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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战士 水上的烟雾--“深紫”来华之前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9月01日11:43 新浪娱乐
幸运的战士水上的烟雾--“深紫”来华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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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战士水上的烟雾--“深紫”来华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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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的战士水上的烟雾--“深紫”来华之前

  忘了那是哪一年了,走过一片有些破烂的草坪,听见几个人在弹着吉他,很好听的旋律,唱的什么大部分没听清楚,只听见一句:solider of fortune。那个满脸青春痘的吉他手故意放下吉他,用故作成熟的姿势点上一根烟后告诉我,这首歌是一支叫“深紫”(Deep Purple)的乐队唱的。他还告诉我,紫色是忧郁的颜色,而他最大的愿望是能亲眼看一看“深紫”的现场演唱会。

  要说时间过的也真是快,世界变化也太快了,没几年的工夫,当年只有在破烂的打口磁带和模糊的录像带里才能看到的“深紫”竟然也要来中国了,还带着他们的香蕉。虽然,他们来得不是时候,金属党已经蛰伏了,他们也已经老了。网上的介绍说,他们是和“齐柏林飞艇”(Led Zeppeline,你要写的是不是Led Zeppelin呢?)、“黑色安息日”(Black Sabbath)并称为英国摇滚乐奠基人的乐队。这当然是一种说法了。当飞艇不再飞了,当老金属们真的安息了,这帮紫色行头的老油条的蹦跳只能是形式大于意义。当然,我们又会看到新的一轮总结、致敬,当然还不能少了老崔的暖场演出,接着我就在网上看到了以颜峻为代表的各路人士堆出了一堆了无新意的称赞,内容不外乎大谈“深紫”的影响之类。倒是看到一位网友的留言让我一乐,他说:“千万别像‘滚石’那样出尔反尔啊!”我保证,这是我见到的有关“深紫”中国演出最好的评语。

  当第一次看到这则消息的时候,我又想起了那个天真热情的摇滚青年。我在想,假如他没有因为街头斗殴而倒在血泊里,假如他还活着,他会去看“深紫”的现场吗?我一遍遍地刷新着“深紫”在网上公布的演唱会曲目,我有些失望,没有《幸运战士》(Solider of Fortune)。

  不管“深紫”会不会演唱《幸运战士》,我始终觉得,没有能比这首歌更能概括他们36年磕磕绊绊跌跌撞撞的音乐行程的了,他们还真是幸运。36年间,人员进进出出多达14人,前后共有8个不同的乐队阵容,竟然还能活下去,而且还发表了18张专辑,而单曲、精选及各种不同版本的再版唱片更是多达140余张之多。实在是一个奇迹。要不要我们再次回忆一下这个奇迹呢?

  告诉你一段故事

  1968年,英国重金属刚刚兴起的年代,前“搜寻者”(Searchers)鼓手克里斯·柯蒂斯(Chris Curtis)组织了一支叫“旋转木马”(Roundabout)的乐队。当时成员还有约翰·罗德(John Lord)与尼克·辛普(Nick Simper)以及鼎鼎大名的里奇·布莱克摩尔(Richine Blackmore)。在贡献了一支完整的乐队之后,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乐队核心地位的克里斯离开了乐队,最终诺德·艾文斯(Rod Evans)和伊恩·派斯(Ian Paice)成为了乐队的成员,而他们来自一支叫“迷宫”(Maze)的乐队。在北欧巡演之后,乐队正式更名为“深紫”(Deep Purple)。接下来的事情到处都有记载,假如你不嫌麻烦的话我们可以再数一遍:

