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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浩解读影片 |
刘桦口才很好 |
郭涛学说重庆话 |
将幽默进行到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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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演对演员来说收获颇丰
但是后来拍出来以后,包括一些神态方面的东西,我们设计都是非常精细的,我借用了导演的一些神态的东西。为什么?第一天导演说郭老师,他一直管我叫“郭老师”,现在管我叫“郭总”,有时我们打电话吹嘘说他是“著名的导演”,他说我是“著名的演员”。第一天拍戏他说“郭总,你这个挺得太那个什么了,太直了,这个人应该躬着腰,伸着脖子,吊儿郎当的感觉,脸的表情太正,你是不是应该这样一点,感觉挺苦大仇深,挺爱琢磨”,他说的眼神、表情我觉得挺到位的,借用了他的一些表情的东西。我们导演表演方面也挺有天赋,在我们开剧的第一还是第二个镜头,那个医生就是他。
言归正传,塑造这个角色对我来说是一个挑战。
另外,大家这么一次合作,也是特别难得,合作起来很爽,希望将来这个片子放的时候,大家能够体会到我们从中感受出来的一些创作出来的东西,让大家有共鸣,我也希望在戏里就像过去的很多有名的电影里说的那些经典台词一样,希望我们这个片子很多段落都能够家喻户晓,台词能够变成流行语,这是我对片子的渴望。
主持人:你们现在经常互相插科打诨说的台词什么?是没素质吗?
刘桦:素质?
主持人:这是您说的。
刘桦:我接着郭涛老师的话题,他觉得如果观众看得仔细一点或者更多的媒体会说真是充满智慧,郭涛老师在里面的表演让我真是非常惊讶,真不是捧他。这个片子拍完之后我就有这个想法,等我看了剪的毛片,特别那什么。以前他没有这么演过戏,观众如果对我比较熟,我应该是轻车熟路演这一类的戏。
郭涛:本色演出。
刘桦:但尽管是这样,在创作中导演依然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不然我是完成不了这个角色。看起来轻车熟路,实际上并不是那样,因为我好多年、好多年一直在从事着电视剧的创作(笑),电影拍的比较少。通过跟导演这次合作,对导演表示感谢。
还要提到两个演员,其实提到的演员太多了,编剧之一,也是演岳小军。我们当时看剧本的时候,我们已经成为好朋友了,非常尊重他。但是他到现在为止还非常真诚,我印象很深的是“老点着头,还是导演好”。还有一个演黑皮的黄渤的年轻人,我是中年人,他们都是青年人,包括郭涛演员也算是青年演员,我是40多岁的人。那个人也是,在创作当中非常之认真,提了好多特别好的想法,特别有意思的东西都在电影当中,那个孩子非常好,将来他能够成为大演员,像郭涛老师一样光辉灿烂。
郭涛:刘哥,咱们插科打诨差不多,得把一些话语权给导演,导演酝酿得差不多,该发言了。
刘桦:大多数网友提问题肯定是问他,待会儿就没咱俩的话了。
郭涛:导演把非常严肃的对片子创作的东西跟你们谈一谈,我变成主持人了(笑)。
主持人:我觉得宁导听两位说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也是变了很多层。
宁浩:他们有点夸大其词。首先我觉得作为导演,对工作肯定会起一定作用。但是这种电影,尤其是拍完这个片子以后,我更大的体会还是必须让大家发挥力量,集体力量是挺重要的。任何细节,包括表演、美术、剧作,这些细节都不是一两个人能完成的,都一群人在商量和互相提醒、琢磨、分析。贼的表演风格,他们三个人每天都碰在一起,每天晚上去街面转一转,也在商量。我跟郭老师一直在商量这个人物的风格应该怎么样,跟摄影也商量,跟美术也商量。集体智慧特别能体现。
从“贼中贼”到“疯狂的石头”
主持人:像刚才你也提到,因为这个影片原名叫《贼中贼》,听起来这个名字挺符合故事的脉络,但为什么会改名叫“疯狂的石头”呢?
网友:为什么取名《疯狂的石头》,是有什么特别的典故吗?
