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手上节目改变命运 左立回应情感不退赛

2013年07月26日11:31  新京报
曾一鸣:我担心我几年后就没了曾一鸣:我担心我几年后就没了
姚贝娜:我怕被人说欺负草根歌手姚贝娜:我怕被人说欺负草根歌手
左立:不会退赛,我和熊小姐很好左立:不会退赛,我和熊小姐很好
林采欣:想要再一次站起来的机会林采欣:想要再一次站起来的机会

  2013电音大战 之 选手

  若是一匹“野马”,怎能没有“草原”?

  想想去年参加《中国好声音》的邹宏宇、郑虹等人过得如何落魄,再看看他们今年如何光鲜亮丽地出现在众多节目中,你就会知道真人秀对这些选手的命运产生了多大的影响。

  去年有23位“好声音”学员签约制作方经纪公司“梦想强音”,其中凭借《我爱你中国》一夜成名的平安,拿下了一份七位数酬劳的广告代言合同;“小魔女”吴莫愁则登上纽约时代广场的巨屏,踏上巴黎时装周,代言了多个国际品牌。有传言称,目前吴莫愁的商演身价已经达到了45万元一场,而李代沫、张玮、金志文等人也在20万以上。

  对音乐事业的提升也是显而易见的:一直渴望发片的金池找了蔡健雅担任新专辑制作人;李代沫则已经推出28首单曲,成为最多产的“好声音”学员。据悉,梦响强音今年下半年还将推出10张专辑,这在当下不景气的唱片业环境下不得不令人瞩目。

  在“榜样”的鼓舞下,今年歌唱类节目扎堆,选手的参赛经历也简直可以拿来玩“对对碰”的游戏——比如说“快男”66强祁汉曾是2010年的“老快男”,还参加过《声动亚洲》;《激情唱响》组合组冠军“苗音”则是《中国红歌会》的12强。许多三四线明星也因为电视节目的“虹吸效应”而频繁参赛:《中国好声音》里姚贝娜、金润吉、叶玮庭,《中国最强音》里的阿兰、熊汝霖、李佳薇都是成名选手;《快乐男声》里的韩承羽还出演过湖南卫视自制剧《另一种灿烂生活》;曾经唱过《香水有毒》的胡杨林、“大衣哥”朱之文则参加了《中国星力量》。

  然而,能真正在“草原”上驰骋的“野马”都是独特的,比如曾一鸣、姚贝娜、左立、林采欣。他们所处的位置,也恰好映射了夺冠后的迷茫、出道歌手参赛的纠结以及普通人一夜爆红的憧憬。读懂了这些“野马”的期待和忧愁,也就读懂了选秀、真人秀节目的光怪陆离。

  曾一鸣:我担心我几年后就没了

  《中国最强音》冠军,在滚石发过两张唱片,后挂职湖南老家县城汉剧团。

  新京报:你现在忙什么?

  曾一鸣:我现在在全国旅游,夏青、章子怡也让我到处看看,同时我也想经过这几个月,看看哪些唱片公司还是对我有信心。

  新京报:为什么不趁热打铁?

  曾一鸣:我最恨这个词,那些东西太虚了。我怕他们只是看重我暂时的名气,这样只会捆绑了我。其实现在基本上所有大牌公司都找过我了,甚至很多公司给我几百万,让我签两三年,但我不敢签,我担心我几年后就没了,我经历过太多次这种事情。

  新京报:那你究竟想做什么?

  曾一鸣:我想做音乐概念集、音乐会或者跨年演唱会,这种规格很高的东西,什么去做拼盘演唱会、去做配个电影插曲、配个广告曲,这种没有特质的我是不喜欢的。我也想参加《我是歌手》,里面会有很多我喜欢的长辈参与,我都和湖南台提了这个事情,希望能感动他们。

  新京报:为什么不做拼盘商演?毕竟现在很多资深歌手都这么做。

  曾一鸣:我是那种没有作品就没有自信的人,我就是想出作品。

  新京报:你不怕没有活动之后,你的人气下降?

  曾一鸣:就算人气撑了几个月,然后就没了,那我除了多了一点钱,还多了什么呢?我是要拿内地金曲歌王的人,如果我去做这些垃圾商演,吼两嗓子就拿钱,我觉得你们(指媒体)都会瞧不起我的。

  新京报:你怎么看现在的音乐类节目?

  曾一鸣:感觉不太好,太乱了,很多节目我觉得都出不来人。我和你说,在这里出来的如果没有好作品,不会被圈子里的人看上的。

  新京报:那你当时为什么要参加?

  曾一鸣:我都已经完全放弃了,就窝在小县城里工作,开开黑车,这是给自己一个最后的交代。

  新京报:那有音乐类节目找你当导师之类的吗?

  曾一鸣:有啊,有“敌台”(笑)让我当音乐制作人的角色,我觉得太可笑了。

  新京报:你觉得真正的音乐人能在这种节目中出来吗?