  1968年,乐队录制并发行了首张专辑《深紫色阴影》(Shades Of Deep Purple)。但这并不是一张纯粹的专辑,因为唱片里翻唱了例如《嗨,乔》(Hey Joe)与《肃静》(Hush)之类的名歌。《肃静》作为单曲爬上了美国榜的第五位,为乐队在美国赢得了声誉。1969年,乐队发行了《The Book of Taliesyn》与同名唱片《深紫》(Deep Purple)。在《深紫》专辑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四月》(April),竟然长达12多分钟。与其说是摇滚歌曲还不如说是4月协奏曲更为恰当,键盘手乔恩·罗德(Jon Lord)及吉他手里奇·布莱克莫尔的作曲与演奏能力在曲中发挥得淋漓尽致,而管弦乐与摇滚乐的搭配则预示着“深紫”未来的路线是艺术摇滚。果然,在同年7月,乐队又一次更换了成员,来自“第六插曲”(Episode Six)的主唱伊恩·吉伦(Ian Gillan)与贝斯手罗杰·格拉佛(Roger Glover)加入了乐队。接着就是那张著名的和伦敦交响乐团合作的《交响乐团组建协奏曲》(Converto for Group an Orchestra)。那一年9月,英国皇家艾伯特大厅是属于“深紫”的,而从“深紫”开始,重金属乐队和交响乐团的合作也成了习惯。

  1970年,乐队发行了一张硬摇滚风格的唱片《摇滚的深紫》(Deep Purple in Rock)。从这时开始,“深紫”这个词在摇滚乐领域内所代表的已不仅仅是一支乐队的名字,而是一个时代,甚至是一种音乐风格的代名词,以至于经常有人用“very Deep Purple”来描述其他乐队的风格。在1970就如此大规模地运用电声乐器实在是有些超前,不要忘了,一年前他们还在和交响乐团在古典音乐中打得火热。而这张唱片产生出名曲《Child in Time》也成了乐队历次演唱会的保留曲目。在度过了迷幻的风琴与狂暴的鼓编织的《火球》(Fireball)般火热的1971年后,在1972年,乐队的专辑《机器头》(Machine Head)中产生了那首可以被永载摇滚乐史册的名曲《水上烟雾》(Smoke on the Water)。这首歌也成了中国摇滚青年破旧的吉他教材中必修的一课。而这一切还没有停止,在日本之行后,虽然由于《日本制造》(Made in Japan)乐队被戴上了“全世界最吵的乐队”的桂冠,乐队成员被掏空的身体和本来就不是很和谐的关系在疲劳的驱动下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有人曾传说,乐队曾在演出间歇大打出手,虽然没有人承认这个传言,但总归是不是空穴不来风。到了1973年,已经没有人再关心音乐了,草草发了《我们认为我们是谁》(Who Do We Think We Are)之后,乐队就剩下了罗德和布莱克摩尔。但是大卫·科弗代尔(David Coverdale)和格伦·休格斯(Glenn Hughes)的加入延缓了乐队的下滑,在加入了大量的布鲁斯音色和疯克元素之后,《灼烧》(Burn)倒也显得中规中矩。

  但这一次吉他英雄里奇·布莱克摩尔决定离开了,他去组建他的“彩虹”(Rainbow)乐队去了。而汤米·波林(Tommy Bolin)的加入和《来品尝这个乐队》(Come Taste the Band)的发行也改变不了什么,人们似乎觉得,和所有一夜成名的乐队一样,“深紫”也走到头了。果然,1976年6月,在举行英国告别巡演后,“深紫”宣布了临时解散。

  再度归来

  大卫·科弗代尔离开了乐队,搞起了“白蛇”(Whitesnake)。接着乐队被一分为二,罗德·派斯去了“白蛇”(Whitesnake)。贝斯手罗杰·格拉佛追随布莱克摩尔加入了“彩虹”。汤米·波林哪也没去,他死了,和很多早逝的吉他手一样,死于吸毒。他的死甚至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什么殉难的意味,就如一片秋叶,轻轻地逝去了。许多年之后,我想没有多少人再会留意这个过客了。这是最糟糕的几年,而就在这几年里,NWOBHM(英国重金属新浪潮)运动却兴起了,“深紫”的队员都参与了这个运动,他们也想借着这股风重温一下旧梦,于是就有了1984年布莱克摩尔、格伦、格拉佛、罗德和派斯的再次聚首,于是就有乐队的再次重组。很不幸,接下来就有原地踏步的《完美陌生人》(Perfect Strangers)和作为彩虹乐队分舵的那张《蓝光之屋》(The House of Blue Light),和所有重组的乐队一样,“深紫”也没有逃脱画蛇添足的命运。