宁浩:我特别不会起名字,我一般写一个故事之前先没有名字。我的剧本在电脑里边都是剧本A、剧本B、剧本C,一般写完之后我要总结再去找一个名字,但每回发现一旦到人家问我要名字的时候,马上要审查、送审了,要我赶紧起名字。这时我只剩下3天了,或者是今天下午就要,也是大家讨论。一开始也是什么样的名字都有,《无间盗》、《贼中贼》、《疯狂的石头》,有很多各种各样的想法和创意。因为想用《贼中贼》的时候也是后来跟黄大军商量,觉得《贼中贼》这个名字可能稍微比较符合故事,但是后来考虑到要照顾到大面上,贼套贼的这个事可能不是特别好说,就变成了《疯狂的石头》。
主持人:但是我觉得从这个角度去看,其实我们很多网友还是希望从这部影片中,比如能发现一些特别的寓意,就像郭老师说的,你演的这个人物怎么是那么一个人,还有前列腺炎。很多细节的设计上是不是也有导演自己的一些想法?有一些寓意在里边?
宁浩:最主要的还是从人物塑造上去考虑。文以载道这个事可能培养了特别多观众,出来都要在所有的东西中找意义。比如那是一棵树,一定要在树里找到一个寓意。这种做法我承认是一种,但它不是全部,我不觉得一件文艺作品到最后承载的东西,一定先从形式上入手,就给你概括一个什么东西。如果说这事没有教育意义,它就没意义了,我觉得也不一定。寓意有的时候可以藏在娱乐背后,就像看足球,有什么寓意?
主持人:这得问郭老师。
宁浩:看球很过瘾。
郭涛:看球很过瘾,我就去德国看球,把19日上海电影节都错过了,你就知道我的瘾有多大。
刘桦:各位新浪的网友们,你们去电影院看《疯狂的石头》,我相信你们一定会感觉到跟足球另外不同的非常过瘾的一种感觉,一定要去。
郭涛:对,这是一个疯狂的夏天,除了有疯狂的世界杯,还有《疯狂的石头》等着你们。
先定重庆再创作
主持人:而且观影者的点评也是非常疯狂,五花八门,有一个人说,他觉得是看了一个相声晚会。他怎么觉得和全场观众一起都在笑,每一分钟都在笑,就像在看相声一样。这一点你们真的挺疯狂的,挺不一样的。
很多网友非常关注,说这部剧用的都是重庆话,像我这种人分不清楚,只知道是四川那边的方言。但这个片子是在重庆拍的,为什么会选择重庆?因为我特意看了一下导演也不是重庆人,不至于有这个情结。
还有网友夸郭涛,说你重庆话说得特好,是不是有老师私下授课?
郭涛:是,我专门请了一个老师,片中演三宝的演员,是我的台词老师,我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去之前一句重庆话都不会说,跟导演也探讨了好几次,我说我能不能不说重庆话,他说你是重庆人,为什么不说重庆话呢?给我一个很大的课题。所以,提前去准备了一段时间之后,开拍头一天晚上还在学,学得我舌头都硬了,差不多了,我问我老师行不行,老师说你干脆把导演叫过来吧,那天已经挺晚了,我把第二天要念的一段台词念给导演听,导演说靠谱,挺像的。从那天开始语言关就不算一种障碍了,因为毕竟当演员,可能模仿能力还比较强一些,现场有时学,长的时候回去好好准备准备,一句句学起来,还是比较像。但真正让四川人听起来,还是有一点点小小的瑕疵。
主持人:我觉得也是,导演也不是四川人,他跟你说觉得挺像的,我觉得也挺不靠谱。刘老师呢,你的家乡也不是在四川。
刘桦:我说的是河北话。
主持人:我还以为是山西话,我说导演总该把家乡情结带进去。
刘桦:我也不是河北人,我的一个大哥有很多亲戚是河北人,说话基本上用那个口音说。我们经常聊天的时候,他就带着那个口音说一些特别可笑、特别典型的话,我觉得好玩,就跟他学。到了这个戏之后,导演提要求倒口,我说倒什么地方?他说你以为你倒什么地方的口不会影响你的创作,不要成为障碍?我说我就来这个,我给他来了几句,他说行,就这样。
主持人:那得赶紧问问导演,因为我知道您是先选定重庆这个地方,然后才开始再创作剧本的。您对重庆这么情有独钟吗?
