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坚持说,每个人都会有一个偏执的“死穴”,——爱情、事业、朋友或家人,总有一样是所有态度与坚持的底线。然而,这样的说法换个轻松的角度,就个人兴趣爱好而言,又正如坚持唱歌驾车之于高虎,养发护发之于阿哲,并一定要向我展示炫耀那样——那么,我唯一的罩门,便是那两只雪那瑞了——两岁半的酒酒和刚刚九个月大的丫丫,人送尊号“酒少”、“丫姐”,所谓,名如其狗,酒酒与丫丫的江湖地位完全可以从这一“爷”一“姐”中略见端倪。
其实,我从小就是喜欢狗的,只是很早便外出求学,后来专职拍戏,东奔西走,从没有想过要养狗在身边,害怕自己每每两三个月的周期颠簸会让小家伙跟着吃苦——而第一次下定决心要养且可以养一只狗,是因为终于有一天认识了何炅家的抱抱。炅炅告诉我,雪那瑞不掉毛,没有味儿,乖巧,聪明,绝对是“居家旅行”的“必备”良犬!我本来是偏爱杜宾那样精干威猛的大家伙,但杜宾“居家”尚可,“旅行”却是万万不行的,因此我也只好暂时的“委曲求全”,也因此在两年半前有了我的第一只小雪,酒酒。
我与酒酒几乎形影不离,我常说他是全中国最见多识广的狗,跟着我走南闯北的拍戏,完全印证了炅炅的那番不遗余力的推荐,而我则继续将其发扬光大,不仅圈内好友中饲养雪那瑞的人数暴增,就连我所住的小区里,雪那瑞的数目也似乎日益增长!
尽管有关杜宾的坚持还没有放弃,我现在却是一个彻底的身体力行的“雪那瑞支持者”!今年年初,我在酒酒诞生的狗场里再许下一白一黑两只小雪,白色的男孩儿叫蛋蛋,黑色的女孩儿叫丫丫——蛋蛋随即被我的小外甥爱不释手的一路抱回贵阳,而当时正逢我拍摄《雪山飞狐》,丫丫便不得不暂寄养在狗场,待我去再接她时,她已经6个月大,身形完全长成,但脾气性格完全还是一个孩子,总是大惊小怪,活泼好动,尤其喜欢撒娇——我原本是有意为她与酒酒牵红线,但也许是情窦未开,反而视酒酒为“争宠”的情敌,半刻也离不开我,我哭笑不得,却也私下得意,并常以此教育与任何人都为善的“酒少”——至少,从忠心护主的程度来看,毫无疑问,丫丫更像是一只狗!
酒酒从来都是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狗”中“焦点”,面对丫丫的忽然出现,酒酒最初是不能适应的,似乎是亲近惯了人类,与另一只狗要长期相处反而有些生分。于是有好些日子,酒酒都只是自己静静的趴在沙发上思考,眼睛一闪一闪的,我看他实在好笑,便凑上去问他做什么,他不仅听得懂,甚至抬头看我一眼,眼中有话,与人无异……朋友大为惊诧,这是狗么?分明是个小人儿!!我也心头一颤,才相信狗真是极聪明极通人的,且小雪的智慧更是排在狗类的前三位头里——朋友说,一只教育的好的成年小雪,智商能抵上个三四岁的孩子——而酒酒,用家人的话来说:“就只差开口说话了!”
之前从镇远回京途径贵阳,第一次见到了长大后的蛋蛋,雪白,漂亮,但已经不认识我,只围着姐姐和外甥撒娇——现下,因为拍摄《人间浮沉》,我刚刚抵达青岛,第一次将丫丫和酒酒都带在了身边,我实在不忍心再将丫丫寄养,却又怕影响剧组同事,所以不得不每天早晚对她进行速成班式的集中训练,恐怕是年纪太小的原因,一派天真无邪,吃得多睡得香,肥肥胖胖,我开始“丫丫”和“肥妹”混着叫,她就更加迷茫,而酒酒就耐着性子陪着她,懒懒的,忧郁的眨着眼睛,吃得多却依然瘦,还是很喜欢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