  说着说着就到了90年代,在出版了专辑《奴隶与主人》(Slaves&Masters)之后,格伦第三次加入“深紫”。1993年,布莱克摩尔这个被无数吉他手推崇为“吉他英雄”的著名吉他手再次离队,重组了他的“彩虹”。而没有了布莱克摩尔的“深紫”又加入了史蒂夫·摩尔斯(Steve Morse)。1996年,乐队发表了《Purpendicular》,并且在那一年进行了大规模的世界巡演,但是好像没什么人响应,倒是在1998年,伴随着世纪之交的怀旧风潮,乐队在发表过《遗弃》(Abandon)之后还是取得了一些成绩。但这一系列的巡回演出显然没有80年代的巡回演出那么让人激动,原因似乎是不言自明的,年轻一代已经很少有人能记起这些50多岁一把胡子的老战士了。

  我个人更喜欢他们在1999年和伦敦交响乐团再度合作的现场专辑《与伦敦交响乐团同台音乐会》(In Concert with The London Symphony Orchestra)。其中的《交响乐团组建协奏曲》背后是有一个故事在的。罗德在1998年年中时想在30年后重新制作这场30年前的经典,而原先在1969年和他们合作的音乐家马尔科姆·阿诺德(Malclom Arnold)爵士,在经历30年后,虽然仍然在世,不过却遗失了当年的乐谱,这时却有一位荷兰的年轻作曲家Marco de Goeji以听写的方式,重复聆听原演唱会的CD,慢慢整理出原曲的面貌,才使这场演唱会成为可能。怎么样,实在是够传奇的吧?

  去年,一直在乐队的键盘手乔恩·罗德被唐纳德·艾尔瑞(Donald Airey)取代,年近六旬的老家伙们又发行了一张新专辑《香蕉》(Bananas),已经是他们的第17张录音室作品了。这一次这帮老油条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好像一下子回复了青春一样,把年轻时的东西都抖了出来,接着就是全球巡回演出,接着就是你即将看到的演出。

  站立的意义

  王朔说过,有人群的地方就有左中右,“深紫”说白了就是一个中庸金属的代表,他们存在的意义不仅仅在于什么普及摇滚编写教材,指望他们在音乐上有什么巨大的贡献是不现实的。老实说,我真的想不起除了一首两首歌之外他们对中国的摇滚乐有什么特别的意义,也说不上来年过六旬的他们有什么值得我们感激的地方,倒是在美国几个讨厌“深紫”的小子搞了个“黑旗”。这样看来,至少夸大“深紫”在中国的地位无疑是一种虚伪的寒暄。所以,在众人的恭维之中,吕玻(嚎叫唱片)的话似乎更客观一些:“他们是重金属音乐的开山鼻祖之一,但是毕竟发生年代久远,所以对中国摇滚乐没有什么特别实际的影响。”我喜欢这样的实话。“深紫”最重要的意义是,他们的音乐行程恰恰映证着周遭的世界中原有的生命轨迹,如果你是一个身处社会底层的完美主义者,你对现实又能奢求些什么呢?前方是个难题,因为我对未来的种种设想都使我不寒而栗。在穿越了时间之河的烟雾之后,过去的成败是非也就不再重要,什么有影响没影响也不过是一句话而已。今天,“深紫”已经成为我们记忆的一部分和新乐迷不熟悉的老帮菜,而有一天,你才会发现,能战胜时间的人才是真的战士。虽然在我心中“深紫”早就如同一个握着打空了子弹的步枪为自己壮胆的战士一样挥舞着已经断弦的吉他,但是他们是真正幸运的战士,虽然在跟无情岁月的战斗之中耗尽了一切,但却永远不会被打倒的真正的战士。

  当你们发觉自己老去的时候,当年轻时的歌声因为岁月离你们远去的时候,我们还是相信你眼睛里的青春,相信你们讲述的故事。多少岁月过去了,你们成为了"a solider of fortune"(幸运的战士),多年以后,我想,有一天,我们中间的一些人也会是"a solider of fortune"。

  文/驿铎

爱问(iAs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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