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又琪

李宇春

陈楚生

何洁

陈翔

尚雯婕

　　自从2004年《超级女声》、《我型我Show》横空出世，“选秀”一词走进中国人的生活已经到了第10个年头。这10年来，选秀节目曾轰轰烈烈，也曾低谷徘徊，捧出过李宇春、张靓颖[微博]、尚雯婕[微博]、张杰[微博]这样当下内地歌坛的标志性人物。去年《中国好声音》的走红，让不少电视台重回选秀时代，《中国最强音》、《中国梦之声》、《快乐男声》等纷纷上马。

　　昨日，李宇春一袭红衣亮相戛纳国际电影节，被范冰冰等多位前辈赞为“最期待”。这位上过《时代》杂志封面的选秀英雄，早已演与唱全面开花。10年过去，当年每周守在电视机前看比赛的小孩，现在也许都已为人父母。面对着每一年蜂拥而至的新人，你还会记得曾经爱过谁吗？芸芸选手，如今仍留在你脑海中的又有几人？

　　策划 苏蕾 

　　撰文：本报记者 范协洪 实习生 林幽恺

　　1.酝酿期(2004年)

　　代表节目：《超级女声》、《我型我Show》

　　经过《超级男声》在地方台的试探之后，湖南卫视[微博]在2004年郑重推出了选秀节目《超级女声》。这个当初有山寨《美国偶像》嫌疑的电视节目一经推出，就备受观众追捧。当时的比赛没有毒舌的评委，没有选手煽情的片段，舞台并不绚丽，音效并不突出。但就是这样，擅长劲歌热舞的安又琪[微博]和青春可爱的张含韵[微博]依旧成为不少人心目中不可磨灭的选秀回忆。

　　无独有偶，刚刚改版后不久的东方卫视也在同一年推出了《我型我Show》。当年，为了看一场总决赛，多少80后学生翘课回家守着电视。当张杰唱着一首《北斗星的爱》夺下冠军之后，第二天网络上太多人在问这是什么歌，去哪能买到CD。一首新歌一唱就红，几乎是后来的歌手不能想象的事。

　　安又琪：第一个吃螃蟹

　　比赛之后，安又琪签约了天娱公司，张杰签约了环球唱片。但面对这样的歌手如何打造，天娱这样的新公司没经验，环球这样的国际化公司不知道如何做到本土化。而从比赛出来的选手，因为无先例可循，又无过硬的人气做支撑，在自己发展道路上毫无话语权，只能听由公司安排。而后几年选秀节目风起云涌，这两位当年的全国冠军，一个渐渐在歌坛沉寂，一个则在3年后从头再来，转投其他选秀节目再度出发。

　　广州日报：当年你参赛时，选秀并不流行，是怎样的初衷和契机促使你参加了超女比赛？

　　安又琪：那个时间没有流行音乐选秀的电视节目，我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我从老家来北京以后一直在酒吧驻唱，很辛苦。想做专业的歌手发自己的唱片，演出的时候认识了孟庭苇[微博]，她当时要在大陆做自己的娱乐公司，她把我签了，后来因为她结婚生子就没有做我的唱片，在我比较灰心的时候知道了《超级女声》的比赛，就去参加了，没想过能做明星做艺人，就是想锻炼一下自己。

　　广州日报：比赛之后，有想过自己该如何发展吗？

　　安又琪：当时自己很年轻，都是听公司的安排，公司说去日本拍MV就去日本，说去韩国学习舞蹈就去韩国，没有太多的想法，总之能叫我一直唱歌就是好事。

　　广州日报：后来好像曝光减少了不少，为什么呢？

　　安又琪：发了第二张专辑《谈情说爱》之后，前公司觉得我应该去韩国进修舞蹈，找了一家韩国的音乐公司做我的新专辑。整张专辑做好之后，赶上金融风暴，我所在的那家韩国公司倒闭了，我的专辑也没有发行。当时这件事对我的影响挺大的，我思考了很多。对于未来也有很多新的想法，回国后跟前公司的合约到期，我没有续签。 

