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歌之前,我尝试过很多其他的工作。这些经历对于后来的创作也有很大的影响,尽管这种影响并不是直接的。开始创作的时候,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想法,因为这个圈子并不缺你一个人,所以你必须有一些旗帜鲜明的东西。我最开始想弄一些画面感故事性强的东西,但是这方面的尝试已经很多了。要想被记住,就是因为你特别。所以我就会想做一些不一样的东西。我和周杰伦一开始的合作模式是被认可的,因为我们的第一张专辑就在台湾取得了不错的反响,所以唱片公司在一开始就很宽容我们那些天马行空的尝试。
我大部分合作的歌手都是主流市场的,我和杰伦最开始的合作其实是尝试在主流的市场做一些非主流的事情,像《娘子》那些歌曲本来是应该出现在地下乐团这样的渠道的,但是我们通过独特的包装去颠覆了观众的观感,让大家感到“哦,原来《娘子》也可以写成这个样子,原来中国元素也可以进入主流市场。”之前大家可能很难想象一个中国风一个古典风会变成主流的元素,但是我们通过强而有力的商业包装,成功的将非主流的元素打进了商业体系。
对我影响力比较大的唱片,首先是罗大佑的《之乎者也》,因为这张专辑里面有讲到一些非情歌的元素,带有批判性的,社会历史的因素也比较多,我觉得这样的东西受到的注意和影响会比较大。之前的宗盛大哥,他的东西很细腻,《生命中的经典》,一个大男人写出的情歌却这么细腻,很特别,让我感到歌词的细腻和性别原来是没有必然联系的。再就是我还是在读国小的时候,《京韵脚》,特别是李建福、蔡琴的歌曲对我的影响尤其深刻。内地的龙宽九带,他们的音乐也挺有意思的,之前我还专门买了一张他们的唱片带回台湾听;台湾的伍佰,之前有一张《黑名单工作室》,是批评台湾政治的,很新鲜,流行音乐除了爱情除了乡愁,又有了新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