧,但现在不知道。

  李:这是你的第几张专辑?

  朱:第四张。前三张是《黄孩子》,《阿姐鼓》和《央金玛》。

  李:那以前出过的《浓装摇滚》呢?

  朱:那个不算个人专辑吧,我觉得唱别人的歌曲不能算自己的创作。

  李:据说你的CD曾经被炒到三百多块钱,一般的正版也要168块。你觉得这个价格会影响你和歌迷的交流吗?

  朱:我觉得会。至少影响了那部分不购买正版的歌迷和我的交流。

  李:你想过采取措施改善这种状况吗?

  朱:这个不在我的控制之内,毕竟我不是唱片销售商。如果有一天我做了发行人,我想我会尽力改善的。

  李:这就是说你还是希望更多的人听到你的音乐?

  朱:对啊。至少我没有排斥其他的人。我的心是敞开的。我接受歌迷对我的喜爱,也接受他们对我的批评。

  李:音乐在商业上获得成功很重要吗?

  朱:那样很好。

  李:你会刻意追求音乐在商业上的成功吗?

  朱:我觉得音乐的品质和商业上的成功是两回事,两者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不应该以商业上的成功或失败来评判音乐。两者结合起来后只是一个偶然的结果。我们过多地把两者结合起来谈论是很不聪明的,会让音乐家,商人和听众都找不到方向。

  李:那你对自己的唱片销量满意吗?

  朱:就已经做到的情况来说,我觉得还是挺满意的。

  李:大约是多少销量?

  朱:《阿姐鼓》大约是一百多万(张)吧。

  李:《央金玛》和《黄孩子》呢?

  朱:《黄孩子》在当时没有具体统计过,《央金玛》前年的时候是三十多万(张)。

  李:这都是全球的销量吗?在哪些国家和地区卖得多一些?

  朱:是。在亚洲是香港和台湾,在美洲是美国和加拿大,在欧洲是法国和西班牙,这些地方卖得不错。

  李:那大陆呢?

  朱:就正版来说也是不错的,接近10万张吧。不包括卡带。

  李:你觉得你的音乐根源来自哪里?

  朱:来自我看世界的一种眼光。

  李:哪种音乐对你影响最大?藏族音乐吗?

  朱:西藏音乐在精神上给我以影响,音乐方式上的影响很少。西洋古典音乐,现代印象派音乐以及爵士和摇滚都对我有影响。但我想更大的影响来自我童年接触的那些音乐,(它们)在我的潜意识里占有很重要的地位,例如我从小参加合唱团时接触的音乐。我想我接受的音乐影响不是单一和平面的。我所感兴趣的音乐犹如一个庞大的建筑,具有空间感。

  李:你怎么看待自己的音乐,能给它一个具体的定义吗?

  朱:“DADAWA”音乐。

  李:“DADAWA”音乐?那是什么意思?

  朱:我为我自己的音乐起的一个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

  李:你能具体说说你的音乐特点吗?是什么要素构成了你的“DADAWA”?

  朱:我在做音乐之前并没有一个特定的前提,用“摇滚”或“爵士”这样的字眼来为它做定义是不准确的。只要是我觉得可用的音乐元素,我都可以借鉴。但我不是单纯的拼接,换句话说就是这些元素我可以都使用,也可以都不使用。我的音乐不是以既定的音乐形式为基础的,而是来自自身。有的人可能需要借助别人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我希望用自己的话来表达,我们应该肯定自己的能力。

  李:那为什么要用“DADAWA”这个词呢?

  朱:因为我是被迫的(笑)。当时出唱片时需要让我的音乐容易被大家辨认。我的音乐不是古典,不是爵士,也不是民族音乐。

  李:那你觉得以后还会有人做“DADAWA”音乐吗?

  朱:我不知道,这得看以后。

  李:你的歌词和音乐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样的?你的歌词中有很多不是汉语。

  朱:有一些是自己的语言,有一些是藏语。我更关注歌词的音乐性而不是文学性。音乐只有脱离文学才能纯粹,因为没有任何文字能准确地表达某一种事物的本质。

  李:你平时住在哪里?在北京住的时间长吗?

  朱:并不固定,是阶段性的。有时在北京,又或者上海、西藏……,其它的国家。

  李:哪个地方对你的创作影响较大?

  朱:不一定。

  李:你去台湾是为了寻求音乐灵感吗?

  朱:不是,就是为了休息。

  李:那台湾没有给你一些新的音乐感触吗?

  朱:有。不是台湾,而是在台湾的这段生活。我住在一个离城市很近的地方,认识的人很少,不需要语言来交流。我特别希望简单,最近很喜欢卡通和漫画。

  李:除了做音乐平时喜欢干些什么?

  朱:兴趣很广。游泳,爬山,看书,旅行……我更喜欢户外活动。

  李:你去过很多国家吗?都去过哪些?

  朱:欧洲、北美,我都很熟悉,还有亚洲的一些地区。国内除了黑龙江以外的大部分地方。现在最想去非洲和南美。

  李:对生活你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吗?