　　广州日报：怎么看待现在自己的状态？

　　安又琪：签约乐华之后我的状态一直很好，老板杜华[微博]和我年纪相仿，对我非常好。我觉得自己这10年来没怎么变，毕竟一个人的脾气和秉性很难改变，更加不变的就是，我一直坚持着自己喜欢的音乐。

　　2.爆发期(2005年)

　　代表节目：《超级女声》

　　直至今日，绝大多数人说起选秀节目，依旧会想起2005年《超级女声》引爆的那个令人疯狂的夏天。如果说2004年的比赛只是小试牛刀，那么这届超女则是第一次迎来了全国性的狂欢，不少人都还能回忆起当年守在电视机前为自己心爱的选手投票的场景。总决赛2亿人在看现场直播，也是这一届的《超级女声》创下的神话。这一年，还创造了“粉丝团”这样的新鲜事物。

　　这一届“超女”的空前绝后，不仅仅在于她们的人气，更在于她们的实力。即使是当初在比赛时因为唱功一般备受抨击的黄雅莉[微博]，在多年后参加《康熙来了》，也能以唱功秒杀一片台湾歌手，被蔡康永[微博]和小S[微博]盛赞为“你真的很会唱”。事实也的确如此，几乎每一个十强选手都拥有让人印象深刻的标签。中性洒脱的李宇春，擅长R&B的周笔畅[微博]，技巧过人的张靓颖，热情洋溢的何洁[微博]，大气稳重的纪敏佳[微博]……原本大家都以为这些标签会变为她们的风格，并在她们之后的乐坛之路发扬光大。但现在看来也许，真的是世事都不尽如人意。譬如有着“中性”标签的李宇春，凭借自身的努力，积极地扩展事业版图，进军大银幕也得到多位名导、前辈的扶持，商业价值一路看涨。只是奇怪的是，李宇春一直缺乏一首真正能做到家喻户晓的歌曲。

　　何洁：炒作之痛

　　其实不只是李宇春，与李宇春同一届的超女们，几乎人人都曾拥有着超强的人气。但这8年走过来，她们又有几人能做到当年大众对她们的期望，维持着当年的特色呢？对于这8年来遭遇到的变化，特别是曾经大家只关注自己的负面新闻，何洁就表示，“说不失望是假的，但更多的应该是难过吧！”

　　广州日报：当年你参赛时，选秀刚开始流行，怎么会想到去参加超女？

　　何洁：我就是觉得有趣啊，那时候看电视上播超女，我就想我唱得也挺好啊，我也来试试吧，马上就报了名。

　　广州日报：对比比赛时，现在你的音乐风格好像不是那么明朗。

　　何洁：我现在就觉得我什么都能唱啊！快歌慢歌情歌都可以，我不是特别想这么早固定自己的风格，毕竟还有很多自己喜欢的没有尝试过。

　　广州日报：比赛后不久，大家关心的是你的减肥问题，红地毯上的“摔倒”走光以及恋情，这些让你失望过吧？

　　何洁：这个没法说，说不失望是假的，但说失望又觉得不是那么一种情感，应该说是难过吧。每个歌手都希望自己的音乐被认可，而不是别的事情远远超过唱歌的关注度。或者说那时候我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哪儿出问题了！

　　广州日报：怎么看待自己的现在？

　　何洁：现在感觉很幸福！可能以前因为年轻太争强好胜，现在就觉得父母在身边在乎的人在身边就够了。对于未来我觉得随缘就好！

　　广州日报：在你心里，8年来你有变化吗？8年前的那个夏天代表着什么？

　　何洁：时间过得太快了，原来都8年了！最大的变化应该心态，我把该经历的都经历得差不多了，不过内心的一些原本的东西还是不曾改变过，还是开心了就笑、难过了就哭，但比起8年前真的会看明白太多事情，能用更平和的心情去看不同的事了。对于那个夏天，我只能说感谢，感谢所有，谢谢。

