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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主创聊天实录-回忆年少奋斗的日子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12月07日14:28  新浪娱乐

《士兵突击》主创聊天实录-回忆年少奋斗的日子 《士兵突击》主创聊天实录-回忆年少奋斗的日子
张译微笑迷人 段奕宏开心大笑

《士兵突击》主创聊天实录-回忆年少奋斗的日子 《士兵突击》主创聊天实录-回忆年少奋斗的日子
马帅态度认真 曹克难掩口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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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家栋小动作 张译畅谈人生 马帅表情搞怪 高峰戏剧化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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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克难微笑回答 高峰难掩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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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帅:说句实话,我个人马帅跟李梦差距比较大的,从性格上,如果我在旁边有许三多,许三多旁边再有一个李梦,我会让他抽死算了。但是李梦这个角色还是有点可爱。刚接到这个剧本,因为以前话剧版是我们团演过,接触过,对整个戏挺有感情,再加上草原五班的感觉,我们97年刚当兵的时候,98年去的内蒙古二连浩特边防,真正看到草原五班的感觉形象的东西,比五班惨多了,最起码还有几个人能说话,能够打牌、玩,那些凑一个牌局就三个人,有时就两个人,根本不够凑地主,看星星、数石头,看两个蚂蚁打架,分公母。我们因为这个还编过一个小品。

  高峰:我们编过一个小品,拿过全国的奖。

  马帅:人是傻的状态,但是很可爱,只有他们感觉到很神圣,他们是作为战士守护在国门的第一线,最艰苦,说大了有了他们才有现在的生活。但是现在的年轻人,我们这一代人或者是80后,感觉生活挺安逸,没有磕磕绊绊。其实你真的当兵到了那儿就能体会到,没有那些看家护院守门的人,无从谈起你的幸福。

  高峰:有一个小孩16岁,我一问,你到底十几了,他说十八岁。实际他当兵的时候谎报年龄了,我一问哪儿的?我北京的。他还说北京话,但是他已经不会说话了,不会用语言交流了。我们去333哨所,正好赶上98年八一节,我们推着吉普车,推上去的,因为车抛锚了,我和张译俩光着脚丫子推上去的,我们为了给他们演出,我们要一个哨所一个哨所演出。我就问那个孩子,你多大了。他不会说话,“首长好”。我说别叫我首长,叫我排长。“排长好”。他就不熟。但是他说我已经有一年多没见过人。新面孔,他就是两个人,一个班长,完了带着他,养两条大黄狗,就在那个哨所。但是被褥叠得说实话,跟咱们正规的连队差远了,吃的也不好,到了大雪封山的时候,给养送不上去,水上不去,就把雪往脸盆一化,喝那个雪水。

  马帅:这些年改善好多了,以前的条件不好。

  高峰:现在好多了,卫星电视可以看。

  何东(blog):我为什么对李梦这一段特别感兴趣呢?我下乡是在兵团,比草原五班还惨,我真写字,真想当托尔斯泰,后来还真干了这一行。我后来写的字就跟揣坏了的蚂蚱一样,人家一发东西得签一个字,连长说你这个字不至于吧。后来找小卖部天津的一个女的练字,我说你给我写一个字帖,我照着练,后来练了一手钢铁字特别棒。

  马帅:像伤好了的蚂蚱。(笑)

  何东:我以为你本来也是,在生活中有没有挺高兴的,玩世不恭,想当托尔斯泰的?

  马帅:挺高兴的,但是当托尔斯泰有点远,有点大。张译还是想当托尔斯泰,他愿意写些东西,我们经常哥几个在一起创作点东西,爱写,他有这个钻劲。我因为跟李梦离的很远,讲表演的话,脑子里刚看完剧本,抓不着活的影像,得让他在脑子里活起来。我只好东拼西凑,抓了他一部分,心态因为比较了解,他因为对戏剧这一行十分的热衷,从小写什么的。他不吱声了(笑)。

  何东:下面我想问问段奕宏(blog),我因为跟你认识比较早了,我想问你是刚参加工作就演戏吗,或者就上中戏吗?你的第一个工作。

  段奕宏:第一个工作?

