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时茂谈导演经验 没压力不多指导演员
主持人尹俊:还有导演,《爱情不NG》选的很多风格强烈的地方去拍摄的,不知道您在选景的时候有没有特别的标准,另外在拍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一些麻烦事,您怎么来解决这些事,您的作品相对来说少一些,可能遇到压力应对它需要更多的磨合的时间。
朱时茂:其实我是没有压力,我拍戏一点压力都没有,我就是按照正常来拍。我是拍戏头一天晚上,无论多晚,比如要拍明天的戏,头一天晚上无论多晚,会把明天拍摄的镜头从头屡一遍,把所有的剧本看几遍,之后我会自己有一个想法,我觉得这场戏要拍出什么样的风格,什么样的基调,完了之后,就行了,至于我头一天准备的是这个东西,第二天到了现场之后,就一切按部就班,非常正常。我拍戏一点压力都没有,我觉得非常轻松,而且合作的演员交流起来,他们都是非常好交流的人,都是一些比较专业,而且都能够自己把控角色,驾驭角色,有这样能力的演员合作,我觉得很好合作。有时候导演和演员之间并不是服从和被服从的关系,当然了,如果发生了特别大的分歧,比如我说这样,你说那样,可能我说导演觉得这样更好一些,这个看演员和导演的关系,他们两个要商量,比如有段戏发生冲突了,我觉得这样好,你觉得那样好,这个时候大家都要互相地退一步,这个在艺术上有时候不是就一个标准,同样一个作品,两个演员演,会演出不同风格的戏来。看你欣赏谁,但是一般情况下,演员会忍让一下,服从导演。
主持人尹俊:要不下部戏不找我了。
朱时茂:也不一定是这个样子。但是应该是互相协商的关系。当演员作为一个角色的创造者,有些演员非常认真,他可能从吃饭到睡觉,角色已经附体了,这个时候所做的动作,吃饭、说话,有的时候都会流露出来角色的行为。这样的话,导演不一定,导演要把控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那么多人的形象,他可能还有化服道导摄美等等很多问题,可能再一个问题真的不一定有演员考虑那么周到,这个时候自己也要审视自己。在艺术上,一定要经常推翻自己的形象,再换位想一想,如果这样行不行,要这样子,我们的戏更饱满,大家都要这样想,才更好看。在合作过程中,他们都非常客气,因为我比他们大一两岁。
信:没有,比我们大得多。
朱时茂:你们比我大,两位姐姐,两位哥哥,他们都会让着我,我感谢姐姐哥哥让着我,我们都是商量着来,从来没有说你必须这样,我作为演员,我知道演员需要的导演,我特别不喜欢在很多人的时候,特别有群众来围观,导演在那演导演,“停,不好,再来。”那个叫演导演,我们不需要演导演,我们需要把这场戏演好。开始跟演员说话都非常轻,这个地方你看这样好不好,他们说这样更好一点或者……我们都是这样的。这样他们觉得很舒服,甚至你和他说戏,不要觉得像说戏的感觉,我有时候特别在过去一些杂志里,经常会提到一个导演,某某导演在跟演员说戏。这个东西就有一点强迫性,在跟演员说戏,他不是说的关系,有时候是一个研究戏,更准确是研究戏,这个是比较准确的。
钟欣桐:跑题了。
朱时茂:我说得准确,你们觉得呢?
李小冉:特别对,跑题了。
主持人尹俊:咱们接着聊《爱情不NG》。我发现朱时茂先生是非常有导演潜质的人。我原本这样想的,您最早做表演出身的,您可能在表演上特别要求的过戏或者过多。现在看不是这样的导演,您这角色切换得挺好,没有切换成手把手要教别人演戏的导演。
朱时茂:这四位的表演,我从来没去教过。
余少群:正是表演演员出身,他知道演员在现场需要什么状态,不能成为教演员表演的导演。
朱时茂:只有一个人是来串戏的。
阿娇片中尝试体操 朱时茂请奥运冠军客串
主持人尹俊:我们了解了,朱导在导这部戏过程氛围是很好的,再让朱导跟我们聊聊这部子对片题的解读,对情节或者对这部戏的解读,还是让演员接着再聊一会。阿娇,这部戏有一些体操的表演,我过去没有看过您表演体操,听过您唱歌,看过您演戏,像这些体操戏在拍摄过程中会遇到一些困难吗,或者也给你一些挑战吗?
钟欣桐:我的柔软度还是有一点点不行。
朱时茂:你软吗?伸个腿给我看看。(笑)
钟欣桐:就没有专业那么好了,还有有压力的是因为导演找了大咔来客串,那个压力很大。
主持人尹俊:大咔是谁?
朱时茂:我请的是李小双、李大双,李小鹏。
主持人尹俊:全是奥运冠军,而且是帅哥。
钟欣桐:他们看着我做,真得很尴尬。
主持人尹俊:他们有给你做指导吗?
钟欣桐:没有。
主持人尹俊:就是看。阿娇你自己怎么样做到?
钟欣桐:他们有拍手。
主持人尹俊:拍之前会练多久,或者有没有特别难做的动作?
