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想知道他们在哪里?生活得怎么样?”——《藏羚王》导演刘宇军
因为这样的念头时常闪过,刘宇军总会不由自主地扛起摄像机,走进神秘的青藏高原、走进青海可可西里无人区……仿佛与“他们”约定了似的。
刘宇军口中的“他们”不但指的是曾经与他一起历经生死,共同寻找藏羚羊繁殖地的“战友”们;也指他耗尽10多年跟踪拍摄的“高原少女”藏羚羊。资料记载,母藏羚羊产下幼仔后,如果遇到敌害,就会利用地形把幼仔很好的隐藏起来,然后自己挺身引开敌害,哪怕是献出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孩子的安全。
动画巨制《藏羚王》便是基于藏羚羊创造的生命奇迹创作的。这部由大麦影业独立宣传发行的中国首部以雪域高原野生动物为原型,充满了母爱与奇迹的巨制动画电影,将于2015年暑期档亲情上映。
【穿越生命禁地,感悟雪域秘境】
导演刘宇军成为第一个用摄像机拍到藏羚羊繁殖地的人。刘宇军第一次穿越川藏线,这里的海拔超过5000米、这里的氧气只有平原地带的50%。刘宇军描述青藏高原典型而又特殊的地理环境:在那里,一天可以看到四季:早上遍地白雪;太阳出来化了之后是一片春景;到了中午,剧烈的阳光晒得皮肤生疼;到了晚上却又是零下十几度的低温。在那里,你可以看到成片从石头缝里长出来的“无名花”,雷雨之前从沙砾、石头里直接长出,一场雨后便消失不见,短短一两个小时,甚至连叶子都不长……
尤其令刘宇军念念不忘的是青藏高原那种“天人合一的自然状态”。早上起来,随着木门的嘎吱声,远处的小动物雪鸡、雉鹑等就已经“堵”在门口。人们得随手抓上一把青稞,才能将它们引开,挤出一条小道来。“在这里,人生来就与自然融在一起,人们在雪鸡的鸣唱声中起来。白天靠太阳计算时间,晚上靠星星。人与自然同源共融在这里得到最好的体现。”
【神秘境地 解密藏羚羊大迁徙】
1990年,导演刘宇军带着自己的拍摄团队来到青藏开始了拍摄之旅。进入藏区。三个月后,他从藏东返回北京,掉了二十斤肉。“说实话,非常辛苦。那时想,再也不去了。但只要一停下来,便会想再去,仿佛有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刘宇军说,那是“天街上的一片佳境,神奇而美丽;苍凉的历史和传说,贫瘠而丰饶的土地……”一切如此“矛盾”,却有种奇妙的和谐。
从1991年至1997年,多年的艰苦追寻,藏羚羊的繁殖地却一直没找到。1998年夏天,导演刘宇军带着两名助手再次来到青海。在寻找他的途中,刘宇军意外发现了藏羚羊的繁殖地。“当我们越过一个弧线形的山坡,发现白雪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藏羚羊。我们想接近却又怕惊扰到它们。只能缓缓地靠近,走几步,拍一下,以防正在生产中的母羊受到惊扰……慢慢地,我们发现已置身于羊群中间。刚出生的小羊晒着太阳、呼呼大睡,有的则在学着走路。我们摸摸小羊的脑袋,和它们打招呼。当小羊张开眼睛时,那种灵气,让人心动……”这样,困扰了生物界200多年的世界之谜——藏羚羊繁殖地终于找到了。
【因爱坚守使命,因爱创造奇迹】
然而艰苦的拍摄环境,使他的身体也吃不消,一次拍摄过程中刘宇军航拍坠地险些丧命,好在上天眷顾他,只在动脉旁缝了8针,而然一起拍摄的摄影师田青坠机牺牲、科学家顾问顾滨源脑水肿瘫痪。
在艰险的探寻中刘宇军发现:地球第三极地的高天流云间,有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存,也有无比残忍的杀戮。
他看到大家苦苦寻找的梦中精灵藏羚羊,被盗猎者驱赶进埋伏圈,在各种武器疯狂扫射下一群群倒下时,为人类的私欲感到羞辱、愤怒和深深的担忧。优美、高贵、勇敢顽强的藏羚羊,它们在没有人迹、冰封雪域的一方净土藏北高原存活了千百万年。但是,它们没有想到:在人类文明发达的今天,纵然跑到天之尽头也难逃濒临绝迹的杀戮之灾。其原由,是因为藏羚羊身上有着世界上最轻盈柔软的绒毛,用它可以编织一种被称作“沙图什”的披肩。而一条“沙图什”在欧美黑市交易可以卖到10万欧元。用藏羚羊种群的生命代价来换取欧美贵妇们对华丽时尚的奢望,于是导致藏羚羊被盗猎者大量屠杀。藏羚羊至今也没有人工饲养成活的先例,从这个意义上说藏羚羊已远比大熊猫还要珍贵!在青藏高原,在冰清玉洁的冰雪世界,刘宇军和他的加入了与疯狂的盗猎分子真枪实弹的血腥战斗,他们曾一次抓获八个盗猎团伙,收缴1760张藏羚羊皮。从一个自然生态的记录者,变成为西部自然生态的保护者,这是始料未及的。
导演刘宇军历时十余年跟踪拍摄“母藏羚羊大迁徙”,记录了藏羚羊传奇的自然生存竞争,破解世界之谜,展示青藏高原的生命奇迹。十余年寻踪探险拍摄,也为《藏羚王》电影动画故事片的制作留下了宝贵的原始材料。
今天我们所能看到的这部原生态动画电影巨制《藏羚王》可以说是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电影《藏羚王》也是导演刘宇军与雪域高原万千生灵的约定,与同生共死的藏区勇士以及已经牺牲战友的约定,与这个世界的约定,与子孙后代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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