  何东:对,刚刚参加工作,你总有这一辈子最早参加的工作吧。

  段奕宏:我第一个工作应该是在初中,不是卖羊肉串,做建筑工人。因为那时暑假在新疆,我之所以通过暑假打工挣那个钱,就是想买一条牛仔裤,爱臭美,特爱臭美。

  何东:就想买一条牛仔裤。

  段奕宏:那时特流行牛仔裤,牛头牌牛仔裤。

  何东:国产的。

  段奕宏:是国产的吧,挺好玩的一件事。我们家人特别奇怪,你还想打工?那时拆下来的楼房,要把一块砖一块砖上面的水泥砍掉,砍清楚,这个砖还能用。砍一块砖是一分钱,当时的孩子都去抢这座楼,已经是不到半个月,砖都给抢完了,它的那些砖块都已经被砍得特干净。

  何东:还有水泥疙瘩。

  段奕宏:还有水泥摧毁的,没砖了,自己就拿着榔头去开发没凿下来的水泥砖头。

  何东:那不是拆楼吗?

  段奕宏:有一天我吃完中午饭,就冲向二楼,断臂的感觉。陆陆续续有好几个孩子来,突然我发现我身边没有声音了,我再回头一看很多人在底下看我,不敢喊我,我就为了很快敲那个砖头,因为太高,他们不敢喊我。后来挣40块钱。

  何东:几天挣40块钱。

  段奕宏:一块砖头1分钱。

  何东:日产量多少?

  段奕宏:总共下来有上万,一万多块差不多。

  何东:你用瓦刀还是什么?

  段奕宏:新疆叫锆,把大块摧毁之后再拿瓦刀剔除。

  何东:现在北京也有,砍了一块垛子水泥包着的,再拿瓦刀清除,北京叫半头斩。

  段奕宏:那个比较困难,比较难刻,必须得用锆把它全部敲碎,再用瓦刀剔除水泥。

  何东:包括剃着剃着砖就毁掉了。

  段奕宏:我们再拼凑在一起。后来我们偷工减料,因为中间是空的,我们垒五块砖,再放五块砖,中间少两块,看不见。

  何东:小孩都干过这个事。

  段奕宏:非常有意思。

  何东:你最早从新疆到北京来,一切都顺利吗?

  段奕宏:结果对我是顺利的。至少我心满意足地考上中戏,这个过程,因为种戏我考了三年。

  何东:头两回怎么着?因为我问过新疆来的陈建斌,奇苦不堪,很多人考中戏考不进就漂起来了。

  段奕宏:我跟他不一样,陈建斌是中戏为将定向招的培训班,我是全国招的,所以他的选择几率比较小所以为什么考三年呢?我当时19岁开始考。我长到19岁,我们家在伊宁市,伊宁市离乌鲁木齐还有700多公里。

  何东:哪个疆?

  段奕宏:北疆,离吉尔吉斯坦很近,没有出过伊宁市,坐两天的班车,那时坐78个小时的火车硬座到北京,考中戏20人,就没上,就被刷下榜,一个人在天安门坐了一夜。

  何东:在天安门广场想什么?

  段奕宏:因为我挺开心的,因为没来过天安门。可能脑子非常热,膨胀,来一趟北京见见中戏所谓的又是巩俐,又是姜文的学校,落榜就落榜,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你还能怎么着,看看北京,看看天安门,其实想的更多的是我还想考。因为我在看榜完之后,坐在中戏的操场上看着那些爬墙虎,看着本科生来来往往,他们身上的气息,那种优越,“我是一个中戏的学生,”那种感觉,我一直想,我一定要有一张这个学校的课桌,一张属于我的课桌。可能就是因为这个信念……

  何东:第二年又来?