钟欣桐:我当然是做那些我可以做的。
主持人尹俊:我发现导演很认真的,要拍体操戏会请大咔运动员来做监视,如果有运动做得不标准,不对,要求重来。
钟欣桐:我们很开心可以见到他们。
主持人尹俊:在这部戏里阿娇有很多民国时期的装扮,旗袍等等,这是导演的选择还是参与你自己的意思在里面?
钟欣桐:每个演员有不同颜色的设计,我觉得一部戏我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会更投入,所以我就拿了他们的主意,自己找一些衣服,也有穿他们的,就加入一些意见。
主持人尹俊:有参与到服装的选择当中。观众看戏的时候可能会看到一部分服装是阿娇自己的选择。
钟欣桐:对。
余少群去农村体验生活学习方言
主持人尹俊:我们期待一下。说到余少群,这次好像为了演这个角色刻意去农村体验生活。
余少群:不是农村,去重庆,因为我在戏里想加上方言,当时剧本里提示是这个男孩从湖南一个地方来的,跟导演讲,既然用到方言,希望用一个有特色的,让大家一听就能知道。
主持人尹俊:湖南也挺有特色的。
余少群:还好,相对来说四川话更明显一些,就去了。
主持人尹俊:主要学习语言。
余少群:对。
朱时茂:湖南话也可能说起来,学起来也会难一点?
余少群:也会难一些。
朱时茂:可能这个也有关系。我觉得是,平时我们学湖南话学不像,学四川话容易学像。
余少群:容易上口一些。
主持人尹俊:从重庆回来以后,在这部戏里,很多观众讲余少群讲流利的四川话。
余少群:在需要用的时候还是可以的。
主持人尹俊:也需要练,你练的次数最多的台词是哪几段或者印象最深的。
余少群:绕口令,最后导演还没有剪进去。
朱时茂:我还给剪掉了。用四川话说了绕口令。
主持人尹俊:剪掉了,现场还记得起来吗?
余少群:就是四是四,十是十,用四川话说的。
主持人尹俊:发音一样,音调不同。讲四川话对你来说演这个角色有干扰吗?
余少群:不会,用到方言是一方面我最主要是知道说这种话的气质是什么样的。
主持人尹俊:你是怎么去把控屌丝气质的?
余少群:不用把控,服装造型往那一弄,头发一剪,往那一站,大家觉得我应该在角落里,不应该坐在这里。
主持人尹俊:最早演《梅兰芳》很儒雅,很年轻的感觉。
余少群:您说对了,在《梅兰芳》的时候,为那个角色准备了八个月,这个稍微少一点,前前后后有一个月的时间,这个准备很重要,演员在镜头里表现出来的气质不一样的。
主持人尹俊:所以准备期很长。
余少群:我本身不会有长衫的气质,也不是民国范。
主持人尹俊:这次是不是更接近你本身的特质?
余少群:会有一些我本人的东西在里面。
主持人尹俊:我有一次去三里屯逛街,过去一人,我旁边人说刚才那个是余少群,我说真的吗,没认出来。其实在生活中是很低调的一个人。
余少群:对,我就是一路人型,丢在人堆里。
朱时茂:演完这个戏就不是路人型了。
余少群:就是龙套型的。
主持人尹俊:很期待看完戏再给你一个定义。
朱时茂:你没看过吧?
主持人尹俊:没看过,很期待。
朱时茂:别说冲着两位漂亮的女演员,就冲着余少群你要看看他的形象,真的不一样。特好玩,他自己都乐了,昨天首映,他坐在边上,自己都乐自己,我怎么这么好玩。
主持人尹俊:入戏。
余少群:都是第一次看。
主持人尹俊:所以我们等待上映。
信片中被李小冉打耳光
朱时茂:信你有笑你自己吗?
信:笑呀,我真的在看电影,因为我抱着一桶爆米花,真的当一个观众的心情在看。
主持人尹俊:小冉这部戏殴打的戏打了不少耳光是吗?
李小冉:对。
主持人尹俊:下得起手吗?
李小冉:下得起。
主持人尹俊:那么高大的帅哥。
信:到现在脸都红。
主持人尹俊:你是真打还是也有借位?
李小冉:真打。
信:按专业,如果不真打,肯定有很多条。
主持人尹俊:信有记仇吗?
李小冉:没有,有,没有,有。
主持人尹俊:当时这个戏拍的情况是怎么样,有没有一些段落在这个戏拍的过程印象很深刻或者幕后有很有意思的事呢?
李小冉:在拍戏的现场还是很严肃的,因为打人和被打的人都是比较痛苦的。
信:他打完,我一直说手好痛。
李小冉:因为我也拍过被人打的戏,有的时候导演跟我说借位,我说不要,因为当你真的挨过那个痛,直接的反映是演不出来的,我当时也跟信说了。
信:一定要打下去肉会晃。
李小冉:但是效果真的特别好。
主持人尹俊:有女演员说,我被男演员真打之后,我真想还手,拍戏过程中有想还手,信有没有想还手?
信:没有,蛮享受的,台湾有拍打功,根据你打打,就会骂出黑点,这是有逻辑性的,因为人年纪到了,就会开始变缩起来,因为筋会缩,你拍拍让筋变松一点,我跑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