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多人不愿意面对的日子,尽管不愿意,但这一天还是来了。
之所以不愿意面对,是因为去年的今天,哥哥张国荣选择了离开。这一天,是愚人节。每个听到这一消息的人,都以为这是个过了头的玩笑,直到电台、电视带来证实的消息,我们才知道,这的确是一个玩笑,只不和我们开玩笑的是哥哥自己,而不是带给我们这个消息的朋友。不是朋友弄人,是哥哥弄人,是天意弄人。
又到4月1日,无论是他的歌迷、影迷,还是他的朋友和搭档,都会在这一天想起他,为他伤心落泪。罗兰巴特说:“眼泪的存在,是为了证明悲伤不是一场幻觉。”的确,今日的悲伤绝对不是幻觉,因为去年愚人节的玩笑本身不是幻觉,是事实!
有人在这个日子里为他祝福,有人在这个日子里为他落泪,为人在这个日子里为他默哀,而我们所能做的不过是找几个他生前的朋友、搭档写片言只字,作为缅怀。
他的好友中,我本打算也请刘培基先生和林夕先生写几句话。可刘先生说自己现在的心情之下不能成文。的确,罗文、张国荣、梅艳芳,三位他最好的朋友相继离去,此时再强他所难去写一篇以张国荣为题的文章,无疑是再次刺痛他的心伤。林夕先生亦然,原本没有拒绝,但最后时刻也说自己真的无话可说。
无话,那不是真话。真相应该是有太多话,但此情此景之下,怎说得出口!不说也罢!
每个人感情外流的方式都是不同的,此时的沉默可以无声胜有声,此刻的表白同样也包含着浓浓的缅怀之情,也为我们再现了一个活生生张国荣。
今天是4月1日——愚人节,但今天,这里没人说谎!
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