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新闻 体育 娱乐 游戏 邮箱 搜索 短信 聊天 点卡 天气 答疑 交友 导航
新浪首页 > 影音娱乐 > 电影宝库 > 《新电影》专题 >正文
张元:我喜欢这种极端
http://ent.sina.com.cn 2004年03月19日13:48 新电影


张元
点击此处查看其它图片


  来到张元工作室时,张元客气地从里屋走出迎接我们。相比我们经常看到的照片上的形象,那头标志性的卷发短了许多。工作室的墙边摆放着那些影片的海报。我对一副[我爱你]海报旁的油画产生了兴趣,张元说那是王朔的收藏品。采访将结束时,张元的夫人宁岱带着他们的女儿出现在门口。宁岱态度很平和,跟想象中的文艺女性形象相比,她更象一位安于生活琐事以相夫教子为天职的温润妻子。而在爸妈的鼓励下,小女儿羞涩地摆了几个京剧中的“云手”姿势,象模象样。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温情融融的家庭,在其中你丝毫看不出张
体验佳能,获佳能大奖! 一起邂逅阳光有情人
小户型主阵容揭晓 首届网络通俗歌手大赛
元电影中一以贯之的残酷亲情。

  (新:新电影张:张元)

  从小说到电影

  新:怎么会想到去拍[看上去很美]?

  张:我有这个想法已经很多年了。拍[过年回家]时王朔这部小说刚出来,我就想拍。我对孩子这个题材特别有兴趣,可这么多年一直没找到一个点,一个真正的形态和出处。最近有些想法已经比较完整了,所以决定马上开始。

  新:这是一部很奇特的小说,拍摄难度相当大,看完小说后我从没想过这部小说会变成电影。

  张:它就要变成一部电影,而且很快就是个现实了。它是王朔最有灵魂的一部小说之一,它是一部成长史,是一个艺术家的画像。

  新:一般来说拍小孩戏比较困难,他们不像成人演员能马上领会导演意图。

  张:但对我来讲这是一种最纯粹的表演,有时会发现那可以说是一个没有开发的处女地,而且那是一种我们没有见过的表演方式。

  新:影片背景还是放在文革前那段时间?

  张:是。

  新:[我爱你]和[绿茶]这两部片子在手法上是很不同的,你想把这部电影拍成哪种感觉?

  张:我希望是更新的一种形态。

  新:您的电影一般说来基调都比较冷。这个小说是非常温情的、特别幽默、中国化的一部小说,跟您以往的风格是不一样的,您准备怎么调和这种冲突?

  张:我喜欢王朔的东西也就是他很温和的那部分,他是一个特别温情的人。这部小说除了他的幽默之外也饱含了他的感情,他现在处在一个成人世界,但我没有想到他的很多思想和感情还停留在成长的那个过程当中,最幽默而且最有感情的那个部分,我最喜欢的那个部分。

  新:姜文在拍[阳光灿烂的日子]时,曾经把演员们带到类似文革那样一个环境中体验生活,但是您这部戏似乎不太可能。

  张:他们(孩子)不需要体验生活。他们已经在生活,他们还体验什么生活?

  新:王朔对您的改编有什么想法吗?

  张:我们实际上一直在交流,他也一直在参与我的创作。他是这部影片的监制。

  新:我觉得王朔最大的不同在于,这个小孩身上有嘲讽的味道,有对周围老师和环境的一个审视的味道。而电影是一个动作性的艺术,这个只用外部动作去表现,可能不太好把握。怎么表现出王朔现在写小说的那种带有一丝嘲讽的感觉呢?

  张:最于我来说,最主要的是我希望找到一个视点,这个视点就是孩子的视点,而不是一个大人观察孩子可爱之处的视点,包括孩子怎么看待幼儿园的阿姨和老师,而不是站在一个老师的视角去看待世界。我相信把视角放低是一个更加开阔更加优美的视点。

  关于边缘化

  新:有人说[过年回家]是张元最好的作品,您自己怎么看?

