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18日,周笔畅(blog)正式签约乐林文化,乐林文化公司成立的发布会在中国大饭店举行,至此,去年风风火火的超女前三甲终于全部“嫁”出去了。只送不卖的《天鹅》单曲碟成了抢手货,几乎每个混进媒体席的笔亲都在四处问:“你手里的《天鹅》能送(卖)给我吗?”
而会场外面至少有近千名没能得到入场券的笔亲,自发地聚在一起唱周笔畅刚刚推
出还不到24小时的新歌《天鹅》。
除了去年的超女前三甲,谁还能聚拢如此的人气啊?……
在发布会结束之后,我们采访了周笔畅和乐林公司的老板余秉翰。你将看到周笔畅抱怨《天鹅》难度太大,而余总是如何成功搞定周爸爸的。
自己搞创作 争取生日期间出唱片
记者:你比赛时唱的基本都是R&B或者流行歌曲,这次《天鹅》尝试了摇滚曲风,觉得困难吗?
周笔畅:最困难的应该是高音部分吧,我高音比较差,而且这首歌难度也蛮高的,所以高音方面比较费力。
记者: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小样是什么感觉?这种硬邦邦的流行金属音乐你平时不怎么听吧?会喜欢它吗?
周笔畅:第一次听到确实觉得蛮惊讶的,因为我以为自己第一首歌肯定是R&B这类风格的,自己这方面比较擅长嘛。没想到老板给我的是一首那么难掌握的歌,不过我确实蛮喜欢这首歌的。
记者:以前你都是翻唱别人的歌,这回第一次录自己的歌感觉怎么样?
周笔畅:第一次唱自己的歌、进大录音棚,当然很开心,但是也觉得很紧张。因为之前只要唱歌下面就有观众嘛,在录音棚里我反而会感觉比较拘束。大家听了这首歌可能也会觉得我发挥的不太多,相信以后的歌会弥补。
记者:未来的新专辑想没想过自己写点儿歌?写几首?
周笔畅:如果自己创作的话,肯定要先去请教一下前辈们才敢写。第一张专辑里我觉得可能不会有吧,如果有的话应该也不多。
余秉翰:我其实一直在逼她啦,她答应我说会写,可是肯定不会一下子写很多首,要不然我担心专辑到明年也出不来(笑)。
记者:周笔畅的专辑会在7月26日她生日的时候发表?
余秉翰:7月26日是我的目标,可是这个目标压力很大。期限很短,这期间如果能收到足够的好歌,我们会抓紧赶出来,如果没有收到足够多的好歌,我们会慢慢做。
记者:笔畅和乐林签的是全约吧?像《春田花花同学会》这样的演出周笔畅还会参加吗?
余秉翰:是全约。笔笔4月初就会去上海拍张国立导演的《601个电话》。现在也有几个香港的大牌导演在跟我谈,如果有时间,我们希望让她去试试。目前的日程安排是:让她先拍完《601个电话》,我们会利用笔笔不在北京的这段时间做新唱片的前期准备工作。我希望来得及在7月26日帮她发片,所以现在的时间非常紧张。
周爸爸很不好对付
记者:余总花了多大的价钱签下周笔畅?代价不小吧?
余秉翰:付出的是我接下来好几年的所有时间,付出的是从跟她谈签约开始到现在所有的脑力与心思。如果要说代价的话,跟这些比起来钱倒是其次的。希望你们能看到,从你们拿到的打榜碟到今天的发布会,我们真的是很用心的在做。
记者:其实EMI、环球这样的大唱片公司都跟周笔畅接触过,余总是怎么样说服周笔畅的,让她相信一个全新的公司?
余秉翰:我不知道她跟其他公司谈的怎么样,但是我知道以周笔畅这样一个艺人,肯定所有公司都想签下她。所以当时我的心态很平和,就是希望努力去争取,使她成为我们乐林的第一位签约艺人。我是通过一个朋友找到周爸爸的,找周爸爸见面谈了两次之后,他才让我见到笔笔(笑)。我们接触了很多次,坦白地说,刚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很不容易沟通,所谓不好沟通,是因为他们不太懂得我们这个行业的事情,有些事情必须解释得非常清楚。周爸爸问得很细,笔笔自己是不过问的,都交给周爸爸。如果说钱的话我可能没人家多,但是诚意我是比人家多一点的。
记者:周爸爸当时主要考虑些什么?
余秉翰:以前我在香港曾经遇到过类似的情况。签梁咏琪的时候,梁咏琪的妈妈也是一个很紧张、很小心的人,我花了很多时间去和她们沟通。现在我也是两个小孩的爸爸,一个爸爸要把自己的女儿交给别人,他的担心和小心是应该的,我很理解周爸爸的心情。他的担心挺多的,担心我对他女儿照顾得好不好啊;担心笔笔会不会被骗啊;担心我的工作能力啊……我能感觉到,谈的时候周爸爸一直在旁边观察我。
记者:那笔畅自己呢?爸爸谈完之后你也要见见余总吧?为什么会选择了乐林?
周笔畅:我的原因还蛮简单的,就是因为跟老板有共同的音乐理念,对音乐很执著,而且很重视音乐的品质。再就是通过那么多接触,我很信任他。
本报记者 祁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