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根本就生活在一个悲剧的时代,因此我们不愿惊惶自忧。大灾难已经来临,我们处于废墟之中,我们开始建立一些新的小小的栖息地,怀抱一些新的微小的希望。”
这是D·H·劳伦斯在《查泰莱夫人的情人》中写下的第一段话。
当娱乐圈的悲剧接踵而至时,人们在对逝者感伤之外,在悲痛德艺皆佳者离开时,依
然在物欲横流而荒唐无比的名利场上,怀抱着稀缺的希望与真诚渴求的同时,徘徊于长街冷灯下,如等待戈多般地翘首期盼平和,期盼真性情的回归。
傅彪就是这样一个被人怀念,且会继续被人怀念的人。这就是为什么一个生命因重疾离去时,人们凝结脸上是惊愕和痛苦的原因,就是本报报道后可以有数万读者为之动容的原因。
昨日已经进行了傅彪的追悼会,音容笑貌只能够留存在影像之中。但傅彪好人的称号来得却让人心服口服,且永荡在他憨厚的笑脸之前。繁杂的生活中,这种笑脸已然成为了某个深夜清梦中的偶然回忆,虽然普通,却离得如此遥远,因此我们只能说,傅彪的离去震痛了我们内心里最柔弱的一点真诚。
平民化成为了傅彪一个定格的标志,此时并非平民是个噱头,而因为人们在浮躁的背后忘记了平民语境下应该持有的坚定、等待和朴实,品茗清谈化为纸醉金迷,家长里短变成流言蜚语,那么当傅彪走了,猛然间提醒了人们,他所演绎的恰恰是返朴归真的我们,并没有破军万里的崇高意象,但却有了亲切随和的真实生活。
人们不会忘记傅彪,他再次振起了生活本质的沉淀,其实从“超级女声”的流光溢彩,到傅彪离去的天地动容,都在贯穿着同样的主题:异化的人生不应成为意识的主打,应该呼唤皈依本原的趋向。
人的去世是一个悲剧,而人们盲从与无助却是一组悲剧,傅彪走好,而他背后应该重拾过滤浮华贪恋的踏实。
那平和,傅彪没有带走,沉闷氤氲下正在慢慢地重让人回味傅彪眉宇间的那种味道……
这不是一个悲剧的时代,但的确是一个渴求平和的时代!沈晓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