宁浩:对,我当时去那个地方觉得挺靠谱的。我过去的习惯也都是这样,先选择地方然后再选择拿什么语言。我第一部戏选择是大同,所以是大同话。第二部是在内蒙,就是内蒙话。第三部就是在重庆,就是重庆话。
喜欢重庆,最一开始我没写这个故事的时候有一个大纲,那时刚写了一个大概,跟现在的东西完全不一样,那时叫《钻戒》,写一帮私家侦探,弄得挺像一个港片的东西。我在想这个也挺匪夷所思的,在中国不是那么一个西化的地方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因为像北京、上海这些城市都太规范化了,不可能发生特别有想象力的故事,我是在中小城市长大的,我觉得中型城市容易发生特别有想象力的一些事,就想在这一类城市里找。又觉得怎么能发生这样的事?那个地方要热一点,希望能找到一个热一点的环境去拍,这是直观想法,大家都油啦巴唧,特别疯狂,就定了几个特别热的地方去看,像重庆、广州、武汉,第一站去的重庆,去了我就觉得挺靠谱的。我记得当时晚上到的,饿了,就去吃宵夜。坐在路边上,一边特别新,一边就像民国盖的,特别旧,我们就在街边吃宵夜,汽车过来,司机光帮膀子一直按喇叭,急躁,特别烦。那条街的热闹程度、嘈杂程度超过你。第二天早上一看我觉得这个城市也是很壮观,新旧交替的感觉特别明显,我觉得在这样一个地方什么事都能发生。
主持人:所以导演的眼光还是不一样,我到重庆的时候,光看解放碑了,没注意到别的地方。看很多网友的问题,集中回答一下。
网友:很关心上映的时间,一直等着看。
主持人:今天就正式在全国跟大家见面了,尤其是北京,今天上映,大家下班以后要赶紧去看,要跑快一点,估计晚了票挺难买的。
网友:现在因为另外一部电影《梦想照见现实》差不多跟《疯狂的石头》是同期上映,导演会不会觉得会有一些冲突?
宁浩:所谓的“中国电影保护月”,很多国产片都放在这一个时期。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冲突。
主持人:因为两部片子的风格不太一样。
宁浩:讲的是两种故事,我也挺想看那部片子。
将幽默进行到底
主持人:我没看到《疯狂的石头》的时候,我脑子里突然想到王光利导演的《血战到底》,因为那也是很有黑色幽默的一部片子,但看完觉得两部片子还不太一样。但我又在想中国年轻一代的导演是不是开始关注黑色幽默的这种感觉?
宁浩:其实不光这一代导演,黄建新导演已经做了非常多的黑色幽默。我们有很多机会看碟。
主持人:您受国外哪些片子的影响比较多?
宁浩:太多了,我看得比较杂,最大的爱好是买碟。
主持人:先淘回来再说。
宁浩:买完也没空看。看得特别杂,我脑子不好,一般记国外的演员和导演的名字都记不清楚,每次都赌博似的,看包装还行就看,所以看得乱七八糟的,什么样都有,受影响也受多了去了,喜欢的挺多的。从这部片子的角度来讲,是跟比较后现代的电影相近,是一种类型。
郭涛:我补充一点,你说的一点挺有意思的,就是幽默。“幽默”这个词其实是舶来,本来是国外的这两个字。本身中国人对幽默的理解,我个人认为有一定的局限性。当然这跟我们国家对于喜剧的理解,对于幽默概念的理解偏颇有关系。最主要我们现在更多是看到比如港台的搞笑类型的,比如无厘头或者是特别夸张、形式感特别强的那种类型的电影,会觉得很好玩。而且你是从小就看港台片长大的,你会觉得那种喜剧已经深入人心了,对喜剧的理解就是那样。国产片比如冯小刚导演的几部脍炙人口的大片,很多台词都变成了很流行的语言,冯导的片子可能语言方面的优势非常强,调侃的东西更多一些,可能冯导这种类型的喜剧也是深入人心,也变成一种模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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