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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史派西
记者李湛
《世》:你对此有什么感触?
布兰登·鲁斯:噢,那对我来讲意义重大,很开心知道他的家人对于电影的开拍是支持的,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有什么恶意。
《世》:那么你从她的举动中受到什么鼓励了吗?
布兰登·鲁斯:我非常开心知道他们在支持我,这非常重要,在克里斯托弗去世之后,他们对于超人电影的延续没有任何不良的感觉。
超人给我们最深的印象莫过于,他在蓝天里甚至是宇宙中美妙的飞行动作,而飞翔是人类自古的梦想,也是世界各国电影人最乐于表达的主题,几乎每个国家的银幕上都有着自由飞翔的身影,电影让人们梦想成真。
在天空中自由自在飞行是人类自古以来的梦想,电影让人们的梦想成真。《齐天大圣孙悟空》,《嫦娥奔月》就寄托了中国人的飞行梦想,天庭如此虚无缥缈,而孙悟空身上对自由的渴望,对权贵的蔑视却活脱脱属于千千万万普通民众的性格本质,这无疑寄托了中国的电影工作者的审美理想。类似的还有神话电影《孔雀公主》,讴歌了追求自由爱情的奋不顾身。
至于武侠片里飞檐走壁,逍遥江湖的浪漫情怀则更是中国电影经典的标签。
飞翔是东方文化里最常见的意象。日本动画大师宫骑骏就是飞翔梦想最忠实的追随者,他的每一部电影几乎都能体会飞行的快感。可爱的机器人阿童木,他身上勇敢,善良,天真的个性和上天如入地的飞行本领,同样承载了无数孩子心底幼小的愿望。
飞翔之梦成为世界各地电影人不舍的情怀,法国电影《第八日》中,男主角天真的梦境里,他飞回了永别的母亲温暖的怀抱,思念和真爱让我们的心灵可以超越痛苦与悲伤。
好莱坞电影里会飞的英雄数不胜数,但飞的最美,飞得最高,飞的最自由的当属超人。超人带着一个英雄的梦想遨游太空,也成全了全世界影迷对自由与完美的想象。
《世》:当你小时候,刚才你也提到,自己不是那么喜欢看漫画,也不是超人的粉丝,但是你曾经有过飞翔的梦想吗?
凯文·史派西:有啊,每个人都有过吧,我认为只要我梦想飞行,我就能飞。
《世》:那这部电影帮你完成了心愿吗?
凯文·史派西:没有,电影里没有我飞行的镜头,只有飞机。(笑)
《世》:我想知道你本人是不是超人的粉丝?
布兰登·鲁斯: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我非常想成为超人,在房子里飞来飞去。
《世》:你真的梦想过在房子里飞来飞去吗?
布兰登·鲁斯:对啊,我跑来跑去,假装自己是在飞,小孩子总爱幻想这类很有意思的东西。
《世》:那么拍摄过程如何呢?让你梦想成真吗?有多让你兴奋?
布兰登·鲁斯:非常让人兴奋,有很多趣事,很多工夫要花,我想每个人都拍得很愉快,比如做一些很棒的事情,以各种方式飞行,做一些很神勇的事情,实在很快乐。
《世》:那跟你小时候梦想的一样吗?
布兰登·鲁斯:不,不,完全不同,对于真人来讲飞行比小孩子梦想的飞行要难多了。
《世》:那么当你小时候第一次看超人电影的时候,有过飞行的梦想吗?
凯特·博沃斯:有啊,上帝,绝对有!当我是个小女孩的时候,我很喜欢荡秋千,我总是想飞起来,这也是我爱《小飞侠》的原因。
《世》:大家都知道,超人电影中飞行的镜头非常经典,那么这部新的超人电影中飞行的元素出彩在哪里呢?
布莱恩·辛格:从技术上讲,我们拥有三十年来不断更新的科技,可以让我们区别于蜘蛛侠,把超人的眼睛、脸部、头发、斗篷等需要当时运动的部分做的更加真实,这些在之前都从来没有做过。运用计算机图形处理器,我们可以把超人的行动做得更加可信,更能让现在的观众接受。他到处飞,冲到太空中,非常有革命性,非常人性化。有些在银幕上看起来很简单的画面后期处理时其实很难。
《世》:这部片子将在7月在中国上映,有什么想对中国观众说的吗?
凯文·史派西:希望大家能喜欢它。
《世》:想对中国观众打声招呼吗?
凯蒂·考斯洛夫斯基:你好,中国!希望每个人都能喜欢这部电影。
《世》:你有计划去中国吗?
凯特·博沃斯:我很想去,那是我从没有去过的地方之一,所以我绝对想去看看。非常期待。
飞行是天使的美丽方式,飞翔在天空是爱情最浪漫的时刻,飞翔也是人们渴望自由,呼唤和平的呼声。
新版的超人更好看,更有视觉冲击力,但超人的归来,绝不仅仅意味着电脑特技的进步和升级,对于世界上千千万万的影迷来说,超人更代表着某种精神力量,对自由、勇敢和博爱的追寻,只要梦想还在,人类探索未知世界,自由飞行的热情将永远不会熄灭。(《世界电影之旅》驻洛杉矶记者:李湛)
【CCTV6《世界电影之旅》首播:每周日晚18:30/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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