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和掌声中,一切不美好的记忆都不再重要 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
3月12日,湖南卫视《真情》栏目的编导孙莉接到了一个委托电话,“我是马加爵,现在长沙,想上你们的《真情》栏目,说一说我的情感世界。”“我听到马加爵三个字,当时头皮都麻了。”孙莉笑着回忆那个心有余悸的下午,“有时为了做节目,根本不会想太多,诸如危险啊尴尬啊。”放下电话后,他就和另一个编导冲下楼梯,到广电大厦对面的电话亭去寻找自称叫马加爵的人,事后证明这不过是一场恶作剧,那人自称马加爵不过是想引起栏目组对他的特别注意。“其实我们对每一个委托电话都是很负责,会反复深挖电话背后是
否有我们想要的故事。”《真情》栏目的制片人陈晓冬说,“我们想要的故事,不是《艺术人生》,而是大背景下小人物的命运。”1998年,陈晓冬参与创办《真情》栏目的前身《真情对对碰》,到今天已经是第7个年头,其间作为外景主持人、编导、制片人,陈晓冬见证了太多形形色色的情感,也见证了《真情》栏目的每一次重大转变,“收看《真情》是一场感动,制作《真情》却常常是一场人性的较量”。
最近的两周,是陈晓冬感觉最复杂的两周。3月4日的节目《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小孩》,因为嘉宾在拍摄现场过于激动当场昏厥,而引发了一场大讨论,内地的情感类电视节目走向何方?3月11日的节目《那年那月》,因为其强烈的历史感和忏悔感,引来圈内外一片赞誉。“这两期的收视排名都是第一的,达到了近百分之三十的市场份额。”陈晓冬说,“其实,《真情》栏目被批评‘以割腕昏厥为噱头’,我们感到很冤枉,《真情》一直比较拒绝煽情,《真情》记录的就是真实的情感,它是一个现在进行时的东西,因为所触摸的是人内心最深处的情感,所以很多时候结局是不可控的。这两天我一直在想媒体所批评的情感类节目做得‘过于生猛’的问题,唐老师这期节目给了我一个偶然的收获,那就是情感类节目也可以做得很美很厚重。这期节目可以作为一个个案仔细地分析,很有可能成为以后我们情感类节目的方向。”“刚看到这个选题的时候,我就预感到这将是一期精彩的节目,你看看,群体行动,时间跨度,大背景下小人物的命运,以及最最重要的忏悔感,都全了。”“这期节目的成功和唐老师的形象也有很大的关系。”陈晓冬说,“是唐老师触发我们在这期制作中加入了更多美的元素。”“这种美不仅仅是画面美,效果美,更重要的是它所带给人的是一种美的感觉。尽管有沉重,结果却是美的。美丽的女教师当年播下的有关美的种子,30多年后终于长成了大树,结出了善的果子,在节目的最后,当学生们见到了失散多年的老师,见到她一如当年的美丽,我想那种负疚感会骤然减轻不少,这是生活本身之美。”
湖南卫视节目中心主任潘礼平作为一名普通观众,在家里收看了当期节目,他最突出的印象就是节目中喷薄而出的真情。“当我看到那些已经50多岁的人趴在老师的肩膀上孩子一般地哭泣,真的感觉又回到了学生时代,这是一次强烈的人性洗礼。在所有的栏目中,《真情》栏目是湖南卫视中概念最好的一个,它的核心是寻找失散的感情,这是有别于其他情感类节目的,它所讲述的不应该是一般般的爱情和感情。像《那年那月》这期,几十分钟的节目,有着几十年的跨度,这种厚重的感觉才应该是这个节目的方向。”
1998年,《真情》的前身,还有着很强的娱乐性,在当时,这是内地第一档情感类节目,和它同时启动的是台湾一家公司制作的情感复活节目,台湾的节目只办了短短48期,就因为资源问题而停办。“我们不存在资源问题,强烈的社会变革,使得人的情感世界无比地丰富,小人物的命运其实是大时代的折射,这是一个开口小而立意远,并且永远不会过时的讲述。现在娱乐性正在逐步退出《真情》,《真情》节目经过几年的发展,特别是作为一个覆盖全国的电视媒体,我们现在考虑更多的是所制作的节目应该体现出它应有的品位与风格。这应该是一个节目能力与成熟的标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