  曾一鸣:最近几年的选秀制度被改得很好了,投资动不动就上亿,我们这批80后的孩子,早几年被大环境压抑的好歌手,只要不急,最终还是能冒出来。

  姚贝娜:我怕被人说欺负草根歌手

  《中国好声音》选手,青歌赛金奖获得者,《甄嬛传》主题曲演唱者。

  新京报:听说去年“好声音”就邀请你了?

  姚贝娜:去年我不知道“好声音”是什么样子的,还以为是普通的选秀舞台,而我不适合选秀。后来一看,“好声音”确实是注重声音的,很吸引我。

  新京报:今年为什么过来?

  姚贝娜:我之前拿完奖后,确实有一段迷茫期、纠结期。现在最希望的还是有自己的标志,或者找到自己的风格。

  新京报:你作为专业歌手,心态不一样吧?

  姚贝娜:我压力非常大。像我和金润吉这样参加过各种晚会的歌手,表现不好不正常,表现得好才正常。我觉得能有机会参加很感恩了。其实你们都没看到,汪峰一转身,我就泪流满面了。

  新京报:希望自己是什么名次?

  姚贝娜:不敢想(拿冠军)。如果我拿了冠军,我怕会被人骂死,说我欺负草根歌手。我觉得自己被PK掉是很有可能的,现在好声音太多了。

  新京报:现在很多网友质疑那英装作不认识你?

  姚贝娜:那姐可能听过我唱《甄嬛传》,或者一些小样。但我和她确实不熟,我们过去就在2004年的一个音乐会上见过,这次在后台还说不上话呢。

  新京报:外界觉得专业歌手参加好声音,对草根歌手不公平。

  姚贝娜:首先草根和专业不是绝对的。我这个人、我的声音,有多少人知道?我们专业歌手参加这节目就是想找到一个能真正让大家喜欢的点,而且我们有权利站到这个舞台上来,毕竟《中国好声音》是通过转椅选择声音,是公平的。

  左立:不会退赛,我和熊小姐很好

  《快乐男声》20强,因《董小姐》走红,此前为民谣酒吧驻唱歌手。

  新京报:有传言说,你因为熊小姐被打扰(网友挖掘熊小玥恋爱史)而申请退赛?

  左立:怎么可能要退赛呢?没有,我现在和熊小姐都过得很好。

  新京报:为什么要报名参赛?

  左立:当时在长沙旅游,她就拉着我报名了。但我之前很犹豫,因为我觉得我的嗓音和唱功没有那么好,对自己没信心。

  新京报:听说你最初唱的是《好久不见》,还被淘汰了?

  左立:对的,后面编导问我平常喜欢唱谁的歌,我就说了《董小姐》,然后我就第二天重新报名唱了这首歌。

  新京报:你平常喜欢这个风格?

  左立:我平常就喜欢万晓利、周云蓬、宋冬野等人的民谣歌曲,《董小姐》是我海选初选和唱区决赛的歌曲。这首歌开嗓好,适合我的嗓音,我在酒吧一般都会唱这首歌。

  新京报:那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唱这首歌?

  左立:一开始内心觉得这首歌太小众,不易被大众接受,后面被淘汰了我觉得可以再试一下。

  新京报:进入20强之后,你会坚持哪些歌路?

  左立:我坚持民谣这个路线,以情感、校园为主,比较新奇的歌我都没有那么感兴趣。

  新京报:成名后感觉如何?

  左立:就是感觉粉丝数量多了。不过我现在每天都要去排练厅练歌一个半小时,在房间也没事就练,没什么时间上网。但我知道很多网友给我留言,现在还是祝福的话比较多。

  林采欣:想要再一次站起来的机会

  《中国梦之声》20强,曾为台湾某女子团体成员。

  新京报:你之前在台湾已经算是正式歌手了,为什么还会来参加《中国梦之声》?

  林采欣:因为我所在的女子团体解散了,新公司同事就鼓励我来参加这个比赛,我以前从来没有参加过唱歌比赛,也算是想要再一次站起来的机会吧。

  新京报:现在这类的音乐比赛节目也很多,你觉得“梦之声”有什么不同?

  林采欣:“梦之声”比较注重整体,像唱歌、跳舞,是不是讨人喜欢等等,比较全面。“好声音”就是偏重声音,舞蹈、台风等元素导师开始都是看不到的,

  新京报:作为已经出道了的歌手,你觉得自己有什么优势?

  林采欣:我可能只不过多了一些舞台经验,但心态上和其他的选手没有什么不同。我也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优势。

  新京报:你觉得参加这个节目收获到最大的是什么?

  林采欣:收获太多了。这次比赛中的选手实力都非常惊人,需要有很好的抗压性。这次就有选手告诉我,要突破那个点,不然没人记得住你,所以我才开始有改变,从原来的乖乖女到开始跳舞,我也希望被人记住。

  新京报:是不是比赛之后,知名度也提升了?

  林采欣:以前在台湾其实没什么人认识我,现在上街确实有时候会被人认出。公司还在商量我的工作重心,看是不是要移到内地。

  新京报:你对自己未来发展有什么新的规划吗?

  林采欣:我还是希望能先在唱歌方面有成绩,然后多方面发展,戏剧我也很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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