  张:不一定。我觉得[儿子]也不错。我不太喜欢用“最好”这个词,我不是很喜欢完美的影片。我觉得要有特点,有自己的风格,我倒喜欢有缺陷的影片。比如[广场]作为纪录片,也是一部非常有特点的影片。

  新:为什么第六代很喜欢拍城市电影?拍城市又都选择了边缘人?

  张:我对所谓主流的人真没什么兴趣。比如那种所谓成功人士,所谓占社会主流的那些每天正常生活工作的人,他们的幸福的形态都是相同的。我觉得那些我们影片中的人是最有趣味的人,比如[儿子],他在精神病院,而且酗酒。我觉得正是这种人的性格被不断立体化的时候是我们这个变化中的社会的一种性格。而就在这种人身上,我们能看到更多的人性和更多的宽容。从他们身上的这些不幸当中,你能感受到一种更深的爱。

  新:您觉得您影片进入体制的前后,影片的题材和这些人物有变化吗?还是说仅仅是手段上的变化?

  张:没觉得。[绿茶]的故事虽然玄疑色彩很浓,但女主人公这种分裂和到底她是不是个杀人犯,这个故事本身才是吸引我的。我不觉的我变化有多大。

  新:但[看上去很美]中方枪枪这个人物可以是中国任何一个幼儿园中的任何一个小孩。按照通常的观念看,他就不存在边缘化了。这话是不是有点较真了?(笑)

  张:(笑)但我觉得方枪枪是一个……我刚才提到了他是一个艺术家的画像,或者是一个艺术家成长的画像。在这当中有我最喜欢的他的幽默当中的叛逆性格,那是非常优美的,就是你们刚才提到的多义性是他非常优美的一部分。

  残酷亲情

  新:从[妈妈]开始到最近的[绿茶],我从您的影片中发现一个共同的东西,那就是反映那种残酷亲情。影片中的家庭都是极端破碎的,难以愈合的。您为什么会对亲情感兴趣?

  张:这个也是人最基本的感情嘛。天伦之情是今天这个社会感情的基础,之所以残酷就是因为它是破碎的。

  新:家庭的形态有很多种,也有那种很温和的,也有那种很尴尬的,但在您的电影中却非常极端化,像妹妹杀姐姐,爸爸杀妈妈,妈妈杀爸爸;而且这种极端化还有延续性,他们的子女都受到影响。

  张:(笑)[儿子]中是儿子打爸爸。

  新:(笑)自己没想到的特点被我们总结出来了?

  张:(笑)对啊,吓了我一大跳,真的吓了我一大跳。我都没想到我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自己还没想过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呢。

  新:家庭是一个人最后的港湾,一个退路,但是您的影片把这个退路也给断掉了。

  张:对。所以我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是悲观的。

  新:说到您的悲观,您所处的世俗生活,有没有影响到您的电影创作?您会不会有跟世俗生活格格不入,融不进去的情况?

  张:(笑)(我影片的形态)不是因为我自己的世俗生活本身造成的。我当然希望一直生活在我自己的精神世界中。但是人在进行精神生活时,也需要世俗生活的那个部分,这是你必须去面对的。而且那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促使你活下去、活着的原因。

  新:亲情在您的生活当中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张:是我最重要的一个位置。

  新:相比电影呢?

  张:电影太不重要了,相比你个人的感情来说,电影是……就象你的工作一样。艺术对我今天来说既是我的一个生存状态,也是我的一个工作。千万别把电影看得太大。

  新:那您自己的家庭生活幸福吗?包括父母,您认为是幸福的吗?

  张:我觉得它们是有幸福的部分,也有不幸福的部分。

  新:那您有没有想一天把幸福的这部分拍出来,展示给大家?

  张:(笑)……我不太敢把幸福的部分展示出来,而且幸福总是转瞬即逝,这恐怕更是一件让人惊恐的事情……也可能(会拍)。

  新:是否可以说您的人生观是“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幸福是短暂的,相反痛苦是永恒的?

  张:可能。(笑)我发现你们总结东西特别好。

  市场与困境

  新:有人说,第六代导演比较自恋,您同意吗?

