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秀瑛:我想谢飞多言有提到,市场的主流价值和少数的观众群,我分享一下一九八几年在美国念书做观众的经验,我念书很多时间在看电影。我跑遍很多的戏院,在纽约在一个书店买一本那一年的电影的年鉴,厚度是一寸厚,是一年在美国的本土里面拍的电影,我非常的惊讶,他们有那么多的戏,有的名不见经传,但是我很惊讶,那个时候有很多的小戏院,是LOGO戏院,放非主流的。有的戏院可以放两三个月,但是有人在看,那是好多元的市场。像刚刚我们在这边也讨论戏应该是什么方向,这么多导演在现场,我第一次做导演,以导
演的身份发言很可笑,但是在观众的立场,在行业参与的人,我对这个行业的热情和关注,其实在这里和大家分享,大陆有这么大的市场,有1200个戏院,有六千多家放映场,怎么样去把它分类,就是有小制片人戏,所谓的投资报酬率,花一千万下去,投资两千万,现在所谓的大片,大家都在考虑,什么样的戏才迎合观众喜欢,一定是大制作,在现场这么多导演,很多人没有戏拍,大家想大制作,比如说投资一千万,一千两百万。同样小制作的成本,投资五十万,但是可以赚到一百二十万,比例上并不见得输给所谓的大制作,但是,因为这样的小制片,很多年轻的导演或者新导演,就会有机会做一次次的练习,从练习中可以得到更多的经验。是不是说大陆的市场,在发行上,我觉得导演大部分都很认真和尽力。在发行上是不是还是一个问题的症结,的确有这么多的戏院,怎么样平均分配,让小成本的有一个LOGO的戏院长时间的放映,有人喜欢它,想要看它。有时候想看什么片子,可能是两三年后,但是可能这辈子都看不到它,但是如果有人说,我去找这个戏院,我相信在中国大陆,有这么大的市场,有这么大的资源,这个方向是可以参考的。这是我个人的经验提供给大家。谢谢!
陈德森:我报告一个世纪的经验。我在韩国拍戏,刚好有时间和韩国导演交流,就认识了《生死别恋》的导演,这部戏卖座以后,就请我们参加他们的公司,他们有七层楼,一层楼有二十多个人坐在那,好象是学生,我说这个房间用来干吗?他说是都是编剧,从国外念书回来,新导演、副导演、写剧本的。我说怎么分配。他们的薪酬是五千港币到两万港币,我说他们的出入怎么样,如果这个剧本被抽掉以后,回收就是百分之二三,他们有这样的概念。我说如果这些剧本都喜欢的话,都会拍吗,他说不会,会找市场上年轻的导演,或者风格很适合的导演拍这样的戏,他们有这样的见地。今天讲这个话可能累了,但是大陆这个市场这么大,在剧本应该有这样的投资。另外,我们的公司,《八月照相馆》的公司,他们给我们制作,他们五部戏都是副导演,都没有亏。徐贤豪自己开公司,也是年轻导演。我今天坐在这里拍戏,我觉得我们我们的后劲无力,怎么培养年轻的导演是一个大方向。
何平:我补充几个想到的问题。一个是建议谢飞老师,关于年轻导演,其实是大部分从你们的那里提供和推荐出来,我建议,我刚刚和中军和一些朋友的建议,你们把你们学生的作品提供给所有的导演。这样,大家知道有谁了,否则不知道,你们要推荐的。你们把他们的毕业作品或者其他的这些作品压成碟推荐给所有的制片人,他们会在里面发现人才,发现机会,这是一个建议,给学院的老师和教授们。
还有就是今天晚上的两部影片,一个是徐静蕾导演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她原来是明星,第二部戏,第一部戏是自己出的,160多万,300多万卖给华谊兄弟。也不错,在我们导演的提名里面。第二部戏大概的投资不会低于2400万,也是一个很特殊的例子,一个女导演,一下子预算能够到这么多,所以,为什么选这部片子,希望大家看比较特殊的例子。还有就是顾长卫导演的,也是今天晚上看的《孔雀》,他很不容易,47岁才拍处女作,而且戏的预算是一千多万,是今天晚上看的第二部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