　　3.井喷期(2006年~2007年)

　　代表节目：《超级女声》、《快乐男声》、《加油！好男儿》、《梦想中国》

　　由于2005年超女的巨大成功，在2006年从中央台到地方台，几乎个个都在举办自己的选秀节目。在选秀最火热的这两年当中，涌现出了一大批优质的歌手和艺人，丰富了内地娱乐圈的不少元素。例如现在内地电子乐的旗手尚雯婕，再比如在偶像剧中常见的马天宇[微博]、戚薇[微博]、付辛博[微博]、井柏然[微博]等，都是在这两年通过比赛踏入娱乐圈的。

　　对比国外，中国内地的选秀比赛有着“大包大揽”的特点，几乎每一个主办方都与一个唱片公司相关。如果你参加的是“超女”、“快男”，那么你想走下去就得乖乖签约天娱；参加《我型我Show》，基本上就一只脚踏进了环球唱片的大门……但面对每一年几十位的优秀选手，无论公司大小，都存在着资源分配不均的问题。

　　在周笔畅、张靓颖率先解约的示范作用之下，大多数选手尤其是前三甲都开始踏上自己的解约之路。

　　陈楚生[微博]：解约之痛

　　曾经面临着2700万元巨额解约金的陈楚生，虽然最后在新公司的帮助下，得以从合约风波之中解脱。提及当年解约一事，陈楚生与经纪公司都三缄其口，陈楚生在4年前还处于解约风波之时，曾接受过本报记者采访，当时他面临着解约不成就退出娱乐圈的状况。当时陈楚生就对本报记者表示，“我现在不想太多，我还有双手双脚，不会饿着自己。说难听点，就算回到酒吧去唱，也无所谓。”

　　现在的陈楚生除了参加跳水节目，还在忙着自己的新专辑，创作歌手身份早就深入人心。

　　广州日报：当年你参加快男，是因为之前超女的成功效应吗？

　　陈楚生：那时候超女很红，结果2007年的时候开始选快男，大家就比较关注。一开始我也没打算去，后来很多朋友都在劝，我就想，去就去吧。其实当时真的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反正都是唱歌，在哪里唱都一样。

　　广州日报：比赛完之后，你有考虑过自己的未来吗？

　　陈楚生：比赛完之后其实感觉并没有很多，就是觉得好忙啊，怎么比完赛还在忙。当时也没有想很多未来的事情，就觉得可以有机会出自己的唱片了，这是我一直期待的。

　　广州日报：签约华谊之后，你又是怎样的状态呢？

　　陈楚生：目前公司给我很高的自由度，让我做自己喜欢的音乐，对于大多数歌手来说，我已经很知足。不过，现在每一位歌手都会遇到一些困难。不论是什么创作，都肯定不能完全避开商业，毕竟每个人都要吃饭。而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去靠音乐创作来吃饭，能给创作歌手的土壤太少了。

　　广州日报：回首看参加快男到现在的6年时间，觉得自己最大的变化和成长是什么？

　　陈楚生：年纪大了？(笑)最大的变化应该是明白放下比坚持更重要这件事吧，尤其是在30岁以后，对很多事情的态度都变了，以前会去执拗，现在能去理解和释然了。我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不能说以前的状态不对，只是心态自然而然地变了而已。

　　4.低潮期(2008年~2011年)

　　代表节目：《快乐女声》、《快乐男声》

　　经过3年选秀节目的热潮，各大电视台拼财力、拼收视，各种煽情桥段满天飞，毒舌评委博眼球，终于引得主管部门下手整顿。2008年湖南卫视停办一年选秀节目，2009年改名《快乐女声》卷土再来之时，已不得不压缩时长，并将节目移至10点后的深夜档播出。此外，《我型我Show》、《绝对唱响》、《加油！好男儿》也相继停办，曾经风光无限的选秀热潮瞬间褪去。