  张:自恋可能不是坏事。

  新:但电影是面对观众的,它不像绘画,它是个高度协作高度工业化的产物。

  张:这就要看我们第六代导演怎么去解决这个问题。

  新:所以有人说您后来的电影是想摆脱这种自恋。

  张:当然首先是希望市场能接受。既然把电影拿回国内市场,这种期待你不可能没有。包括[过年回家]和[我爱你]都投资很小,但市场效益还不错。[绿茶]相比而言虽说没有很高的回报,但在日本等国购买版权后也不会使它的经济状况非常不好。希望今后的电影还有机会面对市场。包括贾樟柯、王小帅、娄烨和路学长,今后面临的都是这个问题。

  新:回归体制以后您的电影票房如何?比如[过年回家]。

  张:国内票房一般,但国际上卖得不错,虽然不如[东宫西宫]发行得好,也销售不错,全世界有20多个国家购买了它的版权。

  新:[过年回家]在放映时,有时是满场,有时只有几个人。

  张:我的电影就是这样,在国际上也面临着这个选择。有的人特别喜欢这部电影,不喜欢那部电影,有的人特别喜欢,有的人特别反感。我印象中特别深的是一个以色列国际电影节的主席,是一位女士,她原来特别喜欢[妈妈],爱得不得了,看完[儿子]后跟我翻脸了,认为太残酷。但对我来说,那部电影是一个完全的纪实。它虽然残酷,但是我必须面对这种残酷的现实。

  新:回归体制后,您的[我爱你]和[绿茶]好象反响都不太好,还不如以前的地下电影,特别有风格。

  张:这可能一个是我自己的原因。[绿茶]我试图寻找一种新的叙事方式和影像风格,但我也不觉得那部电影那么不好看。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电影要有一个灵魂。一部电影要通过会有很多东西不能展现,而有些东西剪掉确实会影响作品的灵魂。就像有些国际电影节的选片人就跟我说:“有些通过的电影虽然仅仅剪掉了一点,但就像一个男人,你那个东西的确很小,他被剪掉以后就不是男人了。”所以[绿茶]参加国际电影节时就面临着这个情况。

  新:电影局现在也在进行一些改革,使得一些导演能够在体制内完成他们的作品。可能比以前要好一些,但还会面临着一些困难。

  张:这是正常的。艺术家本身就生活在困境当中。特别个人化地叙述你内在心灵时你都会面临公众接受的问题,因为它跟绘画,甚至是跟小说不一样。大众接受的问题就是一个困境。这个困境实际上不是第六代,而是包括中国之外任何国家都要面临的,包括非洲的、亚洲的和欧洲的。比如法国。法国专门有几个大的基金会,它不仅给自己国家的影片提供资助,也给亚洲、非洲和拉丁美洲导演提供资助,是为了解除他们一点点经济上的困境,共同来抗衡好莱坞的霸权。不要让这个世界上仅仅有一种电影叙述方式。原因就是,还有很多观众喜欢的电影面临着可能要死亡的状态。

  第五代与第六代

  新:您觉得第五代和第六代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张:最大的不同就是生长的年代和年龄上的不同。我听到“第六代”这个词还是我们没有拍电影的时候。我记得是在[红高粱]和[黄土地]之后,就有了这种说法。我们还没有毕业时,就有人说我们即将毕业的这批人是“第六代”。包括王小帅、娄烨和路学长那些导演系的同学没毕业就已经是昂首挺胸的第六代导演了(笑)。相同的就是大多数毕业于电影学院和戏剧学院这个体制当中,最大的不同还是第六代选择的东西更个人化一些,角度更关注特殊的人群,区别更加集中在趣味的选择上。

  新:第五代导演的影片您最喜欢哪一部?

