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见习记者 丁博 报道 “我希望唱快歌的时候,能让现场的人都high起来,唱慢歌的时候能让大家都抱头痛哭。”郑钧眼前正将最多的精力放在他将于12月3日举行的演唱会上,因为这是他多年的梦想。上周末晚,在北京星吧路郑钧开的酒吧中,他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我的演唱会
一半是温暖 一半是呐喊
记者(以下简称记):现在正在为演唱会做什么准备?
郑钧(以下简称郑):现在正在忙着排练,每天大概要排练4个小时。这次我的乐队成员都是一些年轻人,是年轻乐手中最棒的一些人,现在正在一起磨合。
记:你曾经说过,在工人体育馆开演唱会对你来说是小菜一碟,现在为什么每天要排练那么长时间?
郑:这是一个专业态度问题!演唱会之前必须经过不断地排练保持自己的状态,这是必须的。演唱会是我多年的梦想,我一定要准备好。
记:演唱会上会有什么样的安排?
郑:一半的歌会很温暖,另一半是呐喊。我希望唱快歌的时候,能让现场的人都high起来,唱慢歌的时候能让大家都抱头痛哭。
记:要想达到这个境界,那需要歌迷真正能理解你的音乐。你觉得喜欢你的歌的人中,有多少人能够理解你的音乐?
郑:我想喜欢我的歌的人至少会跟我的一个方面很像。他们应该都会去思考,都热爱生活。我希望演唱会现场会是我们一起开的一个大Party,演唱会的主题就是“冬日惊蛰,不散筵席”,希望会成为一场真正的盛宴。
我的音乐
用颓废表达愤怒 用伤感表达爱情
记:你刚刚说你的演唱会会让大家抱头痛哭,伤感是你音乐的一部分吗?
郑:我觉得人生本身就是很伤感的。来到这个世界时孤独地面对世界,离开时,即使你拥有全世界,也带不走任何东西。但是伤感和可悲不一样,伤感一样可以很鲜艳、很美。
记:摇滚歌手似乎多是在用愤怒表达自己?
郑:这是一个误区,摇滚是一个很宽泛的内容,崔健的音乐是摇滚、高旗的音乐是摇滚,我的是摇滚,那些地下歌手也是摇滚。我不用愤怒表达自己,我用颓废表达愤怒,用伤感表达爱情,同时我也在痛苦中讴歌欢乐,在欢乐中怀念痛苦。
记:你似乎有很多特别的思想。
郑:思考是我创作的动力。我七八岁的时候,我父亲去世了,那时我就开始考虑人活着为什么,到高中的时候就不再想了,因为我已经明白了。
我的女儿
她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记:听说会让你的女儿来听这次演唱会,女儿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郑:女儿是我活下去的动力。
记:你似乎说过不想女儿进入娱乐圈。
郑:让她自己选择吧!我家里从来没有娱乐圈里的人,我是一个破坏了家规的人。从我母亲的角度,不希望我这样生活,我也不希望我女儿这样生活。做一个创作歌手是很痛苦的,要蘸着脑浆子来写歌,要经历无数次大喜大悲,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太阳了。我不希望我的孩子这样生活
记:女儿有没有表现出音乐方面的潜质?
郑:天赋肯定是有的,她今年4岁,钢琴已经弹得很好。但我不想把她培养成神童,中国的孩子其实很痛苦,他们要学太多的东西。我会让她自己选择意愿。
记:你会让女儿听自己的歌吗?
郑:我的歌不是给孩子听的,或许她到一定的年龄时,会觉得她爸的歌很棒。
记:你们经常在一起吗?
郑: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见过她了。我奉劝大家一句,没有时间陪孩子,就别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