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小蕙在接受我的采访时说出想和钟镇涛离婚后,我和周刊记者、摄影师都觉得事态严重,我建议不如重录此段,向来娇柔的章小蕙突然变得很决绝:“不用,就这样好了。”分手后,我再三致电问她,要不要取消那句话,她都说不。
当晚,深夜十二点多,我打电话给阿B,他刚与吕方等一班朋友吃完消夜,正驾车回家。我劝他对章小蕙体贴点,多点留在家陪她,又告诉他章小蕙在中午的访问里说要离婚。
阿B苦恼地在电话里咆哮:“我好辛苦呀!我可以跟谁说?我在家,她就不停谈电话,我走近点,她便马上背向我,掩住电话筒降低声音说话,很神秘,你说电话里头会是谁?”
我安慰他,亦给他心理准备:“周刊可能会用大字标题说她想离婚。”阿B无精打采地挂了线。
结果周刊封面是泪涟涟的章小蕙:“我想离婚!”
杂志出街后,章小蕙立时来电,有点不知所措,问我如何处理,我感到愕然,老实告诉她我爱莫能助。
当日中午,正与朋友在中环吃饭,钟镇涛来电:“我不是签约给你坝笨(占便宜)的!你怎么说我老婆要跟我离婚!她告诉我她根本没提过离婚两个字!”我就站在熙来攘往的闹市,跟他理论了半小时,他不停指控我说是我陷害章小蕙。到最后,我对着电话大叫:“你要不要听录音带?你要不要听听周刊记者和摄影师讲述当时的实况?”阿B不敢答我,我愤然挂线。
自此,章小蕙在外头说我坏话,令一些人误会了我。
一次,我在一个晚会上遇到她,记者拉着我们合照,我借故走开了,后来她再走过来跟我寒暄,我很率直地对她说:“对不起,我们已不是朋友了,没必要交谈。”
她明白我的愤怒,拉着她的一位女友做证:“我答应你,我会去替你解释,说是我搞错了,叫他们别怪你,她可以做证。”
我没跟进她有没有守诺言,我已径自在专栏里公开表示跟她疏远,自此,再无半夜铃声。
但半年后的一个晚上,我做梦也没想过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