  张:我上大学时最喜欢陈凯歌的[黄土地],[霸王别姬]的前半部我也很喜欢。田壮壮有几部影片我也很喜欢,像[盗马贼]和[猎场札散]。张艺谋的第一部影片我觉得还是非常有气势非常风格化的影片。虽然那部电影的有些形态很像[鬼婆],但我还是觉得那是一部很好的影片。

  新:你们怎么看待第五代的仪式化叙事?比如陈凯歌[黄土地]的求雨段落、张艺谋[红高粱]的野合段落。

  张:第五代是想通过这种仪式化的东西达到视觉上的震撼,然而这种东西在我的感情观念当中是最不好看的部分。如果允许我来剪接这部电影的话,我可能会把这部分给剪掉。因为这种壮观的东西在我看来反而很小儿科。我喜欢作电影以一种特别清净的态度,特别像倾心交谈的方式。那种艺术形式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更容易接近人。

  新:(那类手法)有一种压迫感?

  张:张牙舞爪的。张艺谋特别强调一个词“求势”。“势”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种权力。不能说你有机会掌握了话语权的时候就一定要求这个“势”。我永远相信电影不是政治的那个部分,政治是需要权力的。而艺术是需要真正的心灵的感受,而且我觉得艺术家不是正常人,即使是个天才他也不是正常人,就像我们喜欢的艺术家凡高,他有无数的缺陷,他甚至是精神病,他可以割下一只耳朵献给一个妓女。像达利那种疯狂的程度,你把他看成天才也可以,把他看成是疯子也可以,那是艺术家展现出来的行为。

  交流与展望

  新:您有特别喜欢的电影大师吗?

  张:很多。在我上大学时特别喜欢费里尼和戈达尔,我到今天还很喜欢戈达尔。德国我喜欢法斯宾德,他可以说是我的一个榜样。

  新:这个榜样可不好学啊,两年拍11部电影。

  张:(笑)他不仅是一个天才也是一个特别疯狂、精力充沛、也特别精彩的人。虽然他活得很短暂。他去世时比我还年轻。而且他每部作品都有不同的特色,我都不敢相信[玛利亚.布劳恩的婚姻]和[一年13个月]是同一个导演拍的。包括[水手奎莱尔],风格都完全不同,但是每部都那么精彩。

  新:您怎么看待西方艺术对中国电影的影响?

  张:真正的艺术是越界的,是超越了导演、作家和艺术家之间的界限。96年我在美国现代艺术博物馆看片子时,就要求看到艺术家拍摄的电影,那对我来说是有巨大启发的。你们刚才提到哪个导演对我影响最大,实际上像布努艾尔和达利合作的那部最重要的作品[一条安达鲁狗],那是在剪接和视觉冲击力上在电影史上真正留下深刻印象的作品之一,那是艺术家提供给我们的一个精神世界,可能要引起我们今天导演的注意。

  新:如果非要说出一个接受程度,您是更接受西方当代艺术还是中国传统艺术呢?

  张:我觉得都是一种好的艺术形式。就像大家为什么都说费穆的[小城之春]是非常好的作品。它和[一条安达鲁狗]在时间上恐怕只相差不到10年的时间。[小城之春]也不是一部很长的电影,好象80多分钟左右,而[一条安达鲁狗]只有20分钟。这两种电影提供的诗意和优美程度是相同的,我都很喜欢。

  新:随着年龄的增长和阅历的增长,有一天您会不会去拍摄一部形态上来说非常接近中国传统,而不是受西方影响的作品呢?评论界会说:“这个片子不是受西方电影的影响,绝对是一个水墨画风格的”。

  张:(笑)我觉得这是肯定的。归根结底,人最终要回到零点,什么都没有,两个细胞接触之前的零点。

  新:对于美国的安迪.沃霍拍的一部长达8个小时的纽约帝国大厦的电影。您怎么去理解这类作品?

  张:它属于观念艺术的范畴,也可以跨越到电影,因为它就是一部电影。实际上电影的创始不就是这样的吗?像[火车进站],包括最重要的[水浇园丁]的那些镜头,它就是纪录了人类生活本身原初的、最具有纪录质感的东西。安迪.沃霍的作品是属于观念艺术的部分,它是告诉大家“电影也可以这样去拍”,这个帝国大厦可以这样去观察,而且这种观察是跟我们视觉中的观察是不一样的,提供给人心理的时间压力也是不一样的。它提供了这样一个视角。我估计中国电影以后要是发展得更开阔一些会有一些年轻导演提供一些更新的东西。

  新:那您今后有没有可能去拍一些特别极端化的作品?

