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佰12月上海开唱 300张摄影照做背景

2012年11月13日14:42  东方早报
接受记者采访的伍佰始终没有摘下标志性的墨镜 接受记者采访的伍佰始终没有摘下标志性的墨镜

  早报记者 钱恋水 

  众人印象里的伍佰,大约就是那个把《浪人情歌》、《挪威的森林》等慢摇歌曲唱得顿挫又深情的长发老男人。再知道多一点的,会知道他有个叫China Blue的乐队,曾用了4年时间和他一起把全台湾的pub走遍。然而大家可能不知道的是,他还是诗人,对闽南语创作的草根追寻促成了闽南语诗歌的复兴;他也是台湾的第一个摇滚巨星,热衷于用自己的方式打造声色俱佳铿锵有力的演唱会。

  今年12月22日,伍佰&China Blue二十周年世界巡演演唱会将来到上海大舞台。在昨天的发布会上,伍佰一身花衬衫中长发加一副墨黑的雷朋镜登场。虽然直至采访最后他都没有摘下墨镜,但墨镜后面的伍佰倒是如他的歌一样直白铿锵。

  第一个占领娱乐版面的吉他英雄

  1991年,本名吴俊霖的伍佰在台北罗斯福路和平东路口地下室的“息壤”驻唱,除了唱蓝调味极重的摇滚,伍佰还把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旧曲实验性地填上新词改成摇滚。尤其一首哀婉的《秋风夜雨》被伍佰改成了快板的重摇滚,一路高涨的电吉他伴随他的澎湃歌声,在那个台湾风起云涌的年代释放了整整几代人的压抑。1992年,伍佰的首张专辑《爱上别人是快乐的事》销售惨淡,却无碍他成为台北地下音乐圈的一个传奇。据说伍佰极其震撼的现场在台北的文艺圈迅速声名日上,后来他转战光复北路的“The Gate”,尽管门票价格也水涨船高,但伍佰演出当天总有长长的人龙等着一睹传奇。

  尽管很多资深乐迷认为《爱上别人是快乐的事》是伍佰最好的专辑,他却问自己“明明是黄皮肤的人为何要厌恶国语歌而用西方那一套”,并试着欣赏刘德华的《缠绵》,发现也有其动人之处。于是1994年他的第二张专辑《浪人情歌》摒弃了西方的思考方式,狂卖数十万张的专辑销量让这个地下音乐圈的英雄成为台湾有史以来第一位占领娱乐版面的吉他英雄。

  不只是唱慢摇情歌的

  粗粝歌手

  然而,伍佰并非只是那个被贴上摇滚标签,唱慢摇情歌的粗粝歌手,也并不甘于在主流商业市场获得成功后任由自己的路越走越窄。1998年,他的闽南语专辑《树枝孤鸟》出版,次年获得金曲奖最佳专辑大奖。专辑的内容如万花筒包含少女情怀、离乡的哀愁和迷茫、对台湾历史的思考等。整张专辑的内容根本不像二十世纪末的繁华都市,而是用洗练的诗意闽南语勾勒出一幅幅乡愁和古意荡漾的画作。 

  伍佰的闽南语专辑有古意,而国语专辑则都市味浓郁,气质迥然不同。问他原因何在,他做了个有趣的比喻:“国语歌就像丝带非常柔顺,而闽南语歌因为语言本身的关系要铿锵有力很多,片段感也更强一点。对我来说闽南语代表着土地和家乡,而国语就没有这种touch的感觉。” 

  当被问到最初叫“伍佰”是否因为某次5门功课得了100分的时候,伍佰一脸得意:“不是一次是好几次啦。爷爷跟我说得几次全部功课100分就给我一辆脚踏车,所以我就努力考到了。可惜骑了几次就撞到牛车。”说完伍佰自己笑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那么多,只不过每次说到‘伍佰’都会出现这个画面。”

  不经意间道出伍佰音乐的另一个吸引人之处:画面感。他的每首歌都如同一幅画,笔下简单意向的叠加常能发生神奇的化学反应,令各色景象在听者面前徐徐展开。 

  整理20年合辑起名“爱我刹不住”

  伍佰有“King of Live(现场之王)”之称,除了舞台上热情似火之外,伍佰像完成艺术品一样亲自设计演唱会每一个环节的习惯亦是他的演唱会让观者酣畅淋漓的原因之一。今年是伍佰和China Blue出道二十周年,伍佰为演唱会命名“大感谢”,并说“什么都要很大,屏幕也要大,挂着的灯笼也要很大,还会有一个巨大的由台湾本土的七爷八爷(黑白无常,又称范谢将军)而得灵感的巨型木偶。再有就是300多张我从来没发表过的摄影作品会出现在4层高的荧幕上,这堵黑白墙和我的歌合在一起的感觉会是整场演出最动人的地方。” 

  伍佰说,自己最近在整理从前在台湾的录音,发现“自己创作时把所有的生命力都放进去了,所以重听的时候停也停不下来,好像把20年来封印进去的生命力重新释放了出来。”他一本正经地说,“所以我决定把录音整理重新出版以后的集合起名‘爱我刹不住’。”记者们顿时笑成一片,他自己也笑了,“或者《生命的现场》也行。”果然就是伍佰,说他接地气也好,土也好,却也只有他有办法理直气壮用最直白的方式表达自己而自成一体。“我一直觉得孤独,因为没有一个人跟我走一样的路。会委屈,因为没旧路可循,但是因为委屈也会产生很多能量。”他说。

 

(责编: 大喻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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