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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晚上明珠台再放《喜福会》(The Joy Luck Club),我断断续续又看了半遍。说实话,《喜福会》我就一次都没看全过,因为我觉得看得很辛苦,很郁闷。而且影片要说的东西我都知道了,不就是“all people are created different,and thus no two cultures will ever be the same”——人,各有不同;文化,自然参差百态。我更清楚地知道导演讲的就是“a struggle between the Asian culture and American culture.(亚洲文化和美国文化的冲突)” 尤其是“ a struggle between Asian women and their Asian American
daughters(亚裔母亲与她们的“香蕉”女儿的冲突)”——但是我没有共鸣。就像看《几近成名》(Almost Famous),“每一个字儿都认识,没一句话有意义”。理解力是一回事,但经验,完全是另一回事。就像由于我不是“香蕉”,我就不能想象一家人凑在一起吃饭讲美式流利英文的场面;同样由于“香蕉”不是我,她们不知道“土著”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样的。我诧异人不光是以肤色、种族、国籍划分的,表象的不同不是全部,骨子里的差异更具有迷惑性。像张德培、关颖珊,甚至某种程度上的李安,他(她)们是属于另一个圈子的,他(她)们的白天不懂我们的黑夜。窦婉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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