  张:那是肯定的,我特别喜欢极端化的作品。几年前我就专门写过一篇文章推荐[撞车]。那个电影在戛纳电影节放映时有很多观众非常不喜欢。陈英雄当时是做评委,他坚持这个片子应该得奖。包括当时的评委会主席科波拉也不喜欢这部影片。但是陈英雄坚持,所以这个奖就由陈英雄发给他,下面有很多人在起哄。它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是反人类的,是和人类的精神背道而驰的,因为它追求那一瞬间的快感,用撞车这种手段来完成,展现的景象不是常人能接受的。可它是电影,电影是什么?电影就像进入冷水、进入桑拿室一样,他仅仅是一个过程,一个快感的过程,千万别相信导演就只有一种精神理念,而且他必须把这种精神理念给你,你可以不接受它,但它是人类精神上特别有快感的一次实验或是一次锻炼。我喜欢这种极端。

  张元,1963年10月生于江苏,自幼学习绘画。1989年北京电影学院获学士学位,毕业后开始个人集资独立制片。被美国《时代周刊》推选为“21世纪世界百名青年领袖”之一。作品以1998年的[过年回家]为分水岭,之前的影片未在国内公映,但屡获国际电影节大小奖项。走出地上后其影片一如以往仍有争议,但商业上无一例外不尽人意。但对于一年内以惊人速度连拍三部影片的张元来说,其创作势头颇为矫健。《整理/费墨》

  我是孩子

  关于《看上去很美》

  这是关于我自己的,彻底的,毫不保留的,凡看过、经过、想过、听说过,尽可能穷尽我之感受的,一本书。

          -王朔

  作为王朔最有创意的小说《看上去很美》,也可以把这视为王朔所有第一人称叙述的小说的前传。文革前夕,那些连儿童也谈不上的幼儿,在全日制幼儿园里,已开始建筑他们的心灵世界。他们过家家,争执,被老师责罚,被伙伴孤立。当然干得更多的事情,还是哭泣,打也哭,不打也哭;人前哭,人后哭;一觉醒来就哭,睡着了梦到稀奇古怪的事还是哭。同时,还落下了疑神疑鬼的毛病,怀疑老师会不会把孩子们都吃了,还怀疑一贯和善的幼儿园园长是不是把一个幼儿园阿姨给弄了,因为这幼儿园阿姨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这是一片本应混沌的岁月,很多人都忘了,你该有的启蒙其实早就开始,王朔同志记忆好,他全帮我们记起来了。想想我们自己的幼儿时光,何尝不是如此这般,应了句老话:什么鸟变的还是什么鸟。

  关于幼儿群戏,我国最有名的怕是[啊,摇篮]和[泉水叮咚],但《看上去很美》显然要比这要开阔得多,关健是人物关系特别驳杂,心理微妙就不用说了。从来没有一个作家对幼儿心理有如此精道贴切的表述,也没有一个导演对幼儿群像真正作过零距离接触,张元看来是准备成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仅指挥一大帮大小便不能自理的孩子,就够他受的。

  中国没有一部笔记体的电影,《看上去很美》就是。

  中国没有一部幼儿成长史的电影,《看上去很美》就是。

  对于悲观主义者张元来说,他必须暖意融融。

  对于惯于斗室之间,运筹剧力的张元而言,他必须视野辽阔。《文/赛人》


评论 | 影行天下 | 推荐 | | 打印 | 关闭
 

 

新闻搜索

关键词一
关键词二






 


 发表评论:  匿名发表  新浪会员代号:   密码:




 

 



影音娱乐意见反馈留言板
电话:010-62647003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会员注册 | 产品答疑

Copyright © 1996 - 2004 SINA Inc. All Rights Reserved

版权所有 新浪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