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吕克贝松的《超体》之后,走出电影院心情瞬间滑落到了冰点,脑海里浮现出了很多儿时不堪回首的画面。那个留着两撇小胡子外号“希特勒”教数学的班主任,还有长着一张僵尸脸有“法西斯”之城的高中物理老师。好几天我都做噩梦,梦见他们凶神恶煞般的拿着厚厚的书本敲着我的脑袋说道:年轻人,你以为看电影就不用学数理化了吗?
唉!不就一部电影吗,至于这样心情抑郁吗?我自己宽慰自己道。对于这种电影我是不准备写影评了,想到此处,顿时心情大好,于是挥挥衣袖化作了一抹等离子消失在了无尽的夜空中。
万万没想到,吕克贝松这还仅仅是个不轻不重的直拳,而诺兰这个王八蛋呼啸而来一记上勾拳重重的击中了这些文科狗们的下巴。从电影院里出来之后,“APEC蓝”让北京的夜空出现了少有的繁星点点,但似乎每一颗星星下面都隐藏着一道长长的数学公式,瞬间厌世感扑面而来,我对着夜空微微一笑,真的想一头扎进护城河,与这个残酷的世界告别。
我想,我们这些文科狗就算自杀也会遗臭万年的,墓碑上肯定会被这帮科技狂刻上一行这样的文字(如果有墓碑的话):这帮文科狗是因为看不懂电影而羞愧致死的!
一想到要遗臭万年,我就不准备死了,我要穿越到五维空间里,把那些未成年的爱因斯坦,霍金统统弄死。
我一直以为电影只是一门艺术,顶多是一门集合了各种科技手段的综合艺术,至于科学技术只是为了让这门艺术呈现出更好的视听享受而已。不料,我低估了这群技术狂人的野心,现在我才知道,他们发明电影唯一的目的仅仅是为了给他们的数学公式和科学理论找个更大、色彩更鲜艳的黑板而已。自从霍金开始进入大荧幕玩票,整个电影界就开始洋溢着一种“闪电战”前不详的气氛。
现在,电影彻底露出了它狰狞的面目,科技狂魔们率领着百万铁甲碾碎了多少像我这样内心脆弱的有志文艺青年的理想,从此电影摘掉了多情的面具一转身迈入到了科技界。别再跟我说电影是一门艺术,电影现在他妈的就是一门天体物理神棍术。
《星际穿越》我的观影体验简单点说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也被电影所感动,但是到最后我他妈也不知道因为啥被感动的。人世间最悲催的观影体验莫过于此了吧?
这就好比是你在街头看见一个头发凌乱的艺术家在拉小提琴,你驻足聆听,被优美的琴声所打动。突然,这个王八蛋停下来对大家说:其实呢,我刚才拉的曲子是相对论,然后丫开始在地上一边吐着浓痰一边画方程式,讲解音乐和相对论的关系。对于那些天体物理狗来说,趴在地上感动的热泪盈眶,而对于文科生则只能看着水泥地默默留下屈辱的泪水。
最歹毒的是这帮科技狂人还弄了两个女神来,这帮不谙世事的文艺小青年把省吃俭用“光棍节”都没舍得花的钱都一股脑的扔进了电影院。厚厚的宇航服让安妮·海瑟薇失去真情;复杂的理论让斯嘉丽成为行尸走肉。神经病啊,这帮神经病啊!
真的,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地球上幸存的文艺小青年们,团结起来,电影事业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我们应该这大声怒吼:科学家滚出电影圈!宇宙有多远就滚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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