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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本报记者 王晓溪
本报记者报道 “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因为某位演员走进首都剧场了，今天的《屠夫》是个例外，朱旭老爷子的每一个举手投足和吐字念白都让人觉得很舒服，而81岁高龄的郑榕能够再次登台对于观众来说已经是一件幸福的事了。”这是昨晚《屠夫》首演后，一位普通观众的感言。
23年前，朱旭就曾因出演《屠夫》中的肉铺掌柜伯克勒一角而被德国同行誉为“东
方的伯克勒”，如今，已过古稀之年的他再次走上了为剧情而设计的转台，穿梭于伯克勒家的小肉铺、多瑙河边的小酒馆、忧郁的咖啡馆、嘈杂的火车站……如果说开始时观众还一度为朱旭的体力而担忧，那么当看到他那挺拔的身姿、轻盈的步伐以及从容的道白，相信每一位观众都会不由自主地为他击掌喝彩。特别是剧中挂纳粹旗一段，由于旗子太长拖在了地上，此时，朱旭为伯克勒设计了将旗子搭在肩头模仿凯撒大帝以及绑在腰间扮人猿泰山的情节，引得台下哄笑不止，足见其举重若轻的高明之处。全剧总共11场戏中，朱旭几乎场场都有戏，据说为了让“老爷子”能够抓紧一切空闲时间休息好，舞美设计竟然在布景中巧妙地设置了一处临时休息间供他候场，里面有茶杯和软椅，但对于观众来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这个玄机的。
郑榕仅有的一场戏是坐着轮椅演出的，他饰演的秘密警察头子是个思维跳跃、性格怪异的人，与朱旭的对手戏更可称作全剧的精华段落，相信这样的场景今后在人艺的舞台上将难得一见了，只能同幕间曲《蓝色多瑙河》一样留给后人回味了。除几位老艺术家外，四世同堂的演员阵容也十分难得。如果非要吹毛求疵的话，该剧在剧本删减上似乎还有些保守，个别段落如果能点到为止将会更加精炼。
作者：郭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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