  朱:我喜欢各种不同的生活。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人来到世界上只是一个过客,没有什么期望需要满足的,无论什么事情,一切随缘吧,有种禅的意味。

  李:你对佛有研究吗?

  朱:没什么研究,但有过了解。

  李:你介意别人把你当作偶像吗?

  朱:我不介意。每个人的眼光都不同。

  李:谈谈你的音乐历程。

  朱:我从小喜欢音乐和艺术,大概从三岁就开始了。七岁的时候在“小云雀合唱团”唱歌。八十年代末期开始接触新音乐,开始关注新音乐的活动,后来我参加全国歌手电视大奖赛,获了奖,并且在全国巡演。那时候我对权威非常尊敬。

  李:广州是你的故乡吗?

  朱:不是我的故乡,是我爸爸的故乡,我是湖南人。我从小在广州长大。

  李:刚到北京时多大?

  朱:二十。

  李:后来为什么没有在北京呆下去?

  朱:因为我不了解北京。北方那种环境和我的性格有抵触,我是在南方那种温床环境中长大的。北京有很多权威,不适合我追求自由的个性。

  李:后来去了成都,在成都呆了多久?

  朱:一年。我到了成都开始摆脱文化和人的影响,在那里我和自然有了更多的交流,给了我很深刻的印象。

  李:和自然交流容易些还是和人交流容易些?

  朱:当然是自然。自然只是一些声音,它不会去反对你。

  李:你什么时候开始第一次写歌?

  朱:十七岁吧。后来就没写过了。

  李:那时候写的歌是什么样的?

  朱:(笑)不好意思说。说不出来。

  李:那时候写歌是旋律和歌词都写?

  朱:很少吧。我以前写过一些诗,后来何训田根据我的一些诗改编成歌词。

  李: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在创作上清楚地表达自己的内心呢?

  朱:在成都的时候。仅仅作为歌手要表达自己的内心是很困难的,因为歌不是你写的。

  李:那自己写的歌呢?

  朱:那样个人化的东西要多一些,但音乐的完成又不是个人的,同样一个乐句,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演奏方式。

  李:你在艺术创作上受过谁的影响?

  朱:我从小就开始写诗,受文学上的影响。和个人经历也有关。我们这代人听的样板戏,流行音乐,例如邓丽君,大了以后就是新音乐,都对我有影响。我受的影响可能更综合,对艺术其它形式的兴趣和了解要比其他人多。我受的影响不是直接的,而是间接的,可能是一种潜移默化,例如很多民间的东西。

  李:那么你现在做的音乐直接地受什么影响呢?

  朱:都不是直接的,可能《黄孩子》还受到别人的影响,但《阿姐鼓》开始我就尝试用自己的语言来说话了。

  李:《央金玛》和《阿姐鼓》之间有什么联系呢?

  朱:联系是一种内心的东西,对文化的一种感受。

  李:创作方式是什么样的?

  朱:主要是自己想,也会借助乐器,钢琴,打击乐等等,最近我用了一种印度的乐器。

  李:你和何训田什么时候开始合作?

  朱:九一年。

  李:你和何的创作关系是什么样的?

  朱:就这些作品来说,他是创作者,我是阐释者。我会参与某些创作,他的创作也会针对我的情况而有所变化。这几张专辑何训田都是核心。

  李:谈谈你对他的评价。

  朱:我对所有的创作者都怀有崇敬的感情,创作者永远是第一位的。何也具备这种创作才能。他一直在做创新和抗争的东西。我们这代人抗争的东西越来越少。

  李:除了何训田,还和谁有过合作?

  朱:有,片段式的。有时候是别人写的歌,有时候是和别人协商,但从来没有象和何训田这样完整过。

  李:对国内音乐的现状有了解吗?

  朱:最近不太了解。现在的情况大概比较分散,以前的圈子开始随着商业的进程而瓦解,这是很好的事情。虽然这样也使得个人逐渐失去力量,但从大的方面来说,也是有利的。没有人能将时代作为展现自己个人的舞台,而是时代给每个人机会。

  李:认识国内摇滚界的乐队或者乐人吗?

  朱:“子曰”算摇滚吗?他们前期的唱片我很喜欢,我和他们交流过。新的乐队就不太了解。

  李:会主动地去看摇滚演出吗?

  朱:会,如果我觉得有意思。例如王磊在广州的酒吧我就去过,但我不常去。

  李:对国外乐坛的看法?

  朱:我们所能了解的非常有限,大都是通过大唱片公司接触的。就这个范畴来谈论的话,我想商业和技术对音乐的影响很大。

  李:你觉得技术的影响是正面的多还是负面的多?

  朱:这要看人对技术的掌握程度。我的一些朋友起初使用电脑写作的时候很不适应,但当他们掌握了电脑的时候,便无法离开它了。技术好象一个时代的语言,你必须学会用这种语言说话。

  李:电子乐对你有影响吗?

