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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当时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有没有吓一跳。
罗大佑:我觉得不敢不敢,压力很大,那天我在上海,林海问我一个问题,说假如有人问你,要称呼人男人,音乐人,或是艺术家,或是音乐教父,或是歌手,你喜欢哪个。我说就男人吧,男人就是男人,男人要吸引女人,就是男人。
主持人:以您现在这个心态,或者做音乐的态度,或者不讲音乐教父,您觉得一个什么称呼。
罗大佑:就叫罗大佑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也没有太大的压力。
主持人:周华健说希望大家拿我当新人看,您怎么认为。
罗大佑:新人不敢讲,出了一张新专辑,一定有一个新的展现,我父亲过失,他的影响在我身上产生很大的动力,我是一个没有小孩子的人,我就把我自己的歌曲当做我的小孩子。
主持人:您比较喜欢在音乐制作整个过程中享受那个部分?
罗大佑:编曲跟在录音室里面弹奏音乐的时候,那是我最喜欢的。
主持人:为什么会是这个。
罗大佑:你是在做音乐,是发生的时候。
主持人:创作的时候也有啊?
罗大佑:因为您没有创作过你不知道创作有多苦,年轻人?创作的过程其实是一个挣扎,歌词也需要创作,旋律,对得上来对不上来,中国字里面有四声,加一个轻声五声,一定要唱出来让音乐到位,如果是不到位我就不能把歌词放进去,所以我宁可弹一个吉他,或者谈钢琴,在里面找一些节奏,听着音乐弹奏出来,再倒回去,我喜欢在录音室里唱歌。
主持人:刚刚您说的这个,我真的写过歌词。
罗大佑:您写过,您写得很轻松吗?
主持人:就是反复想我这个地方这个词要不要换一下,那个地方的感觉要不要换一下,会来回换。
罗大佑:这个很好,但是不够享受,我们弹音乐的时候,一边弹一边唱是最享受的,音乐是拿来享受人生的,让你倾诉一些感情,孔子讲诗可以心观其愿。
主持人:但是我会不一样,我想知道你是比较喜欢,我觉得应该是喜欢那种描述性的文字写歌词的。
罗大佑:不见得,像《童年》这首歌词用了很多名词,有池塘边,有树梢,有知了,有蝴蝶,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唧唧喳喳写个不停,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这都是名词。
主持人:比如我平时我也喜欢写一些歌。
罗大佑:文艺青年对不?
主持人:其实现在有一些小叛逆青年。
罗大佑:也不是叛逆,我们年轻的时候能量大,总有一些叛逆,就是对目前的状态不满意。
主持人:而且叛逆好象每个人都有。
罗大佑:到你有一天要自己养活自己,有工作压力,有同事间竞争的时候,慢慢就变成另外一种,您是不是真正的叛逆者,是可以看出来的。
主持人:就像我妈妈跟我说,孩子叛逆大部分是因为那个时候没有正经事做。
罗大佑:对,生活得太规矩,早上几点起来上课,放学,几点钟要上楼睡觉。
主持人:就感觉用一个纸盒子方方正正地装起来,他总想捅破。
罗大佑:年轻人的叛逆是跟他认识能量的强度的判断,这个叛逆要在适当的范围是好的。
主持人:您在那个时候比较叛逆心理的,有做过什么特别夸张的事情没有?
罗大佑:做夸张的事情,还有夸张的游戏,一定要在环境的许可下做出一些事情,当然是可以容忍的,比如写一些歌,有一些歌谁不是对社会不太负责任一点,当然通过时间的考验是没有问题的。
主持人:除了写歌以外,其他的还有吗?
罗大佑:不多,音乐是我最主要的方式。
主持人:我想起好象之前我看到资料上说在一个发布会上有人问您,比如说成熟的女人,你要觉得有好感,还是年轻的女孩子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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