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0日下午,本报和娱乐现场记者敖华琨为了搞清《花都记》剧组“打人”的事实真相,再次来到多依河风景区,在“一目十滩”打人现场,多名目击山民向记者讲述了他们看到的打人场面,并且证实剧组“殴打”记者是事先“预谋”的“成功之作”。 撰文 本报记者 卓伟
事件调查
山民受警告不敢讲话
村长仗义执言吐真情
当记者进入风景区时,门口的工作人员便认出了记者,并且问道:你们怎么又来了?记者在前往事发现场的途中,一名身穿黄色皮夹克的风景区工作人员便尾随记者,前行几公里之后,在三轮车终点站,记者被很多当时在现场看到打人一幕的山民认出。其中有一个卖竹器的小女孩向记者兜售,认出记者后便笑着跑开了。当记者向山民询问纠纷和打人的情景时,山民们纷纷讲述当时他们看到的情景。这时管理处的那位工作人员也赶了过来,记者随即向几位山民提出采访,他们却纷纷加以拒绝。有两位硬着头皮谈了谈当时的情景,却与管理处工作人员到来之前大相径庭。后来一位山民告诉记者:管理处的人悄悄告诉他们讲话要注意点,问什么就说不知道。
在三轮车终点站有一位五十多岁的村民,他曾向记者透露剧组付给村民的赔偿很少,但当管理处人员赶到后,他又表示赔偿很合理,在记者到达“一日十滩”,这位村民也赶了过来后,他向记者介绍说,他是板台村前任村长,名叫刘正良,刚才管理处人员在,他不方便讲话,现在他要讲讲真实情况。刘正良说:“‘一日十滩’景点附近的村落名叫板台村,村里有两千多名村民,因为建了风景区,大量耕地被占用,所以我们就做起了撑筏、抬轿、骑马等‘旅游生意’。我们村总共有50条竹筏,一般每天收入有一、二千块,生意好的时候,一条竹筏收入就有一百多块,全村靠旅游服务项目一天能挣上万元。2月8日下午,我看见剧组在这里拍电影,山民做不了生意,便问他们剧组怎么给钱,赔多少钱。结果山民们告诉我赔多少钱,剧组没有说,我跟他们说那怎么行,剧组拍完戏走了你找谁去。走了就没办法了。所以我就带着山民找剧组商量,剧组开始说给700元,村民不同意。后来经过商量,剧组答应给1000元,村民们还是不同意,最后剧组给了2000,村民就同意了,记者问刘正良是否看到有记者到现场采访拍照,刘正良表示:“看见几个人拍照,询问情况,但当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记者。据了解,剧组支付的2000分到板台村每户人家手里只有十几元,一个老农还愤愤地说:”他们为了拍戏,一天没有让我下地干活。”
目击证词
多名村民证实
剧组打人是早有预谋
“一日十滩”的山民看到记者很快都认了出来,提起当天打人的事,给他们印象最深的就是剧组的人打记者下手“够狠”,简直是要人命,因为在他们这个风景区还从来没发生过打人的事情,山民王立开讲述当时他看到的情景说:“剧组的人看见记者,叫记者‘滚’,还要打记者,被我们拦住了,我们说,旅游区不能打人。后来记者想走,剧组的人把路拦住了,有一个剧组的人跟其他人说,‘现在不要动,等我打完110。咱们把那几个记者往死里打,然后让警方来处理’,他们打人是提前商量好的。后来十几个人打两个记者,我们想拦也拦不住,想劝也劝不住,打人时的情况,我看着都害怕。还有人用对讲机砸记者的脑壳,这是想要记者的命呀。”除王立开之外,山民王恒山、刘正玉也证实剧组打人是提前商量好的。并且亲耳听到他们要把记者往 “死里打”。
村民王国佳证实
剧组先向记者挑衅
《云南信息报》记者郎启波接受采访时说道,剧组的人先把他撞到沟里,然后反口说郎启波撞他,随后又打了郎启波几拳,并趁乱殴打冯科、朱振华。9日下午,当时站在郎启波身后的村民王国佳终于向记者证实,当时剧组的一名道具人员先把郎启波撞到沟里,想反诬陷郎启波撞他,王国佳从记者拍到的照片指认出了撞人并打人的那名剧组剧务。
事发地点
“一目十滩”打人现场岸高水深
记者到达“一目十滩”打人现场,看到当天剧组在拍摄景点简易码头上搭建的用来遮挡水泥石的竹墙已被拆除。在水面上的几条木筏空空荡荡,令记者没有想到的是河岸距河面有两米多高,河岸下面有很多石头,朱振华被踢下河的河岸下面就有两块大石头,如果不是有河水,很有可能会把记者摔成骨折,从这么高的地方把记者踢下河,肇事者“凶恶”不言而喻,据山民介绍,朱振华落水的地方河水有两米深,冯科险些被踢下河的地方河水则有几米深,河中间水深有7到8米,当天拍摄时,剧组的工作人员还穿着救生衣。山民表示,如果不会游泳的人被踢下河,百分之百会被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