  朱:我听这些音乐,同时我的音乐中也有很多这些元素。在这个科技的时代,人性的定义也在发生变化。电子乐也是这个时代人性的反映。科技的时代回避科技是不对的,人们总在担心自己将会失去什么,而没有想过自己得到了什么。

  李:你的下一张唱片大概会是什么样子?

  朱:可能会更接近城市。前三张都是远离城市的,回归远方追求原始的感觉。

  李:前三张专辑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朱:我没有考虑太多,从来没想过它们会有什么联系,可能就如同一个人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轨迹,我的音乐只是在传达这些轨迹。

  李:音乐上的联系呢?

  朱:在音乐形式上有某种联系,这三张都是何训田制作的,好象一个完整的建筑。

  李:这三张专辑在心态上有什么不同呢?

  朱:有吧。《黄孩子》到《央金玛》,是一个从地上到空中的过程。《阿姐鼓》也是在地上的,虽然很多人说它是“天籁之声”,而《央金玛》就是很轻盈的。

  李:那新专辑会不会“飞”得更高?

  朱:不,我希望能在天空和地面之间任意穿梭,但这个不太容易。(笑)

  李:谈谈你和海外音乐界的合作

  朱:爱尔兰的The Chieftains。他们是全世界知名的乐队,和Van Morrison,Joni Mitchelle都有合作。我和他们合作的是《石之泪》(Tears of Stone),国内可以买到盗版。音乐剧,电影音乐等等,我和国外音乐界也有合作。

  记:你做过的最好的一次演出是哪场?

  朱:最近在香港的。还有在英国和法国的一些小型演出也不错。音乐需要一个空间,只有现场才能制造的空间。

  李:第一次演出还记得吗?

  朱:很小的时候在合唱团。大约10岁的时候,在中山纪念堂。八十年代Wham!来中国的时候也是在那里演出。

  李:你在学校时是什么样的?

  朱:我在学校有很好的朋友,一直到现在都非常好的朋友。小时候人们觉得我很傲慢,因为我总是忽视别人的存在。外表很平和,内心很大胆。

  李:最近一次哭是什么时候,为什么?

  朱:不记得了,很久没哭了。小时候我会莫名奇妙地哭,例如当我看到鸡毛在空中摇动。前段时间看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的时候我也哭,那是我因为了解到某些伟大和未知的事物而感到激动。我想我的哭都不是表达伤心。有时候在梦中我会很难过而且哭得很厉害,例如梦见我妈妈去世了。

  李:有什么特殊的嗜好?特别喜欢的东西?

  朱:没什么特殊的嗜好。喜欢旅行,喜欢流动的感觉,喜欢诗意,喜欢大海和潜水。

  李:听到过的最好的建议是什么?

  朱:让我去了解别人也给别人一个机会来了解我。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给我的建议,我觉得很震动。我可能会给别人以冷漠不易接近的印象,但在内心里我从来没有拒绝过他人。

  李:说说你最喜欢的电影。

  朱:我看过很多电影,对黑泽明的《罗生门》印象很深,他是少数能用西方人的手段来表达东方人的情感的导演。越南的《石榴的颜色》是非常诗意的一部电影,完全用另外一种语言组成。还有一些意大利导演的作品。近几年南斯拉夫的《山雨欲来》,德国的《罗拉快跑》等等,我很喜欢。

  李:在葬礼上你希望播放什么音乐?

  朱:无声的,不播放音乐,因为我不打算举行葬礼。一个人来到和离开这个世界都是值得珍惜的,但没必要举行什么仪式,我喜欢简单。

  李:你能背一首诗吗?

  朱:不背英文,可能我自己写的要好一些。

  李:你的拿手好菜?

  朱:做汤。炒青菜,特别好。

  李:你最近买的一张唱片是什么?

  朱:没买,前段时间买的都记不太清楚了。我很少买唱片,但我经常看一些演出。

  李:请用五个词形容一下自己。

  朱:我有这样的智商吗?(笑)我、不能、用、语言、描述,五个词。

  我的确不能用什么确切的字眼来表达,例如“自由”。我不喜欢自己总要被人扯上和文化的关系,我对此已经厌倦了。我厌烦所谓的“文化”。

  李:你希望获得什么样的礼物?

  朱:花,或者一条鱼?或者是一小本漫画。如果可能的话,一双翅膀。

  李:最近要去什么地方?

  朱:很多地方。威尼斯、香港、北美、希腊……

  李:你想象中的地狱是什么样的?

  朱:我很想去那里。我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子,总之不是人们说的那样。我希望自己能上天堂,也能下地狱。我不希望总在一个地方呆着。

  李:你口袋里装着的是什么?

  朱:主要是钱。我去任何地方都会带足够的钱。

  李:最后一次和人打架是什么时候?

  朱:小时候和一个男孩,他说了一句什么话,我煽了他一耳光,他又煽我一耳光。

  李:最喜欢什么颜色?

  朱:所有的颜色。但我更喜欢透明。

  (该采访时间为2002年)

爱问(iA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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