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中的爵士佬唱歌比斯汀还好,不知是不是作者出于对他的迷恋,把文章写得有爵士乐的节奏。
挪威的UrbanConnection爵士三重奏,在北京呆了三晚,去了三个地方;他们离开那天,轮到瑞典爵士大佬NilsLandgren降落首都。UC在这里的第二晚,开始让我觉得像个“节日”:昨晚、今晚、明晚,这里、那里、左右、不远处。
有过印象,有所期待,然后是快结束的怅惘。我摊开手板,有一点阳光收一点,喜悦又无奈。
然后北欧爵士界响当当的“红长号”先生Nils到来。
我握着他的手,想着一年以来的盼;听见他说,刚看见我在大堂坐着,就知道他认识这女孩。可真想不到。那是去年12月某个黄昏,他曾“潜”入京城,在一个偏僻的俱乐部里举起他的“红长号”,最后把“红长号”拆得支离破碎只剩号嘴,还能吹得乐音完整。然后移开嘴边“武器”,开始唱。天啊,他能唱得比斯汀还有质感。
就在他搅得我们人心晃动时,就闪进了后台再不出来,让我与蚂蚁同学癫狂又无望,孤注一掷跑到CD爵士俱乐部,从十点等到凌晨一点,竟然真的等到了。在我拍桌子跺脚喊“Sing!Sing!
Sing!”(唱吧,唱吧,唱吧!)
之下,他垂下“红长号”,唱了一首《在我身上什么都会发生》。然后我上前对Nils叽里咕噜语无伦次了一番,Nils无言以对,趋前来吻了脸颊。
北京、广州、澳大利亚,里里外外都找不着Nils的唱片,最后是蚂蚁同学在柏林找到。Nils是音乐上的多面手,Nils对中国有点好奇。
他网页上的迎宾辞开腔就是:“按中国的十二生肖,今年是猴年,你猜怎么着--我就是一只猴子!”(此时他确实像一只猴子。)在他的“经历介绍”里,Nils炫耀地指着自己登过的舞台,“从斯德哥尔摩到北京”。
翻开他的“相册”,在一张张他与HerbieHan鄄cock或美女的合照中间,夹杂着广东早茶的“凤爪”放在碟子里的特写,还有一整只盘中的“祭祖金猪”(不知是为了炫耀自己品尝过的美食还是炫耀自己的“东方冒险经历”)。我喜欢他唱斯汀玩实验爵士,但不喜欢他过分多愁时与某些FUNK.但这已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第一次亲历的“极致”--辗转一年的寻找后,终于等来他重访北京。 张璐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