　　同时，为了抢占人们的关注度，选秀进入了“炒作时代”。这一切炒作手法的泛滥，也造成选手们本身特质的不突出。例如快女冠军江映蓉[微博]，能歌善舞，最风光的时刻却总是在参加各大综艺节目时表演的高难度舞蹈。快男出身的王铮亮[微博]曾向记者透露过自己的看法，“在我看来，每一代人里面最会唱歌的只有那么多，第一年被选完了，第二年只能在剩下的人里面选，以此类推，大家会觉得实力好像越来越不如从前。也许再过一段时间，90后们成长起来，选秀又会热起来。”

　　陈翔[微博]：转型之痛

　　虽然被批为人气下降、实力不济，但是这几年参加选秀出来的人，在音乐上越来越有自己的想法也是不争的事实，几乎人人都会朝创作歌手、全能艺人的方向发展。2010年的快男陈翔就是近年来少见的人气王，比赛时曾被调侃长得像“李俊基”的他，现在除了忙于拍戏，更是在第二张唱片就已经升格为制作人。

　　广州日报：其实到了你参加比赛的时候，更多人是冲着成名去的。

　　陈翔：冲着出名去的选秀歌手没有一个能成名的。如果一个人要通过一个比赛来改变他的命运，改变他的人生，那只能证明他的心态有问题。你应该想借助这个平台去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喜欢的东西展现给更多的人去听。

　　广州日报：现在很多选秀出来的歌手，都会像你一样先去拍电视剧，你会觉得心里有偏差吗？

　　陈翔：刚开始拍戏的时候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演戏这个东西是会上瘾的，你会越演越想演，越演越想演。

　　广州日报：你们这一拨的，感觉都转型为创作型歌手了。

　　陈翔：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因为喜欢音乐和做音乐的人，他肯定有他内心所追求和执着的东西。作为歌手一定要有创作，即便你创作的少但一定要有，你创作出来的东西是你的，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歌手必须坚持的东西。

　　广州日报：很多选秀歌手真的发展得不好，你怎么看这个状况？

　　陈翔：选秀出来的人发展得好与不好，其实很多因素都是别人给他的一个束缚。我觉得最重要的发展不是有说多少人关注你，多少人喜欢你，而是你在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做你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5.复苏期(2012年至今)

　　代表节目：《中国好声音》、《中国梦之声》

　　去年夏天，原本被认为已是明日黄花的选秀节目，竟然凭借着导师们的强大魅力死灰复燃。张玮[微博]、吴莫愁[微博]、梁博[微博]这些1990年前后出生的新一代歌手，个人色彩鲜明，表现出的音乐多样性也是如此，而新一代的粉丝也因此在成长之中。上周《中国梦之声》的首播，以及《快乐男声》在广州的首秀，也引发不少关注。

　　面对今年夏天十数个卫视选秀节目的蜂拥而至，选秀热潮的复苏早已是不争的事实。只是，面对这么多的节目，观众如何战胜自己的视觉疲劳和收视惯性，也是这些节目组自身不得不面对的难题。

　　记者手记：

　　曾经的身份他们想丢弃

　　记者也曾追过这些选秀比赛，曾想过要坚持着喜欢一位选手，但他们却总交不出自己满意的音乐作品。于是，每一年选秀一波一波地来，我喜欢的选手一波一波地换。也许对选手本身的关注度早已不如当初，但“选秀”二字却陪伴着我成长。

　　当我从学生成为记者，每当碰到那些曾经喜爱过的选手，总想问问与当年比赛相关的问题，却常常遭遇沉默和拒绝。绝大多数选秀歌手和他们的经纪公司都对“选秀”二字讳莫如深，仿佛极力想撇开这一段经历。这也许是内地乐坛特有的现象，老一辈的音乐人总觉得选秀出来的歌手名大于实，一些选秀歌手还真就被刁难到自觉有些低人一等。而经纪公司也不想再见到自己歌手的名字前面永远都有“选秀”的标签，而他们当下从事的音乐和创作却得不到应有的关注。