  段奕宏:第二年又来。

  何东:仍然是坐汽车。

  段奕宏:我到上学仍然坐的是硬座,那时腿很粗,胀的,但是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已经不在乎,我觉得我长到19岁突然找到一个我可以努力的方向,以前真的很盲从,根本不知道该干什么。我逆反心理比较强,家里所安排的一些工作,考军校或者是新疆艺校这种东西,我非常有强烈的逆反心理。我也很庆幸,在我19岁找到我应该朝这个方向去走。

  何东:一定是中戏。

  段奕宏:中戏

  何东:就是破楼上挂满了好多藤,有两个铁圈的篮球架子。

  段奕宏:比较破旧,但是就是因为这个地方特别特别吸引我,我觉得对我来说是一块圣地。

  何东:第二年仍然没考上。上了二试。

  段奕宏:一年比一年好,第二年上了二试,三试下来了。

  何东:这回去天安门了吗?

  段奕宏:这回没去。

  何东:沮丧吗?第二次还没上。

  段奕宏:说句实话比第一次沮丧,因为第二次来有备而来,找了一些老师听了一下台词,准备了一些舞蹈。但是当你感觉你努力付出了一些东西,你觉得怎么还是没有结果呢?其实你就是一张白纸,就是凭着一种热情和冲动来的。但是我庆幸的是这种热情和冲动没有随着一次次的打击而放弃。

  何东:我问一下高峰,在戏里,在《士兵突击》(blog)里你出现就特拧,我记得戴一个我管它叫遮阳帽,不知道体重兵叫什么,天天对着一群兵耀武扬威。你最早参加工作的时候,你能像在这个戏里那么春风得意吗?是吗?

  高峰:最早参加工作,应该是我在山西省电影学院上学的时候,上二年级的时候,1995年山西省话剧院把我借调过去一年,拍一个典型史诗的话剧,叫《孔繁森》。1995年正好江主席提出向孔繁森同志学习,我演孔洁,是第一次演话剧,全国演,演了305场。演完之后,当时我记得我演出费就是15块钱一场,一天演三场,演下来我自己挣了12000块。

  何东:一大笔钱。

  高峰:那时我18岁,1995年,挣了12000。

  何东:够狠的,1995年能挣12000。

  高峰:我把钱放在袜子里,怕丢,我喜欢鞋,买了很多鞋,把袜子叠好了塞里边。那时小,不懂得有钱包,就把钱装在身上。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工作了。恰恰那次工作,虽然是春风得意吧,我拿了很多荣誉回来。什么“山西省先进个人”、“优秀配学奖”,拿了很多荣誉回来。但是回到学校老师说了一句话,你从第一个台阶一下子迈到第十个台阶,你会掉下来的。

  高峰:我根本不管,爱掉不掉。反正让我演戏,就是让我上舞台,反正我都上舞台了,全国都跑遍了,什么也见过了,都承认了。而且来中央演出,高的低的都演过,不管。正好那个单元是在学双人交流练习的,表演课上有一个单元是双人交流。我说这还用交流?我跟那么多老演员、好演员都搭戏了,搭得人家也承认,心里面就开始浮躁。恰恰浮躁到了第三年,在1997年的时候……

  何东:十楼上就浮躁了。

  高峰:97年考中央戏剧学院大专班,当时好像是何老师在那儿主考。去了以后,因为我觉得在山西已经很那个劲了,进去一考,第一试何老师就说,你嫩了点,你回去再学两年再过来考。我说“不可能啊,那时已经演戏,话剧都演成那样了,奖都拿了,不可能啊”。给了一个很重的打击,我的头发是自来卷,打着摩丝,弄着发胶那些东西就来考试了。我当时到中戏看,好多考生不是我想象当中的。实际表演是一种内在美,并不是你外在有多好的妆饰就可以能考上。还有一个考生揣着一个大萝卜,在那儿啃萝卜,我说至于吗?还来考中戏。我知道那个同学是谁,恰恰人家就考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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