　　路人甲乙丙丁的回忆

　　那一年，我们追过的春春

　　印象最深的是，那一年广州好多人都是支持周笔畅的，所以身为“玉米”颇有些势单力孤。但周末还是会三五好友聚在谁的家里一起看“超女”。以往聚会手机都是扔在茶几上的，但那个时候谁都得紧紧拽着自己的，不然就会被抢走去投别人的票了。一般情况下男性朋友总是比较宽容，你抢了他的手机投票也不会怎样，不过他们似乎更乐意你抢了去投给张靓颖。

　　这么多年追过的“星星”还真不少，但第二届超女的火爆似乎再难重现。印象深刻的是那一年长沙的街头，步行街上每走几步都会看到一个超女的照片牌被举着，总有小女生拦住你说要给你电话卡，求你现场打电话支持她们“粉”的选手。张靓颖的粉总在湖边围坐着，多数端杯咖啡或者茶，其他选手的“粉”背地里会笑他们爱“装”，装格调、装高端，但他们从不改我行我素的作风，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凝成一句话：“才不跟你们一样闹呢。”李宇春的粉丝总是活泼一些、热情一些，随时表现出忠肝义胆来。

　　(ZZZ 媒体人)

　　我爱的都是亚军

　　还记得当时我最喜欢的选秀选手有周笔畅、谭维维[微博]、苏醒[微博]，他们仨都是我实实在在为他们投过票的，后来才惊奇地发现，为啥我支持的人最后都只能是亚军呢，为此还曾郁闷过好一阵子。

　　选秀节目最疯狂的时候，我是一个中学生。平时学习再忙，一到周五晚上就准时守在电视机前看直播。自从《中国好声音》火了之后，各种国字号歌唱比赛节目有如雨后春笋般一一冒出，但于我来说，现在的热情早已不如当年。直播时，我也是千千万万手机投票大军中的一员，甚至在直播前的一分钟，还在说服支持其他选手的同学“倒戈”。也曾“讨伐”过柯以敏的“毒舌”，在选手在被淘汰时跟着台下的粉丝一起抹眼泪。这些行为现在想想确实太幼稚，但却是我青春回忆中难忘的一笔。

　　(安妮 网友)

　　巨蟹座的选择

　　记得2005年暑假我去了一个偏僻的乡下休假回来，周围的人就自动地划成不同的方阵，你是“玉米”，我是“凉粉”，他是笔迷，我顿时被“孤立”了。这种未能参与到全民话题的“失落感”让人心里很不爽。此后的选秀直播我几乎都乖乖坐在电视机前，投入时间、金钱和眼泪。

　　我宝贵的两票投给了当时的选手尚雯婕和苏醒。现在回味一下，他们之间还蛮有共同点，有高学历，读的都是与音乐无关的专业，比赛过程中都被其他选手孤立过，但他们都表现出不错的修养，在PK台上表现出“别为难，不选我也没有关系”的淡定和大气，越是这样我越是要帮啊。同事说，这是巨蟹座的母性。

　　(薇安 网友)

　　再也不复当年之疯狂

　　作为一个“凉粉”，当年对张靓颖的痴迷和支持，那简直是完全不计回报的一种付出。她让我第一次对“海豚音”有了直观的感受，即使后来的“海豚音王子”维塔斯[微博]都暗淡无色！我想这就是一种无关技巧的偶像魅力吧！我记得当时还曾差点和一个“玉米”好朋友翻脸，而当时碰到其他“凉粉”就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回想起来真觉得幼稚。

　　更不可思议的是，当时单位的领导居然自掏腰包购置电话卡，号召员工为她投票！或许那是第一次在选秀中设置群众投票的环节，所以群情激昂，那以后，也会追看选秀节目，但再也不复当年之疯狂。                      

　　(yoyo 白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